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苞是《红楼梦》的原创作者,这在《红楼梦》中多番隐藏。书中花儿匠方椿,其实就是最初以平民身份入值南书房的“话儿匠”——文臣方苞。贾芸到方椿家里买树,实际所指雍正命方苞拟诏,自立为皇,文令天下之事。 前人总结写作文章的体会:贫穷易写,富贵难描!《红楼梦》全书描摹大富大贵,难于杜撰,非有亲身经历,不能下笔。何况写得如此妙笔生花,此人必然经历不俗。方苞随扈康熙、雍正,经历的场面自然恢宏,见多识广。尤其其远房叔祖方以智,被后人誉为近代中国百科全书式的人物,光是著作就有百余种,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科学家。明亡之前赖祖上(祖父方大镇)余荫前半生过着“衣纨穀,饰驺骑,鸣笳叠吹,闲雅甚都”的富贵文人生活。后半生经历国家丧乱,抗争无果,无才补天,携幼子方中履逃禅,浪迹天涯。从方以智的名号吴石公、无可、弘智、愚者大师、极丸老人可以窥其志向。方以智晚年遭捕,于赣江惶恐滩投水身亡。 方以智本人遭际传奇,其三位姑母方维仪、方孟式、方维则,更是巾帼不让须眉。二姑方维仪,明末著名女词人、画家,著有《清芬阁集》,辑有《宫闱诗史》分正、邪两集。《红楼梦》中贾雨村与冷子兴交谈的正、邪两赋论,史湘云的阴阳二论,脱胎于此;大姑方孟式,嫁山东布政使张秉文,清兵南侵,张秉文守济南城战死,方孟式投池,遗著《纫兰阁集》,品赠一品夫人。堂姑方维则留有《松茂阁集》。方以智的三位姑母经常聚拢在方大镇家,与方以智母亲吴令仪、姨母吴令则共五人常聚“清芬阁”切磋诗画艺法,方以智、妹妹方子耀同在她们的熏陶中成长。《红楼梦》里的女雅人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妙玉、香菱、薛宝琴,多多少少有方家女儿的影子,此所谓“传它以传我”之说。方以智则被脱胎换骨,只剩下影影绰绰的轮廓,在创作《石头记》中被改编为胤祯、乾隆的化身——贾宝玉。 方苞与方以智在方懋这代为同根。方苞之父方仲舒入赘江苏六合留稼村吴勉家,但方苞对祖根有认同感,其父经常带方苞兄弟回老家枞阳,其族叔方中履比方苞大二十岁,对家族史自然很清楚。明初四川都指挥使方法(方懋之父),不满明成祖朱棣篡位被逮投江。以自身一死保全全家,方法之子方懋开枝阔叶,自此方家兴旺起来。 方苞入朝为官做宰,目睹雍正篡弟位、雍正被分尸,触动极大。联系自己祖上曾在同样境况下经历的朝廷变革,在改朝换代中投水而死的方法、方孟式、方以智,方苞很矛盾。一边在心中祭奠先人,《红楼梦》四十四回所谓“天下的水总归一源,不拘那里的水,舀一碗看着哭去”;一边思考自己的立身及出路,思考人生与社会,品鉴生命的价值与文人的职责,通过贾宝玉关于“文谏死、武战死”的议论抒发自己的看法,表明自己的立场,排解彷徨的烦恼。作为忠于康熙、感戴康熙知遇之恩的前朝老臣,方苞对雍正充满了鄙视。这在雍正死后葬在泰陵、謚号“宪皇帝”、庙号“清世宗”的称谓中已经体现了一贯主张雅洁的方苞,长于撰写古文的方苞的价值趋向:雍正篡位“太现世”,活该得到现世报。《红楼梦》十九回宝玉讲香芋取笑黛玉,宝钗过来解围,黛玉“阿弥陀佛,可知一还一报,不爽不错的”;二十回湘云谓黛玉“这一辈子我自然比不上你,我只保佑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 方苞对于雍正之死可以说是一种诅咒和期待,很快意的。而改朝换代事关重大,历来亲亲相隐,此等事向来史所不载,为了把清朝康、雍、乾三朝的皇族秘史传留下来,备易代修史之时指奸道佞,方苞决定以自己祖上人物为参照,层层涂抹、粉饰遮掩、罗织成文秘密写作《石头记》,并把它交给学友姚范,学生刘大櫆,带离京都,润饰修改。刘大櫆的诗才被后世人们低估了许多。《红楼梦》中的诗歌文赋,许多是刘大櫆的杰作,多少人读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称为曹雪芹所作,实乃大谬不然。 自然科学的发展是智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人文科学亦然。《红楼梦》不是突兀地出现的,不会闪耀一下就熄灭。桐城古文学派傲然清代文坛百余年,人才辈出、绝非偶然。人们只向后看,罕有人向前看,明清承接,作为东林党人、复社的后续,方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传承作用,家学渊源、底蕴深厚,非一师一徒可悟透五千年文化的真谛。《红楼梦》一书,化用历史掌故,活用前人诗文,摘引俚言俗语,点铁成金,春秋笔法娴熟。刘大櫆、姚鼐所总结的“神、理、气、味,格、律、声、色”八字文法,揭示了文学创作、文学欣赏的规律,深刻总结了《红楼梦》写作技巧。 以薛宝琴《淮阴怀古》为例:壮士须防恶犬欺,三齐位定盖棺时。寄言世俗休轻鄙,一饭之恩死也知。本诗主人公:淮阴侯韩信,少时家贫,曾忍胯下之辱,受过漂母之惠,讨封齐王,却被吕后陷杀,曾以千金报答漂母。这是历史掌故和字面意思,其实按古文文法的理解,诗中“防恶犬欺”,狗叫声“汪汪”,此句隐藏人名方望溪(方苞号望溪,著作《望溪文集》),同时表明为文环境恶劣;“位定盖棺”难于更改,此句隐藏人名刘耕南(刘大櫆号耕南);“休轻鄙”是要恕——姚淑(姚鼐之父);“一饭之恩”是要饭——姚范(姚鼐伯父)。可以看出,本诗藏作者,这只是小巧,更为紧要的是,本诗藏事:淮阴侯——坏隐后——乾隆生母。胯下之辱,嫖母,指代乾隆生母受乱伦的遭遇,先后陷杀康熙、雍正,将帝位传于亲生子乾隆,“死也知”——死也值得。如同风月宝鉴一样里外均有所映,何止两层意境啊?该诗应为刘大櫆代表作品之一。否则他不会被桐城派学人所推崇,却不被世人所接纳。句中真义“不足为外人道也”。在清朝,哪一个敢冒着灭三族的危险去揭逆鳞,捋龙须呢!毕竟隐后——曹姬已经“放下屠刀,立帝成佛”一俊遮百丑,乾隆、嘉庆、道光、咸丰都是她的嫡系子孙,平头百姓其奈她何? 《红楼梦》之所以百年不解,一是写作者才高;二是文字狱的威慑;三是各代传人继续隐匿,误导人们,免于被揭露。如桐城派的宋儒理学与汉学、朴学之争。四是桐城后学者立身正,不狂傲。五是写作手法多变,读者见解不同,极易前后矛盾,自我否定。 如今方苞的第七代后人已经年过花甲,龙蟠里的方氏后人,却并不知道名扬天下的《红楼梦》竟是方苞所写,更不知所依照的蓝本是其祖上先人。我的发现会带给他们异样的感触,相信,文脉会在不期然中延续的。更多详情请关注刘宗玉《解不尽的红楼,说得清的梦》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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