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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一日，《百家讲坛》编导者说：刘心武先生带着他的最新探佚成果，再次登临《百家讲坛》，为您揭开《红楼梦》八十回后的真实故事，奉献了最接近曹雪芹原笔愿意的全本《红楼梦》。事实确如编导者及刘心武所言吗？笔者特质疑请教以下。 （一）关于全本《红楼梦》之谜 刘心武首先根据富察明义题红楼梦的第十九首诗：“莫问金姻与玉缘，聚如春梦散如烟，石归山下无灵气，总使能言亦枉然。”说明明义看过的《红楼梦》有头有尾，是一个全本。又根据明义序言：“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余见其钞本焉。”证明明义所看的全本就是曹雪芹所写。他可能是直接或者间接得到了曹雪芹“出示”的抄本。他也是属于熟悉曹雪芹的圈内人物，故其说是可信的。这里刘先生的话也是可信的。除了认为“出，就是出示、出借”之意，或稍有微瑕而已。 但是刘先生又认为明义所看到的“全本”，与现在《红楼梦》后四十回完全不同。现在的后四十回是高鹗伪续。此时刘先生却改用第二十首来作证：“馔玉炊金未几春，王孙瘦损骨嶙峋，青蛾红粉归何处？惭愧当年石季伦。”刘先生的解释是：“馔玉炊金未几春”是讲前八十回。说明“书里面写荣华富贵的生活也就是三年时间”。并用“三春去后诸芳尽”，“勘破三春景不长”来佐证。这里刘先生延续了他日月斗争宫廷秘史的探佚成果。废太子一党的“月派”，最终在乾隆四年彻底失败，其同党贾家等也家亡人散，故是“三春争及初春景”。此处我们先不管刘先生至今未能探佚出的日月斗争史料根据，因为“乾隆又销毁了绝大部分有关档案”(刘心武)。仅从刘先生关于“三春争及初春景”的解释来看——乾隆初年、二年、三年的光景，怎能比得上乾隆初年的光景。这究竟是什么逻辑？而且既然乾隆前三年都是贾府荣华富贵时期，又何来“争及”“勘破”之语呢？但不管怎样，刘先生说前八十回贾府仍处于荣华富贵时期，还是对的。尽管贾府富贵实际也并非仅仅三年。 刘先生接着说“王孙瘦损骨嶙峋”是讲八十回以后。因为78回秋纹（转移宝玉的心思，）谈宝玉的穿戴时说：“越显出这靛青的头，雪白的脸来了。”证明宝玉前八十回是“健康”“丰润白皙”的，他是在八十回后才变瘦的。但高鹗伪续中却无贾宝玉变瘦的话。这里我们又一次领教了刘先生“文本细读”、“善察能悟”、牵强附会的本领。现行后四十回中贾宝玉几番死去活来，哪里能说明他还是一个胖子？前八十回中贾宝玉曾说：他也为思念林黛玉弄出一身病来，莫非也不符合曹雪芹的原意？刘先生用这样的“探佚”作证据，岂不太苍白或“雪白”了吗？ 有网友曾说：“诗无达钴”。对一些经典高超有着确切深刻含义的诗词来说，或许也可达钴。但对于一般表述含义并非完全明确妥切的诗词来说，这种解读法则可参考。刘先生说，明义的诗水平不高。第二十首诗也有人认为是写曹雪芹的。但不管怎样，我们也从这首诗里看不出后四十回是伪续的证据。相反，结合《终身误》《枉凝眉》来看，明义第十八、十九首诗，恰恰证明后四十回的内容是符合曹雪芹的原意的。（第十八首为：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疴续红丝？）从这几方面的互证都可以看出：《红楼梦》主要写的就是叛逆者“木石前盟”与封建家族“金玉良缘”的矛盾。（并围绕着这个矛盾，对封建家族、封建社会进行了百科全书般的写照、揭露和批判。）这个矛盾最终导致一死一寡一出家的悲剧结局。“因此上，演出上这悲金悼玉的《红楼梦》。”可见在明义仅有的写到后四十回内容的诗中，恰恰看到了了最主要的核心主题。刘心武曾曲解说，“起卿沉疴续红丝”证明林黛玉只是单纯因病而亡。他和一些专家根据脂批的“钗黛合一”、“泪尽而亡”，极力否认后四十回黛死钗嫁的章节，极力抹杀木石前盟与金玉良缘的矛盾。说贾母一直支持的是宝黛婚姻，他们婚姻前途本来一片光明，“像桃李花开”。这些说法与《终身误》《枉凝眉》的主题曲有丝毫的共同之处吗？如果真是那样，黛玉的“伤心一首《葬花词》”，岂非是无病呻吟？“似谶成真”的《葬花词》，又主要写的是思想病还是身体病？贾母完全明白宝玉心思，为什么在前八十回里却反而一再赞宝钗、问宝琴，为什么不早早放定宝黛婚事，杜绝“都道是金玉良缘”的人之想？ 另外也有许多人认为，明义的前十七首诗中有一些地方与前八十回的内容不符，那么按刘先生的逻辑，是否更可认为前八十回也并非曹雪芹的原笔原意？同时我们从明义的二十首诗中，又哪里能找到日月斗争宫廷秘史的痕迹？刘先生说《红楼梦》有重大政治社会内容，把后四十回曲解为单纯爱情婚姻悲剧。但是其政治社会内容就是宫廷斗争秘史吗？它也是四大家族“家亡人散、其惨无比”的“悲剧”吗？巴金先生的《家》《春》《秋》也只是单纯爱情婚姻悲剧吗？ 胡适提出高鹗伪续说的根据之一，就是认为程、高序言不可信，怀疑全本《红楼梦》存在和发现的可能。“因为世间没有这样奇巧的事”。明义的诗正好否定了胡适这条理由。刘心武说，明义的诗起码写于1781年之前，“所以明义所看到的完整的有头有尾的《红楼梦》，不可能是现在大家所看到的一百二十回的本子，他不可能看到高鹗的‘续书’。”但是否程伟元、高鹗也不可能看到明义见到的抄本呢？此外据介绍，明义死于1803年，此时程高本已流行十多年，那就完全有理由认为，明义后来看到了高鹗的“续书”。如果后四十回是伪续，完全不合曹雪芹原笔原意，连回数都不对。为什么明义及敦敏、永忠等人，当时并未说过这些话？ 3月22日中央二套王小丫主持了一个话题：“如何为社会去假存真。”谈到目前一些造假现象。假奶、假油、假化肥，假药、假球、假证件，“造假骗官”，“学术造假”，……甚至真有“假作真时真亦假”现象。其中的重要原因就在于：一是传统诚信道德的丧失，二是巨大利益的驱动。《红楼梦》小说声震云天，存在着巨大淘宝价值，只是今天的事。在曹雪芹时代，小说可能尚属不入三教九流的稗官野史一类。除了包括程伟元、高鹗在内等一些慧眼识珠的人之外，当时绝大多数人可能都是“都云作者痴”之人。“不是建功立业之人，既系饶口谋衣之辈，那有闲情更去和石头饶舌。”摆印保全《红楼梦》在当时也并无什么名利可言。现在许多研究也证明，程伟元也并非书商，高颚也无伪续的时间和可能。此点也更可见证于：他被周、刘两先生认为是“草间腐鼠”， 这也不通，那也不通，水平极其低下之人。他们也都并非是靠《红楼梦》吃饭之人。也并未发现他们的人品、学品有什么不诚信的前科记录。当时尚非商品社会，人们造假和不诚信的风气，恐怕也未必如今天这般。所谓的被乾隆收买，别有用心，蓄意“狗尾续貂”和“妄改”《石头记》，也可能只是一个神话。无论从史料上还是动机上，我们实在想不通程、高二人明白无误的序言，为什么被认为是假话？而长期以来泼向他们脏水，都是对的吗？究竟他们是保全《红楼梦》的功臣，还是靠《红楼梦》升官发财、成名长胖的罪人？ 其实要彻底打到高鹗，斩断后四十回这个“狗尾”，也是很容易的事。这里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给它重换一条“貂尾”就行了。刘心武先生是当代著名作家，周汝昌先生更是红学泰斗。他们的水平及对《红楼梦》曹雪芹的研究，也是高鹗难比万一的。刘先生也借红迷之口说：你既然都已经探佚到这个程度了，能不能为我们再探佚一下后面的回目呢？刘先生当即就明快的答应了：下一次我就来报告我的这个心得。那末我们可否再进一步希望，您既然都已经揭秘到这个境地了，能不能再为我们提供一个真本续书呢？网上有人说刘先生可能已写好了续书。此次讲坛上刘先生对此似乎也有“微露意”。说：我当然有权写续书，但我现在讲的是探佚。接着又说了一句奇怪矛盾之语：“续书是允许续作者他去想象的，但是探佚就要受到严格的限制。”是否刘先生为自己的续书又制订了另外的标准呢？不管怎样，我们都期待着刘先生的续书尽早出现，并能彻底取代高鹗的“狗尾”。 （二）关于结构与迎春、香菱之谜 《红楼梦》存在着9×12和54＋54的特殊结构，是周汝昌先生的首创。对这样一个极其重大的创新，笔者也实想仔细听听刘先生的论述。然结果却大失所望。刘先生仅蜻蜓点水的说，18，36，54回后都有一个收束，第五回有许多数字12。四十二回前面有条批语，“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但这条批语明明是批在四十二回前，也说的是该回的内容，那不是更应成为全书120回的证据吗？接着刘先生就据9×12结构认为：“到第八十一回，应该是第九个情节单元的结束。在这个情节单元里，贾府的内乱先造成了晴雯的死亡，然后外患频仍，香菱和迎春也相继死去。” 刘先生《迎春之谜》的最新亮点是：迎春之母应是曾被贾赦扶正的第二任前妻。理由是73回邢夫人对迎春说：“从前看来你两个的娘，只有你娘比如今赵姨娘强十倍的。”但从书中人物关系看来，似乎难以感到迎春实为正妻所生。而且这样说来，邢夫人则应是第三任正妻。如果她是在第二任死后另娶的，她如何知道前任的情况？如果她是第二个被扶正的，也不一定能有给王熙凤难堪的威风。而且她为何将自己的前任仍称为“跟前人”，并与赵姨娘相提并论。此外刘先生的创新就是“一载赴黄粱”，应是黄梁木，因此迎春是上吊而死。并说79回和80回，关于孙绍祖的描写，也不符合曹雪芹的原意。这两回可能是脂砚斋补写的。这里刘先生似乎又否定了他一直依赖的脂砚斋。 《香菱之谜》的亮点是其名应是甄英菊。脂砚斋告诉我们这个名字也是有谐音含义的。就是“真可以用这个角色来照应全局”。“有命无运、累及爹娘”这八个字也是一个谶语。因为脂砚斋有批语：“八字屈死多少英雄”。这使我们想起了刘先生关于秦可卿是废太子之女的证据之一：她和香菱相貌相似，故也就是“累及爹娘”之物。但我们至今仍不明白，即便秦可卿就是废太子之女，究竟是她累及了爹娘，还是爹娘累及了她。那照应全局的八个字中的一半，为什么不符合这个重要角色？ （三）关于贾府获罪之谜 关于贾府获罪的原因，刘先生也有重大的发现。他认为贾珍的主要罪行隐藏在75回以习射名义进行聚赌之中。此回高鹗虽未“妄改”，但他在“续书”中却成心隐瞒：他不提习射，只说聚赌，而且通过薛蝌之口有意说“这款还轻”。实际上在曹雪芹的构思里面，贾珍聚众赌博只是一个掩护，其实是实施武装斗争习射演练，这才是真正的弥天大罪。但我们从曹雪芹的原笔中却怎么也领悟不到这个构思。也不知宁府内有多大政变演习场？他们的政变演习为何还用真旗号去“掩护”假目的？ 刘先生的另一重大发现是：贾政其实也是一个叛臣。“贾政的问题很严重，他除了帮助甄家藏匿罪产，还公然让自己的子孙写歌颂抵抗清军的娘子军领袖的诗歌，该当何罪？” 因为《姽婳词》中的恒王实际上就是明朝青州的衡王。“那么明朝青州的衡王，是不是面临过来犯者的攻击呢？是面临过的。谁来侵犯他？南下的清兵。”刘先生并用“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首罪宁”。来作“更过硬的根据”。“不肖”就是不能像祖宗那样忠于清朝，“首罪宁”就是藏匿废太子女儿事。但是据说明朝衡王镇守青州是弘治12年事（红研所82年版小注）。其时要早于清军入关近150年，清兵怎会侵犯过他呢？ （四）其他一些“真故事”摘述 刘先生全部“真故事”共17讲约20万字，下仅概略管窥观之。 黛玉遭赵姨娘诬告和慢性毒药毒害，加之小红的冷淡，更主要的是泪已还尽，故主动选择沉湖仙逝行为艺术，尸身消失，回归天界。宝玉宝钗结婚，但实为名义夫妻。薛宝钗“红粉佳人未破瓜”。宝玉到潇湘馆悼念黛玉，仍不愿走科举正道，故有“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由此引起贾宝玉不满，“晨往五台山”第一次出家。薛宝钗孤独难忍“夜成‘十独吟’”。王熙凤放高利贷遭赖账，造成财务危机，引起家族不满。贾琏通过贾珍把其“休”为小妾，与平儿“换了个过子”。王熙凤虽然无奈但又心有不甘，“知命强英雄”。史湘云嫁卫若兰，宝玉送雄麒麟。后来卫在战斗中牺牲。临死前将雄麒麟托月派战友柳湘莲带给宝玉，意为让宝湘结合。梅家也属月派，梅翰林之子拘捕身亡。薛宝琴在逃难中经过一系列曲折，与柳湘莲相遇成婚。“不在梅边在柳边”。“甄宝玉送玉”送回贾宝玉，劝他应寻求更深层次的顿悟。薛宝钗因抑郁而亡“化蝶”。宝玉毕竟并非完全无情，写了一篇祭文。 袭人多被贬低有失公允。她其所以告密，是得知宝玉实际爱的是黛玉后，才知道自己不过是替代品。这对她造成极大伤害，超出了忍耐底线。贾政被告发后，皇上命忠顺王进驻荣府严查，忠顺王点名为其子要袭人。尚允许宝玉宝钗身边留下一两个丫头。袭人顾全大局，自我牺牲答应忠顺王，并瞩“好歹留着麝月”。但到王府后，忠顺王父子争占袭人，被老母撞破后大怒。把袭人下嫁给月派卧底、四侠之一的蒋玉菡为妻。袭人接济供奉生活困难的宝玉，故“花袭人有始有终”，并未背叛宝玉。借红迷之口说出而自己不加否认的技巧：探佚出晴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抄检大观园及其被赶，是因她让宝玉装病引起。但为什么这个石头不砸袭人？那金钏不更是自己砸死了自己？刘先生一再批判高鹗不反封建，自己似乎又在为封建统治者开脱。又似乎有意贬奴隶、褒奴才。 皇帝以铁网山春狝名义，准备荡平月派叛乱，并提前在智通寺伏兵。不知怎的因皇帝大意反被包围。月派要求交出元春。皇帝也已厌恶元春，夏守忠又诬告元春，说她想用腊油冻佛手伤害皇帝。元春遂被勒死。她在天国恐怕也弄不明自己到底算那边的人？其父兄为何要赶其夫君下台？ 皇帝援兵到后，月派垮台。原型为弘皙的人物被圈清虚观。贾府也惨遭打击，食尽鸟散。但王熙凤因已非正妻，加之还要通过她追查江南老家财产，故仍圈于贾府某处。除交代问题之外还必须劳动。某次扫雪时拾到了若干年前“良儿偷玉”之玉，才知良儿是被屈打成招。此玉实际未丢，抄家时被某小吏轻易发现并企图私吞，但却又弄丢在王熙凤扫雪处。这个小吏找玉的本领实高于贾府所有之人，但随即弄丟却又何其笨也！ 巧姐因未成年允许亲戚领走，但却被狠舅王仁卖到妓院，似乎王家并未“一损皆损”。贾宝玉与王熙凤被关狱神庙。宝玉并要晚上“击柝”打更。茜雪（已嫁狱卒王短腿）不计前嫌探望宝玉。贾芸与小红（二人已提前被王熙凤恩准成婚另过）探望王熙凤。他们和刘姥姥等合计救二人和巧姐。筹措经费时遭“奸兄”贾兰和李纨拒绝或欺骗（假支票）。但幸亏妙玉能演先天神数，已预测到宝玉等遇难需要，提前准备好一包银两，估计贾芸来找时放到某处，贾芸来时取走（未直接接触）。巧姐遂被刘姥姥救回，后与板儿结婚。后王熙凤被押解江南，某天在船上趁机跳水而亡。 李纨的原型实为贾母原型亲子曹颙之妻马氏，在小说中被降了一辈。由此看来贾兰应是除黛玉之外第二个与贾母有真血缘之人，但贾兰又也可能是抱养的。康熙生前对曹颙很好，而对曹頫并无好评。雍正当然要遵守父王意志对马氏格外照顾。故小说中李纨贾兰未受牵连，贾兰后来还中了武状元。但刘先生的第一部揭秘《红楼梦》书中117页，白字黑字明明写着：雍正“他有一个基本原则，凡是当年他父亲喜欢的，他都不喜欢；凡是他父亲不喜欢的，他就偏要喜欢”。刘先生何以如此健忘矛盾？ 付秋芳嫁给忠顺王，她骗得令牌。贾芸、倪二、茜雪、王短腿等帮助宝玉逃出狱神庙。但被金荣发现追赶（其母金寡妇后来又嫁了仇都尉手下的一个小武官），幸好在码头上遇到红衣女（袭人家所见之女，其恰嫁给了管码头的小官），用计帮助逃走。靓儿不计前嫌帮助薛家护送宝钗灵柩。培茗（他也早被宝玉放出并与卍儿成婚）护送宝玉南逃。妙玉不顾师傅生前警告，为救宝玉亦南下。假装答应嫁给忠顺王，待救走宝玉湘云后，引爆特制炸药箱，与忠顺王同归于尽。 贾宝玉与史湘云重逢结婚，流落如乞丐，“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因穷困，食物盐都不够，变成白毛女、白毛男，成“白首双星”。某天大雪之中在郊外遇到了摇纺线车的二丫头及其丈夫。但湘云已被冻死，救治无果。宝玉听到空中僧道呼唤，才知道自己是神瑛下凡，遂重回天界。通灵玉变回石头，上面记述了108回故事及1＋108个情榜。 最后刘先生说：这就是我所探佚的曹雪芹的108回全本《红楼梦》内容。但是笔者听了之后，却不知道这究竟是曹雪芹的真故事，还是刘心武的真故事？一个很可能的现象是：当人们在挑后四十回不是、贬斥高鹗时，都会自觉高明无比、说辞多多，但当进一步自己充当曹雪芹、另编貂尾时，可能就会原形毕露，反倒连半个高鹗也做不成。林语堂和俞平伯先生曾谈到了这一点，现在则由刘心武先生来证明了。 2010-3-30初稿，2010-4-28修改。 西安市南二环中段（雁塔区）：长安大学 校本部南院 退休处（710064）冯守卫 fsw_4352@sina.com http://blog.ifeng.com/962746.html 029-82336006 原载：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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