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的大观园,无疑是全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余英时先生当年由此生发出了《红楼梦》的两个世界的观点:《红楼梦》的现实世界是贾府以及与之相关的现实生活场景,《红楼梦》的理想世界就是大观园。不少研究者对大观园的原始模型进行了种种猜测,都想找到作者虚构大观园时的生活依据。而且,作品中的大观园的建立,是由元春省亲而来的,而元春是《红楼梦》中的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决定了贾府兴衰的人物,可见大观园在作者笔下的重要性了。 但人们对大观园的种种观点,无疑都是主观猜测性的,虽然不能说是捕风捉影,但确实都没有什么有说服力的根据。现在终于到了可以彻底把大观园说清楚的时候了:大观园是畅春园和五台山的隐语,换句话说,就是顺治和曹宣父子隐居五台山和畅春园时的隐语。 先说元春省亲的史实寓意:这是指1710年康熙第五次去五台山把顺治和曹宣接回到北京居住在畅春园之事。 可卿死后的五七第五天,凤姐“按名查点,各项人数都已到齐,只有迎送亲客上的一人未到”,这就是指曹宣离开皇宫流落曹家,即皇室家谱《玉牒》中没有将顺治的这个真正的皇七子记入之事。“即命传到”,是指康熙奉顺治之命在1698年将曹宣带去见顺治,1710年又把二人接回皇宫之事。等等。 大观园的建设的起因,被作者概括成“贾元春才选凤藻宫,秦鲸夭逝黄泉路”,这是因为:元春被封为皇妃,是喻指曹宣和顺治父子相认,曹宣进一步地知道了自己的皇太子身份,因为他的皇子身份,在1685年曹宣返回北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秦钟之死,是指由于曹宣此次五台山之行后,才有了他在1701年去五台山和父亲团聚的结果,才有了后来曹家不得不对外说曹宣死于1705年的结果,也就是《淮阴怀古》中的“三齐位定盖棺时”这个说法的史实内容:顺治和曹宣父子的相认,就决定了曹宣后来离开曹家去五台山的事情必然发生,也就决定了曹家不得不对外说曹宣在1705年上半年便死了的事情发生。 由于元春“才选凤藻宫”,才有了元春省亲,才有了修建大观园之事,这是毫无疑问的,下面我们看作品是如何交代这些事情的缘起的: 如今当今体贴万人之心,世上至大莫如‘孝’字,想来父母儿女之性,皆是一理,不是贵贱上分别的。当今自为日夜侍奉太上皇、皇太后,尚不能略尽孝意,因见宫里嫔妃、才人等皆是入宫多年,以致抛离父母音容,岂有不思想之理?在儿女,思想父母是分所应当。想父母在家,若只管思念儿女,竟不能一见,倘因此成疾致病,甚至死亡,皆由朕躬禁锢,不能使其遂天伦之愿,亦大伤天和之事。故启奏太上皇、皇太后,每月逢二六日期,准其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于是太上皇、皇太后大喜,深赞当今至孝纯仁,体天格物。因此二位老圣人又下旨意,说椒房眷属入宫,未免有国体仪制,母女尚不能惬怀。竟大开方便之恩,特降谕诸椒房贵戚,除二六日入宫之恩外,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之处,不妨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庶可略尽骨肉私情、天伦中之至性。此旨一下,谁不踊跃感戴?现今周贵人的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了,修盖省亲别院呢。又有吴贵妃的父亲吴天佑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这岂不有八九分了?” 赵嬷嬷道:“阿弥陀佛!原来如此。这样说,咱们家也要预备接咱们大小姐了?”贾琏道:“这何用说呢!不然,这会子忙的是什么?” 首先,这里的太上皇是指顺治而言,皇太后是指顺治的第二位皇后即康熙朝的仁宪皇太后而言。因为在1710年的时候,孝庄文皇后早已经死了,故没有太皇太后之说。 其次,允许后妃们省亲,是由当今皇上的孝心而来的,这是因为,康熙五次去五台山,都是去看望父亲顺治的,表现的是对父亲的孝心,故有此说。由此观之,“当今至孝纯仁,体天格物”中的“当今”自然是指康熙而言的了。但“至孝纯仁,体天格物”的说法,则是从顺治的谥号中挑选出来的,是“世祖体天隆运定统建极英睿钦文显武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中“体天隆运”和“至仁纯孝”这两个说法的移植。此时之所以通过顺治的谥号来写康熙,一是因为康熙此时还没有谥号,故从子承父业的角度,可以“张冠李戴”;二是这样一来,“当今”同时也可以兼指顺治,则在写康熙朝的同时也可以兼喻顺治朝了:顺治朝孝庄文皇后好比皇太后,多尔衮好比太上皇。之所以要兼指顺治朝,是因为曹宣原本是皇七子和皇太子之事,发生在顺治朝,从追本溯源的角度,应该结合曹宣的“来历”写他今日的遭遇。 为什么会有“每月逢二六日期,准其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的说法呢?因为在史书的记载中,顺治1661年1月2日有病,6日顺治传位给康熙。此其一。康熙第五次去五台山在宫中起身的日子是1710年2月2日、第一次去五台回到宫中的日子是1683年3月6日,起身的日子是2月12日。这三个日子从头到尾,就囊括了康熙的五次五台山之行了。此其二。这就是“二六日期”这个说法的寓意:把“二六日期”分读,就是2日和6日,合读即用乘法,就是12日,与16岁可以用“年方二八”来表示是一样的。故“二六日期”可以是2日、6日和12日这三个日子的隐语。回到宫中之日自然就是进宫了,从宫中起身之日反过来看,也就好比回到宫中即进宫一样了。 正因为这个“二六”日期的这个寓意如此重要,作者才通过《刘二当衣》这个戏剧给予进一步的交代:通过这个戏剧,就把康熙的五台山之行,也就是把五台山和清皇宫与当铺联系在了一起。因为“刘二”谐音就是“六二”即“二六日期”了。所以通灵宝玉丢失后刘铁嘴就说到当铺中去找,因为通灵宝玉丢失是指曹宣去五台山和父亲团聚之事。所以隐写了顺治遭遇的邢岫烟就把自己棉衣送到了当铺中去(57回),因为这是指顺治自己自愿离开皇宫出家五台山。与之相关,作者在90回就设计了“失棉衣贫女耐嗷嘈”的情节。而马道婆犯事,就是起源于潘三保要给他卖到当铺里的房子加价。当铺不肯,他就买通了马道婆作法。这里的“潘三保”就是指顺治而言的,因为曹宣是在康熙第三次去五台山的时候和顺治父子相认的,于是顺治就成了能保佑自己亲生儿子的人了,故顺治就是“潘三保”了。这里的房子就是喻指曹宣的。潘三保要给房子加价,显然是指顺治让康熙重用曹宣之事,当铺不答应,自然就是指康熙没有按照顺治的意愿去办。因为这涉及到他自己的皇位继承权的合法性的问题,他自然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这其中的真相。等等。 我们再看作品中传来元春才选凤藻宫消息时的交代:“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热闹非常。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降旨。’……说咱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于是宁荣二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 为什么偏偏在贾政的生辰时传来这个消息呢?贾政此时指代的是曹宣。如我在《贾母之谜》中所指出的那样,作者曹宣塑造贾母这个人物时所依据的生活原型是曹宣的养母孙氏,而贾母、贾赦和贾政三人的关系,就是类比孙氏和曹寅、曹宣的关系的。所以袭了父亲曹玺织造之职的是曹寅,与之对应,贾赦就袭了父职。正如当年周汝昌先生所指出的那样,贾母和贾赦、贾政二人都不像是亲生母子关系。这是因为,曹寅和曹宣都不是孙氏的亲生儿子。但由于曹宣是皇子的关系,出于对皇室的忠诚,孙氏对这个儿子比对自己亲生儿子还上心,何况她和曹玺并没有生儿子,但可能生有女儿。 由此自然就不难发现为什么要在贾政生辰时传来消息了: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是花生日即花朝日,而古代关于花朝日的说法有2月2日、2月12日和2月15日三种。康熙第一次去五台山起身的日子是1683年2月12日。《康熙实录》卷107:“二月,癸酉朔。……甲申,遣官祭先农之神。……上幸五台山,命皇太子允礽随驾。是日,启行。”1日是癸酉,顺推到甲申,就是12日了。康熙最后一次去五台山起身的日子是1710年2月2日丁酉,《康熙实录》卷241:“康熙四十九年,庚寅。……二月,丙申朔。上诣皇太后宫问安。丁酉,遣大学士温达,祭先师孔子。上幸五台山,命皇太子允礽、皇三子和硕诚亲王允祉、皇八子多罗贝勒允禩、皇十子多罗敦郡王允礻我,皇十三子允祥、皇十四子允禵随驾。自畅春园启行。”就是说,用康熙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去五台山起身的日子来代表康熙的五次五台山之行,就是曹宣的花朝日生日了。故所谓的“元春才选凤藻宫”即顺治确定了曹宣的皇太子身份之事,就与曹宣生日有了密切关系了。 为什么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三个人共四个人四乘大轿进宫谢恩呢?因为曹宣是康熙第三次去五台山时跟着去的,此次康熙带了长子允褆和三子允祉,《康熙实录》卷187:“康熙三十七年,戊寅。正月,丁丑朔。……癸卯,上以巡行五台山,诣皇太后宫问安毕。命皇长子允褆、皇三子允祉随驾。是日启行。”算上曹宣,就是四个人了。为什么贾赦、贾珍、贾蓉和贾蔷四个人一起随行即共八个人呢?因为康熙第一次去五台山带去了允礽;第二次一同去的有顺治生母孝庄文皇后、顺治的第二位皇后即仁宪皇太后、顺治的二子福全、五子常宁,总之,与顺治有密切关系的人全去了;第三次带去的是允褆和允祉,就是说,在《康熙实录》和《清史稿》的记载中,我们知道,康熙前三次去五台山,前后去的人共八个人。故贾母等四个人和贾蔷等四个人就在暗示上述八个人。 为什么要特别结合康熙第三次去五台山之事来写此事呢?因为曹宣之所以和顺治从五台山回到畅春园,是因为曹宣在1701年年底去了五台山的缘故。而顺治之所以去五台山,则是因为1698年和顺治父子相认的缘故。 这八个人中,孝庄文皇后是顺治生母,不是侍奉他的人而应该是顺治所侍奉和孝敬的对象,其他七个人,一个当年自己的皇后即如今的仁宪皇太后,三个儿子即福全、康熙和常宁,三个孙子即允礽、允褆和允祉,加上曹宣这个没有被载入史册的儿子,一共是八个人,这就是贾母坐八人抬的大轿去清虚观为元春打三天平安醮的寓意:此时贾母指代的是顺治,抬她的八个人就是上述八个对顺治负有侍奉和孝敬责任的人。 前三次去五台山的人算上曹宣,共是九个人,这就是宝琴等人进贾府时,一共是九个人的寓意:这九个人进贾府,写的就是曹宣在1698年时与顺治的父子相认之事。 这九个人再算上顺治,就是十个人。这就是傻大姐捡到的十锦春意香囊的寓意:“十锦”扣这十个人。因为1698年康熙去五台山是春天的事,此次去的皇室成员为康熙、允褆和允祉,加上曹宣为四个人,在《宣和牌谱》中,四点可以喻指杏花,王安石有“红杏枝头春意闹”的诗句,故说“春意”。香囊上是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相抱即春宫图,其寓意有二:一是以此来喻指顺治和曹宣父子的相会,鸳鸯和薛姨妈所说的骨牌副中“织女牛郎会七夕”,以及作品中“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等说法,都是就此而言的;二是父子相认,曹宣才知道了自己的皇太子身份,因为古代太子居住之处称东宫,古人又用东方配春,故“春宫”即“东宫”实为太子身份的隐语。等等。 除了贾家外,周贵人家和吴贵妃家都在准备修建省亲别院,这是因为:周贵人是喻指康熙的第一次五台山之行,由于康熙去五台山是周而复始的事情,故用所谓的周姓的“贵人”来喻指。这也是探春嫁给周琼的儿子、巧姐嫁给庄子上的周姓大财主这两个情节的内涵:曹宣最后去五台山父亲那去了。周瑞命名的寓意也是如此。所以刘姥姥一进荣国府的时候,便有了如下一个细节: 刘姥姥听了谢过,遂携了板儿,绕到后门上。只见门前歇着些生意担子,也有卖吃的,也有卖顽意物件的,闹烘烘三二十个孩子在那里厮闹。刘姥姥便拉住一个道:“我问哥儿一声,有个周大娘可在家么?”孩子道:“那个周大娘?我们这里周大娘有三个呢,还有两个周奶奶,不知是那一行当上的?”刘姥姥道:“是太太的陪房周瑞。”孩子道:“这个容易,你跟我来。”说着,跳跳蹿蹿的引着刘姥姥进了后门,至一院墙边,指与刘姥姥道:“这就是他家。”又叫道:“周大娘,有个老奶奶来找你呢。” 刘姥姥此时指代的是顺治的第二位皇后即康熙朝的仁宪皇太后,死后谥为孝惠章皇后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是指康熙第五次从五台山把顺治和曹宣接回到畅春园居住之事。二进荣国府是指康熙第二次去五台山时仁宪皇太后也去了。 由于宁国公是指皇太极,荣国公是指多尔衮,故宁国府在顺治朝和康熙朝是指北京的清皇宫,而荣国府则是指顺治隐居的五台山。五台山在北京的西边,故作品说宁国府在街东,荣国府在街西。此其一。 而在畅春园中,宁国府是指康熙在畅春园东边的主体建筑澹宁居中理政、选馆、引见和读书,在东边的清溪书屋中寝居。故作品写宁国府在街东。与之对应,顺治和曹宣就应该在畅春园西路中的建筑居住了。二人应该居住在畅春园中的西花园,此处是幼年皇子居住之所。第十三回说到秦可卿的丧事,靖藏本“另设一坛于西帆楼(按:它本均作"天香楼")上",靖本有眉批云:“何必定用‘西'字?读之令人酸鼻!”;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提到“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甲戌本有两条问答式的侧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这应该是指顺治和曹宣在畅春园中的西花园居住而言的。问话应该是顺治说的,答语应该是曹宣说的。因为在批语中,顺治即脂砚斋称曹宣为玉兄、石兄,曹宣称顺治为先生,所谓“脂砚先生恨几多是也”。从作品中看,黛玉生日时上演《蕊珠记》,因为畅春园的西路建有蕊珠蕊珠院,作者以此来暗示顺治和曹宣在畅春园中居住之事。 故刘姥姥需要绕到后门,因为出畅春园西大门后才是西花园。所以刘姥姥在后门就碰到了二三十个小孩子,因为西花园是幼年皇子的居住之地。在1710年的时候,康熙的35个儿子已经出生了30个,20个女儿都已经出生了,故说“三二十个孩子在那里厮闹”,即三十个儿子和二十个女儿的意思。当然实际上康熙的这些儿子和女儿中的许多人都已经死了,但这只是作者的史书笔法和小说的虚构本质的结合,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正因为这个细节是如此精确的史笔,才有了“如何想来,合眼如见”的批语,这个批语的真正寓意是:这哪里是小说笔法中虚构和想象出来的生活场景,完全是根据真实的历史事实所设计出来的。 由此就不难发现“那个周大娘?我们这里周大娘有三个呢,还有两个周奶奶”这个说法的史实寓意了: 曹宣1701年年底去的五台山,曹家对外说他1705年死了。这段历史,可以用北周时的孝闵帝宇文觉、明帝宇文毓来喻指:西魏恭帝元廓556年12月30日逊位给宇文觉,好比曹宣离开曹家去五台山,从557年到560年4月20日宇文毓被毒死,好比曹家对外说曹宣在1705年上半年死亡(即从557年到560年这四年好比从1702年到1705年这四年)。故通过北周的宇文觉和宇文毓来写曹宣的这段经历就是“两个周奶奶”。之所以称为“周奶奶”,是因为曹宣在曹家受到的是被侍奉的“奶奶”般的待遇,就像作品中写的赖尚荣所受到的待遇一样。 从1701年年底到1710年曹宣在五台山和顺治在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即虚年10年,周年9年,就好比三个周大娘了:从后周时周太祖郭威登基的951年1月5日,到周恭帝宗训禅位的960年1月4日,正好是9周年,10虚年。后周共三主即太祖郭威、世宗柴荣和恭帝宗训,故为“三个周大娘”。此时之所以称为“周大娘”,是因为在五台山时曹宣作为顺治的儿子,理应侍奉父亲,也就好比侍奉主人的仆人即“大娘”了,就不是“奶奶”了。 所以和“刘姥姥一进荣国府”对应的就是“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因为康熙第一次去五台山起身的日子是2月12日,第五次去五台山起身的日子是2月2日,都是花朝日,袭人的2月12日生日也是花朝日,故为了暗示这一点,宝玉就和袭人有了“云雨情”。现在我们知道,这里的云雨情,只是康熙五次去五台山之事的隐语,也就是顺治隐居在五台山的隐语,作者通过宝玉和袭人的“云雨情”,只是在暗示曹宣最后离开曹家也隐居到五台山之事,从而暗示他与顺治的父子关系。这些细节的寓意,是不能从普通的男女关系的角度去理解的。 吴贵妃家修建省亲别院则是指康熙的第二次五台山之行,由于第一次和第二次康熙去五台山时曹宣都没去,“没有去”就是“无”,无字谐音就是吴字了,这就是吴贵妃之姓的寓意。她的父亲名“吴天佑”,就是对此的进一步提示:曹宣没有去五台山和父亲相认,他就得不到父亲的保佑即“吴天佑”了。古代把父亲比作天,把母亲比作地,故“吴天佑”就可以传达出“没有父亲的保佑”的意思。 综上所述,贾家修建元春的省亲别院即大观园,就是指顺治和曹宣从五台山回到畅春园之事了,这就好比曹宣回到了自己的真正的家一样,故就可以用“省亲”来喻指了。虽然在1685年曹寅和曹宣在曹玺死后返京,宫中的孝庄文皇后和康熙知道了曹宣的真实身份,但曹宣并没有作为皇子回到皇宫,即还没有真正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但北京的皇宫毕竟是曹宣真正的“家园”,故作者把曹宣在1685年返京之行通过王熙凤概括成“王熙凤衣锦返家园”。“衣锦还乡”是个简单的说法,但在《红楼梦》这里,则是有特殊寓意的:“衣锦”反读就是“锦衣”,而明代的锦衣卫是负责皇帝侍卫工作的,故作者借此来写曹宣1685年返京后出任康熙侍卫之事,这个问题别处再细说。 为了把元春省亲之事与康熙的五次五台山之行更醒目地联系在一起,作者还设计了如下一个细节: 赵嬷嬷道:“那是谁不知道的?如今还有个口号儿呢,说‘东海少了白玉床,龙王来请江南王’,这说的就是奶奶府上了。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16回) 这里的甄家,就是指顺治隐居之处五台山了。因为顺治的皇太极儿子的身份、康熙的皇位继承人身份和雍正的皇位继承人身份都是假的,故贾家说的就是清皇宫。而隐居在五台山的顺治是最清楚事情真相的人,故他隐居之处就是甄家了。正因为所谓的甄家指的是隐居在五台山的顺治,故此处甲戌本有侧批特为点出:“甄家正是大关键、大节目,勿作泛泛口头语看。”清皇宫在北京为北方,与之对应,五台山自然就应该写成南方了。因为用朱允炆来类比顺治的话,北京的清皇宫就好比朱允炆作皇帝时的南京即金陵了,此时若是与之对应,五台山就应该是都中即北京了。这就是所谓的“江南江北一般同,偏是离人恨重”的寓意了。也是作品中的贾家亦南亦北,南北不分这个奇怪现象得以产生的真正原因。俞平伯先生当年一直想搞清楚贾家在南方还是北方的问题,但却得不到正确的解答,最后只好以小说并不能落实了之。其实发现了作者的上述创作意图后,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所以,元春省亲回到贾家时大观园的园中景象,就绝不是北京的皇宫在元宵时所能有的景象,而是作者将五台山比作江南的金陵的结果,即此时作者把北京的畅春园和五台山即江南的金陵“合二为一”的结果。康熙前后共五次去五台山(这是就《康熙实录》中的记载而言),去掉元春省亲所喻指的第五次从五台山回到畅春园,之前还有四次,所以这里就写甄家共接驾过四次。庚辰本在此处有侧批点出:“点正题正文”,就是在突出这个说法的史实性的。而研究者都简单地把这个说法和曹寅任上多次接驾之事联系在一起,其实是不对的,因为这个说法得不到作品中其他大量相关内容的支持和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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