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3月,我购买了《红楼解梦》(燕山出版社1989年版)。 当时,我只拥有红学专著十种、《红楼梦学刊》十本、《红楼梦集刊》三本。 《红楼解梦》让我耳目一新,甚为兴奋! 1994年春季,我讲了一节课(公开课)的《红楼梦》,讲的就是“曹雪芹伙同竺香玉毒杀雍正帝”,学生们听得非常津津有味,几位老师也被我说得坠入云里雾里。 后来,随着我红学研究的深入、阅读红学专著、论文的增多(迄今我已经阅读红学专著几百种、红学论文几千篇),我与《红楼解梦》渐行渐远。 我研究红学起身得早(1979年下半年),深入得晚(1988年)。 1988年之前,我的红学研究主要是绘制《贾府示意图》及撰写其说明。 现在回顾起来,我应该谨慎的感谢《红楼解梦》: 1、《红楼解梦》启发我注意《红楼梦》第十九回。我经过几年思考,在《河西学院学报》2005年第一期发表了《<聊斋志异>的<香玉>篇是<石头记>许多构思的源泉》。 2、《红楼解梦》提倡“分身法”、“合身法”,我颇为赞同。不过,我的所“分”所“合”,与《红楼解梦》多半不同。 3、《红楼解梦》说圆明园是大观园的原型,对我深有启发。后来,我形成了“南京内城是大观园的根本原型,花塘村是大观园的意念原型,圆明园是大观园的现实原型,……”等系列观点。后来,我形成了“大观园是南方园林与北方园林的结合,是私家园林与皇家园林的结合,……”等系列观点。 4、《红楼解梦》说雍正皇帝是贾敬的原型,我颇为赞同。我认为:雍正皇帝是贾敬的原型之一。 以上是我的感谢,如此而已。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