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仰望同一片星辰,共居在同一个星球上,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每个人沿着哪一条路寻求最终的真理有什么关系呢?生存之谜奥妙无穷,通向答案的道路不止一条。” 月初,曾在微博目睹了一场“网络暴力”:一篇本意惋惜朋友现在,怀念过去情谊的博文,瞬间被认定为支持“家暴”、为嫌疑人辩解的开脱之词。批评之犀利、分析之细微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亲历所谓的“文字狱”。批评者甚至不屑于听旁人的解释之词,挥手间把所有不支持自己的人全部归为异类,都是别有居心。纷纷乱乱,事实不再重要,起因也无人问津,只剩下了站队。瞥了眼日历,嗯,大清已经亡国107年了;又看了眼书柜,嗯,随手翻出了房龙的《宽容》,是时候再看看历史。古希腊以来,我们似乎在“螺旋式上升”中,只做到了“螺旋式”,至于升没升,这关键吗? 房龙以人类的发展为时间轴,依托基督教的发展为脉络,讲述了人类的文明进展。书里人们的不宽容始于愚昧,终于恐惧。房龙将现代的不宽容,精炼的总结出了三条原因:出于懒惰的不宽容,出于无知的不宽容和出于自私自利的不宽容。历史上的不宽容,现在经历的苛责和未来可预期的矛盾,似乎都可以用懒惰、无知和自私自利来解释。事实上,宽容是件奢侈的东西,某种程度上,也是反统治、反人性的。国家层面上要兼容并蓄、精神领域要博爱、个人领域要博采众长。虽然我们都理解“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但当自己习以为常的想法遇到挑战,我们尚且会去辩解,我们又如何去强求,排他的宗教和那承认其他权利是万万不能的统治,做到宽容? “我们仰望同一片星辰,共居在同一个星球上,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每个人沿着哪一条路寻求最终的真理有什么关系呢?生存之谜奥妙无穷,通向答案的道路不止一条。”每一位在不同领域提出挑战的排头兵、追求宽容的先驱者,都值得我们尊重,也希望我们都能做到,容许别人有行动和判断的自由,对不同于自己或公众的观点持耐心和公正的容忍。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说,人类真的在上升。何种方式,逆风还是螺旋?这不重要。 人啊,真不是随便几笔就能写清楚的。回头看,每个时代都有一些高光时刻,即使我们曾经走到暗处,它们仍在身后照你前行。但愿我们能保有自己内心的光亮,匍匐中,真的,向前产生位移。 《宽容》读书笔记(二) 这本书虽然名为“宽容”,但其实大部份内容是在讲“不宽容”。这很容易理解,如果这个世界是足够宽容的话,作者就不必写这本书了。 先说说“不宽容”的对象范畴。从影响力上看,“不宽容”可以是个人的不宽容,也可以是官方的不宽容。我们也许经常能感受到别人的不宽容,或者自身沦为不宽容的发起者。然而这些终归只是个人作风不良与缺乏公正心的表现;它虽然令人不愉快,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至少在一个自由国度里,要让大多数公民不介意为限。这是不得越过的红线。而官方的不宽容似乎看不到这样的界限,它可以附着于法律,借助国家机器的力量,几乎无所不能。显然,只有抽丝剥茧地分析官方的不宽容产生的原因,才能避免人类不断地陷入不幸。所幸我们的作者在本书就是这样做的。 再说说“不宽容”的时间范畴。人类的历史有几百万年。产生文明的历史不过几千年而已。根据探险家和学者对原始部落的土著居民的研究表明,原始人没有因果概念,一切事情都归结为对神灵意志的违背。为了“生存”这一最基本的需要,他们必须制定律法,一丝不苟地遵从,对违背者施以严厉的惩罚。严格的专制体制是他们维持种族生存稳定的必要工具。因此,人类自身发展的黑暗阶段里,是没有宽容的土壤的,更不存在自由与个性。一直到公元前1000年,古希腊人发现了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个性,从此,人类便陷入了个性与桎梏、宽容与无知的拉锯战,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了无数涟漪。作者所讲的故事,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在这本不到200页的书中,作者带领读者穿梭于从古希腊到一战整整两千多年的时空,信手拈来历史中的一颗颗珍珠;但是它又有别于历史教科书,因为作者在观察历史的时候,戴上了一副名为“宽容”的滤镜,从而为读者展现出一幅别样的历史画卷: -查士丁尼大帝,东罗马帝国皇帝,位列最具影响力帝王TOP10。他下令编纂的《民法大全》影响了欧洲似乎所有国家的法律,间接影响了亚非国家的法律系统。但这样一个人在房龙眼里只是一个“农夫”,他曾下令查禁古雅典哲学图书、文献,以至于后续学者尝试理解那些思想时变得极其困难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