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回头(纸本水墨) 牵良图(纸本设色) 骏骨图(纸本水墨) 铁丝网与马(纸本设色) 醉卧图(纸本设色) 穿越时空(纸本水墨) 马头(纸本设色) 我不是画马的人,我是一个用笔墨、用心“养”马的人。 小时候,在呼伦贝尔,画的第一幅画就是马群,参加了黑龙江省的少年美术作品展。后来到北京,一直坚持画画到18岁,马开始逐渐消失在我的笔下,我成了一个用汉语“码字”的人。清代移居北京的蒙古女诗人那逊兰保有一句诗:“无梦到鞍马,有意工文章。”这应该就是我的写照。 过了知天命的年龄,当我发现文字已经无法完全表达我的内心的时候,我重新拿起了画笔,马又回到我的生活和梦幻之中。 这几年,画马之余,我收藏了几乎所有与马有关的东西,马鞍、马镫、马鞭、马辔头,甚至还有我们蒙古人传统的驯马师专用的马汗刮,但就是没有一匹真实的马。传说,明末岭南有位画家张穆,他为了画马,养了很多名马,每天对马的神态、饮食和喜怒哀乐入微观察,他的马因此流传后世。我不想成为一个老老实实画马的人,记得每次回到草原上,我都迫不及待地跑到马的身边,可是,当面对它的时候,它总是转过身体,弃我而去。我起初有些失望,这个时候,主人往往会牵过一匹马来让我观赏,可我却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我喜欢这样的马——它不是用来驯服的,它要与人类保持距离,它必须有野性,哪怕是被套上缰绳,它也应该保持自己的世界。 所以,画了那么多的马,但我并不是一个画马的人,我应该是一个用笔墨、用心渴望与之建立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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