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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懦弱的小流氓刘长江杀人后被警察拘留审查，但由于重要证人的翻供，刘长江被无罪释放。社会上的黑道知道后，立即对这个往日的小地痞刮目相看，刘长江很快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黑社会老大。刑警队副队长苏岩为找到刘长江杀人的证据，对他展开了穷追不舍的调查，案情即将水落石出的时候，刘 长江却突然被人杀死……其实，警察与流氓的依存关系，远比人们所想像的要复杂。 从嫖客处得知暗恋女友即将结婚  刑警队侦察员高军抓回一个嫖客，让搭档苏岩帮着做一份笔录。搞这种笔录有点黄色，一些细节要写得清清楚楚。苏岩问得可能过了点儿，这个嫖客还难为情了。苏岩说：“你好意思干，怎么还不好意思说呢？”嫖客满脸通红。他说：“我就干过一次。”这种人被抓到一百次，也说一次。高军大声说要把他拘留起来。他一听吓得浑身颤抖，马上跟苏岩套近乎，“苏队长，你不记得我了？”苏岩说：“我本来就不记得你。”他说：“我是徐冰的朋友，上次咱们不是在一块吃饭来的嘛！” 他详细地描述三个月前在海鲜世界吃饭的情景。苏岩这才想起来，那次徐冰请客确实有他一个。苏岩挖苦他一顿然后和高军商量。苏岩说：“别拘留了，罚点款得了。” 高军说：“这么干好吗？”他为难了半天答应道：“好吧！看你的面子，罚五千吧。” 苏岩问嫖客兜里有多少钱，他说也就是三千多块钱。苏岩无奈地又对高军说：“别五千了，三千得了。”高军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苏岩说：“是朋友。” 高军满脸不愿意，苏岩他们这是在演戏。这种情况下，最多也就是罚三千。说罚五千也是预先给说情的留个台阶。这家伙见苏岩照顾了他，痛痛快快地交了罚款。 临走的时候，他嘱咐苏岩千万别告诉徐冰。苏岩说：“我替你保密可以，但今后这个毛病你可得改呀！”他说：“苏队长，你放心吧，今后倒找我钱，我也不干了。”出门前，他要和苏岩握手。苏岩巧妙地避开了。 他显出亲热的样子，对苏岩说：“徐冰妹妹结婚，你也去吧。到时候，咱们婚礼上见！”这句话让苏岩的心颤抖了一下。苏岩问他：“徐冰妹妹结婚？”他说：“对呀！”苏岩又问：“你是说徐丽要结婚？”他点着头，“徐冰房子都给她买好了。” 苏岩内心十分不安，因为他心里一直暗恋着徐丽。经了解，苏岩知道，徐丽准备嫁给医生李贝尔。苏岩十分着急，但见到高大、英俊的李贝尔后，苏岩能够正确面对现实，衷心祝愿徐丽能有美满婚姻。苏岩积极帮助徐丽操办婚事。 热闹的婚礼上有人被推下楼摔死 在举行婚礼时，新郎、新娘正准备走进酒店时，社会地痞王大虎从楼上掉下来摔死。婚礼大乱，人们以为王大虎是为徐丽殉情而死。苏岩立即开展调查。当时王大虎跳楼的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小地痞刘长江。 种种迹象表明，刘长江有杀人嫌疑。苏岩使用计策，将刘长江抓到。但刘长江矢口否认，他说王大虎是喝多想不开才跳楼自杀。现场勘察、法医鉴定没有证据证明刘长江确实杀人。苏岩只好将刘长江释放。 为了查清真相，苏岩进行更细致地调查，终于找到了重要目击证人段平。段平承认亲眼看见刘长江把王大虎推下楼去。苏岩再次把刘长江传唤到公安局。 刘长江面对证据仍然矢口否认。也难怪，凡涉嫌杀人的罪犯很少有痛痛快快地交代的。他们都明白说了必死无疑，不说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要靠思想教育靠政治感化让他们交代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像刘长江这种地痞，要是不来点硬的，就算死到临头，他也会咬紧牙关。 苏岩审了他两个多小时，他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按理说，现在已经有段平的证言，刘长江不交代，也可以将刘长江刑事拘留。但在证据面前，苏岩还拿不下口供就显得苏岩太无能了。 苏岩找出了一条绳子，打算收拾收拾刘长江 苏岩打算收拾收拾刘长江。他关上门找出了一条绳子，刘长江紧张地看着苏岩。对付这种面瓜，苏岩心里有数。 苏岩说：“非得让我跟你撕破脸皮是不是？” 刘长江喘着粗气，“你……你要揍我？” 苏岩说：“我不揍你，我要是揍你的话，就犯法了。犯法的事儿，我是不会干的。” 刘长江说：“那你要干什么？” 苏岩说：“我要让你难受难受。” 苏岩把绳子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勒在了刘长江的胳膊上。这很痛苦，一般人受不了。刘长江确实面，刚刚开始，他头上的汗就下来了。苏岩说：“怎么样，能坚持住吗？”刘长江说：“苏哥，给松开吧。”苏岩说：“你现在想明白了？”刘长江不吱声了。苏岩看了看表，松开了绳子。 苏岩抓住他的双臂用力摇晃着，血液在他血管中急速地奔跑着，这种感觉仿佛无数个小兔子挠心一样。刘长江喊道：“苏哥，受不了了。”苏岩说：“这才哪儿到哪儿。” 苏岩又给他勒上了。他头上的汗水顺着鼻子和脖子流着。刘长江闭上了眼睛。苏岩说：“怎么还把眼睛闭上了？”刘长江说：“苏哥，求求你，放了我吧！”苏岩说：“你怎么说这种话呢？好像是我跟你过不去似的。” 刘长江说：“苏哥，你就算把我勒死也没用。王大虎真的不是我推下去的。”他说的虽然坚强，但语调已经下来了。苏岩说：“刘长江，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棍儿了！你没这两下子，何苦呢？” 在刘长江忍受痛苦的同时，苏岩认真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苏岩也怕屈打成招。那样的话，不仅破不了案，苏岩还得惹上大麻烦。 苏岩松开了绳子又开始摇晃他，刘长江哭着喊道：“苏哥苏哥轻点儿！”苏岩问他：“你看过《红灯记》吗？”刘长江说：“苏哥，你轻点呗！”苏岩说：“你看没看过？”刘长江说：“看过是看过，但我没有看完。”苏岩说：“你知道王连举和李玉和吗？”刘长江说：“知道知道。” 苏岩又给他勒上了，刘长江的眼光像是到了刑场一样。 苏岩说：“刘长江，你听着，今天，你就是李玉和，我也得把你变成王连举。” 苏岩这么说当然是在吹牛了！别说苏岩呀，就是法西斯也不敢说能把李玉和变成王连举。苏岩这么说主要是打击刘长江的意志。刘长江的意志在苏岩连续不断的攻势下很快崩溃了。 他说：“苏哥，别晃了。” 苏岩问：“怎么的？” 刘长江说：“给我支烟吧！” 苏岩掏出一支香烟给刘长江点上。他闭上眼睛慢慢地吸着。苏岩说：“刘长江，你不要再有什么侥幸的心理了。明告诉你，我之所以敢收拾你，是因为我手里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你也逃不过去。你现在说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刘长江吐了一个烟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确实是我把王大虎推下去的。”他详细地说道：“当时，王大虎喝多了，他趴在窗台上向下吐，他让我给他敲敲后背，我替他敲后背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提起他的腿就把他推出了窗外。” 刘长江交代完之后，苏岩问刘长江：“我这么收拾你，你对我有没有想法？”刘长江说：“没有。”苏岩不相信地问：“为什么？”刘长江说：“我早就知道你。”苏岩问：“你知道我什么？”刘长江说：“道上的人说无论是谁只要到了你手里肯定没好。” 真相查明后，当天夜里，刘长江就被刑事拘留。 苏岩在徐丽婚礼上认识了美丽的护士樊丹。几乎每个男人见到樊丹都露出爱慕，但苏岩却对她不屑一顾。苏岩奇特的气质吸引住樊丹。尤其是苏岩的幽默、狡猾让樊丹的感情波澜起伏。她喜欢上了苏岩。 成了黑社会老大仍然害怕警察牞他想拉拢苏岩 刘长江被拘留后不久，段平突然到公安局推翻了证言，他否认看到刘长江害死王大虎。由于这个重要证言被改变，刘长江被释放出来。社会上的黑道都知道刘长江杀人后又被放了回来，立即对这个小地痞刮目相看。刘长江的虚荣心极度膨胀，他很快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黑社会老大。 但刘长江心里仍然害怕苏岩。他开始拉拢苏岩。刘长江包养的情人朱慧与樊丹是亲密好友，通过朱慧和樊丹，刘长江宴请苏岩。樊丹为了给弟弟办事儿，从朱慧手里借了 10万元。刘长江借机让朱慧把钱送给樊丹，他以为从此苏岩就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他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苏岩表面上与刘长江过得去，但暗中一直进行周密调查。苏岩发现了段平的违法事情，要处理段平。段平惧怕法律惩罚再次交代，他当时确实看见刘长江把王大虎推下楼去。 得知段平还想告自己，刘长江把段平打进了医院里。苏岩不讲情面把刘长江行政拘留 15天。刘长江终于意识到无法交下苏岩，他决定向苏岩进攻。他通过父亲的帮助，向检察院、纪检委等部门写诬告信，状告苏岩种种“罪行”。 苏岩陷入了被动之中，由于误会，他认为樊丹是见钱眼开的女人。樊丹极为痛苦。但樊丹依然为苏岩做了很多工作。苏岩非常感动。 刘长江的诬告让公安局十分被动，公安局领导怕引起更大的波澜，让苏岩尽快平息此事。苏岩为大局忍下耻辱向刘长江赔礼道歉。刘长江欣喜若狂，也由此气焰更加嚣张。 樊丹的弟弟樊东从小就梦想当警察，苏岩经多方考察，让樊东到刑警队临时帮忙。樊东在刑警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经过相处，樊东十分敬佩苏岩，他十分渴望姐姐樊丹嫁给苏岩。苏岩虽然喜欢樊丹，但并没有打算与其结合。这令樊丹既气愤又不解，后来，她才知道，苏岩心里一直喜欢的是徐丽。但樊丹毫不气馁，她一心一意地追求苏岩。 刘长江被拘留时，报社曾登出侦破记实，刘长江出来后为了挽回自己所谓的荣誉，迫使报社刊载了捏造的文章。文章公然说王大虎是为徐丽殉情而死。 徐丽的家庭生活陷入危机。爱人李贝尔不仅移情别恋而且要求离开徐丽。由于徐丽的哥哥徐冰不同意，李贝尔偷偷盗窃徐丽 130万元，然后携款潜逃。徐丽由此陷入悲伤痛苦之中。 苏岩天天安慰陪伴徐丽，这让樊丹极为痛苦。她搞不明白，苏岩为什么就不爱自己。其实，这是苏岩故意所为，他担心自己与刘长江的争斗会连累樊丹。 流氓刘长江从腰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苏岩 这时的刘长江俨然一个黑社会老大，他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刘长江在社会上无恶不作。但苏岩并没有放弃对真相的追查。刘长江如此疯狂，肯定要留下新的犯罪证据。苏岩希望得到确凿证据之后将刘长江绳之以法。 但刘长江越来越过分，让苏岩忍无可忍，他怕再出现新的受害者，便毅然决然地公开向刘长江挑战，迫使刘长江向自己出击，以便获得其犯罪证据。在紧张的对峙中，刘长江忽然从腰里掏出了一把火药枪对准了樊东。 在这紧要关头，苏岩赶紧走过去挡住了樊东，苏岩对刘长江喊道：“你把枪放下。”刘长江说：“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的？”苏岩慢慢地逼近刘长江。由于苏岩挡住了樊东，刘长江的枪口对准了苏岩。 苏岩感觉刘长江的手动了一下，接着传来了撞针击打金属的声音！苏岩浑身哆嗦了一下，但枪没有响！ 樊东抡起一个酒瓶朝刘长江砸去，瓶子在刘长江的头上碎裂开。苏岩一只手抓住了刘长江的手枪，另外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向下按，抬起膝盖狠狠地击向他的面部，接着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裆部。由于力量过大，刘长江差点射出去。他后面的桌子被他的身体推倒了，桌子上的瓶子、碟子撒了一地。 刘长江很快被制服。苏岩在这次行动中侥幸活了下来，刘长江的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未遂）。正当公安局为此准备给苏岩授奖时，发现刘长江的手枪是一支废枪。刘长江说自己当时是和苏岩在开玩笑。这种情况下刘长江不仅没罪，他还可能反告公安局。这使得公安局和苏岩陷入了被动之中。 苏岩以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将被动变成主动。刘长江被苏岩的英雄气概吓破了胆，他不仅不告公安局反而为了取悦苏岩，向苏岩提供了一个重大杀人案线索。 根据这个线索，苏岩破获了一起杀人案。原来当时徐丽的爱人李贝尔准备携款逃走时，被徐丽害死并埋进山里。 徐丽被刑事拘留后，苏岩与樊丹更加珍惜生活，珍惜爱情，他们俩准备共同携手到老。 可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苏岩发现徐丽并没有杀害丈夫李贝尔，真正的凶手是刘长江。刘长江故意使徐丽成为犯罪嫌疑人，以便让苏岩更加痛苦。苏岩愤怒了，此时的刘长江却很平静，他变得越来越成熟。刘长江为了让苏岩更加痛苦，他决定向樊丹下黑手。这让苏岩异常担心。 正在这时，刘长江被人干掉，惨死在街头。 警察樊东和苏岩争着投案自首 刘长江死后，全市许多饭店放炮庆祝。但为了法律的尊严，公安局刑警队却开始紧张的调查工作。刑警队侦察的重点锁定在徐冰身上。可是，苏岩在调查中突然发现杀人嫌疑犯是樊丹的弟弟樊东。 樊东见自己被发现，毅然向苏岩投案自首。樊东知道自己被捕后必然被枪毙，他不想在监狱里等死，他怕姐姐樊丹过于牵挂自己，于是他恳求甚至强迫苏岩开枪打死自己。 苏岩慢慢地掏出了手枪，盯视着樊东。他开始紧张了。苏岩说：“我和你商量商量，打心脏也不能保准一枪拉倒……最把握的是打太阳穴。”樊东点了点头。苏岩起身走到他的跟前，“我得给你摆个姿势。” 樊东按苏岩的要求，摆好了姿势。苏岩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头部。苏岩把枪隔着枕头对准了樊东的太阳穴，他闭上了眼睛。他的眼皮上下跳动着。 苏岩对他小声地说：“别害怕。你一会儿到的地方，其实离我们并不太远。有一天，我还有你姐以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得去和你团聚，你现在放松点，好吗？”樊东浑身哆嗦着，他一句也不说。苏岩慢慢地敞开机头，说道：“再见啦！” 苏岩轻轻地扣动了扳机。击锤碰撞机针发出清脆的响声！樊东浑身抖动了一下。 枪没有响。 樊东慢慢地睁开眼睛，“我一个快死的人，你为什么要跟开这样的玩笑？” 苏岩说：“我没跟你开玩笑。”他把枪收了起来。 樊东盯着苏岩，“你不相信我？苏哥，我能拿生命开玩笑吗？” 苏岩说：“如果枪响了，我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啦！我把你打死，我就犯了故意杀人罪！樊东，你多糊涂啊，我要是开枪了，我不也和你一样成了杀人犯了嘛！” 樊东愣了一会儿，他走到苏岩的跟前，从苏岩的腰里掏出了手铐。 樊东的眼里盈满了泪水，“苏哥，我对你的要求可能过分啦，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进监狱等死……”他给自己铐上之后，坦然地说：“苏哥，我和你回去。” 苏岩哽咽地问樊东：“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要抓你？”樊东苦笑道：“苏哥，我太了解你了！你什么事儿都好说话，只有在这个事儿上，你对谁都不会心慈手软的！”苏岩的泪水夺眶而出，“我真的就这么无情无义吗？”樊东见苏岩哭了，有点不自然，“苏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苏岩控制住情绪，果断地说：“樊东，假如你杀了别人，我可能真的不会放过你，但是你杀了刘长江……就算把我的命搭进去，我也绝对不会抓你！” 苏岩拿出钥匙打开了樊东的手铐。樊东愣愣地看着他。苏岩对他说：“咱们没用的话也别说了。你收拾收拾准备远走高飞吧！” 樊东吃惊地说：“苏哥……”苏岩说：“樊东，从今往后，你自己要多保重了……我就希望你一点儿，你今后在外面，无论你受了怎样的委屈，无论你的生活有多么难，就是冻死饿死，你也不能去偷去抢去杀人……这些你能做到吗？”樊东的眼泪挂满了脸颊。 警察樊东睁着眼躺在浴缸的底部 樊东逃跑后，苏岩故意到杀人现场留下了自己的指纹，刑警队很快发现并将苏岩刑事拘留。苏岩在看守所替樊东顶罪，坦然地面对即将被枪毙的命运。 苏岩被拘留后，报纸媒体大肆报道。樊东在外地无意中发现苏岩替自己顶罪即将被枪毙时，迅速地跑了回来。 苏岩渴望被枪毙之前见一次樊丹。在高军等人帮助下，在樊丹的家里，他们相会了。 其他警察出去之后，苏岩抱住樊丹热烈地吻着她。可樊丹一点也不兴奋，她只是搂着苏岩，一个劲儿地流眼泪。无论苏岩怎么亲她，她就是哭个不停。 在苏岩疑惑之际，樊丹忽然说：“樊东说……不知道你会替他去顶罪，他说……他说让你受苦了。他让我对你说……对不起！” 樊丹泣不声了。苏岩有点不知所措。 他轻声地问：“他给你打电话了？”樊丹没有回答，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纸。 苏岩吓了一跳，这是樊东的交代材料。樊丹说：“他让我交给你。”苏岩吃惊地问：“他……他回来了？”樊丹点了点头。 苏岩急忙问：“他……在哪儿？”樊丹紧紧地搂住苏岩，“我……我不知道他当时已经吃药了……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樊丹哇地一声地哭了起来。 为了把苏岩救出来，樊东在姐姐樊丹面前喝药自杀，樊丹悲痛欲绝！樊丹神情恍惚地把弟弟樊东泡在了福尔马林中，她希望苏岩能最终看一眼樊东。 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股强烈的气味涌了出来。 樊东睁着眼睛静静地躺在浴缸的底部。 浴缸里盛满了透明的液体。 标题为本报所加牞有删节。 （《警察与流氓》作家出版社2004年出版定价：23元）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