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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千万个雷锋——记著名作家黄亚洲和他的长篇小说《雷锋》(2)

http://www.newdu.com 2017-10-19 中国艺术报 怡 梦 参加讨论


     雷锋不是虚假的
     作家回杭后下定决心努力创作《雷锋》,他坚信雷锋存在于每个人的心灵深处。他只休整了两天,在汶川大地震还没有满月的时候,就飞往沈阳开始采访雷锋事迹,后来又到雷锋的湖南老家走访。作家参观了各地的雷锋纪念馆,查阅大量资料,进行了座谈,并采访了雷锋的战友乔安山,碰到很多雷锋的老战友,还遇到当年给雷锋体检的老军医。老军医记忆犹新地讲到,我跟他(雷锋)讲你别当兵了,身高体重都不够,明年再来,但雷锋坚持在体检处为大家递茶倒水、扫地抹桌,就是不肯走,死活要参军,他说他幼小的生命是解放军给的。
     作家来到雷锋家乡,与村子里和雷锋一起念过书的人座谈,还询问出雷锋念小学时有个外号叫“浮头鱼”,就是因为他喜欢冲在大家前面。了解越是深入,作家越感觉到,雷锋是活生生的有质感的人物,这个22岁小伙子的一生令人如此感动。
     黄亚洲认为,雷锋不是虚假的,有的照片是事后摆拍的,但不能因为他服从宣传工作的某些要求而否定他整个事迹。雷锋当兵六个月后就非常出名,在部队和地方都小有名气,他后来当上抚顺市人民代表,是沈阳军区的标兵,记者想生动地报道,会要求雷锋摆拍。比如让他拍一张擦解放牌汽车的照片,记者设计:一个苦孩子当了兵,擦着我国自己生产的解放牌汽车,袖口卷起的臂上还留着地主婆砍下的刀疤,这张照片的设计会显得很有“解放”意味。雷锋是个兵,不能想当然地让他“抵制”。雷锋曾寄一百元到辽阳灾区,后来捐款被退了回来,他在作报告时没有提到,有人质疑他为什么只说捐款不提退款。今天一个地区遭受天灾人祸,大家捐款已是习惯,但那时救灾是国家行为,一般不收老百姓的钱。作家说,我们要想到,雷锋是标兵,他给大家作报告的时候,讲稿也是严肃的,领导有一定的“把关”,所以不要“苛求”雷锋必须提到哪一点,似乎不提就是“虚假”。还有人不理解他的日记为什么要给别人看,其实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励志日记在有志青年中互相传阅,以求互相激励、共同提高,也是一种风尚,日记并不是像现在那样特别讲究“私密”,我们不能武断地说这就是“有意散布”。
     谁会不喜欢他
     作家的创作或许能让读者明白雷锋为什么对社会那样热爱,这个苦孩子的情感之于今天的人们,或多或少有些陌生。雷锋6岁时,父亲因久已被日本鬼子打伤而去世。哥哥12岁外出做工,被机器割断手臂,没钱医治,也死了。2岁的小弟弟金满饿死在缺奶的母亲怀里。母亲带雷锋去讨饭,后来进地主家临时做刺绣时又被地主家的少爷欺凌,在雷锋7岁时上吊死了。后来雷锋寄居三叔家,很懂事,知道三叔三婶也有孩子,也很穷,他打猪草很卖力,也不敢大口吃饭,青黄不接时仍然外出讨饭。当时他的背上生了很大的疮,没钱治,烂出虫了,如果解放军不来,他真的就没命了。所以雷锋对解救了他的新社会充满了热爱。
     凡祖国有号召,雷锋都冲在前边。当时地方上公费送雷锋到小学校读书,他成绩不错,从10岁读到16岁,看到《湖南日报》头版写了养猪模范冯建的事迹,她自愿不考中学,留在村里养猪,帮助乡村发展生产,当时号召一部分人留在农村支援农业,雷锋马上说“我留下”。后来,雷锋调到县里,给县委书记当机要通讯员,县里新办农场,买了拖拉机,雷锋说“我去开”,别人说他笨,留在县委书记身边工作多好啊,但雷锋不在意,宁可当一名农场职工。国家需要钢铁,鞍钢来湖南招工,雷锋又举手说“我去”,放弃了待遇不错的拖拉机手工作。雷锋在东北当了一名推土机手,技术工种,后来工资越加越高,加班费、夜班费、带徒弟费,有时可以达到50多元,在当时算是个“小富人”,但他很节约,他的钱不用在自己身上,而是看到谁有困难就帮谁。鞍钢焦炭紧张,要在深山里建一个焦化厂,那里厂房宿舍都还没有,别人都不报名,雷锋又说“我去”,别人又说他傻。后来征兵令来了,国家需要征兵,他又说“我去”,他说,解放军救了我,我就是要当解放军。他认为这个时代好,这个社会好,他从小没有亲人,看谁都是亲人。
     作家讲到这里,动情地说,我们身边如果有这样一个小伙子,圆圆的脸庞,额前留着刘海,老是喜欢帮别人排忧解难,谁有困难,跟他说一声,他立刻就跑来帮忙,从不叫苦,谁会不喜欢这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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