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文化叙事”看起来好像跑得非常快,看成色听口气差不多已经走到“反现代性”的程度了。然而,忠实的文学读者,始终考虑的不过是文学与自己的血肉联系。这个自己,可能是鲁迅说的浙江的一条腿上海的一条胳膊,也可能是赵树理的“二诸葛”“三仙姑”,亦可能是农村底层者眼里的“茅枝婆”,或者是维权群众特别愿意交心的“带灯”……我想,再怎么高估,对于热衷文学阅读的人来说,不大可能是谁也弄不明白的大同小异的“内在性”以及由此相伴而生的什么“时间观”。死的哲学问题,凡人没法预言和规划,生的问题和如何生的问题,倒可能是凡人特别上心希望多了解的主要议题。即便“内在性”屁股后面或许还会带个长长的尾巴,诸如“丰富”“复杂”之类。从单纯的认知角度看,毕竟,文学阅读不是使人更糊涂,而是使人更清醒,乃至更觉醒觉悟的过程。 而要实现这一朴素愿望,或曰底线目的,哪怕推到后现代也没关系,作为方法和价值期许,“典型论”非但不过时,而且仍需强化。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