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孙绍祖即吴三桂 第七十二回因“孙大人求亲”,代指顺治十四年(1657)吴三桂建议清廷大举进攻云贵永历朝廷。第七十八回和本回之“求亲”,则指顺治十七年(1660)吴三桂上疏清廷,请兵进缅、殄灭永历。 本回黛玉对宝玉道:“才刚太太打发人叫你明儿一早快过大舅母那边去。你二姐姐已有人家求准了,想是明儿那家人来拜允,所以叫你们过去呢。” “原来贾赦已将迎春许与孙家了。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亦系世交。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唤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因未有室,贾赦见是世交之孙,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遂青目择为东床娇婿。亦曾回明贾母。贾母心中却不十分称意,想来拦阻亦恐不听,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况且他是亲父主张,何必出头多事,为此只说‘知道了’三字,余不多及。贾政又深恶孙家,虽是世交,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因此倒劝谏过两次,无奈贾赦不听,也只得罢了。” “孙绍祖”即“子系扫帚”,扫帚即“扫帚星”,指能招致灾祸的人。“孙绍祖”即给永历帝招致灾祸的吴三桂。 “贾赦已将迎春许与孙家了”,意指清廷同意吴三桂进剿缅甸。贾赦代指清朝。 “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脂砚道:“设云‘大概相同’也,若必云真大同府则呆。” 明朝为了保障北方边境的安全,自明初至中叶先后设置了九个重镇,称九边镇,辽东镇(治广宁,今辽宁北镇) 和大同镇(治所在今山西大同)便是其中之二。吴三桂是辽东人,所以此处设云“大概相同”,称其为“大同府人氏”。 “祖上系军官出身”,吴三桂之父吴襄曾中武举,崇祯四年(1631)已官至锦州总兵官。 “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意指顺治十六年(1659)吴三桂以藩王身份留镇云南。崇祯十七年(1644)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后,李自成将吴氏一门全部处死,故谓“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其实吴三桂之兄吴三凤亦幸免,参见本回“桂花夏家”) “年纪未满三十”,子曰“三十而立”,“未满三十”意指吴三桂虽留镇云南,但“吴藩”之势力尚为形成。“家资饶富”则指吴三桂实力强大。所谓“在兵部候缺题升”,意指吴三桂即将晋封亲王。 “(贾赦)遂青目择为东床娇婿”,意指顺治十七年(1660)清廷命吴三桂进兵缅甸。 “贾政又深恶孙家,虽是世交,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意指吴三桂是在李自成的攻击下才被迫降清。贾政代指明朝,故谓贾政“深恶孙家”。 本回迎春搬出大观园即代指永历帝亡命缅甸。宝玉见紫菱洲寥落凄惨之景,情不自禁,信口吟成一歌。 紫菱洲歌 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 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 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古人惜别怜朋友,况我今当手足情! 此诗写永历帝亡命缅甸。“紫菱”即“红菱”,“紫菱洲”代指南明永历朝廷。 首联写清军进攻云贵永历朝廷,永历帝亡命缅甸。“秋风”,代指清军。“芰荷(jìhé)”,指菱叶与荷叶。“红玉影”,指红色的菱花和荷花,代指永历朝廷及永历帝。 颔联和颈联写永历帝亡命缅甸后之南明形势。“蓼花菱叶”代指南明抗清势力;“重露繁霜”代指清军。(参见第三十七回“咏白海棠”、第三十八回“菊花诗”) 迎春(永历帝)好弈,却是被司棋(孙可望)摆弄的棋子,犹如被人任意拨弄的算盘(见第二十二回迎春之“春灯谜”)。此处永历帝已亡命缅甸,故谓“不闻敲棋声”和“燕泥污棋枰”。 本回孙绍祖娶迎春,代指顺治十八年(1661)十二月吴三桂在缅甸俘获永历帝。而第八十回之所谓迎春重回大观园,则意指永历帝被吴三桂擒回国内。 第八十回迎春回来哭诉道:“(孙绍祖)一味好色,好赌酗酒,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淫遍。略劝过两三次,便骂我是‘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又说老爷曾收着他五千银子,不该使了他的。如今他来要了两三次不得,他便指着我的脸说道:‘你别和我充夫人娘子,你老子使了我五千银子,把你准折买给我的。好不好,打一顿撵在下房里睡去。当日有你爷爷在时,希图上我们的富贵,赶着相与的。论理我和你父亲是一辈,如今强压我的头,卖了一辈。又不该作了这门亲,倒没的叫人看着赶势利似的。’” “你别和我充夫人娘子”,意指吴三桂不认永历帝为君。 “你老子使了我五千银子,把你准折买给我的。”意谓因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清朝才得以消灭南明五个小朝廷,清廷则将永历朝廷的大本营云南作为吴三桂的驻镇之地。“五千银子”,代指南明五个政权。 “当日有你爷爷在时,希图上我们的富贵,赶着相与的。”吴三桂降清时多尔衮曾许诺道:“今伯若率众来归,必封以故土,晋为藩王,一则国仇得报,一则身家可保,世世子孙长享福贵,如河山之永也。” “又不该作了这门亲,倒没的叫人看着赶势利似的。”意谓吴三桂入缅擒回永历帝有向清廷献媚之嫌。 第八十回孙绍祖又派人来接迎春,意指康熙元年(1662)四月二十五日吴三桂派人处死永历帝,永历帝即将“荡悠悠”而亡。五月,清廷决定晋封吴三桂为亲王。 这就是所谓“贾迎春误嫁中山狼”,意指永历帝被吴三桂从缅甸擒回并被缢杀于昆明。 第五回迎春之判词:“画着个恶狼,追扑一美女,欲啖之意。其书云: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在贾元春之判词和“红楼梦”曲之“恨无常”中,永历帝之结局已明(见第五回“金陵十二钗”),在此便开骂吴三桂。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子系”即“孙”字的繁体,指孙绍祖,即吴三桂。“绍祖”即“扫帚”,指带来灾祸的扫帚星。“中山狼”是忘恩负义的代名词。 吴三桂率军入缅时,永历帝给吴三桂写有一信,可以作为吴三桂即中山狼之注解:“将军本朝之勋臣,新朝之雄镇也。世膺爵秩,藩封外疆,烈皇帝之于将军可谓甚厚。讵意国遭不造,闯逆肆志,突我京师,逼死我先帝,掠杀我人民。将军缟素誓师,提兵问罪,当日之本衷原未尽泯也。奈何清兵入京,外施复仇之虚名,阴行问鼎之实计。红颜幸得故主,顿忘逆贼授首之后,而江北一带土宇,竟非本朝所有矣。南方重臣不忍我社稷颠覆,以为江南半壁,未始不可全图。讵鸾舆未暖,戎马卒至。闵皇帝(指弘光)即位未几,而车驾又蒙尘矣。闽镇兴师,复振位号,不能全宗社于东土,或可偏处于一隅。然雄心未厌,并取隆武皇帝而灭之。当是时,朕远窜粤东,痛心疾首,几不复生,何暇复思宗社计乎?诸臣犹不忍我二祖列宗之殄祀也,强之再四,始膺大统。朕自登极以来,一战而楚失,再战而西粤亡。朕披星戴月,流离惊窜,不可胜数。幸李定国迎朕于贵州,奉朕于南(宁)、安(隆),自谓与人无患,与国无争矣。乃将军忘君父之大德,图开创之丰勋,督师入滇,犯我天阙,致滇南寸地曾不得孑然而处焉。将军之功大矣!将军之心忍乎?不忍乎?朕用是遗弃中国,旋渡沙河,聊借缅国以固吾圉。出险入深,既失世守之江山,复延先泽于外服,亦自幸矣。迩来将军不避艰险,亲至沙漠,提数十万之众,追茕茕羁旅之君,何视天下太隘哉!岂天覆地载之中,竟不能容朕一人哉!岂封王锡爵之后,犹必以歼朕邀功哉!第思高皇帝栉风沐雨之天下,朕不能身受片地,以为将军建功之能。将军既毁宗室,今又欲破我父子,感鸱鸮之章,能不惨然心恻耶?将军犹是中华之人,犹是世禄之裔也。即不为朕怜,独不念先帝乎?即不念先帝,独不念二祖列宗乎?即不念二祖列宗,独不念己身之祖若父乎?不知新王何亲何厚于将军,孤客何仇何怨于将军?彼则尽忠竭力,此则除草绝根,若此者是将军自以为智,而不知适成其愚。将军于清朝自以为厚,而不知厚其所薄,万祀而下,史书记载,且谓将军为何如人也。朕今日兵单力微,卧榻边虽暂容鼾睡,父子之命悬于将军之手也明矣。若必欲得朕之首领,血溅月日,封函报命,固不敢辞。倘能转祸为福,反危就安,以南方片席,俾朕备位共主,惟将军命。是将军虽臣清朝,亦可谓不忘故主之血食,不负先帝之厚恩矣。惟冀裁择焉。” “金闺花柳质”,代指永历帝。 “一载赴黄粱”,顺治十八年(1661)十二月,吴三桂俘永历帝;康熙元年(1662)四月,吴三桂缢杀永历帝于昆明。 “红楼梦”曲之“喜冤家”:“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叹芳魂艳魄,一载荡悠悠。 “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与判词第一联寓意相同,谓吴三桂忘恩负义。 “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意指吴三桂“忘君父之大德,图开创之丰勋”,对云贵永历朝廷穷追猛打。“构”,挑拨离间;这里指吴三桂主动上疏清廷,请兵进缅、殄灭永历。 “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意指吴三桂从缅甸擒回永历帝。“觑(qù)”,看。“侯门艳质”、“公府千金”,代指永历帝。“蒲柳”,即水杨,易生易凋,用以比喻本性低贱的人,故谓“下流”。 “叹芳魂艳魄,一载荡悠悠。”与判词第二联寓意相同。“芳魂艳魄”代指永历帝。“荡悠悠”,意指康熙元年(1662)四月二十五日,吴三桂派人“进帛”,永历帝自尽。(详见第五回贾元春之“恨无常”) 二、夏金桂亦吴三桂 第七十八回宝钗以“我哥哥眼看要娶嫂子”为由搬出大观园。所谓宝钗出园,已将薛蟠娶夏金桂之时代背景定位在清朝入关之前。 本回介绍夏金桂道:“原来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邱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 “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代指崇祯十七年(1644),是年吴三桂降清。王熙凤代指清朝,故谓“若论心中的邱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 香菱介绍说:薛蟠“上次出门贸易时,在顺路到了个亲戚家去”,遇到了夏金桂。“一则是天缘,二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当年又是通家来往,从小儿都一处厮混过。叙起亲是姑舅兄妹,又没嫌疑。”所以薛蟠“当时就一心看准了”。 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十九日,李自成破北京,崇祯帝自经殉国。李自成招降山海关吴三桂,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降而复叛。四月,李自成东征吴三桂。此时多尔衮正统大军“往定中原”。吴三桂引多尔衮入关,大败李自成。 薛蟠代指多尔衮。薛蟠之所谓“上次出门贸易”,即代指崇祯十七年(1644)四月多尔衮统大军“往定中原”。薛蟠在亲戚家所见之夏金桂即吴三桂。多尔衮“当时一心看准了”吴三桂,正可谓“天缘”。吴三桂生于辽东,长于辽东,“自少为边将”,十六七岁中武举,二十岁升为游击,二十三岁为参将,二十六岁为副将,二十七岁为总兵,一直战斗在抗清(金)最前线。故谓吴三桂与多尔衮(后金)“当年又是通家来往,从小儿都一处厮混过”。吴三桂之母是祖大寿之妹,祖氏世居辽东,是宁远卫世将,到祖大寿时,已历五世,皆以军功发家,是辽西首屈一指的巨族,此时祖氏皆已降清,故谓多尔衮与吴三桂是“姑舅兄妹”,是“老亲”。 吴三桂引多尔衮入关后,多尔衮封其为平西王。败回北京的李自成将吴氏家族三十四口全部处死,仅吴三桂及其兄吴三凤幸免。故香菱说“可惜他竟一门尽绝了”。 香菱说“他家本姓夏”,种植销售“桂花”,人称“桂花夏家”。脂砚道:“夏日何得有桂?又桂花时节焉得又有雪?三事原系风马牛,全若强凑合,故终不相符。运败之事大都如此,当事者自不解耳。” 夏家之“多桂”即吴三桂之“三桂”,“三”表示多数。脂砚之所谓“夏日何得有桂?又桂花时节焉得又有雪?”点出所谓“夏金桂”即“夏日”、“雪”、“桂”之结合,意谓薛蟠与金桂之结合是一种强撮合;“雪”即“薛”,代指薛蟠。又,“夏”即华夏,代指明朝;“金”即后金,“雪”即“薛”,都代指清朝;“桂”即吴三桂。所以所谓“夏金桂”亦即“明”、“清”、“吴三桂”之结合,明清之际的吴三桂“侍明叛明,侍清叛清”,有如“夏日”、“雪”、“桂”之水火不容,暗寓将来之“三藩之乱”。故脂砚道:“三事原系风马牛,全若强凑合,故终不相符。运败之事大都如此,当事者自不解耳。” 香菱道:“我也巴不得早些过来,又添一个作诗的人了。”脂砚道:“妙极!香菱口声,断不可少。看他下作死语,便知其心中略无忌讳疑虑等意,直是浑然天真之人,余为一哭。”宝玉道:“虽如此说,但只我听这话不知怎么倒替你耽心虑后呢。”香菱以为宝玉“有意唐突他”,“因此以后连大观园也不轻易进来。日日忙乱着,薛蟠娶过亲,自为得了护身符,自己身上分去责任,到底比这样安宁些;二则又闻得是个有才有貌的佳人,自然是典雅和平的。因此他心中盼过门的日子比薛蟠还急十倍。好容易盼得一日娶过了门,他便十分殷勤小心伏侍。” 香菱代指南明。南明弘光朝廷不知道吴三桂已降清,误以为其借清兵打败了农民军,为国家创下了不世之功。所以当他们陆续得到吴三桂战败农民军的“捷音”时,无不兴高采烈,“举手加庆”,简直把吴三桂看成了大救星、大英雄!他们以为有吴三桂的累战累胜,又有清兵的援助,感到明朝中兴有望。于是纷纷建议要同吴三桂取得联系,派兵进至黄河一带,与三桂成“犄角”之势,可置农民军于死地。为了鼓励吴三桂效忠南明,弘光帝朱由崧不惜封爵之赏,赐封吴三桂为蓟国公,子孙世袭。当然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清兵此次进关的目的,一直把它当成是扶危济困的“义师”。为此,弘光政权打算派一个代表团前去北京。一则对清出兵为明复仇表示感谢之意,同清议和,平分江山;一则面见吴三桂,把勅书与封赏交给他,以使他为南明效力。(李治亭《吴三桂大传》)这就是香菱“心中盼过门的日子比薛蟠还急十倍”的原因。所以脂砚点出这是在“作死”,宝玉也为香菱“耽心虑后”,但香菱(南明)却一派天真,浑然不觉。 夏金桂乃“盗跖性气”,“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意指吴三桂先降李自成,后降多尔衮,都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夏金桂)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儿时腼腆温柔,须要拿出这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况且见薛蟠气质刚硬,举止骄奢,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矣;又见有香菱这等一个才貌俱全的爱妾在室,越发添了‘宋太祖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 夏金桂之所谓“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意指吴三桂封平西王。夏金桂之所谓将薛蟠“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意指吴三桂追剿农民军,出征陕西,镇守汉中,略定四川,为清廷立下汗马功劳,也为自己将来留镇云南,晋封亲王,建立独立王国,即所谓“将来自树旗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此处之薛蟠已转而代指清廷。夏金桂之所谓“宋太祖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则指顺治十四年(1657)吴三桂“图开创之丰勋”,上疏清廷建议大举进攻云贵永历朝廷。薛蟠“才貌俱全的爱妾”之香菱,代指南明永历朝廷。 第八十回夏金桂将香菱改名为“秋菱”,意指吴三桂占领云南,永历帝亡命缅甸;秋菱代指南明残余抗清势力。(与“紫菱洲歌”对看) 夏金桂“因想桂花曾有广寒嫦娥之说,便将桂花改为嫦娥花,又寓自己身分如此”,故其丫鬟叫宝蟾。《淮南子》:“日中有踆(qūn)乌,而月中有蟾蜍。”宝蟾代指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 顺治十六年(1659)三月,清廷命吴三桂驻镇云南、尚可喜驻镇广东、耿继茂镇守四川。十二月,改命耿继茂移镇广西。次年(顺治十七年)七月,又命耿继茂“移驻福建”。 薛蟠将宝蟾“好容易圈哄的要上手”,夏金桂却让“小舍儿”通知香菱去取手帕,打散鸳鸯。薛蟠“不免一腔兴头变作了一腔恶怒,都在香菱身上”,又骂又打。 此处意指南明势力之抗清,使得清廷的命令发生了改变,即将耿继茂之驻镇地由四川改为广西,又改为福建。“小舍儿”代指清军。脂砚道:“铺叙小舍儿首尾,忙中又点‘薄命’二字,与痴丫头遥遥作对。”意谓第七十三回痴丫头发现了南明内讧,此处小舍儿则发现了南明抗清势力,是清廷改变耿继茂驻镇地的原因。 “薛蟠和宝蟾在香菱房中去成亲”,意指“三藩”驻镇地确定。夏金桂摆布香菱,则指“三藩”进攻南明抗清势力。夏金桂装病陷害香菱使镇魇法,薛蟠“顺手抓起一根门闩来,一径抢步找着香菱,不容分说便劈头劈面打起来,一口咬定是香菱所施。”意指清军大举进攻南明残余势力。 薛姨妈气得叫人卖了香菱,宝钗道:“他跟着我也是一样,横竖不叫他到前头去。从此断绝了他那里,也如卖了一般。”香菱在薛蟠、夏金桂、宝蟾、小舍儿的联手打击下,无奈只得跟了宝钗去了,“竟酿成干血之症,日渐羸瘦作烧,饮食懒进,请医诊视服药亦不效验”。 此处意指南明抗清人士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比如郑成功移师台湾),隐的隐……南明灭亡。所谓“干血之症”即指南明之亡;“血”喻朱明之“朱”。(将“干血”与秦可卿之“红尽”、凤姐之“下红”对看) 香菱去后,夏金桂“又渐次寻趁宝蟾”,宝蟾却“不肯服低容让半点”。“薛蟠此时一身难以两顾,惟徘徊观望于二者之间,十分闹的无法,便出门躲在外厢”。“薛家母女总不去理他。薛蟠亦无别法,惟日夜悔恨不该娶这搅家星罢了,都是一时没了主意”。 此处意指“三藩”拥兵自重,势焰日炽,渐成割据之势,为“三藩”之乱埋下伏笔。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