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ke(2001:15)就基本语序和格标志的相关性给出了下面的表格: 可以看出大多数VO语言无格标志,大多数OV语言有格标志。一些其他的研究也显示了多数SOV语言带有格标志。如在Siewierska(1998)取样的171种语言中有SOV语言69种,其中有格标志的语言49种(71.0%)。罗天华(2007)查证的我国53种SOV型少数民族语言材料中,具有宾格标志的47种(88.7%)。关于SVO的情况,后面第5节会讨论。 当然,句子中这种形态的前后不对称,不仅仅表现在形态有无的明确对立上,还可以表现在带形态的可能性大小上。如(4)中“把这本书看完了”中的论元在前置时,标志“把”可带可不带,但后置时不能带。这是“前置可带标志而后置不可带标志”的例子,是上面所说“前多后少”不对称的延伸。当然,还可以同样引申出“前置必带标志而后置可带标志”。如: (19)a.It can be seen clearly(that)everybody's business is nobody's business. b.*(That)everybody's business is nobody's business can be seen clearly. 其中关联词that在从句后置时可用,但在从句前置时必用。 又如斯瓦西里语宾语后置时动词可如(20a)那样带复数标志,也可如(20b)那样带相当于无标记的第三人称单数标志,实际上就是不带一致标志(Marten,2005:541-543): 但宾语前置时动词就必须带跟宾语一致的复数标志,如(21)中对比所示。 注意这里的表示动词和主语间的关系标志是附在核心动词上的,而不是在论元上。尽管如此,仍然反映了前置论元更需要关系标志的倾向。 下面这个现代希腊语的例子(Terzi,1999:86)性质上也相似: (22a)中两个论元都前置,动词需要跟主语一致;而(22b-c)中两个论元都后置,动词就不需要跟主语一致,虽然这里显示区别的是动词,如同(20)(21)那样。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