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夫人那边热闹非常,原来贾蔷已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并聘了教习,以及行头等事来了。那时薛姨妈另迁于东北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将梨香院早以腾挪出来,另行修理了,就令教习在此教演女戏。又另派家中旧有曾演学过歌唱的女人们——如今皆已皤然老妪了,着他们带领管理。就令贾蔷总理其日用出入钱粮等事,以及诸凡大小所需之物料帐目。 这段交待中的王夫人那边,是隐指雍正帝那边。而薛姨妈则隐指怡亲王嫡福晋兆佳氏。薛姨妈另迁它处,将梨香院腾挪出来之情,隐寓着怡亲王死后,怡亲王的家人,就用不着随雍正帝移居再回交辉园居住了。薛姨妈另迁别处,隐寓着怡亲王允祥的家属还住在怡亲王府。 那么,贾蔷在这里又象征谁了呢?从他总理日用出入钱粮等事上看,贾蔷在此应该象征着果亲王允礼。他总理日用钱粮等事,正隐寓着允礼接管了怡亲王生前所管的户部事务。而户部恰恰是国家的财政部门,贾蔷总理的日用钱粮事物,就隐寓着允礼掌管了国家的财政部门:户部三库,户部。而梨香院象征的交辉园,则改为户部衙门了。冯尔康著《雍正传》中载允礼: 允祥向雍正推荐允礼是件大事。康熙第十七子允礼被雍正认为参加了允禩党,康熙死,雍正罚他往守陵寝。这时允祥奏称允礼“居心端方,乃忠君亲上深明大意之人,”极力保举。雍正采纳他的意见,(雍正)元年即封允礼为果郡王,命管理藩院事,三年以他实心为国,操守清廉,给亲王俸,并按亲王给予侍卫。六年晋封他为果亲王。以后雍正又用他管工部、户部三库、户部事务、任宗人府宗令、办理苗疆事务。使允礼成为雍正朝赫赫有名的凛不可犯的贵族。他所以能得到这个地位,雍正之所以能得此宠臣,用雍正的话说是“朕之任用果亲王者,实赖(怡亲)王之陈奏也。” 凡是探索考证大观园地点的人们,无不关注梨香院与大观园的位置关系。宁荣二府中间怎么能夹个大观园?又怎么让梨香园的位置不与之发生矛盾,这个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而且长期困扰着探索者。实际上,这个问题用“以假证假”的方法来求答案,是永无结果的。 又有林之孝家的来回:“采访聘买得十个小尼姑,小道姑都有了,连新做的二十份道袍也有了。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诗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 这个妙玉是个新出现的人物。她在此际出现,又象征着谁呢?且看林之孝家的接下来是怎么说的:“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他竟未回乡。” 首先我们应该注意到,妙玉是带发出家,她所依靠的师父去世了,临终让她在这里等,自有结果。妙玉的处境,有如怡亲王的那个庶福晋的处境。妙玉的师父,正隐指怡亲王允祥。这个情节透出,怡亲王临终之际,已留下话来让这位庶福晋改嫁了。在铁槛寺那一回,怡亲王的这位庶福晋,就是用出家的小尼姑智能来象征的。这一回用带发尼姑妙玉来象征她,说“她”自有结果,就隐寓着怡亲王临死前对她有安排。“养小叔子”的人正是她。 在这个情节中,向王夫人回话的林之孝家的,就是弘历化身。在前文的真事隐中,弘历已答应兆佳氏所求,解除怡亲王与他的那位庶福晋的婚姻关系。弘历也从兆佳氏口中得知怡亲王临死前的安排,弘历便将这件事向父皇回明了。雍正帝对允礼与怡亲王那位小老婆的事,早就心知肚明,解除怡亲王与其小老婆的婚姻关系,应该是个解除遗患的好方案,所以雍正帝当即就同意了。 王夫人不等说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他来。”林之孝家的回道:“请他,他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王夫人笑道:“他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他何妨。”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次日遣人备车轿去接等后话------ 这个下帖子请妙玉之情,隐寓着雍正帝下旨,解除怡亲王与那个庶福晋的婚姻关系。没有皇帝的旨意,谁敢做主怡亲王府这件大事。这段情节还隐寓着弘历已帮兆佳氏办完了所求之事,怡亲王的这个庶福晋已离开了怡亲王府,准备另嫁他人了。正因如此,元春省亲时“妙玉”才没出现。 贾政王夫人准备省亲事宜全备,贾政便题本,奏请元春省亲。皇上恩准于次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贾妃省亲。这一回的“省亲”,又隐寓着何事呢?我们看贾妃省亲的排场,全是皇家规矩和气派。元春的身份是“贵妃”,地位不低,她的仪仗形式,基本上与贵妃的身份地位非常相近。然而这都是假象,在清代康雍乾时期,朝廷没有“省亲”的制度,这进一步说明元春“省亲”只是一种荒唐的假象。那么,元春在此象征着谁呢?“省亲”是怎么回事呢?请往下看。 在描写元春入园所见的“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流”之际,忽然插入一段石头之言:“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本欲作一篇《灯月赋》、《省亲颂》,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别书的俗套。按此时之景,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观者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功夫纸墨,且说正经的为是。” 石头,就是亲历亲闻的作者化身。而亲历亲闻的作者,就是爱新觉罗-弘晈。石头这番话,透出作者弘晈参加了这件省亲大事。也就是说,弘晈就在这个省亲现场。而且这个省亲盛况,对他来说,是个非常荣耀的大事。作一部《石头记》来颂当日之事,岂不比作《省亲颂》更精彩。 下面我们看元春在此象征着谁。且看元春进园后,先登舟至“蓼汀花溆”之处,便笑道:“花溆二字便妥,何必蓼汀?”太监听了,忙传与贾政移换。在上一回,已揭示出贾政所游之园,实隐圆明园。其中的景区景点题额,都是雍正帝和弘历所题。而此处的元妃却有权力改其题额,这不正说明元妃也是皇帝化身吗?元妃不用“四字”额,说明她不是弘历化身,而是雍正帝化身。元妃省亲先来“蓼汀花溆”改题额,说明元妃来省亲的地点是圆明园。元妃在此又象征着雍正帝,这岂不成了雍正帝在自家省亲了吗? 实际上,雍正帝正是在圆明园自己的家中,接待怡亲王允祥的妻儿们来他这里“省亲”。假故事上说的是元妃回娘家省亲,但在真事隐中,则是怡亲王的妻儿们,去圆明园的雍正帝家省亲。元春回娘家,只是虚幌一枪的假象。怪就怪在元春到家后,不先见父母亲人,而是先登舟到“蓼汀花溆”转了一圈,并改了一个题额之后,又跑到“正殿”处看一遍,重题匾额。 一时,舟临内岸,复弃舟上舆,便见琳宫绰约,桂殿巍峨,石牌坊上明显“天仙宝镜”四字,贾妃忙命换“省亲别墅”四字。于是进入行宫。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贾妃乃问:“此殿何无匾额?”随侍太监跪启曰:“此系正殿,外臣未敢擅拟。”贾妃点头不语。 这处的石牌坊,甄士隐和宝玉都在梦中见过,上题的是“太虚幻境”。贾政带宝玉等游园题额时,也见过这个石牌坊,众人都称之为“蓬莱仙境”。此际在贾妃眼中,又题着“天仙宝镜”。贾妃命换成“省亲别墅”匾额。实际上,这些不同题额的石牌坊,在真事隐中都是同一个地方,即皇宫。圆明园也是皇宫,与紫禁城有同等功能和地位。 我们通过上回贾政与宝玉等人游园题额之情,已揭出石牌坊的地点在圆明园。而贾政和宝玉是雍正帝和弘历化身。而此处的贾妃将石牌坊题额更换之情,正说明贾妃也是圆明园的主人。那么,此际的贾妃为雍正帝化身,可以确定无疑了。作者描写元春回娘家不先见家里亲人,却先到“蓼汀花溆”和“正殿”等处转一圈,并改换了两处题额的反常现象,就是让我们通过品味元春先来改匾额的行为,来判别她的象征身份是谁。我们参照前文贾政与宝玉游园题额之情,便可推断出这个“贾妃”,实为雍正帝化身了。 我们通过识别上回贾政和宝玉的真实身份,并识别出石牌坊的真地点。就有助于我们识别警幻和贾妃的真实身份,及太虚幻境和省亲的真地点是哪里。在前文甄士隐和宝玉梦境中,所见的“太虚幻境”石牌坊,我说是皇宫的化身,就是从后面题对额情节中识别出来的。警幻的真实身份为雍正帝化身,同样是从后文贾政题额时象征着雍正帝上引伸出来的。我们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地找到象征身份的前后连系,就能“识后知前”了。 在前文甄士隐和宝玉梦境中的“太虚幻境”和“警幻仙子”,我将其说成是皇宫和皇帝化身时,有的读者朋友一定会觉得荒唐可笑,但是,一但我们明白了“题对额”所揭出的真相,就会明白我前面的“定位”是有根据的。如果在前文就给出证据,就得把后文的象征过程全都拿来解释,这在行文上是不允许的。只能等到“识后知前”了。而且前五回的人物和地点,在象征对象的确定上,大多是“识后”才“知前”的。也就是说,前文很多模糊处,都是在看清后文隐寓的内涵后,才明白前面与之相关的现象代表着什么的。 贾妃换了石牌坊的匾额后。进入行宫,问此殿何以无匾,太监回说“此系正殿,外臣未敢擅拟。”贾妃点头不语。为什么不语呢?因为这个“正殿”上本来就有匾额,而且是康熙皇帝御笔亲书的“圆明园”三字匾额。假故事上看,似乎正殿无匾,可真事隐中早就有匾了。这个“正殿”,就隐寓着“圆明园殿”,与上回贾政和宝玉所见的“正殿”是同一地点。与黛玉进府时所见的“荣禧堂”也是同一地点。正因为这个殿上已有康熙皇帝所题匾额,所以贾妃才点头不语。 在贾妃进园之际,作者交待一番宝玉的才情,原来是元春早年教授的: 当日这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姐,宝玉为弱弟,贾妃之心上念母将年迈,始得此弟,是以怜爱宝玉,与诸弟待之不同。且同随祖母,刻未暂离。那宝玉未入学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自入宫后,时时带信出来与父母说:“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且致父母之忧。”眷念切爱之心,刻未能忘。 这段情节,从假故事上看,是为了说明宝玉何以会吟诗题额的。然而在真事隐上,这段元春与宝玉“有如母子“之情,则另有隐情。元春的真面目是雍正帝化身。那么此处的宝玉又象征着谁呢?原来此处的宝玉象征着作者弘晈。稍前不是有一段“石头”的表白吗?此处的宝玉与这里的“石头”同为弘晈化身。贾妃与宝玉“情状有如母子”之情,隐寓着雍正帝虽不是弘晈的父亲,但是雍正帝早年对待弘晈,就象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从宝玉年幼时曾经得到过元春的“教授”,并“情状有如母子”上看,弘晈年幼时,曾经在还没当皇帝的四伯父胤禛身边,呆过一段时间。而那时恰是弘晈的父亲胤祥被“圈禁”的时候,虽然这个“圈禁”后来并不太严厉,(那其间,康熙皇帝出巡有时也带着胤祥。)胤禛在那个时期善待十三弟的儿子,正说明胤禛此举是对十三弟的回报。从这段情节的象征意义上看,雍正帝当年“教授”和善待弘晈“情状有如母子”之举,是情理中必有之事。 贾妃于“正殿”升座受礼,贾府众人在月台下分男女排班,殿上昭容传谕“免”。于是引退。茶已三献,贾妃降座,乐止。退入侧殿更衣,方备省亲车驾出园。至贾母正室,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在这个情节中的贾母正室,应该象征着圆明园中的正大光明殿。而贾母则是怡亲王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化身了。 贾妃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俱在旁围绕,垂泪无言。半日,贾妃方忍悲强笑,安慰贾母王夫人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说到这句,不禁又哽咽起来。 这个情节中的贾母和王夫人,同为允祥嫡福晋兆佳氏化身。元春与贾母王夫人相见时的悲伤之情,正隐寓着雍正帝与十三弟妻儿们相见时的悲伤之情。假故事上说的是元春回娘家省亲,可真事隐中,则是怡亲王允祥的妻儿们,应雍正帝之邀来圆明园“省亲”。 那么允祥的妻儿们,是什么时候来圆明园省亲的呢?应该是雍正八年八月十五。距怡亲王允祥去世已是三个多月的时间了。假故事上的元春省亲是正月十五,可真故事上的允祥妻儿们省亲,则是八月十五。假故事上说的季节是初春,真故事的季节则是中秋。这个真事隐时序,稍后会给出证据。 贾妃说“当日即送我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之言,从假故事上看,是指贾母等当年送元春入宫之情。但从象征意义上讲,则隐寓着雍正帝对兆佳氏说自己“入宫”当皇帝,是十三弟的功劳,是十三弟助自己登上皇帝宝座的。贾妃在哽咽之中说的这番话,隐寓着雍正帝在见到十三弟妻儿时,对十三弟为他的付出,表现出真诚的感激和对十三弟的怀念。贾妃这一痛心疾首之言,不仅表达了雍正帝与十三弟的深厚感情,同时也透出一些雍正帝继位的内幕。 贾妃归座,众人礼毕,贾妃问:“薛姨妈,宝钗,黛玉因何不见?”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又有贾妃原带进宫去的丫鬟抱琴等上来叩见,贾母等连忙扶起,命人别室款待------ 这个情节中的薛姨妈等无职的外眷,也隐指怡亲王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而元春带进宫去的丫鬟抱琴,则应是雍正帝的皇后乌拉纳喇氏化身。在真事隐中,乌拉纳喇氏皇后也出来接待允祥的妻儿们了。此处作者用丫鬟“抱琴”之名来象征雍正帝的皇后,是对雍正帝的极大讽刺。“抱琴”二字,可谐音为:“暴秦”二字。大有影射雍正帝似同暴君秦始皇一样。雍正帝做为一位皇帝,有出色的政绩,是个非常勤政的皇帝。作为一个人来讲,他的性情很复杂。既有凶残的一面,又有看重情谊的一面。十三弟对他的全力相助和奉献,恰恰满足了他的权欲心理,他能不对这样的亲人心怀感激和思念吗? 雍正帝身上的“暴秦”特征,是很明显的。他“骨肉相残”的凶恶行径,是历代帝王中的佼佼者。尤其他和他儿子弘历,大兴文字狱的强权政治,给广大民众套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其遗患,最终将官员和民众,造就成奴性十足的东亚病夫而惨遭世界列强的欺凌。 没有什么事,会比清代的文字狱更加灭绝人性了。这才是康雍乾“盛世”下,最伟大,最卓越的丰功伟绩。据周思源先生统计,清代一百六十多起文字狱大案,就有一百三十余起发生在乾隆朝。而《红楼梦》恰是在乾隆朝这种文网极其残酷的情况下出生的,那么弘晈为了使自己的“亲历亲闻”免遭文网扼杀,创造了“以假隐真”的辩证艺术手法来著书,岂不正是当时的国情所决定的吗? 下面我们看一看怡亲王允祥的家庭成员状况: (允祥)十三的大小福晋们: 嫡福晋兆佳氏,尚书马尔汉之女。侧福晋富察氏,佐领僧格之女。侧福晋乌苏氏,头等侍卫金保之女。侧福晋瓜尔佳氏,郎中阿哈占之女。庶福晋石佳氏,领催庄格之女。庶福晋纳喇氏,轻车都尉吴尔敦之女。 (允祥)十三的儿女: 第一女郡主,康熙四十二年------生,母为侧福晋瓜尔佳氏------(郡主)乾隆四十一年------卒。年七十四岁。 第一子已革贝勒弘昌,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十一月十六日子时生。母侧福晋瓜尔佳氏,郎中阿哈占之女。乾隆三十六年辛卯四月二十一日戌时卒,年六十六岁。嫡妻纳喇氏,骑都尉色尔敏之女。继妻博尔济吉特氏,步军统译阿齐图之女。妾宋氏,三格之女。妾孙氏,桑格之女。妾李氏,李住之女。五子:长子永喧(出继)。次子未有名。三子永昆。四子三等侍卫永崇。五子永良。 第二女郡主,康熙四十六年------生,母为嫡福晋兆佳氏------雍正元年癸卯正月,嫁舒穆禄氏富僧额------雍正四年------卒,年二十岁。 第二子未有名。康熙四十七年------生,母庶福晋石佳氏------康熙四十八年------卒,年二岁。 第三女,康熙四十九年------生,母庶福晋富察氏------康熙五十年十一月卒,年二岁。 第三子多罗贝勒品级弘暾。康熙四十九年十二月十一日丑时生,母嫡福晋兆佳氏,尚书马尔汉之女。雍正六年戊申七月二十日辰时卒,年十九岁。嫡夫人富察氏,佐领福庆之女。三子:长子(承继子)永宣。次子(承继子)多罗贝勒永喜。三子(承继子)革退二等侍卫永蔓。 第四子多罗宁良郡王弘晈,康熙五十二年癸巳五月二十五日辰时生,母嫡福晋兆佳氏,尚书马尔汉之女。乾隆二十九年甲申八月十四日丑时薨,年五十二岁。嫡福晋西林觉罗氏,中书卓林泰之女。继福晋纳喇氏,大学士查朗阿之女。妾定氏,保住之女。二子:长子多罗贝勒永喜(出继),次子追封和硕怡亲王永福。 第四女和硕和惠公主,康熙五十三年------生,母为嫡福晋兆佳氏,与第二女同母。雍正初,抚养宫中。七年己酉,年十六。十二月,下嫁喀尔喀博尔济锦氏多尔济塞布腾,封今位号。雍正九年------卒,年十八岁------ 第五子弘(日兄),康熙五十五年------生,母嫡福晋兆佳氏------康熙六十一年 ------卒,年七岁。 第六子多罗贝勒品级弘(日今),康熙五十五年------生,母侧福晋乌苏氏------雍正七年己酉二月初一日未时卒,年十四岁。 第七子和硕怡僖亲王弘晓,康熙六十一年壬寅四月初九日丑时生,母嫡福晋兆佳氏,尚书马尔汉之女。乾隆四十三年戊戌四月十五日未时薨,年五十七岁。嫡福晋李佳氏,三等伯赫格之女。继福晋佟佳氏,都统长盛之女。侧福晋金氏,领侍卫内大臣常明之女。侧福晋石氏,石中玉之女。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典卫克星额之女。妾徐氏典卫徐国秀之女。妾祥氏,九达色之女。妾马氏,马图赫之女。妾巴雅拉氏,笔帖式才保之女。九子:长子镇国将军永杭。次子和硕怡恭亲王永琅。三子未有名。四子永蔓。五子未有名。六子未有名。七子未有名。八子辅国将军永迈。九子永和。 第八子绶恩,雍正三年------生,母嫡福晋兆佳氏------雍正五年------卒,年三岁。 第九子阿穆瑚琅,雍正四年------生,母庶福晋纳喇氏------雍正五年------卒,年二岁。(摘录互联网-http://www.i170.com/artoicle/60669/trackback《十三阿哥胤祥的一些资料》) 接下来表贾政在帘外问安,贾妃隔帘垂泪曰:“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贾妃的这番话,从假故事上看,说的是家人与自己长期不能相见的痛苦。但从象征意义上看,则隐寓着雍正帝感叹自己再也不能与十三弟相见了。 贾政亦含泪启道:“臣,草莽寒门,鸠群鸭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锡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乾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 贾政的一番颂圣之言,隐寓着怡亲王允祥的嫡福晋兆佳氏在金殿上,对雍正帝让他们来圆明园“省亲”的旷古之恩表示感激,并进行了颂扬。贾政这番话,是在贾妃面前感激皇帝的话,很显然贾妃就是皇帝化身。这个情节中的贾政,还是兆佳氏化身。贾政又启:“园中所有亭台轩馆,皆系宝玉所题;如果有一二稍可寓目者,请别赐名为幸。”元妃听了宝玉能题,含笑说道:“果进益了。”贾政退出。 在元妃听宝玉能题额,贾政退出后,不随之传宝玉来见,却表贾妃见宝林二人亦发比别姊妹不同,真如姣花美玉一般。因问:“宝玉因何不进见?”贾母乃启:“无谕,外男不敢擅入。”元妃命快引进来。 在这个情节中,多出元妃看宝林二人与众不同之笔,其用意是提醒我们,钗黛在接下来得情节中,将扮演重要角色。接下来才是宝玉进见,元春见宝玉泪如雨下之情,隐寓着雍正帝是非常疼爱弘晈的。我们可以从前文雍正帝两次给他指婚,及早年教授他读书识字之情上,看到雍正帝确实非常疼爱弘晈,他们之间确实有着很深的感情。 尤氏等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元妃便命宝玉导引,同众人步至园中,先从有凤来仪一处处游过,贾妃极加奖赞,又劝:“以后不可太奢,此皆过分之极。”来到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 在实际的真事隐中,雍正帝是不会领着允祥的妻儿们,在圆明园后宫诸景游览的。而是将他们从正大光明殿领到了九洲清晏的圆明园殿。之所以描写元春游幸了园中诸景,是为元春给各景赐名做依托。真事隐中,雍正帝是在“圆明园殿”设宴款待十三弟妻儿们的。 在这个情节中,贾妃说这园子建得太奢华了,是过分之极。这种感叹,在元春进园和临去之际都出现过。这正是用雍正帝自己的话,来揭露雍正帝表面讲节俭,暗里则在世人无法接近的圆明园中,大造园林,大肆奢华的真面目。 接下来元春命笔砚侍候,给几处最喜者赐名。在上一回的隐情中,贾政与宝玉所象征的雍正帝和弘历,不是已经给圆明园中的诸景题名了吗?这里为什么还用元春象征的雍正帝给圆明园的景区“赐名”呢?在怡亲王允祥一家的妻儿们来圆明园省亲之际,在雍正帝大摆筵席款待十三弟的妻儿们时,元春象征的雍正帝给园子赐名,隐寓着何事呢?这其中隐寓两件事。先看元春回娘家省亲,给园子赐名“大观园”题的匾联: “顾恩思义”匾额 天地起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 古今垂旷典,九洲万国被恩荣。此一匾一联书于正殿 “大观园”园之名 实际上,这个正殿早已有匾额,就是康熙皇帝御笔亲书的“圆明园”三字大匾。元妃题的“顾恩思义”,正隐寓着胤禛感激父皇赐他圆明园和传位于他之恩,这种父子情义,他是时刻不会忘的。而那幅对联的意境,只有皇家气象才与之相配。只有一统江山的万民之主,才有资格用这样的口气,写这样的对联。别说是曹家不配书这样的对联,就是怡亲王家里也无资格挂这样的对联。黛玉进府,宝玉题额,元春省亲所隐的“圆明园”内部,曹雪芹是根本到不了这些地方的,所以“大观园”的原形,与曹家毫不贴边。 元春题的对联,只有皇家才配挂这种对联。那么,元春就一定是皇帝化身了。象这种象征性非常明显的对联,是非常好识别的。但是书中的假象太浓了,将偶尔直接冒出的真相给冲淡了。加之否定书中有隐的“红流”影响极大,人们对此也就视而不见了。象这种对联,我们根本用不着去考,只用“取其事体情理”的生活常识做尺子,就可以衡量出哪种人家才配书这样的对联。它本身就是证据! 原来,元春所题“大观园”隐寓着“圆明园”之名,是有所本的。在圆明园九洲清晏景区的西部,有一处殿堂叫“清晖阁”。这个殿堂可以在九洲清晏平面图上看到。在清晖阁中,就挂着一幅圆明园全景图。弘历在这幅圆明园全景图上题的不是“圆明”二字,而是“大观”二字。 《圆明大观话盛衰》一书是这样介绍的: 乾隆元年正月,弘历即传令由画画人冷枚绘一幅《圆明园殿宇处所通景总图》------同年十一月,弘历即令改由宫廷画师唐岱、郎世宁和沈源三人接替合绘这幅圆明园总图------经弘历过目后正式绘制,直至乾隆三年五月十一日最终完成,由如意馆派员张于清晖阁北壁。圆明园以“园中有园”著称,被誉为“万园之园”。在绘制这幅总图时,圆明园四十景的绝大多数景群都已建成,福海东北岸的几个景群尚未建完,弘历也让画师随意画些点景之物。因而该图虽然绘期较早,但仍不失为一幅蔚为壮观的圆明园盛期全景图(高二点五米,宽十点二米)。弘历非常欣赏,立即在图上题写“大观”二字。 从以上史料可知,作者用元春赐园名为“大观园”,就是有本于弘历给圆明园全景图题“大观”二字而来。可见“大观园”这一园名,就隐寓着“圆明园”的园名。这一隐寓关系,霍国玲大姐在十多年前就考证出来了。虽然我们探索隐情的方向和方法都不一致,很多结论也不一样。但我们首先应该做的,是尽可能地发现人家对的东西,承认人家对的东西。对于认为不妥的地方,要引以为戒,把“劲”用在探索出更贴近作者本意的隐情上来,岂不更有说服力。对红学前辈,我们同样要尊重他们正确的考证成果。不可唯我独尊地对别人一概否定,看到别人的长处,才会真正受益。 元妃在接下来的题咏中,说出了为什么题名“大观园”的原由: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 圆明园就是个“诸景备”的皇家园林。它集南北各种风格的园林精华于其中,到了乾隆时期,弘历还将西洋建筑引入圆明园(长春园),真正称得上“天上人间诸景备”了。正因为圆明园集南北各种风格的园林精华于其中,就使圆明园显得格外地“蔚为大观”,这就是弘历题“圆明园全景图”为“大观”二字的原由。也是元春将省亲的园子,题为“大观园”之名的原由。元春省亲的大观园象征着圆明园,在此又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而且将被更多人的探索考证加以证实。而不会象曹雪芹的著作权那样,越考越站不住脚儿。 元春的真实身份和大观园的真实地点明确之后,我们再看元春给另几个景区赐名隐寓着何事: “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 “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即名曰“怡红院” “蘅芷清芬”赐名曰“蘅芜院” “杏帘在望”赐名曰“浣葛山庄 正楼曰“大观楼”,东面飞楼曰“缀锦阁”,西面------又命旧有匾联俱不必摘去。 怡亲王允祥家属们来圆明园省亲,雍正帝又给这几个景区赐什么名呢?前面给园子赐“大观园”之名,是必不可少的隐寓圆明园之文。那么这几个赐名,又隐寓着何事呢?原来,这几个赐名与怡亲王家属们省亲密切相关,怡亲王允祥的妻儿们来圆明园省亲,就是因雍正帝“赐名”而来的。 元春这几个赐名,隐寓着雍正帝让十三弟的嫡子弘晓袭怡亲王爵,又赐封允祥嫡子弘晈为宁郡王之事。雍正八年八月十五日: 封故怡亲王允祥之子弘晓为怡亲王,“世世相承、永远弗替”。又封允祥另一子弘晈为郡王。(《清史编年》) 参考这个史料可知,真事隐中的怡亲王家属们,来圆明园“省亲”的时间,是雍正八年八月十五日。雍正帝让才九岁的弘晓袭了父亲的怡亲王王爵,而且被雍正帝将这个王爵定为“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雍正帝却只给他所喜欢的弘晈赐了一个郡王爵。弘晈也是嫡子,而且此时是十八岁。对于这一现象,使很多研究这方面问题的人不解。更对后来怡亲王的后人,为什么会成为弘历的对立面而不得其解。下面我们分析一下,元春赐名和让宝玉将四题都作一首五言律,都隐寓着什么内幕,或可从中了解一些真相。 请看其中的“红香绿玉”被元春改作了“怡红快绿”,不将其注明为“赐名曰”,而将其注明为“即名曰‘怡红院’”。与其它三额的赐名,有明显的区别。其它三额都注明为“赐名曰”,独“怡红院”是“即名曰”,而宝玉恰恰是在作这首诗上打了折扣。为什么“怡红院”不是赐名而是即名呢?原来,“红香绿玉”代表的是怡亲王允祥王爵,这个王爵早就赐封过了,所以雍正帝让弘晓袭这个王爵时,就不能用“赐”字了。元春将“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隐寓着雍正帝将怡亲王王爵改为了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了。而即名曰“怡红院”,就隐寓着雍正帝让弘晓袭了其父的怡亲王爵。 前文秦氏临死之际给凤姐托梦说:“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必散’的俗语。此时若不早为后虑,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前文这个情节,隐寓着怡亲王允祥临死之际留给弘晈的遗言。其中所说的“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指的就是雍正帝封允祥后人一门二王这件非常喜事。 从允祥死前就知道雍正帝的安排,可知雍正帝在十三弟去世之前,早就把怡亲王爵定为铁帽子王的决定告知十三弟了。而赐封允祥一门二王之举,雍正帝早就这么做了。只不过允祥当初坚决地拒绝了。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 议总理事务王大臣功过。怡亲王允祥诚心效力,赏一郡王,听其于诸子中指名奏请------四月初十日,因允祥再三固辞加封其一子为郡王,允之。(《清史编年》) 可见雍正帝早就赐给允祥一门二王了,只因允祥固辞不受,雍正帝只好作罢。可十三弟一死,雍正帝为报答十三弟的扶佐之功,还是把当年没赏赐出去的这个王爵,赐给了十三弟的儿子。只不过弘晈没料到,自己没有袭上父亲的铁帽子王,倒是九岁的弟弟弘晓,袭了怡亲王的铁帽子王爵。这是弘晈当时难以接受的,郡王同亲王比,差了一级倒是小事,关键是铁帽子王代代袭爵不降级,其子孙永袭亲王爵。而不是铁帽子王的爵位,子孙就要袭一代降一级。这样一来,弘晈的心理能平衡吗? 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蘅芷清芬,赐名曰“蘅芜院”。杏帘在望,赐名曰“浣葛山庄”。这三处的“赐名”,就隐寓着弘晈被赐封了一个郡王王爵。元妃让众姊妹各题一匾一诗之际,又说:“且喜宝玉竟知题咏,是我意外之想。此中‘潇湘馆’------此四大处,必得别有章句题咏方妙。前所题之联虽佳,如今再各赋五言律一首,使我当面试过,方不负我自幼教授之苦心。”宝玉只得答应了,下来自去构思。 从元妃说“且喜宝玉竟知题咏,是我意外之想”上看,雍正帝没料到弘晈对袭铁帽子王爵有兴趣。“宝玉竟知题咏”之言,既是说,弘晈竟知争袭其父的王爵,是雍正帝的意外之想。由此可见,弘晈在雍正帝的心中,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而是个淡薄功名利禄的人,是个没有宏伟抱负,不能为朝廷干一番大事业的人。雍正帝让谁袭怡亲王爵,是与袭爵者能不能为皇帝出力挂钩的。 雍正帝虽然疼爱弘晈,但弘晈从没在雍正帝面前显示出为皇帝出力,干一番大事业的胸怀,将来很难象他父亲那样为皇帝出力。所以雍正帝便将希望寄托在弘晓身上,让弘晓袭了怡亲王爵的铁帽子王。这也是变相警告弘晈,不维护皇权,不为皇帝出力,也别想在皇帝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弘历登基时,与他老子登基时的处境完全不同,弘历的皇位没有竞争者,不需要谁来相助了。他后来只让弘晓管过几天事,就再无委用了。 从“宝玉竟知题咏,是我意外之想”上看,弘晈一定对四伯父让弘晓袭怡亲王爵提出质疑,问怎么没让我袭呢?这一问还真出乎雍正帝的意外,雍正帝真就得好好地看看弘晈的志向如何了。从弘晈能让雍正帝感到意外上看,雍正帝也得重新审视弘晈一番。这种对弘晈的重新审视,是用元妃说:“前所题之联虽佳,如今再各赋五言律一首,使我当面试过,方不负我自幼教授之苦心”之言来隐寓的。 请看宝玉下去构思之际,其他人奉命作的题咏。书中交待在迎探惜三人中,探春在姊妹之上,但又比不上钗黛。李纨也勉强凑成一律。那么,这些人都象征着谁呢?从我的感觉上看,迎春应该象征着允祥长子弘昌,探春象征着弘晈,惜春象征着弘晓,李纨、宝钗、黛玉都是允祥嫡福晋兆佳氏化身。 允祥长子弘昌是庶出,他在雍正元年就被封为贝子了,允祥活着时,不知因为何事,将其圈禁在家。允祥去世后被解禁,此际来圆明园省亲,雍正帝没给他加封,他只得到一些赏赐之物。 众人作的题咏,都是赞美大观园之辞,“颂圣”的味道非常浓。迎探惜三人的诗很乏味。到了李纨诗句时,有了“绿裁歌扇迷芳草,红衬湘裙舞落梅”之句,情调开始浓了。到了钗黛之作,更是佳句叠出了。宝钗的“芳园筑向帝城西”之句,暗含着大观园的地点不在都城内,而在都城的西面。而圆明园则在北京城外的西北方向上。黛玉的“宫车过往频”之句,更明显地透出大观园是皇帝住的地方了。因为只有皇宫和圆明园,才会是“宫车过往频”的地方。 从李纨、宝钗、黛玉诗文的情调风格上看,我们可以从中品味出,兆佳氏的才情和性格特征。诗如其人。但在实际的真事隐中,是不会有兆佳氏作诗之事的。 下面请看宝玉题四首五言律,及钗黛相助之情隐寓着何事。 宝玉作怡红院一首时,宝钗见起草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趁众人不理会,忙回身推宝玉说:“他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你这会子偏用‘绿玉’二字,岂不是与他争驰了?况且蕉叶之说也颇多,再想一个字改了罢。”从假故事上看不出元妃因何不喜“红香绿玉”。而从象征意义上看,“红香绿玉”代表着允祥的怡亲王爵,改为“怡红快绿”则隐怡亲王王爵升格为铁帽子王。 宝钗说元妃不喜红香绿玉的用意,在于给宝玉同元妃“争驰”做铺垫。宝玉偏用“绿玉”二字,就隐寓着弘晈向雍正帝表示,怡亲王爵应让他来袭。“绿玉”也代表着怡亲王爵,宝玉偏用此二字,实隐弘晈要“争驰”这个王爵。这时宝钗象征的弘晈之母兆佳氏,连忙提醒弘晈不能用这种方式向皇帝“争驰”同一个王爵,应该换另一种方式才行。弘晈一时想不出好办法,还是他母亲给他出了个好主意。这是用宝钗教宝玉将绿玉的“玉”改成“蜡”字,来隐寓这个好主意的。 宝玉又听宝钗说出“绿蜡”的出处,不觉洞开心臆,笑道:“该死,该死!------从此后我只叫你师父,再不叫姐姐了。”宝钗亦悄悄笑道:“还不快作上去------那上头(穿黄袍的)才是你姐姐,你又认我这姐姐来了。”宝钗说的“绿蜡”出处,来自于唐代诗人钱珝的诗句:“冷烛无烟绿蜡干,芳心犹卷怯春寒。”从宝钗给出的诗意来看,隐寓着弘晈之母让弘晈拿出自己太可怜的姿态来求四伯父,弘晈马上领悟了母亲的好主意。由此可见,还是允祥嫡福晋深知怎样做才不失君臣之礼,怎样做才能使雍正帝高兴。 在宝钗让宝玉将“玉”字改作“蜡”字时,宝玉一时想不起出处,宝钗笑道:“亏你今夜不过如此,将来金殿对策,你大约连‘赵钱孙李’都忘了呢!”宝钗这番借题发挥的话,将真事隐的地点,明确地暴露给我们读者。宝玉此际作诗的大观园正殿,就象征着皇帝的“金殿”,即“圆明园殿”。雍正帝要当面试过弘晈,再考虑弘晈这个王爷怎么封,根“金殿对策”有着相同的性质。 请看宝玉作的第一首“有凤来仪”: 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 这第一句诗意说的是:美好的绿竹已经长成,结了果实,正好款待尊贵的凤凰前来享用。传说凤凰专吃竹实。这些诗文是作者用来设譬比喻的,喻弘晈向雍正帝表示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可以侍奉皇上,为皇上出力了。凤凰喻雍正帝。 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 这句是描绘竹子的青翠资质,喻弘晈对自己的资质进行了赞美。竹喻弘晈。 迸砌妨阶水,穿帘碍鼎香。 这是用竹密可挡台阶水,叶茂可阻碍香烟飘散之情,来比喻弘晈说自己可以为皇帝遮风挡雨了。 莫摇清碎影,好梦正初长。 这句是说:请不要摇碎我的好梦,并使我的好梦长久地做下去。这句诗,隐寓着弘晈希望四伯父也给自己一个铁帽子王做,“世世相承、永远不替”。 这些诗句表面写的是竹,可实际上是拟人的艺术形式。弘晈向皇帝展示自己有能力和讨“铁帽子王”之情,就这样用诗的形式,生动形象地展现出来了。我们在欣赏这种美好艺术形式的同时,也从中识别出了真事隐。在实际的“省亲”中,雍正帝是不会让弘晈作什么诗的。 请看宝玉作的第二首“蘅芷清芬”: 蘅芜满净苑,萝薜助芬芳。软衬三春草,柔拖一缕香。 轻烟迷曲径,冷翠滴回廊。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 这首诗又来比喻什么呢?从诗的表面看,是咏那些香草的。实际上,它还是用来比喻弘晈的。蘅芜院中的很多奇异香草,不为人们所识。这一点,前文贾政与宝玉等人议论过。此处宝玉赞美这些异草的迷人好处,正隐寓弘晈向雍正帝表示,自己的真正好处,都没被皇帝发现呢。最后一句诗:“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这句,引用了典故。南朝诗人谢灵运每当面对族弟谢惠连时,便能咏出好句。一次作诗始终想不出好句,忽然梦见谢惠连,随得佳句。 这是用谢灵运借族弟谢惠连而产生灵感作出好诗之情,来比喻弘晓借了父亲的光,当上了铁帽子王。宝玉的“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之句,隐寓弘晈向四伯父雍正帝说,我弟弟能借父亲的光做铁帽子王,我同样想借这个光。弘晈在说出了自己的好处后,巧妙地向雍正帝提出了要求。 请看宝玉作的第三首“怡红快绿”: 深庭长日静,两两出婵娟。 这首诗,表面上是描写怡红院景色的,可实际上是拟人的艺术手法。“庭深”二字,隐指的是怡亲王府深宅大院。“两两出婵娟”之句,从诗的表面看,是指怡红院中海棠和芭蕉所展示的美好姿态。可实际上,是隐指弘晈和弘晓兄弟二人的。 绿蜡春犹卷,红妆夜未眠。 “绿蜡”在诗文的表面上看,是指芭蕉而言。“绿蜡春犹卷”,是说春天都来了,可芭蕉的叶子还卷曲着呢。从象征意义上看,这是比喻弘晈已经成年,可以有所作为了,却只得了一个郡王爵。春天都来了,芭蕉叶子还卷曲着没展开,这是比喻弘晈应袭怡亲王爵却没袭上。 “红妆”在诗文表面看,是指海棠说的。可实际上,是用海棠入夜犹开,来比喻弘晓小小年纪,就得到了怡亲王铁帽子王爵。夜深了,海棠花还在盛开,这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反自然现象。也就是说,雍正帝让一个九岁小孩袭怡亲王爵,是有违常理的作法。同理,春天来了,芭蕉叶还没展开,也是反自然的现象。“绿蜡春犹卷,红妆夜未眠”诗句,就隐寓着弘晈对四伯父说,弘晓那么小就当铁帽子亲王,而我这么大的人才得到一个郡王爵,这让外人看着也不合宜。 凭栏垂绛袖,倚石护青烟。 这个上下句,又是一个对比拟人的艺术手法。“凭栏垂绛袖”,是说艳丽的海棠红花,如同凭栏美人垂下的红袖衫,雍容华贵。这是用来比喻弘晓小小年纪,就得到了这么高贵的王爵身份。“倚石护青烟”,是说芭蕉叶倚在清凉的石边。象青烟一样廻护在那里。芭蕉叶原本就没打开,卷曲在那里与石为伴,这个场景是很凄凉的,展现的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姿态。他是用来比喻弘晈只被赐封了个郡王而说的。上下句一对比,就显得弘晈此际境遇,远不如弟弟弘晓。弘晈用这种强烈反差,向雍正帝展现自己的可怜像,来打动四伯父。 对立东风里,主人应解怜。 从诗的表面看,是说海棠和芭蕉对立东风里。实际上隐指的是弘晈与弘晓的反差对比。“主人”,则是隐指雍正帝了。“主人应解怜”之句,隐寓着弘晈在乞求四伯父可怜自己了。在四伯父面前,以“乞求”的方法,要比强求的方法要好多了。决不能触犯了雍正帝的唯我独尊之心,这一点,弘晈在母亲的提醒下把握住了分寸。他采用了自我肯定的方法,表达了自己是个有能力辅佐君主的人。只不过皇上对我的能力,还知之不多罢了。这样就合乎雍正帝“方不负我自幼教授之苦心”的心愿。弘晈又把自己和弟弟弘晓做了对比,来显示自己非常可怜,乞求雍正帝也赐给自己一个铁帽子王。这样一来,即满足了雍正帝的心愿,也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愿。由此可见,弘晈是个会审时度势圆满处世的人。 请看宝玉作的第四首“杏帘在望”: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这首诗很明显带有颂圣的味道,歌颂当今皇帝统治下的太平盛世。这首诗是黛玉为助宝玉一臂之力,替宝玉作的。这个助宝玉的黛玉,还是弘晈之母兆佳氏化身。从假故事上看,这首诗顶在宝玉名下呈给元妃批阅。可实际的真事隐中,则是弘晈之母兆佳氏在雍正帝面前,为儿子弘晈求情。 这首“杏帘在望”,是怎样表达了兆佳氏为弘晈求情的呢?从诗意上看,无非是颂圣。但从诗文上下句的和谐格调而不是反差对比上看。则隐寓着兆佳氏向雍正帝启奏说:圣上若将弘晈也封为铁帽子王,弘晈与弘晓这哥俩的身份,让人看了才和谐相称,这岂不更显示皇上的君恩浩荡吗! 弘晈之母兆佳氏这番话,说得非常得体,即为弘晈求了情,又投了雍正帝的心意。可见兆佳氏聪明过人。在黛玉助宝玉作诗之前,就有一段黛玉心态的描写:“原来林黛玉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众人压倒,不想贾妃只命一匾一咏------”这个情节看似黛玉争强好胜,但实际上,是暗透兆佳氏确实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 从上述过节上看,雍正帝没拿兆佳氏当外人,兆佳氏才会向皇帝给弘晈讨情。尤其是兆佳氏抓住了雍正帝要在世人面前,显示自己对十三弟多么好的心理去颂扬他,一下就迎合了雍正帝的心态,马上同意将弘晈的郡王爵也封为铁帽子王。由此可见,弘晈得到这个铁帽子王爵,既有其母兆佳氏的指点,又有其母的相助。可后来弘晈的这个铁帽子王,被弘历无声无息地废了。 贾妃看了宝玉的四首诗后,喜之不尽,说:“果然进益了。”又指“杏帘”一首为前三首之冠,遂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 这段情节,正隐寓着雍正帝将弘晈也赐封为铁帽子王之情。“浣葛山庄”是元妃赐的名,隐寓着雍正帝赐给弘晈宁郡王王爵。同时赐名的“潇湘馆”和“蘅芜院”只是陪衬。元妃又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便隐寓着雍正帝又将弘晈的郡王爵,改升为“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这样一来,弘晈身份地位虽还低于弟弟弘晓,可也差得不多了。元妃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的隐寓形式,与元妃将“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的隐寓形式是相通的。都隐寓着将王爵改升为铁帽子王之意。至此,宝玉奉命作诗和元妃赐题改题之隐,便真相大白了。 在我所能见到的《清史稿》、《清史编年》、《爱新觉罗家族全书》等史料上,只体现了弘晈是郡王,根本反映不出他曾经是个铁帽子王爷。在《清代宫廷史》一书中,对乾隆四年发生的弘历打击宗室成员案有所阐述,在谈到弘历对弘晈的处理时写道: 弘历认为:“弘晈乃毫无知识之人,其所行为甚属鄙陋,”“伊之依附于庄亲王诸人者,不过饮食燕乐,以图嬉戏而已。”因此对他的处理是较轻的。弘晈为允祥之第四子,雍正八年封宁郡王。在这次事件中,“弘晈本应革退王爵,但此王爵系皇考特旨,令其永远承袭者,著从宽,仍留王号,伊之终身永远住俸,以观后效。” 我最初看到这个史料时,对“但此王爵系皇考特旨,令其永远承袭者”所反映的铁帽子王之意没多想,没领会出来,也没在意。后来在互联网上看到了相关的史料,我才意识到《清代宫廷史》中这段记载的重要性。我又求一位手中有《清实录》的前辈核对一下这段史料,完全无误。 再请看互联网上的这条史料: 《谕著将怡贤亲王之子干珠耳袭封怡亲王,弘晈封为郡王世袭罔替》雍正八年十月初二日(原来弘晓的小名叫干珠耳): 上谕:吾弟怡贤亲王之事朕躬,至诚至敬,翊赞劻襄,裨益于宗社国家民生吏治者,功勋懋著,自古罕有比伦,而其忠爱朕躬之心肫诚笃挚出于至性,更有非言词称述所能宣者。朕即加恩沛泽于常格之外,究不能展朕崇德酬庸,寤寐追思之念耶。吾弟之子干珠耳著袭封怡亲王世世相承,永远不替,凡朕加恩于吾弟之恩典,后代子孙不可任意稍减,佐领属下等项亦不可挪移,更改一二。再者,朕于雍正三年春以怡贤亲王总理事务恪恭抒荩夙夜勤劳,曾降谕旨于王诸子中再封一郡王以昭恩奖,比时王再四恳辞,情词谆切,朕不得已勉从所请,成其兼让之美。今吾弟仙逝,朕追想遗徽中心辗转,在贤王有必应加之礼,在朕衷有实难已之情,虽与吾弟宿愿相违,朕亦不遑顾惜。弘晈著封为郡王世袭罔替。所有袭封亲王,册封郡王应行典礼,该部察例具奏,特谕。(提供史料的网址是:http//blogsina.com.cn/u/1277314273)(《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五]··页185——186) 我们将《清实录》上的记载与这条史料互证,可知弘晈被赐封为铁帽子王之情,是真实可信的了。元妃省亲和元妃“题额改额”之情,正隐寓着弘晈被雍正帝赐封为铁帽子王的亲历亲闻。雍正八年八月十五日,雍正帝让十三弟的家属们来圆明园“省亲”,让弘晓袭了怡亲王爵世袭罔替,赐封弘晈为郡王世袭罔替应是口谕。到雍正八年十月初二日,雍正帝向相关部门下达了书面的“特谕”,准备弘晓袭封、弘晈册封应行典礼事宜。《清实录》中弘历说弘晈的王爵“系皇考特旨,令其永远承袭者”的“特旨”,与雍正帝的这个“特谕”是同一回事。 到了乾隆六年末,弘历宽免了对庄亲王允禄和弘晈的责罚。但乾隆二十九年弘晈去世后,他的儿子袭的却是贝勒爵。由此可见,弘历将弘晈的铁帽子王给废了。这一现象只能说明,弘晈至死都没主动去和弘历和解,更没向弘历低头。否则弘历是不会违背父皇的特旨,废了弘晈铁帽子王的。弘历于乾隆六年末宽免了对弘晈的责罚,一是为了给自己下台阶,缓和他们之间的尖锐矛盾。二是显示自己是个仁德宽厚的皇帝。如果弘晈后来顺水推舟地给了弘历这个面子,他的铁帽子王是能保住的。 雍正帝封允祥后人一门二王,而且都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这在康雍乾时期是绝无仅有的莫大殊荣。对于当时的朝野来说,一定是件被人称颂的大事。雍正帝对十三弟的恩泽,远远地超出了正常范围。怡亲王八年来再勤政,也不至于换来雍正帝这么多回报。如果不是允祥有特殊的功劳,他和他的家人,决不会得到这么多超乎寻常的殊荣。允祥的功劳,在于他帮四哥夺得了帝位和巩固了帝位。这种功劳毫不逊于清代开国的八个铁帽子王,只不过前期的铁帽子王是从汉人手中夺的天下,雍正帝则是从自己的骨肉兄弟手中夺的天下罢了。 元妃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后,命探春誊录出十数首,令太监传与外厢,贾政等看了,又进《归省颂》。元春又命以琼酥金脍等物,赐与宝玉并贾兰。此时贾兰极幼,未达诸事,只不过随母依叔行礼,故无别传。贾环从年内染病未痊,自有闲处调养,故亦无传。 这个情节中的探春是弘晈化身,贾政则是兆佳氏化身。这个情节中的贾兰,就是弘晓化身。弘晓袭铁帽子王爵时才九岁,是未达诸事的小孩,处于学习成长的阶段,只有随母依叔行礼了。而贾环应该隐指弘昌,他是“庶出”,这次册封的是允祥嫡子,所以没有他的事。 接下来书中表,贾蔷带着女戏在楼下预备着呢。太监来拿戏单子并十二女戏花名单子进去,一会又出来,点了四出戏: 第一出:《豪宴》(脂批):《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第二出:《乞巧》(脂批):《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 第三出:《仙缘》(脂批):《邯郸梦》中伏甄宝玉送玉。 第四出:《离魂》(脂批):《牡丹亭》中伏黛玉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 贾蔷忙张罗扮演起来。 这四出戏的剧情,影射着怡王府后来发生的事。脂批点明四出戏所伏的四件事,我们应该到真事隐中去找。不应用它推导假故事的相关结局。 作者弘晈著书时所处的年代,是清代文字狱最残酷之时,弘晈决不敢直书自己的亲历亲闻,便创造了“以假隐真”的辩证艺术手法,将自己的亲历亲闻,隐进了假故事之中。作者圈子中的人和宗室少数深知内情的人,都不会留下什么史料等我们去考证。著书真情如果有丝毫的泄露,作者圈的人和书,都将面临灭顶之灾。这种真相可以轻易地暴露的话,弘晈又何必设计出个“真事隐”呢?弘晈这种不敢暴露自己真相的行为,就说明了在作品之外,是没有“直接外证”可考的。那些只等直接外证出现的科学考证方法,只能堵死自己的“红学出路”。 弘晈的亲历亲闻与雍正帝和乾隆帝密切相关,影响了他一生的命运,其中牵涉到朝廷很多见不得人的内幕。弘晈又怎么敢直书其事呢?他和他圈子的人,又怎能留下“史料”说这书的真作者是谁,书中都隐写了什么事呢?除“己卯抄本”、“庚辰抄本”来自第二代怡亲王弘晓处的旁证外,在作品之外找直接外证,希望值太小了。那个时代如果允许作者——批者说真话,允许他们给世人留下真情史料的话,他们又何必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呢?又何必隐写自己的亲历亲闻呢? 直接的外证不可考,不等于作品中的内证不可考。甄家四次接驾的内证,不是被胡适先生考出来了吗?大观园本身特征的内证,不是被冯精志先生和霍国玲大姐考证出来了吗?一说到证据,人们的观念总局限在“外证”才是证据上,正因为这种僵化的观念,使研究脱离了作品。那么,什么是书中的内证呢?《红楼梦》中所有的“象征性”就是“内证”。它就是“间接证据”,它与外证同样重要。所有的“证据”都在书中,我们在“证据”的概念上,存在严重误区。 书中的“象征”无处不在,只不过我们不能简单地、断章取义地拿过来与某些史实相附会。而要用作者告诉我们“取其事体情理”的方法识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后,再根据象征取向去考证与谁家事贴切。根据全方位象征取向锁定考证目标,才能考准真事隐对象。并使处处并行于假故事的真故事,在纵向的连贯性和因果关系上,都得到完整统一的揭示。只有完成这一系列的认识过程和探索过程,才能避免少走“断章取义”、“以点带面”、“以假证假”的老路。 我这种将“真事隐”全部还原的探索方法,走的是前人从没走过的路,还没被人们所认识,一定会有很多读者朋友看不惯。在人们还没认识到作品的“真假辩证艺术”手法时,便会对作者随时变换象征对相的隐写手法,感到滑稽可笑。这是因为世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万能演员”的艺术形式,也没深入到这一探索层次所至。尤其是那些只注重直接外证的人们,更会耻笑我的探索方法荒唐,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从识荒唐言、破荒唐言,再到变荒唐为不荒唐,进而发现书中有隐,用了近二十年的品味时间和认识过程。所以任何人要认识到书中有“隐”,都要有个不断深入的认识过程,人们不会在不识书中有隐的现状下,一看了我的探索,马上就能接受的。人们对此要有个改变思维方式和加深认识层面的过程。也只有人们自己能够识破荒唐言之后,才会在正视书中有隐的现实下,渐渐认同我的探索。 现在请看第一出戏《豪宴》,脂批说“《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这个剧情是:明代太仆寺卿莫怀古,家有九世相传玉杯叫“一捧雪”。严世蕃听说后索要,莫怀古给他一个赝品,却被门客汤勤告密说是假的,莫怀古遂遭大难。这个汤勤精通古董鉴赏,他原是莫怀古家的门客,是莫怀古将他推荐给严世蕃的,他受到新主子的重用,就出买了原主子。(请参看《红楼梦大辞典》·戏曲) 汤勤的境遇和为人品行,是影射果亲王允礼的境遇和品行的。弘晈的不幸,与允礼有很大关系。果亲王允礼就是“中山狼”。 再请看第四出戏《离魂》,脂批说“《牡丹亭》中伏黛玉死”。剧情是:杜丽娘后园寻梦无果,积郁成疾,心病难医,带着对爱情的渴望离开了人世。 杜丽娘的死,只是“离魂”,后来还有“还魂”的死而复生之情。黛玉的死,与其有相似之处。《红楼梦》第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薛宝钗出闺成大礼。”隐寓的正是李氏被迫与弘晈“断痴情”之事。弘历与弘晈继福晋联手,给弘晈定了个罪名:强占有夫之妇。将李氏强行嫁回给曹雪芹,从而想达到制约和打击弘晈的目的。假故事上黛玉死了,可黛玉象征的李氏并没有死,而是换了别人继续象征她回嫁曹雪芹了。宗室成员明义《题红楼梦》二十首的第十八首诗,就是指《红楼梦》第九十七回隐情而说的: 伤心一首葬花诗,似谶成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其意就是说李氏与曹雪芹重续姻缘。“沉痼”,指的就是李氏与曹雪芹从小订的娃娃亲,没能适龄成婚之事。“返魂”即指李氏回嫁曹雪芹。明义是用《红楼梦》之名来题诗的,据吴恩裕先生考证,明义写作这些诗的年代,是乾隆中期稍前。至今研究者对明义题的这首诗和用的是《红楼梦》之名,还是一头雾水。我们如果将其放到真事隐上来探索,这层雾水就散了。而且这首诗恰恰可佐证《红楼梦》后四十回是原著。 正因为李氏回嫁到曹雪芹身边,曹雪芹身边有了这么一个与弘晈共同亲历亲闻的人,曹雪芹才可能帮弘晈隐写“自传”。就在前八十回整理差不多之际,李氏就离开了人世,这对曹雪芹和弘晈又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弘晈和曹雪芹之间在缺少了李氏这个深知内情的“纽带”后,就没有完成对后四十回的深加工和披阅增删,就留下后四十回比较逊色的遗憾。由此可见,李氏是作者圈内最关键的作者。 《红楼梦》第一百零五回:“禁衣军查抄宁国府、骢马使弹劾平安州”。隐寓的正是乾隆四年弘历打击宗室成员,迫害弘晈、弘昌之事。从《清实录》的相关记载上,我们可以看到弘历谈论这个案子时,极力地美化自己,丑化他人。将黑的说成白的,为自己“文过饰非 ”、“隐恶扬善”。弘晈面对这样一个外表仁慈,骨子里穷凶极恶、心狠手辣的“堂兄”,他和他圈里人,敢直接暴露著书的真相和留下史料让我们去考证吗?恐怕没等我们考证,弘历早就考出来了。那样的话,我们今天能不能见到《红楼梦》都很难说。 戏刚演完,太监出来问“谁是龄官?”给了赏赐之物,说贵妃让再作两出,不拘那两出都可。贾蔷让龄官作《游园》、《惊梦》二出,龄官则认为那不是本角之戏,执意不作,要作《相约》、《相骂》二出。贾蔷只得依了他作了。贾妃甚喜,命“不可难为了这女孩子,好生教习。”额外赏了很多东西。 这段情节中的贾蔷,是弘晈化身。龄官则是弘晈继福晋纳喇氏化身。《牡丹亭》剧目中的戏不是龄官本角之戏,就透出龄官象征的人物不是李氏,而是纳喇氏。贾妃喜欢关照龄官,隐寓着雍正帝喜欢关照纳喇氏。弘晈的继福晋纳喇氏,当初是选给雍正帝的秀女,是雍正帝将她指婚给弘晈做继福晋的,雍正帝岂能不多加关照呢。 元妃赏赐了龄官之后,又进园到佛寺中焚香拜佛,题了一匾曰:苦海慈航。又加恩那些幽尼女道。这是用元妃信佛敬道之举,照应雍正帝的相似特征。接下来便是元妃赏赐贾家众人财物。这一情节,隐寓着雍正帝赏赐允祥所有家属财物。 最后是元妃起驾回銮。分别时不免又流下泪来,再四叮咛贾母、王夫人。贾母等已是哭得哽噎难言了。贾妃虽不忍别,怎奈皇家规矩违错不得,只得忍心上舆而去。众人将贾母、王夫人安慰劝解一番,扶出园去。 怡亲王允祥的妻儿们,虽然来圆明园省亲得到了旷古未有的恩赐。但是,在与雍正帝告别之际,双方还是控制不住失去亲人的悲伤,眼泪都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假故事上众人的悲伤,是因“生离”而有。真故事中,众人则是因怡亲王允祥“死别”,才如此悲伤的。 这一回元妃省亲隐寓着何人何事,就全部揭示出来了。至此,《红楼梦》前十八回的“真事隐”探索就初步结束了,是为《红楼梦真事隐》第一集。我探索作品真事隐的方向、方法,都不是我“发明”的,而是我“发现”了作者开卷那些提示的重要性。作者明确告诉我们,这书写的是他的亲历亲闻。这书是用假语村言敷演着真事隐。这书是满纸荒唐言,但其中是有味的。这书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 我尊重并相信作者开卷的一番交待,并将处处并行于假故事的真故事,一一揭示出来。还原一个真故事,应该满足如下“要素”: 时间上的有序性。 地点上的准确性。 人物上的真实性。 事件上的逻辑性。 过程上的完整性。 史料上的对应性。 这六大要素,是个统一的有机整体,只有六大要素具备完整的统一性,才能称得上是作者亲历亲闻真故事。但是,这个真事隐故事决不等于历史,它只是作者的亲历亲闻。我们不应将问题的主体弄反了。由于本人水平有限,史料匮乏,距这六大要素的要求还差得很远,还要不断地纠正和充实,更希望大家指迷。 这部探索之作决不是什么“学术”之作,因为它拿不出任何直接证据,来证明《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弘晈,很显然它是不符合“学术规范”的。但是,我是遵守作者指引的方向和方法,在承认作品是作者的自传和书中有隐的事实下进行探索的,所以我基本符合作者开卷之际,交待给我们的那些规范。从我多年的探索感受上看,只有尊重作者的“规范”,才有红学的出路。 (《红楼梦真事隐》第十八回完)
顶一下
(0)
0%
踩一下
(0)
0%
------分隔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