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民国词学的明流与暗流——以“重拙大”说的源流与结构谱系为考察中心(2)
http://www.newdu.com 2024/11/27 05:11:24 《文学遗产:中文版》2 彭玉平 参加讨论
注释: ①参见龙榆生《词学讲义·跋》,《词学季刊》1933年创刊号。 ②况周颐《餐樱词自序》,况周颐著,秦玮鸿校注《况周颐词集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535页。 ③关于《蕙风词话》成书的复杂过程及成书后的结构变化,参见张晖《<蕙风词话>考》,沙先一、张晖《清词的传承与开拓》,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360-367页;郑炜明、陈玉莹《论<蕙风词话>的文献整理》,《止善》2010年总第9期。此二文并未关注“重拙大”说在诸种词话中的演变轨迹。 ④参见况周颐《玉梅词话》,《国粹学报》1908年第41、47、48期。 ⑤参见况周颐《餐樱庑词话》,《小说月报》1920年第11卷第5-12号。 ⑥《餐樱庑词话》,《小说月报》1920年第11卷第5、7、10号。 ⑦关于况周颐从诸种笔记中采择若干条目编入《蕙风词话》的情况,参见张宇《况周颐笔记与<蕙风词话>关系考论——以<阮庵笔记五种>为例》,《名作欣赏》2010年第2期。按,此前《蕙风词话辑注》即在“补编”中采录多种笔记中的材料,参见况周颐著,屈兴国辑注《蕙风词话辑注》,江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⑧参见《<蕙风词话>考》,《清词的传承与开拓》,第362、364页。 ⑨张晖认为,如果能将卷五的最后十则调整到卷一,则全书结构就更为严密。参见《<蕙风词话>考》,《清词的传承与开拓》,第364页。郑炜明等则注意到《蕙风词话》原刻本在卷五第三十一则后曾有“以下续话”四字,可见这最后十则乃是在《蕙风词话》编竟后续写者。参见《论<蕙风词话>的文献整理》。 ⑩可对勘《香海棠馆词话》第八、九、十则,《况周颐词话五种(外一种)》,第8-9页;况周颐《蕙风词话》,唐圭璋编《词话丛编》,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5册,第4406页。 (11)《餐樱庑词话》云:“《香海棠馆词话》云:宋词有三要,重拙大。又云:重者,沉着之谓。在气格,不在字句。于梦窗词庶几见之。”(《况周颐词话五种(外一种)》,第49页) (12)参见《蕙风词话》,《词话丛编》,第5册,第4447页。 (13)参见况周颐《香东漫笔》,《国粹学报》1910年第65-70期。 (14)赵尊岳《蕙风词话跋》,《蕙风词话辑注》,第651页。 (15)参见拙文《新发现<联益之友>刊况周颐<词话>考论》,《民国旧体文学研究》(第一辑),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版,第206-223页。 (16)参见步章五《林屋山人集·蕙风遗事》,转引自林玫仪《况蕙风研究资料补述》,《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辑刊》(第七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17页。 (17)《词学讲义》第一则论重拙大说,第二则为“诗余”释名。参见况周颐《词学讲义》,《词学季刊》1933年创刊号。 (18)《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06页。 (19)《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47页。 (20)《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09-4410页。 (21)参见《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13页。 (22)《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06页。 (23)《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49页。 (24)《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31页。 (25)《蕙风词话》卷五,《词话丛编》,第5册,第4527页。 (26)况周颐《历代词人考略》,南京图书馆藏清吴兴刘氏嘉业堂钞本,上册,第62页。 (27)参见郑骞《成府谈词》,《词学》编辑委员会编辑《词学》(第十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155页。 (28)周济《介存斋论词杂著》,《词话丛编》,第2册,第1630页。 (29)周济《宋四家词选目录序论》,《词话丛编》,第2册,第1645页。 (30)《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48页。 (31)(32)夏敬观《蕙风词话诠评》,《词话丛编》,第5册,第4585页。 (33)万云骏《<蕙风词话>论词的鉴赏和创作及其承前启后的关系》(《文学遗产》1984年第3期)将“大”视为作品意境的扩大,即在狭小题材中寄托士大夫的身世家国之感。方智范等《中国词学批评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391-394页)大体承袭了万先生的看法并进一步细化,将“大”的含义概括为三层:语小而不纤,事小而意厚;词小而事大,词小而旨大;身世之感通于性灵的寄托。杨柏岭《晚清民初词学思想建构》(安徽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39页)则认为所谓“大”是指作品“意”的扩大,是对词旨思想性的“出大意义”的规定。杨保国《<蕙风词话>“重拙大”理论新探》(《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3期)则认为所谓“大”即以“大气真力”驾驭大的托旨。孙克强《清代词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55页)列举了吴宏一、黄霖、孙维城、方智范等人之说,认为皆有所发明,但也似未尽善,认为况氏之大,即“大气真力”,指用质拙之笔写真情。朱惠国《中国近世词学思想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第260-261页)则认为,“大”在词体大、词旨大之外,也包括格局和气度之大。曾大兴《况周颐<蕙风词话>的得与失》(《文艺研究》2008年第5期)认为“大”包括“托旨甚大”与“气象阔大”两层意思。以上诸说,各有其立场,但笔者持论与上述观点均有异。 (34)况周颐《蕙风词话补编》卷一,《蕙风词话辑注》,第406页。 (35)《蕙风词话》卷三,《词话丛编》,第5册,第4466页。 (36)《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22页。 (37)《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46页。 (38)刘熙载《艺概》卷二,《刘熙载论艺六种》,巴蜀书社1990年版,第59页。 (39)《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31页。 (40)参见《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31页。 (41)《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11页。 (42)参见《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11页。 (43)《蕙风词话》卷三,《词话丛编》,第5册,第4463-4464页。 (44)赵尊岳《填词丛话》卷一,夏承焘主编《词学》(第三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62页。 (45)《蕙风词话补编》卷一,《蕙风词话辑注》,第355页。 (46)《蕙风词话补编》卷一,《蕙风词话辑注》,第377页。 (47)《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05页。 (48)况周颐《蕙风词话续编》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580页。 (49)(50)《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26页。 (51)《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15页。 (52)《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27页。 (53)《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18页。 (54)《蕙风词话》卷二,《词话丛编》,第5册,第4423页。 (55)《蕙风词话跋》,《蕙风词话辑注》,第651页。 (56)《蕙风词话》卷三,《词话丛编》,第5册,第4469页。 (57)《蕙风词话》卷三,《词话丛编》,第5册,第4465页。 (58)耶律楚材《鹧鸪天》,唐圭璋编《全金元词》,中华书局1979年版,下册,第603页。 (59)参见况周颐《蓼园词选序》,转引自《蕙风词话补编》卷四,《蕙风词话辑注》,第585页。 (60)叶恭绰《广箧中词》卷二,沈辰垣等编《御选历代诗余(附箧中词广箧中词)》,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642页。 (61)端木埰《续词选批注》,《词话丛编》,第2册,第1622页。 (62)《餐樱词自序》,《况周颐词集校注》,第535页。 (63)谭献著,范旭仑、牟晓朋整理《复堂日记》,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04页。 (64)况周颐《存悔词序》,《况周颐词集校注》,第532页。 (65)卢前《望江南·况周颐》,《况周颐词集校注》,第543页。 (66)关于况周颐与王鹏运词学思想的差异性,可参见李惠玲《论王鹏运、况周颐词学思想和创作的差异》,《求是学刊》2014年第1期。 (67)《蕙风词话》卷一,《词话丛编》,第5册,第4418页。 (68)况周颐《兰云菱寝楼笔记》,《国粹学报》1910年第71期。 (69)罗忼烈《况周颐先生年谱序》,郑炜明《况周颐先生年谱》,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1页。 (70)《蕙风词话跋》,《蕙风词话辑注》,第651页。 (71)关于况周颐对王鹏运重拙大说的接受与改造,参见孙维城《论况周颐对王鹏运“重拙大”词学观的改造》,《安庆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 (72)(74)《蕙风词话诠评》,《词话丛编》,第5册,第4585页。 (73)《蕙风词话跋》,《蕙风词话辑注》,第650-651页。 (75)曾大兴在《况周颐<蕙风词话>的得与失》一文中说:“‘重、拙、大’不是况周颐提出来的,他只是对这三个字做了解释,而且就连他的解释,也不全是他的思想,而主要是常州派的思想,是端木埰的思想,是王鹏运的思想。” (76)(77)《蕙风词话补编》卷一,《蕙风词话辑注》,第355页。 (78)《宋四家词选目录序论》,《词话丛编》,第2册,第1643页。 (79)徐珂《近词丛话》,《词话丛编》,第5册,第4227页。 (80)王鹏运《渡江云》词小序云:“清真集中诸调,梦窗多拟作,俊茂处能似之,言外绝不相袭。”(《半塘定稿》,陈乃乾辑《清名家词》,上海书店出版社1982年版,第10册,第29页) (81)朱祖谋《梦窗甲乙丙丁稿叙》,王鹏运辑《四印斋所刻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883页。 (82)王鹏运《叙彊村词》,转引自胡先骕《评朱古微<彊村乐府>》,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编《词学研究论文集(1911-1949)》,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366页。 (83)参见拙文《论词之“松秀”说》,《文学评论》2016年第5期。 (责任编辑:adm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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