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王松 《中篇小说选刊》,顾名思义,当然是以遴选和转载国内优秀中篇小说为己任的刊物。作为一个以写中篇为主的作家,与她的关系和感情,也就可想而知。这些年,究竟转载过我多少作品,我没统计,总之,在我看来,而且肯定不仅是我,别的小说家也一样,自己的一部中篇小说发表之后,能被《中篇小说选刊》选载,已成为一个标志。这个标志还有特殊意味,它不同于获奖。获奖当然令人高兴,但被《中篇小说选刊》转载,则意味着自己的这部作品会被更多读者看到。这些年,《中篇小说选刊》已培养了多得数不清的中篇小说读者,更拥有一大批自己的固定读者。哪个小说家,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让更多的读者看到呢?而喜欢中篇小说的读者,只要买一本《中篇小说选刊》,近期在国内刊物发表的有代表性的,且有相当艺术水准又好看的中篇小说,也就都可以看到了。 对一个以选载为己任的刊物来说,这就是权威性。 当然,权威性也分怎么说。有一定话语权是权威性,让读者认为一本在手就可“阅尽中篇春色”也是权威性。但后者要埋头静心去做。在喧嚣与浮躁的生活中,埋头做这种沙里淘金的事,且一做就是四十年,这不是每个刊物和每个刊物的编辑都能做到的。 但是,《中篇小说选刊》和它的编辑们做到了。 这些年,《中篇小说选刊》不仅与读者,与作家之间也有了一种默契。这默契既是心灵的,也来自彼此的了解。应该说,我这些年写的中篇小说相当多,哪部作品发出后可能会被《中篇小说选刊》转载,往往心里已经有数。曾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很多年前,我写过一部题为《行街》的中篇小说。小说完成后,我的脑子里还总跳出一个题目,《各执响器的时代》。起初我没在意,以为是不是可以用这个题目代替《行街》。但再想,也不对。“行街”是江南丝竹的一个乐曲。当年的乐师们各执乐器,在街上一边行走一边演奏。但把《行街》换成这个题目显然不合适。直到有一天,接到《中篇小说选刊》编辑的电话,说这个小说要转载,约我写一篇创作谈,我才明白,原来这是个创作谈的题目。 这种心灵的默契,今天想来仍觉得很温馨。 人到四十正值壮年,也已不惑。《中篇小说选刊》四十周年庆生之际,也已成为国内文坛专事中篇小说甄别和遴选的权威刊物。在此,我以中篇小说的名义,衷心祝福《中篇小说选刊》和各位编辑朋友,向你们道一声辛苦,并祝,生日快乐!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