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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作家张学东:创作非一朝一夕的事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宁夏文艺微信公众号 田鑫 参加讨论


    
    著名作家张学东
    个人简介:张学东,1972年生。新世纪初开始文学创作,2003年正式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先后被选派到鲁迅文学院、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进修。被评论界誉为宁夏文坛“新三棵树”之一。迄今已连续在《中国作家》《十月》《当代》《上海文学》《北京文学》《钟山》《花城》《作家》《天涯》《香港文学》等刊公开发表作品,系中华文学基金会《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入选者。所著中短篇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作家文摘》《作品与争鸣》等大量转载,自2000—2015年连续入选中国年度优秀小说选本达50余种,部分作品被译介到俄罗斯、美国、日本及台湾等海外地区发表或出版,多次荣登中国小说学会等国内权威性小说排行榜。2009、2011年先后由中国作协创研部、宁夏文联、上海文艺社、河南文艺社等单位联合在北京召开长篇小说《超低空滑翔》《人脉》研讨会。曾获《中国作家》、《上海文学》、《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大型文学期刊优秀小说奖,短篇小说《获奖照片》、中篇小说《坚硬的夏麦》连续两度入围第三、四届鲁迅文学奖,宁夏文学艺术评奖小说一等奖,宁夏优秀文化创作奖,宁夏优秀文艺家称号,先后入选“国家百万千才工程”“四个一批人才工程”,系享受宁夏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截止目前,已出版中短篇小说集《跪乳时期的羊》《水火》《张学东短篇小说名家点评本》等8部、长篇小说《西北往事》《妙音鸟》《超低空滑翔》《人脉》等6部,累计逾350万字。
    主持人:田鑫 受访作家:张学东
    田鑫:文学在对“乡土性”的体验、认知与书写方面似乎下了很大的力气,从鲁迅开始,一代又一代的作家,不断地为文学的乡土贡献出闰土等一大批形象。宁夏本土作家似乎一直偏爱乡土文学。你也不例外,《跪乳时期的羊》《寸铁》《喷雾器》等等作品中,杂糅着现代、后现代体验的异质样态让读者印象深刻。谈谈你对乡土文学的认知吧。
    张学东:乡土文学的本质就是要接地气,跟大地同呼吸。作家要有扎实的生活,还要被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浸泡着,笔下所有的焦虑、挣扎、苦痛、欢乐都来自你的经历和生活。但很多时候,我们的乡土文学也最容易沦为一种“伪文学”和“粉饰文学”,在某些人眼里,好像整个乡下的花花草草都是那么浪漫可爱,连狗尾巴草也意味非凡,但殊不知,乡下有的仅仅是永远也干不完的农活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熬。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在我对乡土文学始终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尤其是在宁夏这片土地上写作,我认为书写当下的城市生活,远比书写那些逝去的乡土更具震撼力。
    
    田鑫:长篇小说《尾》之中,你写的是两个独生子女家庭,你在中篇小说《谁的眼泪陪我过夜》《栏杆》《夜色中的男人》等小说中,都写到过因“独生子女”而引发的诸多问题。至少在宁夏,“独生子女”这个话题还没有其他作家涉猎。你多次关照这一社会群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思考?
    张学东:我最新刊于《上海文学》的中篇小说《给张杨福贵深鞠一躬》也是这个题材,“独生子女”显然是三十多年来中国最具代表性的人群,一直以来他们伴随着孤独成长,他们性格层面的自私和冷漠也备受诟病。有朝一日,当独生子女成为这个社会的顶梁柱时,我们再去思考这些问题或许为时已晚。而更多时候,我们的社会总是习惯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缺乏的恰恰是超前意识和忧患意识。
    现在二胎政策放开了,似乎又进入了一种崭新的后独生子女时代,多年以后,二孩必将成为另一个代表性群体,他们的成长过程和心理问题同样不容忽视。问题是,全社会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专家学者有没有为他们的未来设身处地地考虑过?《尾》可谓是最为集中和强烈的一次,从书中人物身上可见一斑,我对这一社会群体的关照从未停止。如果能用一部小说引起更多有识之士的思考,我想自己的所有汗水和尝试都是值得的。
    
    田鑫:我知道你最喜欢马尔克斯、加缪、卡夫卡、略萨这类作家,他们对你的影响最深刻的有哪些?写作手法?思考方式?表达技巧还是别的?
    张学东:我想除了写作技巧方面,比如魔幻主义、存在主义、解构主义、后现代主义等,更多的还是在思想深处,比如萨特的“一个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也为所有的人做出了选择”,这样的言辞对于我思考现实问题和虚构小说都很有用。还有,像海德格尔说过的“存在者言说他必须言说的东西”,这对于我的创作理念影响很深。作家就是一个孤独的现实存在者,你不关注现实关注什么?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我也同样迷恋《红楼梦》,这是我多年来的枕边书,我从中学会了如何尊重小人物和世上那些最卑微的生命。
    田鑫:作为一名职业的文学期刊编辑,应该对宁夏本土小说创作比较熟悉吧,你如何看待目前的宁夏小说创作,在张贤亮、“三棵树”、“新三棵树”之后,宁夏的小说创作有没有突破?
    张学东:众所周知,最先使文学宁夏的版图被外界所知的第一人,自然是已故的著名作家张贤亮,他的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小说至今还在读者中广为流传,他所处的时代和亲历的一切无疑是苦难的代名词,而这前所未有的苦难也成就了他,他创作的黄金时期正值中国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宁夏这样的偏远省区,距离改革的前沿和东南沿海实在太遥远了,所以,那时候像张贤亮先生这批作家完全可以心无旁鹜地潜心创作,不受外界所动,成绩也就比较显著。
    新千年后,这种经济格局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尽管它远不及国内其他大中城市那么浪潮涌动,可这种经济全球化趋势已势不可挡,作家不可避免要受现实种种影响。这种时候,作家还能坦然坐在书斋静心写作,谈何容易?宁夏自然生态保存相对完整,许多地方民风依旧,支柱产业非农牧业莫属,所以,“三棵树”“新三棵树”,基本上骨子里还保持着农家子弟的品行。
    我个人觉得,宁夏文学在后张贤亮时代,其实已或多或少表现出走下坡路的苗头。我在杂志社供职,从刊物的稿源来看,这种感觉非常明显,许多绽露头角的青年作家,不过是发表几个短篇便浅尝辄止,坚持写作的70后小说家寥寥数人,而80后除极个别人外尚未形成什么气候。此外,宁夏小说更多纠缠于乡土经验的原生态表达,现代意识严重不足,很多写作者根本不怎么读经典作品,文学底子薄弱,看世界的眼光狭隘,又被局限于小天地和小自我,这些因素都会制约宁夏文学未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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