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的文学意趣 马克思关于文学的评论散见于各处,即便难以形成完整的文学理论体系,却依旧不乏连贯性。文学理论家勒内·韦勒克认为:“这些评论是由一种总的历史哲学(它本身也是逐渐形成的)连结在一起的,可以看出发展的过程。” 除了公开发表的文章和著作,马克思的私人信件里充满文学作品引语,常常带有戏谑和游戏的意味。在给恩格斯的信中,他写道“亲爱的恩格斯:Iterum Crispinus”。“Iterum Crispinus”引自古罗马讽刺诗人尤维纳利斯《讽刺诗集》第4篇的开头,此处转义为“又是这个家伙”。在家信中,马克思也常借文学吐露心声,将严肃的意义隐藏在戏谑的话语背后。在写给表妹南尼达·菲力浦斯的信中,他引用了席勒的戏剧《威廉·退尔》里的一句话,来解释自己为何决定留在英国而不返回德国。 1865年,女儿燕妮曾给马克思做过一份调查表,也就是后来为人熟知的《自白》。在这份调查表中有两个问题:“您喜欢做的事”和“您喜爱的诗人”,马克思的答案分别是:“啃书本”和“埃斯库罗斯、莎士比亚、歌德”。这样的答案并不让人意外,从马克思的著作中我们可以看到,莎士比亚和歌德的名字被提及约150次,虽然埃斯库罗斯的名字只被提到15次,但是这位希腊剧作家笔下的普罗米修斯在马克思心中所具有的分量在他的一篇论文里可见一斑:“普罗米修斯是哲学日历中最高尚的圣者和殉道者。” 或许,对于马克思这位伟大的哲学家而言,古希腊是他的“精神摇篮”,德国是他“成长的故乡”,英国则是他的“安身立命之地”。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