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巧姐 第四十一回“怡红院劫遇母蝗虫”,写清军攻入云贵,并为“三藩之乱”埋下伏笔。而刘姥姥如厕迷路,顺着似“扁豆架子”的“花障”进入怡红院,又靠“乱摸”“撞开消息”进入宝玉卧室,则是说清朝消灭永历朝廷靠的是一个“巧”字(主要指孙可望降清)。 本回凤姐又用“四十张”纸钱,向东南方“四十步”,将郑氏集团送往了台湾。凤姐提到“大姐儿时常肯病”,道:“正是生日的日子不好呢,可巧是七月初七日。”于是刘姥姥为其取名为“巧哥儿”,并解释道:“这叫作‘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日后大了,各人成家立业,或一时有不遂心的事,必然是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却从这‘巧’字上来。”凤姐道:“只保佑他应了你的话就好了。” “七月初七日”是七夕节,又称“乞巧节”。凤姐之女出生在“七月初七日”,意指清朝当初入关就靠的是一个“巧”字。而第七回宝钗之“冷香丸”,则指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建立后金、皇太极征服漠南蒙古建立清朝,都“只难得‘可巧’二字”(见第七回)。 此处之“大姐儿”代指顺治帝;所谓“时常肯病”,指顺治帝从顺治元年(1644)入关到顺治十八年(1661)一统中原,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遭到了南明的顽强抵抗。顺治十八年(公1661)正月初七日,顺治帝福临病逝,初九日其子玄烨即位,以第二年(1662)为康熙元年。“巧哥儿”即代指康熙帝。刘姥姥之所谓“各人成家立业”,即指康熙帝即位;所谓“一时有不遂心的事”,则主要指“三藩之乱”。康熙十二年(1673)“三藩之乱”爆发,台湾郑经也率军登陆参战;康熙二十年(1681)“三藩之乱”平;康熙二十二年(1683)清朝统一台湾。康熙帝果然“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应验了刘姥姥之言:“却从这‘巧’字上来。” 脂砚道:“‘应了这话就好’,批书人焉能不心伤?狱(岳)庙相逢之日始知‘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实伏线于千里,哀哉伤哉!此后文字不忍卒读。”所谓“狱(岳)庙相逢”,指明清历史人物重归“警幻仙姑”案下。(“狱庙”见第五回、第八十回) 凤姐即孝庄,代指清朝;贾琏即顺治康熙二帝。琏凤之女“大姐儿”代指顺治帝;“巧姐儿”代指康熙帝;“大姐儿”和“巧姐儿”合在一起就是“贾琏”。 我们来归结一下《红楼梦》中的“大姐儿”和“巧姐儿”。 第六回“刘姥姥一进荣国府”:“于是来至东边这间屋内,乃是贾琏的女儿大姐儿睡觉之所。”脂砚道:“记清。”此回写皇太极即后金汗位后,联合蒙古族科尔沁、内喀尔喀等部征伐漠南蒙古察哈尔部林丹汗。此处之“大姐儿”,已为皇太极第九子福临,即未来的顺治帝埋下伏笔。 第七回“送宫花”:“周瑞家的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只见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呢。”脂砚道:“总不重犯,写一次有一次的新样文法。”此处用“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写凤姐之“风月”,即写皇太极三征漠南蒙古得到传国玺后即将称帝。此处之“大姐儿”,也为清朝第二个皇帝顺治帝伏脉。 第二十一回“凤姐之女大姐”“见喜”,点出“大姐儿”即死于“天花”的顺治帝。贾琏所“接见”的“多姑娘儿”,即指顺治帝入关后之降清汉人,平儿则指“从龙入关”之降清汉人。第二十二回之所谓“宝钗生日”,即指崇祯十七年(顺治元年1644)十月初一日顺治帝在北京即皇帝位。凤姐道:“二十一是薛妹妹的生日。”脂砚道:“好。”“二十一”之“十一”,即指崇祯十七年(顺治元年1644)十月初一日顺治帝在北京即皇帝位,“定鼎燕京”;“二”,既指顺治帝是清朝第二个皇帝,也指“定鼎燕京”是顺治帝第二次即皇帝位,顺治帝第一次即皇帝位在沈阳(详解见第十六回)。 第二十九回“清虚观打醮”:“奶子抱着大姐儿带着巧姐儿。”此回写清朝迁都北京,“大姐儿”即顺治帝,入关时才六七岁,故谓“抱着大姐儿”。顺治帝是清朝入关后的第一个皇帝,康熙帝是第二个皇帝,故谓“带着巧姐儿”,“巧姐儿”即康熙帝。 第四十一回“大姐儿”和“板儿”互换“柚子”与“佛手”,既“暗透前回通部脉络”,点出满族(女真族)与蒙古族之“亲家”关系;也点出“大姐儿”所代表的清朝之结局将与板儿所代表的蒙元一样,即被逐出中原,故脂砚道:“小儿常情遂成千里伏线。” 本回之“大姐儿”代指顺治帝,“巧姐儿”代指康熙帝。 第六十二回“宝玉生日”,“奶子抱巧姐儿”也来了,点出此处之时代背景是在康熙朝。 《红楼梦》中共有三个“二丫头”:一为迎春,一为在荒村纺绩的美人“二丫头”,一为巧姐。《红楼梦》用纺绩之“二丫头”将巧姐与迎春串连起来,暗示迎春所代表的南明之下场,就是巧姐所代表的清朝未来之结局。 第五回“巧姐”之判词:“一座荒村野店,有一美人在那里纺绩。其判云: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写南明永历帝先沦为大西军余部孙可望的傀儡,后亡命缅甸。故脂砚道:“非经历过者,此二句则云纸上谈兵。过来人那得不哭!” “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所谓“济刘氏”,实际上是指降清之蒙古族在协助清朝(后金)征服漠南蒙古和南明后,与清朝一起“享祚”。所谓“恩人”即指协助清朝打下江山之蒙古族。所谓“遇恩人”则指满族将在关外与蒙古族重逢;犹如谓清朝将与刘姥姥所代表的蒙元一样,也被逐回关外。 第五回“巧姐”之“红楼梦”曲:“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所谓“忽遇恩人”,意指清朝将像蒙元一样事败后退出关外,这正是凤姐所代表的清朝所“积”之“阴功”所导致。 所谓“狠舅”,指凤姐之兄王仁(“忘仁”,见第十四回、第四十九回),代指清廷。“奸兄”则指贾兰,即吴三桂。顺治十七年(1660),在平西王吴三桂的请求下,清廷决定出兵缅甸,迫使其交出永历帝,次年十二月,吴三桂大兵压境,获永历帝,康熙元年(1662)四月二十五日,吴三桂缢杀永历帝于昆明。 明朝只是将蒙元逐出关外,但清朝与吴三桂则是将明廷赶尽杀绝。迎春所代表的永历帝之下场,将是未来清帝的结局,即所谓“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二、“钗黛合一” 1、“金玉姻缘”和“玉玉姻缘” 《石头记》第一回讲了“女娲补天”和“三生石畔”两个神话。其中“青埂顽石”和“赤瑕宫神瑛侍者”讲的是一个关于传国玺及其玉角和金角的故事。其中“神瑛”即秦始皇之秦玺,亦即汉高祖刘邦之“汉传国玺”;“青埂顽石”即王莽篡汉时从“汉传国玺”上崩掉的“汉玉”,是通灵宝玉的前生;“瑕宫(之)神瑛”即被王莽崩缺一角的“传国玺”,即“有病”之传国玺,是宝玉的前生;“赤瑕宫神瑛”之“赤”即王莽篡汉后为“有病”之传国玺镶补上的“新金”,是薛宝钗(后金)的前生;“赤瑕宫(之)神瑛”即“金镶玉”之传国玺,即王莽所建之新朝的传国玺,是一统中原之清朝的传国玺的前生,代指清朝。(详解见红楼入门之四“《石头记》即‘传国玺传’”) 《石头记》即“传国玺传”,借王莽篡汉之“以金镶玉”,用“有病”之传国玺的玉角和金角之转换,代指中国封建朝代之更替;又用“玉”代指汉族及其政权,用“金”代指北方游牧民族及其政权,演绎了有关宋、元、明、清四个朝代的历史。其中宝玉即“有病”之传国玺,传国玺之缺角即宝玉的“嘴”;妙玉即宋朝之“玉角”,代指汉族政权宋朝(见第四十一回);史湘云即元朝之“金角”,代指蒙古族政权元朝(见第三十一回);林黛玉即明朝之“玉角”,代指汉族政权明朝(见第三回);薛宝钗即清朝之“金角”,代指满族(女真族)政权清朝(见第八回)。 我们来归结一下“传国玺传”: (1)先是宋朝之“妙玉”被女真之金朝崩掉。 (2)南宋想将“妙玉”再次镶嵌在“宝玉”之上,失败。蒙元消灭南宋,等于挤掉了宋朝之“妙玉”,将“史湘云”镶嵌在了“宝玉”之上。 (3)明朝推翻元朝,又将蒙元之“史湘云”崩掉,为“宝玉”镶补上了“林黛玉”。而朱棣篡位,又将南京朱明之“林黛玉”崩掉,在“宝玉”之“嘴”中塞上了北京朱明之“通灵宝玉”。 (4)清朝入主中原,先崩掉北京朱明之“通灵宝玉”,后挤掉南京朱明之“林黛玉”,将清朝之“薛宝钗”镶嵌在了“宝玉”之上。《石头记》认为清朝入关后迁都北京,才标志着北京朱明之亡。李自成占领北京后,南明本想“借虏平寇”,恢复北京朱明,但清朝迁都北京使这一“梦想”化为泡影。南明既没能将“林黛玉”再次镶嵌在“宝玉”之上,也没能恢复北京朱明,等于将北京朱明之“通灵宝玉”送回了“大荒山”。 《石头记》中的“贾家”代指北京朱明,“贾宝玉”即北京朱明之传国玺,其所衔之“通灵宝玉”即北京朱明之“玉角”。“甄家”代指南京朱明,甄士隐之“乡宦甄家”代指“洪建”(洪武建文)之南京朱明,甄英莲代指建文朝廷;“江南甄家”代指南明,甄宝玉即南明之传国玺;甄宝玉与贾宝玉不仅名字相同,连性情也一样(见第五十六回),都代表“有病”之传国玺,只是所属之政权不同罢了。 “妙玉”既是宋恭帝,又是宋朝之“玉角”,故谓之“庙玉”,即“出家皇帝”(宋恭帝)所代表的宋朝之“玉角”。 “史湘云”之“湘云”,“猃狁(xiǎn yǔn)”也,匈奴别号。《史记·五帝本纪》:“东至于海,登丸山,及岱宗……北逐荤粥(xūn yù)。”唐代司马贞索隐:“匈奴别名也。唐虞已上曰山戎,亦曰熏粥(xūn yù),夏曰淳维,殷曰鬼方,周曰猃狁 ,汉曰匈奴。”“史湘云”即“历史上的猃狁”,代指蒙古族,有人认为蒙古族是匈奴后裔。 “林黛玉”之“林”代指南京朱明;“黛玉”则指朱元璋用“西方之石”(和阗宝玉)代替“汉玉”;“林黛玉”即南京朱明之“玉角”。 “宝玉”之“宝”即玺,“宝玉”即“玺之玉”,指传国玺之玉的部分,即“有病”之传国玺。“宝钗”则为“玺之金”,指传国玺之金的部分,即“金角”。 史湘云之“金麒麟”即蒙元之金角;薛宝钗之“金麒麟”即后金之“金角”;(见第三十一回)皇太极征服北元后改“金”为“清”,“薛宝钗”之“金璎珞”即清朝之“金角”,其上也有八个字,代指清朝皇权,因为这八个字源自“始皇帝”之秦玺。(见第八回) “金璎珞”代表薛宝钗,“薛宝钗”即清朝(“薛”)镶补传国玺(“宝”)之金(“钗”)。“薛”即“雪”,代指清朝;“宝”即玺;“钗”即金。 所谓“金玉姻缘”,即指游牧民族统治中国,在《石头记》中指蒙元和清朝,主要指清朝。所谓“玉玉姻缘”即指汉族统治中国,在《石头记》中指宋朝和明朝,主要指明朝。史湘云、薛宝钗与宝玉之间的关系即“金玉姻缘”;妙玉、林黛玉与宝玉之间的关系即“玉玉姻缘”。 《红楼梦》中的“金玉姻缘”指宝玉和薛宝钗,脂砚斋称“二宝”;“玉玉姻缘”则指宝玉和林黛玉,脂砚斋称“二玉”。《红楼梦》即“明史”,是清朝官修《明史》之副史,记述的是官修《明史》不能记载的内容,是对官修《明史》的补充,(见红楼入门之三)是“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而演出的“怀金悼玉”之明末清初史。 2、“木石前盟”和“木石姻缘” 《石头记》第一回之神话中的“赤瑕宫神瑛侍者”和“绛珠草”,讲的是一个制作水印的故事。“绛珠草”是水印的原料,即朱砂+水+竹茹;“绛珠仙子”则是水印。(详见红楼入门之五“还泪真相”) 所谓“三生石畔”的神话,其实讲的就是明初历史,指明朝一统中国。中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绛珠草”相当于各个民族。“绛珠草”即朱砂+水+竹茹,其中“朱砂”代表少数民族,主要指北方游牧民族;“水+竹”则构成斑竹,代表汉族。明朝统一各民族,各民族就成了一家人,就有如“赤瑕宫神瑛侍者”将“绛珠草”制成“绛珠仙子”,即将各种原料制成一种东西,即水印;而各民族一起尊奉明朝,就有如水印(“绛珠仙子”)供奉传国玺,任其蘸来蘸去。 后神瑛侍者“下凡造历幻缘”,指朱棣篡位并迁都北京。朱棣篡位迁都是朱家内部之事,对各民族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各民族继续尊奉北京朱明,即所谓“绛珠仙子”下凡“还泪”, 历史从此进入北京朱明。而朱棣迁都距离明朝统一各民族还时间不长,故有警幻仙子之所谓“灌溉之情未偿”之说。 在“三生石畔”的神话中,“赤瑕宫神瑛侍者”即传国玺,是宝玉的前生;朱砂代表少数民族,是薛宝钗的前生;“水+竹茹”即斑竹代表汉族,是林黛玉的前生。“绛珠仙子”即林黛玉(含薛宝钗),即水印(含朱砂)。 “绛珠仙子”下凡“还泪”之“明史”,是清朝官修《明史》所记载的内容,《红楼梦》是《明史》之“副史”,记述的是明末清初史。《红楼梦》之“明史”起始于第二十五回崇祯帝登基前后,其时明朝已经分家,女真族已独立门户,正如荣国府之东大院(贾赦即皇太极)。所以林黛玉和薛宝钗正式出场时,已从“绛珠仙子(水印)”中分离出来,又恢复成了水印之原料“绛珠草”,即朱砂+水+竹茹。《红楼梦》还补写了朱棣篡位迁都、努尔哈赤建立后金等明清历史。 第三十七回探春为林黛玉取了个雅号叫“潇湘妃子”,道出林黛玉即斑竹。第四十回贾母让凤姐拿银红的“霞影纱”替黛玉糊窗子,以配潇湘馆之绿竹,实际上就是要用朱砂配斑竹,即用朱砂配“竹茹+水”,制作水印。“霞影纱”即“红印砂”,即朱砂;“竹”代指竹茹。贾母到了蘅芜苑后,随即借为宝钗收拾屋子,道出宝钗即朱砂。(详见红楼入门之五“还泪真相”)也就是说,贾母要效仿“三生石畔”的“赤瑕宫神瑛侍者”,将今世之林黛玉和薛宝钗也制作成水印。这是为什么呢? 第四十回南明已经灭亡,清军正在清剿南明残余势力,清朝即将一统中原,也就是说清朝又要将各民族重新聚到一起成为一家,即将水印之原料(“绛珠草”) 重新制作成水印(“绛珠仙子”),以供奉清朝之传国玺,即“金镶玉”之传国玺(“二宝”之“金玉姻缘”)。 本回回首脂砚道:“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薛宝钗代指清朝,林黛玉代表明朝;清朝取朱明而代之,虽然是改了朝换了代,但实际上统治的还是那些民族,还是那个地方——“中国”。 “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本回凤姐用“四十张”纸钱,向东南方“四十步”,又将郑氏集团送往了台湾。清朝一统中原,表明林黛玉所代表之汉族和薛宝钗所代表之满蒙又成为了一家,即斑竹之林黛玉和朱砂之薛宝钗又被清朝制作成了水印,并将“还泪”,即让清朝之传国玺蘸来蘸去,与“绛珠仙子”一样。此即本回脂砚之所谓“钗黛合一”。 “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黛玉逝后”,林黛玉代表明朝,明朝之灭亡即林黛玉之逝世,康熙二十二年(1683)清朝统一台湾,标着明朝的彻底灭亡。宝钗代指清朝,所谓“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指清廷所宣扬之所谓“满汉一体”、“天下一家”等语,亦即所谓“钗黛合一”。 脂砚说本回原为“第三十八回”,说明《红楼梦》在此批之后曾被修改和调整。《石头记》即“传国玺传”,作者仿效传国玺的八个字,将《石头记》设计成八十回,因传国玺缺了一角,又将《石头记》设计为未完成之作。所以此处之所谓“已过三分之一有余”等语,乃“为混人也”(第七十八回脂砚语)。 “绛珠仙子”即水印(含朱砂),即林黛玉(含薛宝钗)。林黛玉追随着北京朱明之传国玺“还泪”。到了朱明末世,先是代表朱砂之薛宝钗变为了后金,即从“朱砂”之“赤”变为了赤金之“赤”(见红楼入门之四);后是“斑竹”之“泪”,变为了“胡虏之奴仆”,指降清汉人;剩下的“竹”即“朱”即朱明,将干枯而亡。代表北京朱明之秦可卿因“红尽”而亡(见第十回),代表南明之香菱因“干血”而亡(见第八十回),代表明朝之林黛玉则因泪尽而亡,可谓一脉相承。“泪”包括斑竹之“泪”和薛宝钗之“朱砂”,即“血泪”。脂砚道:“细思‘绛珠’二字岂非血泪乎。”所谓“红尽”、“干血”、“泪尽”,都指朱明之亡。 代表明朝之林黛玉,将“泪尽而亡”;代表汉族之林黛玉,则和代表满蒙之宝钗一起被清朝重新制成水印,即所谓“钗黛合一”,一起供奉清朝之传国玺。 所谓“木石前盟”,是指“赤瑕宫神瑛侍者”在“三生石畔”将“绛珠草”制成“绛珠仙子”,“绛珠仙子”则用“血泪”偿还其“灌溉之情”。而“赤瑕宫神瑛侍者”即传国玺,是宝玉前生;“绛珠仙子”即水印(含朱砂),等于林黛玉前生(含薛宝钗前生)。所以所谓“木石前盟”是宝玉前生与林黛玉前生(含薛宝钗前生)之间的关系,指汉族和女真族等少数民族一起尊奉明朝。所谓“木石姻缘”,则指今世之宝玉和今世之林黛玉(含今世薛宝钗)之间的关系,指明朝想要恢复到后金兴起之前的北京朱明,即将从“绛珠仙子”变为“绛珠草”的林黛玉和薛宝钗再次制成水印,以继续供奉北京朱明之传国玺(“贾宝玉”)。所以第三十六回宝玉在梦中嚷道:“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是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金玉姻缘”指清朝入关取朱明而代之;“木石姻缘”则指明朝将清朝逐出关外并消灭之。 3、“宝钗审黛玉” 薛宝钗借第四十回林黛玉之“酒令”,要“审”林黛玉。“黛玉一想,方想起来昨儿失于检点,那《牡丹亭》、《西厢记》说了两句,不觉红了脸。”其中第一句是“良辰美景奈何天”,出自《牡丹亭》,借以指清军南下后的南明形势;第二句是“纱窗也没有红娘报”,改自《西厢记》,借以指南明盼望明军的捷报。 第四十回所谓“金鸳鸯三宣牙牌令”,其实是借“酒令”演绎南明史。此处薛宝钗重提林黛玉之“酒令”,实际上是指明朝遗民怀念明朝。林黛玉代表汉族,此处代指明朝遗民。 薛宝钗道:“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男人们读书不明理,尚且不如不读书的好,何况你我。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究竟也不是男人分内之事。男人们读书明理,辅国治民,这便好了。只是如今并不听见有这样的人,读了书倒更坏了。这是书误了他,可惜他也把书遭塌了,所以竟不如耕种买卖,倒没有什么大害处。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宝钗之所谓“男人们读书明理,辅国治民”,实际上是指清朝希望汉族文人走“仕途经济”之路,侍奉清朝。如果“读了书”,反而舞文弄墨、诽谤朝政,就是“把书遭塌了”,“竟不如耕种买卖,倒没有什么大害处”。最怕的是信了歪理邪说,“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也就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宝钗“审”黛玉之法,是先捏住黛玉的错,即黛玉之“失于检点”,再给以训诫,是既打又拉的手段,其中含有威胁之意。于是“一席话,说的黛玉垂头吃茶,心下暗伏,只有答应‘是’的一字”。下文黛玉开宝钗玩笑,宝钗也是如法炮制,先“把黛玉按在炕上,便要拧他的脸”,黛玉央告后,又替她拢头发。 三、“惜春画园” 所谓“惜春画园”,是指清朝官修《明史》。作“海棠诗”和“菊花诗”时惜春之“誊录”, 以及第四十回游园前贾母让惜春“画园”,即指顺治帝一面派军南下消灭南明,一面开明史馆修《明史》,顺治二年(1645年)五月顺治帝“诏修《明史》”。宝钗之“画菊”和本回之“惜春画园”,则指康熙十八年(1679)清廷再修《明史》。 康熙四年(1665),清朝已彻底消灭大陆南明残余势力,沉寂多年的《明史》修纂工作又重新启动。康熙十二年(1673)“三藩之乱”爆发,打乱了《明史》修纂的进程。康熙十七年(1678)平叛战争进入尾声,正月二十三日,康熙皇帝正式下令,诏举博学鸿儒特科。对于这次特举,天下读书人的态度却各不相同。趋之若鹜者有之,观望迟疑者有之,力辞婉谢者有之,以死拒荐者亦有之。万斯同和其老师黄宗羲,都谢绝了荐举提名。康熙十八年(1679)五月二十六日,皇帝正式任命内阁学士徐元文为《明史》监修官,任命特举来的“五十鸿博”为《明史》纂修官。于是,清政府再次拉开了《明史》修纂的序幕。万斯同则接受监修徐元文之邀,以布衣身份参加修纂《明史》。康熙十九年(1680)正月前后,《明史》修纂工作便正式开始了。(朱端强《布衣史官--万斯同传》) 本回之“惜春画园”,由游园前刘姥姥一句话引起;而所谓“刘姥姥游园”,即指清朝消灭南明。林黛玉道:“他是那一门子的姥姥,直叫他是个‘母蝗虫’就是了。”宝钗道;“更有颦儿这促狭嘴,他用‘春秋’的法子,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那些形景都现出来了。”这里又点出修史之法,即所谓“春秋笔法”,指寓褒贬于曲折的文笔之中。林黛玉进一步道:“昨儿‘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我连题跋都有了,起个名字,就叫作《携蝗大嚼图》。” “宝钗论画”也可视作“论史”。“原先盖这园子,就有一张细致图样,虽是匠人描的,那地步方向是不错的。你和太太要了出来,也比着那纸大小,和凤丫头要一块重绢,叫相公矾了,叫他照着这图样删补着立了稿子,添了人物就是了。”万斯同等人修史即主要以《明实录》为依据,以群书野史为参照。 林黛玉之所谓“又要照着这个慢慢的画”,指清朝官修《明史》纂修时间长。 贾母还要求惜春画得“象‘行乐’似的”,这就为明末清初史定了基调,即画成清朝之“行乐图”。“行乐图”,自己画或别人为自己画的小像。林黛玉还取笑宝钗“把他的嫁妆单子也写上了”,则点出《明史》不过是清朝取代朱明之“嫁妆”,即“金玉姻缘”之“嫁妆”。 “惜春画园”详见第五十回“暖香坞雅制春灯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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