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志怪与古代博物之学——以“土中之怪”为线索(2)
http://www.newdu.com 2024/11/23 07:11:07 未知 王昕 参加讨论
参考文献: ①王瑶《小说与方术》,《中古文学史论》,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34页。 ②郭宪《洞冥记序》,《汉武帝别国洞冥记》,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1页。 ③钱明逸《南部新书序》,钱易撰,黄寿成点校《南部新书》,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1页。 ④“古代博物之学”,余欣认为“在传统中国的知识—信仰—社会架构及其成立的过程中,方术之学和博物之学,是两个最不容忽视的基底性要素”(参见余欣《中国博物学传统的重建》,《中国图书评论》2013年第10期)。博物学是晚清才随西学而出现的名词,古代并无“博物学”之名,而称为博物,本文采用“古代博物之学”,以示区分。 ⑤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版),较早设立专门章节阐述地理博物学的志怪化及地理博物体志怪小说。近来则有罗欣《汉唐博物杂记类小说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张乡里《唐前博物类小说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版)。 ⑥郑玄注,孔颖达疏《礼记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册,第3页。 ⑦钱明逸《南部新书序》,钱易撰,黄寿成点校《南部新书》,第1页。 ⑧赵希弁《读书附志》“《夷坚志》四十八卷”言:“洪文敏公迈记异志怪之书也。其名盖取《列子》所谓‘大禹行而见之,伯益知而名之,夷坚闻而志之’。说者谓夷坚乃古之博物者云。”(晁公武撰,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校证》,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1233页) ⑨刘歆《上山海经表》言,刘向因读《山海经》而知“贰负之臣”,“朝士由是多奇《山海经》者,文学大儒皆读学”;清人惠栋《九曜斋笔记》卷二“山海经”条,举公羊、董仲舒等人都知《山海经》中典故事,言“可知秦、汉大儒皆博物”。 ⑩王楙《野客丛书》卷二三“古人博识”,《丛书集成初编》,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306册,第232页。 (11)参见王瑶《小说与方术》,《中古文学史论》,第134页;万晴川《中国古代小说与方术文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 (12)《春秋左传集解》,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第1576页。 (13)杜正胜《古代物怪之研究——一种心态史与文化史的研究》,《大陆杂志》2001年第104卷,第53页。 (14)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从“地理博物学的志怪化”这个角度分析《周书·王会解》《山海经》等著作的性质,并以“地理博物体志怪的遗响”来命名和解读张华《博物志》与郭璞《玄中记》及《外国图》,对后学颇有启发。陈文新《中国文言小说流派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和《文言小说审美发展史》(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专门论述了博物体志怪小说的特征。近来的成果则有罗欣《汉唐博物杂记类小说研究》、张乡里《唐前博物类小说研究》。这些研究着眼点主要在进化论的框架之中,以文学性的萌芽和独立为鹄的进行。本文将志怪放置在传统文化的语境中,从子部小说家类的传统与特点出发进行志怪研究,在立场和角度上和前者都有较大的不同。 (15)敦煌国际项目主页IDP的Website(http://idp.nlc.cn/)。 (16)据岩本笃志考证,日本杏雨书屋所藏敦煌秘笈“羽44”,属于占卜书《百怪图》的一部分。敦煌遗书S.4400“太平兴国九年二月廿一日归义军节度使曹延禄醮奠文”中有“遣问阴阳师卜,检看百怪书图”之语。岩本笃志推测“羽44《百怪图》很可能是曹氏归义军时期与‘风水’有关的知识人所拥有的”(参见岩本笃志《敦煌占怪书<百怪图>考》,余欣主编《中古时代的礼仪、宗教与制度》,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版)。 (17)《钦定四库全书总目》整理本,中华书局1997年版,第1871页。 (18)郭璞《注山海经叙》,郭璞注《山海经》,中华书局1985年影印,第1页。 (19)郭宪《洞冥记序》,《汉武帝别国洞冥记》,第1页。 (20)张华撰,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7页。 (21)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14页。 (22)刘向撰,向宗鲁校证《说苑校证》,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465页。 (23)王嘉撰,萧绮录《拾遗记》,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211页。 (24)周心如《重刻博物志序》,张华撰,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54页。 (25)参见唐久宠《张华博物志的编成及其内容》,《中国古典小说研究专集2》,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0年版。 (26)刘敬叔撰,范宁校点《异苑》,中华书局1996年版,第65页。 (27)杨慎《山海经后序》,《升庵集》卷二,《四库明人文集丛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15页。 (28)东方朔《神异记》,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26页。 (29)曹丕等撰《列异传等五种》,文化艺术出版社1988年版,第1—2页。 (30)干宝撰,李剑国辑校《新辑搜神记》,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265页。 (31)杨慎《山海经后序》,《升庵集》卷二,《四库明人文集丛刊》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15页。 (32)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版,第381页。 (33)元好问《续夷坚志》,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7页。 (34)曹毗《志怪》,《鲁迅辑录古籍丛编》,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63页。 (35)李时珍撰《本草纲目》石部第九卷“石炭”,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年版,第259页。 (36)弗拉基米尔·亚科夫列维奇·普罗普著,贾放译《神奇故事的历史根源》,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244页。 (37)杨衒之撰,周祖谟校释《洛阳伽蓝记校释》,中华书局2010年版,第45—46页。 (38)王琰《冥祥记自序》言其供养的观音金像,于宋大明七年秋夕放光,“显照三尺许地,金辉秀起,焕然夺目”。种种幽异,使其有感深怀,缀成斯记(参见《鲁迅辑录古籍丛编》,第313页)。 (39)张《朝野佥载》“补辑”,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159页。 (40)张读撰,张永钦、侯志明点校《宣室志》,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47—148页。 (41)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453页。 (42)《道藏》“甄命授第一”,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20册,第517页。 (43)杨宝忠《论衡校笺》,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541页。 (44)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第256册,上海辞书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129页。 (45)高德基撰《平江记事》,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页。 (46)《太尉乔玄碑》,《全后汉文》卷七七,《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2册,第719页。 (47)颜之推著,王利器撰《颜氏家训集解》,中华书局1993年版,第177页。 (48)徐元诰撰,王树民、沈长云点校《国语集解》,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190—191页。 (49)俞樾《群经平议》中的意见:“如此说,则当云获土如缶,不当云获如土缶。韦氏托之或说,盖亦有所未安耳。疑《国语》原文本作‘如获土缶’。而、如古通用,《日知录》卷三十二所引凡二十余事可证。‘季桓子穿井如获土缶’者,季桓子穿井而获土缶也。下文曰:‘吾穿井而获狗。’此‘如’字即下‘而’字,后人不知而、如古通用而误倒其文,遂不可解矣。”(张以仁《国语虚词集释》,“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8年版,第67页) (50)班固著,颜师古注《汉书》,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1419页。 (51)崔述《崔东壁遗书》,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第277页。 (52)刘瑞明《确释“坟羊”及其系列词语》,《宁夏大学学报》2006年第2期。 (53)《国语》是最早的国别体史传,当经过很长的口头流传到写本时期。考虑到“勾”“句”通假而同音,“钩”与“狗”或为口传与书写间的变化。 (54)樊圣《地底下的羊——季桓子“穿井获羊”新解》,《历史月刊》2000年10月号。 (55)李昉等编《太平广记》,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3145页。 (56)赵吉士辑撰《寄园寄所寄》,黄山书社2008年版,第341页。 (57)李肇、赵璘撰《唐国史补 因话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57年版,第63页。 (58)刘文典撰《淮南鸿烈集解》卷五,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62页。 (59)魏收撰《魏书》卷一一二,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2909页。 (60)谢肇淛《五杂组》,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版,第13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