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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有眼不识金镶玉(一) ——富察明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探妙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刘萍梁睿 参加讨论

    《红楼梦》著名的一绝问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要解其中味,答案是非常之难!但如果不是作者的家事,怎么会是一把辛酸泪! 因为在古本脂批《石头记》中,第一回有戚蓼生序:   “吾闻绛树两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黄华二牍,左腕能楷,右腕能草。神乎技也,吾未之见也。今则两歌而不分乎喉鼻,二牍而无区乎左右,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此万万不能有之事,不可得之奇,而竟得之《石头记》一书……” 由此可知,小说可以一书两看。再看通灵石头和空空道人的对话: “所以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甲戌侧批:转得更好。】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 就是说,只要世人喜悦检读,搜奇检怪,世人自然就会称奇道妙。 从隐事手法上讲,见本回的【甲戌眉批:事则实事,然亦叙得有间架、有曲折、有顺逆、有映带、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以致草蛇灰线、空谷传声、一击两鸣、明修栈道、暗渡 陈仓、云龙雾雨、两山对峙、烘云托月、背面敷粉、千皴万染诸奇书中之秘法,亦不复少。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刮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 就是说,为了真事隐,作者们刻意把一个真实的事,张冠李戴,颠倒顺序,话中有话,话外有音,正话反说,此话彼说、见景喻情,谐音、谜语、典故,意象影射等等……
    《红楼梦》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书中有: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 正如小说第一回【此书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梦幻识通灵’。”但书中所记何事,又因何而撰是书哉?自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开卷即云“风尘怀闺秀”,则知作者本意原为记述当日闺友闺情,并非怨世骂时之书矣。虽一时有涉于世态,然亦不得不叙者,但非其本旨耳,阅者切记之。诗曰:】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   
    【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   
    【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既是实录,又字字看来皆是血。何尝不是作者的亲历亲为?) 
    ……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 ----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甲戌侧批:书之本旨。】    
    枉入红尘若许年。【甲戌侧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此系身前身后事,     
    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及闲情诗词倒还全备,……   书中甲戌本凡例   【此书只是着意于闺中,故叙闺中之事切,略涉于外事者则简,不得谓其不均也。】   【此书不敢干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笔带出,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谓其不备。】   基于以上说法,可以断定:《红楼梦》真事隐,隐的是脂砚斋、畸笏叟、曹雪芹辛酸家事,是通灵石头(福彭)身边“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主要是曹氏家族变迁过程中的闺阁闺秀之事。可以断定:尽管对于此书,原本就知道真事隐真相的人,可以是一种看法,比如脂砚斋、畸笏叟、梅溪、松斋、明义、明仁,明琳、明瑞、墨香、张宜泉等人;而不知道真事隐真相的人,又是另一种看法,就是我们所有的现代人,比如看程高本《红楼梦》的现代读者。但我们还是不遗余力的,对古本《红楼梦》真事隐真相进行探索,乐此不疲。
    在探妙中发现,富察明义的《题红楼梦》诗二十首,所对应的《红楼梦》中的情节多不接榫,结合诗前小序分析,一般认为,明义当时所见的《红楼梦》,显现出《红楼梦》早期稿本的一些面貌。即既不是八十回本《石头记》,也不是后来的百二十回本《红楼梦》,而应当是1754年(乾隆甲戌年)脂砚斋将书名题为《石头记》之前的一个本子。还认为,二十首诗中的最后三首,所咏内容为百二十回的八十回后的情节,应当是包括后三十回在内的所谓“旧时真本”。对此,我有不同观点: 我认为,明义是在熟知曹雪芹家事基础上,看《红楼梦》的。他对小说的真事隐知道真相,对小说人物的真事隐喻非常清楚。明义的《题红楼梦》诗二十首,是对《红楼梦》中的“真事隐”的主要真事情节的概括。如果说是我们认为的,诗对应的小说情节多不接榫,正应该说是,《红楼梦》把真事写的过于隐晦、迷幻。但明义他们应该是比现代读者读懂《红楼梦》真事隐,有着绝对优势,他们对小说的暗喻典出,甚至张冠李戴,都能洞彻无误。也就是说,明义的《题红楼梦》诗二十首,是探妙《红楼梦》真事隐的最好依据。不接榫的地方,很可能就是解密的关键部位,探妙如下:
    其一 佳园结构类天成,快绿怡红别样名。 长槛曲栏随处有,春风秋月总关情。
    显然是《红楼梦》总评。“佳园结构”一语双关,即既是大观园,又是小说本身。“快绿怡红”是“怡红院”,本来宝玉起名是“红香绿玉”,书有“一入门,两边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通灵是石),一边种着数本芭蕉(探春是蕉下客);那一边乃是一颗西府海棠(《春睡海棠图》、秋爽斋偶结海棠社),其势若伞,丝垂翠缕,葩吐丹砂。”后元春游幸大观园,“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这些和红梅寒香、绿玉斗、三径香、九秋霜等都是真事隐的核心密码词。从挂在宁国府秦可卿房中《海棠春睡图》,到探春所居之秋爽斋,在海棠诗社所作之诗为“咏白海棠”。黛玉最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暗示了潇湘女的神话。 诗中“长槛曲栏随处有,春风秋月总关情。”就是借助意象,藏匿锋芒,作隐晦委婉的表达。如: 探春的“ 芭蕉”,常常与孤独忧愁特别是离情别绪相联系。南方有丝竹乐《雨打芭蕉》,表凄凉之音。李清照曾写过:“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舍情。”把伤心、愁闷一古脑儿倾吐出来,对芭蕉为怨悱。吴文英《唐多令》:“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葛胜冲《点绛唇》:“闲愁几许,梦逐芭蕉雨。”雨打芭蕉本来就够凄怆的,梦魂逐着芭蕉叶上的雨声追寻,更令人觉得凄恻。 探春的梧桐则是凄凉悲伤的象征。如王昌龄《长信秋词》:“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写的是被剥夺了青春、自由和幸福的少女,在凄凉寂寞的深宫里,形孤影单、卧听宫漏的情景。诗歌的起首句以井边叶黄的梧桐破题,烘托了一个萧瑟冷寂的氛围。其他如“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唐人温庭筠《更漏子》)、“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李清照《声声慢》)等。 探春的菊花,作为傲霜之花,有人称赞它坚强的品格,有人欣赏它清高的气质。屈原《离骚》:“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诗人以饮露餐花象征自己品行的高尚和纯洁。唐人元稹《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表达了诗人对坚贞、高洁品格的追求。其他“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百花中”(宋人郑思肖《寒菊》)、“寂寞东篱湿露华,依前金靥照泥沙”(宋人范成大《重阳后菊花二首》)等诗句,都借菊花来寄寓诗人的精神品质,这里的菊花无疑成为诗人一种人格的写照。 妙玉的梅花在严寒中最先开放,然后引出烂漫百花散出的芳香,因此梅花与菊花一样,受到了诗人的敬仰与赞颂。宋人陈亮《梅花》:“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诗人抓住梅花最先开放的特点,写出了不怕打击挫折、敢为天下先的品质,既是咏梅,也是咏自己。王安石《梅花》:“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诗句既写出了梅花的因风布远,又含蓄地表现了梅花的纯净洁白,收到了香色俱佳的艺术效果。陆游的著名词作《咏梅》:“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借梅花来比喻自己备受摧残的不幸遭遇和不愿同流合污的高尚情操。元人王冕《墨梅》:“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也是以冰清玉洁的梅花反映自己不愿同流合污的品质,言浅而意深。
    其二 怡红院里斗娇娥,娣娣姨姨笑语和。 天气不寒还不暖,曈昽日影入帘多。
    这写的是七十回春日的早晨,本回中有一大段宝玉和晴雯、麝月、芳官等玩笑的情节描写,晴雯和麝月按住芳官挠痒痒,宝玉也跟她们闹着玩,李纨的丫头碧月说,“倒是这里热闹,大清早起就咭咭呱呱玩到一处”。诗中“天气不寒还不暖”、“曈昽日影”点明时间是春天、早晨,与本回正合。若将人物对应,诗中“娇娥”即芳官(温都里那、耶律雄奴),“娣娣姨姨”就是晴雯和麝月。“曈昽日影”好像暗喻宝玉。这应该是一般的生活片段描写,但明义却作为《题红楼梦》诗其二,意义就不简单了。我的《红楼梦》探妙学观点坚持认为,贾探春暗喻曹寅次女曹频,妙玉暗喻其女,在书中和绛珠仙子青儿,都是以林黛玉名字出现。有人做过分析,林黛玉和妙玉的转换代码就是芳官。诗中“娣娣”是妯娌间的妹妹,晴雯和麝月既不是妯娌,也无从“娣娣姨姨”。“姨姨”相对“娇娥”而言。诗是诗人对小说认识和总结,单看这首诗,展现的是两位女性长辈和她们的女孩儿。鉴于曹寅和皇宫贵族的密切关系,“曈昽”同音“童龙”,“日影”可暗示康熙孙子辈,如弘皙、弘皎、弘昇、弘时、弘昼等,字中都有一个“日”。书中有“宝玉听了,忙披上灰鼠袄子……”,而曹雪芹表兄福彭恰好属鼠。这不是偶然,清人萧奭《永宪录续编》第67页说:“寅字子清,……二女皆为王妃”。我认为,曹寅之二女既是姐妹,又是堂宗的妯娌。而且,妹妹所嫁之人,辈分高于姐姐的。这首诗写了曹雪芹两位“王妃”姑姑和小妙玉及福彭等皇族孩童曾经的一段幸福时光。应该是太子胤礽第二次被废之前,即从1709到1711年3月曹颜惨死。那时曹雪芹还未出生。
    其三 潇湘别院晚沉沉,闻道多情复病心。 悄向花阴寻侍女,问他曾否泪沾襟。
    潇湘院是属于林黛玉的,“潇湘”一词暗示,她是还泪绛珠仙子青儿的林黛玉。刘姥姥外孙女青儿名字的出处,是关于《牡丹亭》的“世间也有痴如我,岂独伤心是小青?” 第十八回元妃“大观园”园之名,“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暗示了皇女黛玉(妙玉)和绛珠黛玉(青儿)的一种联系,就是潇湘女绛珠黛玉将是皇女妙玉的替身。这首诗是指第三十二回,诉肺腑心迷活宝玉,诗中“潇湘别院”,并不是潇湘院,是指潇湘女绛珠黛玉离开潇湘院,里面人物有宝玉先是和史湘云、花袭人,后来林黛玉(从潇湘院)悄悄来了。妙玉黛玉称宝玉二哥哥,绛珠黛玉称宝玉二爷,因为她是侍女身份,绛珠仙子对应的恋情宝玉,是神瑛侍者——大宝玉的弘昇,而不是通灵石头福彭。诗中“悄向花阴寻侍女,问他曾否泪沾襟。”是指书中写到的: 原来林黛玉知道史湘云在这里,宝玉又赶来,……。今忽见宝玉亦有麒麟,便恐借此生隙,同史湘云也做出那些风流佳事来。因而悄悄走来,见机行事,以察二人之意。不想刚走来,正听见史湘云说经济一事,宝玉又说:“林妹妹不说这样混帐话,若说这话,我也和他生分了。”林黛玉听了这话,不觉又喜又惊,又悲又叹。……况近日每觉神思恍惚,病已渐成,医者更云气弱血亏,恐致劳怯之症。你我虽为知己,但恐自不能久待;你纵为我知己,奈我薄命何!想到此间,不禁滚下泪来。【蒙侧批:普天下才子佳人英雄侠士都同来一哭!我虽愚浊,也愿同声一哭。】待进去相见,自觉无味,便一面拭泪,一面抽身回去了。 这里宝玉忙忙的穿了衣裳出来,忽见林黛玉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似有拭泪之状,便忙赶上来,【蒙侧批:关心情致。】笑道:“妹妹往那里去?怎么又哭了?又是谁得罪了你?”林黛玉回头见是宝玉,便勉强笑道:“好好的,我何曾哭了。”宝玉笑道:“你瞧瞧,眼睛上的泪珠儿未干,还撒谎呢。”一面说,一面禁不住抬起手来替他拭泪。
    其四 追随小蝶过墙来,忽见丛花无数开。 尽力一头还两把,扇纨遗却在苍苔。
    扑蝶,好像是“滴翠亭杨妃戏彩蝶”一节。然而诗与文有明显的不接榫。文中只写“一双蝴蝶忽起忽落,来来往往,穿花度柳,将欲过河去了”,并没有“小蝶过墙”的情节,也没有“扇纨遗却在苍苔”的情节。值得注意的是,今本由宝钗戏蝶引出的是滴翠亭小红密语一段情节,然而,从本回回目:“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上来看,本回应该是宝钗和黛玉两人的主角戏,两人各占半回。后半回没有问题,黛玉是主角,但前半回主角却成了小红,宝钗戏蝶一段成了引出小红一段故事的前奏、序曲,这不是很奇怪的吗?有人推测,原来本回并没有小红的故事,前半回确属宝钗的正传,有宝钗扑蝶的详细描写,其中包括“小蝶过墙”、“扇纨遗却在苍苔”等情节。在后来的修改中,为了加入并突出滴翠亭小红密语的一段故事,才对宝钗戏蝶一段大加删改,形成今本所见的样子。而我不这样认为。 本回蝴蝶典出庄周梦蝶 《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胡(蝴)蝶,栩栩然胡(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蝴)蝶与?胡(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子以此说明物我为一,万物齐等的思想。后来文人用来借指迷惑的梦幻和变化无常的事物。如陆游《冬夜》诗云:“一杯罂粟蛮奴供,庄周蝴蝶两俱空”。“小蝶”就是薛宝钗,暗喻的是曹寅次女曹频。
    追随历史,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 己丑) 二月初八日,曹寅有女出嫁,亦为王妃。 曹寅奏折云: “臣愚以为皇上左右侍卫,朝夕出入,住家恐其稍远,拟于东华门外置房移居臣婿,并置庄田奴仆,为永远之计。臣有一子,今年即上京当差,送女同往,则臣男女之事毕矣。”可以断定,古本《红楼梦》(《石头记》)真事隐的时间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曹寅这一子,是亲生次子“珍儿”曹颜。是他随妹妹进京入宫。正合薛蟠、宝钗进京投贾府。京城有曹寅长女,袭封平郡王讷尔苏嫡福晋,王妃曹佳氏。在第四回目,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虽有回中故事,但回目本身的“薄命郎”、“薄命女”,却指曹寅的此子此女。在这宫墙之内,当然是“忽见丛花无数开”。下面“尽力一头还两把”,应该是导致曹颜惨死。“扇纨遗却在苍苔”一句,其中的“扇纨”正指李纨,结果落得个丧夫守寡。而曹频的婚事终成了南柯一梦,随着皇宫争储的政治时局变化,曹家是越陷越深。这是《红楼梦》非常重要的真事隐之一。第四回着重写薛蟠,但一开始却写李纨,这绝非偶然,有: 原来这李氏即贾珠之妻。【甲戌侧批:起笔写薛家事,他偏写宫裁,是结黛玉,明李纨本末,又在人意料之外。】珠虽夭亡,幸存一子,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甲戌侧批:妙!盖云人能以理自守,安得为情所陷哉!】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甲戌侧批:未出李纨,先伏下李纹、李绮。】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甲戌侧批:“有”字改得好。】德”,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甲戌侧批:一洗小说窠臼俱尽,且命名字,亦不见红香翠玉恶俗。】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甲戌侧批:此时处此境,最能越理生事,彼竟不然,实罕见者。】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甲戌侧批:一段叙出李纨,不犯熙凤。】今黛玉虽客寄于斯,日有这般姐妹相伴,除老父外,余者也都无庸虑及了。【甲戌侧批:仍是从黛玉身上写来,以上了结住黛玉,复找前文。】 上面甲戌侧批文字,非常有意思。“红香翠玉”是红梅寒香栊翠庵妙玉,书中最美好、最珍贵之人,却如何说成“恶俗”?答案只有一个,描述李纨文字是反话,或者说,李纨的另一面就是薛蟠妻金桂。
    在第八十回,美香菱屈受贪夫棒,蒙回前总批:“叙桂花妒用实笔”。从李纨判词判曲也可以证明。且批书人正是空空道人妙玉,或者其母雪芹二姑曹寅次女脂砚斋贾探春。贾元春暗喻曹雪芹大姑,王妃曹倾曹佳氏,薛蟠的曹颜是其亲二哥。她的判曲[恨无常]有:“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而李纨判曲[晚韶华]有“镜里恩情,【甲夹?:起得妙!】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锈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其中的“无常”就是指生于康熙二十七年(1688戊辰)的曹颜薛蟠薛文龙。书中把贾珠暗喻为曹颜遗腹子“珍儿”,合“珍珠”极恰。批书人说薛蟠是“薛大傻”、“呆兄”,说明曹颜憨厚老实,脂砚斋的爱恨交织。曹寅的《楝亭诗别集》有《辛卯三月二十六日闻珍儿殇书此忍恸兼示四侄寄西轩诸友三首》,辛卯为康熙五十年(1711),第一首: 老不禁愁病,尤难断爱根。(“爱根”,指曹寅非常喜爱曹颜)极言(曹颜)生(连生)有数,谁谓死无恩。(句中隐含了曹颜和连生)拭泪知吾过,开缄觅字昏。(曹寅后悔送子进京参与政治)零丁摧亚子,孤弱例寒门。(“亚子”指次子曹颜,家中“孤弱”指曹颙) 曹颜之死,对父亲曹寅、及两位王妃妹妹影响、打击极大。应该是当时如日中天的曹家的第一个噩梦。曹寅长子曹顺过继亡弟曹荃支,次子曹颜“珍儿”死于康熙五十年三月,留下遗腹子,就是书中贾兰。三子“连生”,官名曹颙,死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乙未)初,同样也留下遗腹子。据《五庆堂宗谱》记载:天佑,颙子、官州同,此人被考证就是曹雪芹。曹寅的“极言生有数,谁谓死无恩。”其中“恩”,暗指“因”。就是“极言生有数,谁谓死无因。”回到书中,为什么李纨字宫裁,为什么“葫芦僧判断葫芦案”。就是曹颜死在宫里,死的不明不白。薛蟠的“蟠”,同“曲”,暗指“屈”。 第七十九回,薛文龙悔娶河东狮,贾迎春误嫁中山狼。有一首《紫菱洲歌》,从内容来看,是脂砚斋曹频中年的一番感慨,概括性极强,文笔也非常美。诗中交待了主要的真事隐。诗文如下:    
    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    
    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    
    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古人惜别怜朋友,况我今当手足情!
    第一段“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是写脂砚斋自己在姐姐府上,由姐姐曹佳氏(警幻仙姑)拉郎配,和宝玉错误的一个初夜情,导致脂砚斋曹频孤苦悲伤的中年,从而决定了两姐妹追随了不同的政治集团(太子胤礽和雍正帝胤禛),以后分道扬镳,反目为仇。第二段“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是写残酷的宫廷争储和巨大的经济亏空,使弱小的曹家不堪承受。其中“蓼花菱叶”是字谜,暗指继任江宁织造的曹頫。第三段“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写了弘昼(蒋玉菡)、弘昇(神瑛侍者)和兄长曹颜(薛蟠),生前他们感情很好。第四段“古人惜别怜朋友,况我今当手足情!”是写弘昼、弘昇都是曹颜的故交,对曹颜之死非常惜别。当然,作为兄妹的脂砚斋曹频,更是肝肠寸断。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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