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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吟》只是悼胤祥的祭文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张炳新 参加讨论

    黄金莺巧结梅花络,不觉得让人想起羌笛《梅花落》。梅花络名称与汉乐府的《梅花落》音同,字相似,加上来自如笛声清脆悠扬的“莺儿”,更让我确信无疑。再看大观园赋诗李纨,咏有“红衬湘裙舞落梅”诗句,而此中“落梅”正是指羌笛《梅花落》。后来宝玉在卢雪厂联诗中也吟道:“何处梅花笛?”此处梅花笛同样是指羌笛《梅花落》,只是他在问《梅花落》具体在什么地方吹奏。《梅花落》到底在何处吹起?曾经李白在《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吟道:“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原来在黄鹤楼,且在五月的夏天来临之际,热浪袭来,他们眼前仿佛听见大雪纷飞,梅花飘落。诗人采用别离地方的历史背景和不合时宜的笛声来表现自己与挚友之间地生离死别,后会无期的凄凉心情。宝玉为何在大雪天想起李白五月别离典故?翻遍《红楼梦》能与此典故相对应唯有黛玉的《葬花吟》和宝玉的埋并蒂菱花。虽然没有什么落梅,却同样在五月,同样诉说着别离,同样在哽咽的“风刀霜剑”中让人想起梅花纷纷飞舞,可细看才发现无数落红皆是榴花。    
    三十七回;宝玉看到满地的凤仙石榴,重重落了一地,把榴花等兜起来,登山渡水,过树穿花,一直奔着那日和黛玉葬桃花去处,快到花冢,听到了黛玉在哭《葬花吟》。  
    此日是将近五月的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大家从古风,祭奠花神。不知花神是那位?桃李早已逝去,牡丹未提起,凤仙属于六月。从宝玉眼里看到的遍地石榴和凤仙花,花神该是石榴。由此可见黛玉《葬花吟》是为榴花而作,她葬的祭祀的是石榴英魂。不过话说回来,不单是石榴,纵观《红楼梦》全书,葬花冢就是“千红一窟”。因此她是为所有死去的魂灵集合体而哭,她是在祭祀那个集合体灵魂,宝玉梦里见到过的警幻仙姑。    
    榴花代表贾贵妃,黛玉选在榴花遍地时候祭祀花神,等于在祭祀一个死后被追封为“贤”的人,换句话说,《葬花吟》是为“贤”所作的祭文。这个“贤”牵涉到了允祥,他谥号也是“贤”,同样在榴花飘落时候凋谢。假如“贤”是指胤祥,那么祭花神的黛玉则化身为宝玉,化身为雍正;因为这个行为和宝玉祭祀芙蓉花神作《芙蓉女儿诔》相对应,与雍正九月作诔衔接。    石榴属于万艳同杯之一的花,十二月之一的花神,只代表其中一个月,原型人物十二份之一点。贾元春第一次受封,贾家就得到建设别墅权力。胤祥平生首次受封亲王爵位,和贵妃一样也得到建设别墅权力。他在圆明园东南角建起了交辉园。且建造过程与荣国府建大观园侵入宁国府的会芳园相同,交辉园也嵌入圆明园的一角。在说交辉园和会芳园含义多有交集,细想会芳园的“会芳”不就是指群芳聚合,若群芳聚合呈现出却是众芳交辉景象。翠缕对湘云说:“他们那边有棵石榴,接连四五枝,真是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它长。”这个他们那边是指——会芳园,恰好暗示交辉园主人胤祥,显贵至极。    
    贾贵妃死于四十三岁,而胤祥生于(1686)年十月初一,殁于(1730)五月初四,存年四十五虚岁,若计周岁应该是四十三岁,与贵妃死时同龄。贵妃生于正月初一,而胤祥生于十月初一,具体日期一致。至于贵妃的生于正月,胤祥生在十月,对于清朝来说差不多,因为十月初一是顺治开元建国时间,包含着元年元月元日意思。而元春名字本身就藏着清朝开元第一春的意思。贾贵妃死后被追封为“贤”,胤祥过世后的谥号也是“贤”。两者谥号相同。    
    贵妃和胤祥之间以上这些相同,会是巧合吗?先问黛玉在作《葬花吟》时候是否变成四哥,如果成了雍正,就该留下他的足迹,存在他的思想。《葬花吟》和《咏白海棠》及《右中秋夜大观园即景联句三十五韵》的押韵都用到了“门、盆、魂、痕、昏”韵脚。林黛玉:“知是花魂与鸟魂(葬花吟),借得梅花一缕魂(咏白海棠),明月葬花魂(右中秋夜大观园即景联句三十五韵)。首先这个韵脚源于雍亲王的《百花亭春咏》盆、魂、痕和昏韵脚,《咏白海棠》限“门、盆、魂、痕、昏”韵脚;而这个形式见于雍亲王三首应制限韵之一的《宫中秋日应制》(限晖闱衣归)。    
    其次看黛玉的“明月葬花魂”,明月含有雍正的法号圆明(居士),刚好表达了圆明(居士)葬花,也就是雍正埋十三弟。此非我奇思妙想,黛玉“明月葬花魂”就是来于雍正的《百花亭春咏》的“雨来庭院浴花魂”。对于《葬花吟》自身而言,刻着雍正的《美人把镜图四首》和《美人展书图二首》深深烙印,诗句原封不动移来《美人展书图二首》一句“半是怜春半恼春”;其上句的“怪侬底事倍伤神”的“怪侬底事”,同样有《美人把镜图四首》之四的“怪底春山螺浅淡”的痕迹。再看雍正的“半是怜春半恼春”的上句:“抛书欲起娇无力。”此句演化成了湘云的:“隔座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可此句描述意境却在《雍亲王十二图屏》之一。    
    黛玉葬花并非孤立事件,她与宝玉埋葬并蒂花同出一辙,二者合一,属于同一个人行为。不过,宝玉外号叫富贵闲人,富贵闲人葬花则等于是自称第一富贵闲人(见雍邸集序文)雍正葬花。六十二回,宝玉手抓并蒂菱花对香菱的夫妻穗,之后便挖坑埋葬了并蒂菱花和夫妻穗。宝玉这个行为不仅补充细化了黛玉葬花过程,且将葬花人移位到宝玉(富贵闲人)自己。所以黛玉有时候是宝玉的副钗,以后还会遇见。    
    在宝玉葬花过程中,由于香菱和荳官比起姐妹花兄弟蕙过程弄脏了石榴红绫裙子,向袭人要了一条相同全新的石榴红绫裙子给香菱换上。这段情节则按照雍正《午日》一些情节敷衍出来。为了便于对照了解,录入此诗;    
    午日   
    绿菖青艾绛纱囊,菰叶堆盘解粽香。 
    竞渡楚人传故事,卖符道士弄灵章。 
    葵心向日擎枝丽,榴火烧云并蒂芳。 
    拂拂薰风初试葛,华轩挥扇引蒲觞。    
    在此只解释后几句。“葵心向日擎枝丽”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朝阳居士(胤祥别号)心如葵花,无论风云如何变换,总是朝着(圆明居士)太阳微笑旋转。这就像袭人的葵心永远朝着宝玉。而“榴火烧云并蒂芳”之句:“榴火烧云”变成香菱和袭人的时装,石榴花映红白云的石榴裙子;而“并蒂菱”成为宝玉手中的并蒂菱花。“拂拂薰风初试葛”仿佛让我看到了;在夏天来临某天,暖风轻轻吹过,香菱和袭人都穿上新做的石榴裙子。她们如并蒂菱姐妹花迎风招展。诗句透出雍亲王把胤祥视为孪生兄弟,既肯定了胤祥一心向着他,也对将来寄予厚望,希望兄弟并蒂齐芳。    
    《午日》与雍正后来悼念怡亲王去世周年的诗相对应,同样化入书里。他写到:年华迅速,倏值端阳。箱贡冰纨,案陈角黍,于颁赐诸王大臣之际,念及吾弟怡贤亲王仙游已周一载,不禁凄然涕下援笔赋此:   
    韶光荏苒暗中迁,开到榴花又一年。  
    节届香蒲陈似旧,贡来细葛赐谁先?  
    检文悲览贤臣颂,搦管慵裁棣萼篇。  
    伟绩殊勋无可答,为营佳兆表新阡。    
    此诗恰好承接了上面《午日》,一样是写端午节来到,榴花又开,夏天正式降临。但此时胤祥已经仙游一周年,过节一切虽然成列依旧,可物是人非,雍正面对着新来的细纱发愁,想当初首先赐给胤祥,现如今不知怎么办?这就和之前的“先试葛”和香菱穿首先石榴裙相一致。再看“慵裁棣萼篇”的棣萼,不仅可与上一首的并蒂相对接,指姐妹兄弟,还解释并印证了脂批所说:“以自古未闻之奇语,故写成自古未有之奇文。此是一部书中大调侃寓意处。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从这可见,此时雍正已经准备为兄弟写传奇《红楼梦》。    
    最后一句,为了报答胤祥丰功伟绩。要为他建造吉祥的坟墓。这就和宝玉兜着榴花,黛玉作《葬花吟》,以及宝玉亲手埋葬并蒂菱花吻合;此诗更解释了宝玉作《芙蓉诔》为什么要写在冰纨(冰鲛縠)上,只因为雍正作悼诗是因为“冰纨”引起。    
    雍正此诗有个不得不说的典故,那就是“慵裁”,出于李商隐的《喜雪》“班扇慵裁素”之句。《喜雪》里涉及典故大部分都可以在《红楼梦》见到的,这“班扇”源于西汉班婕妤用冰纨做的团扇,创作了《怨歌行》,也叫《团扇歌》。再看二十七回的回目,“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杨妃用扇子(团扇)追逐团扇的蝴蝶,隐隐约约透出了班妃喜做团扇戏蝶,这与同时代的飞燕相合,两者都是汉成帝妃子。同时引出了悼诗《葬花吟》。除了这个,《喜雪》还有有丁令威鹤的传说与李白黄鹤楼听《梅花落》衔接,以及题目的“雪”里埋金簪恰好看到了宝钗金钏,当然其中“洛妃”的典故非常重要。宝玉去井边祭祀亡灵就提到洛妃。此次是宝玉第一次祭祀,而被祭祀着虽然未明说,可从井边引申到了跳进而死的金钏。  
    金钏五月初四被逐投井死了,作者虽然故意做了延迟处理;但却用情节叙述暗示她死于五月初四日。首先利用贾环对金钏的尸体的描述暗示金钏死在初四日,而非之后。贾环:“头这样大,身这样粗,被泡的实在可怕。”尸体被水浸泡肿胀得极大,清楚说明了金钏并非死于当日,已经好长时间。其次《红楼梦》写了所有传统大节日,唯独在描写端午节只有寥寥几笔,还是冷冷清清不欢而散。这与作者在叙述临近端午节时候,贾家热闹情节形成极大反差。    
    当进入五月初一日,贾母兴师动众去庙里打醮,好不热闹。“——况是端阳节间,因此凡动用什物,一色都是齐全,不同往日。”可是到三十一回的初五日端阳节当天却极其冷清:    
    这日正是端阳佳节,蒲艾簪门,虎符系臂。午间,王夫人治了酒席,请薛家母女等赏午。宝玉见宝钗淡淡的,也不和他说话,自知是昨儿的原故。王夫人见宝玉没精打彩,也只当是金钏儿昨日之事,他没好意思的,越发不理他。——凤姐昨日晚间王夫人就告诉了他宝玉金钏的事,知道王夫人不自在,自己如何敢说笑,也就随着王夫人的气色行事,更觉淡淡的。——因此,大家坐了一坐就散了。    
    从初一“况是端阳节间,因此凡动用什物,一色都是齐全,不同往日”,到端午节时候,只有王夫人请几个聚餐,还草草做鸟兽散。此节过得别说比不上元宵节、中秋节、生日宴等喜庆,连家常便饭的热闹气氛都未见。再看此时的宝玉已经彻底奔溃,且是他生平唯一一次如此绝望痛苦:先是火气冲天一脚踹了袭人,接着和晴雯吵架,之后又痛哭流涕说道:“叫我怎样才好,这个心碎了也没有人知道。”宝玉此言虽然未说出心碎原因,但从他打人,吵架,痛哭等一系列的翻唱行为,肯定发生天大事件,才让他彻底奔溃,才促使“对女孩温柔体贴闻名天下”的宝玉踹了袭人。    
    宝玉火气为何那么大,必须了解宝玉在初四日里撞到的两件事:其一金钏对他说得一句话,其二他见到龄官画地。首先金钏临死前对宝玉说“金簪掉入井,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此言含义要分开解释。“金簪掉入井”是从李白《寄远十一首》之八得来,“金瓶落井无消息,令人行叹复坐思”;意思是指朋友消息已经断,依然牵肠挂肚念想。由此可见,金钏此言已经预示着和宝玉永别,更意味着怡亲王胤祥埋入水东村金井。    
    判词中说“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从“金簪”埋入雪中,到金簪掉入井里,结局相同,都是相见无期。可是“金簪”还有画牢狱陵墓功能。初四日,宝玉见到龄官在蔷薇架下金簪画地,且画了千个“蔷”字,宝玉数数笔划是十九划。这个字非“蔷”,一定是“墙”字。理由有三;蔷是没有十九笔。其次,后来作者用“假墙”代替贾蔷。元帝庙元帝背后龟将军做成的假墙(贾蔷),这元帝庙和胤祥停灵昌运宫相关,昌运宫原来叫混元灵应宫,门内有元天圣境。最后,在地上画墙符合画地为牢意思。画地为牢,既是画人间牢狱,也可以是画地狱,在此两者皆有。此文还是取地狱陵墓意思。    
    再看龄官长得像黛玉,宝玉去找她唱戏文“袅晴丝”一套,不但被她回绝,还根本不理他。之后又听了龄官和贾蔷对话,宝玉有了新的感悟,认为眼泪只能各自得各自的,人生缘分各有分定,无法强求。作者还一本正经地叙述:“此是宝玉心中所怀,不敢十分妄拟。”宝玉的“人生缘分各有分定”正是金钏“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注解。宝玉心里想的“不知道将来葬我洒泪者为谁”与黛玉在《葬花吟》里唱得“他年葬侬知是谁”完全一致,都在问同样问题,将来死后有谁为自己洒泪。虽然两个声音在问,明显来自同一个内心的呼唤。兄弟和契友间谁先送走谁,什么时候永别,一切由上帝注定。宝玉和金钏缘份已尽,雍正和允祥缘份终结了,任何人无法改变,这可是雍正所想所思。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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