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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沆先生借存书目》(下称《借存书目》），是近代著名国学家王瀣先生的遗书目录。这份私家藏书目录不仅是整理王氏遗书的重要资料，而且对王氏学术思想以及文献学、文化史、文物史等方面的研究都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王瀣，字伯沆，一字伯谦，号檗生、无想居士。晚年自号冬饮，学者称“冬饮先生”。王氏祖籍江苏溧水，明末迁居南京，住在中华门内门东仁厚里。[1]他生于清同治十年(1871)，[2]卒于民国三十三年(l944)，享年74岁。现代学者谈及王氏时，多称“王伯沆先生”。王伯沆早年肄业于南京钟山书院，清朝末年一度为上海某局编书。辛亥革命以后，在南京龙蟠里江南图书馆任职。民国四年(1915)，应国立南京师范学堂(后校名改为东南大学及中央大学)之聘，担任国文教授。王伯沆先生在校讲学30余年，相与交游的学者如陈伯严、俞恪士、文道希、钟钟山等都是海内胜流；他的门生如陈寅恪、王焕镳、龙榆生等都是当世有名的学者。敌伪统治时期，王伯沆因病留居南京，闭门不出。面对敌伪政府的威胁利诱，他一概置之不理，表现出崇高的民族气节。王伯沆博极群书，对于经学、小学、诗词及书法、金石等，无所不通。他早年致力于辞章，壮年究心于经世之学。40岁以后，推祟中庸之道，以圣贤自期。所谓“以佛治心，以老保身，以周经世，以孔教人”，就是他自修和教人的宗旨。现在看来，他所提倡的心性之学，实际上是宋明理学的精粹。王伯沆去世以后，遗著很多，除了文学方面的《冬饮庐文稿》、《冬饮庐诗稿》、《冬饮庐词稿》、《离骚九歌辑评》等等，还有述及个人藏书及读书情况的《冬饮庐藏书记》、《冬饮庐读书记》等行世。今天，我们要了解王伯沆先生的藏书及读书情况，《借存书目》可以给我们提供大量的资料信息。 王伯沆先生藏书很多，读书很勤，不少书上都留有他的亲笔圈点，此外还有一些批校本、手抄本。1958年，王氏的女儿王绵奉母命将这批遗书借给南京师范学院(今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使用，与此同时，王女士也来到南师工作。《借存书目》就是那时由王女士编制的存书清单。时至今日，借存在南京师范大学的王伯沆遗书，虽然经过了十年动乱，但《借存书目》中的“善本书”大体上保存完好；“普通本”虽然经过多次搬迁，但数以千计的线装书的现状并不比想象中的残佚程度更为严重。这对于关心王伯沆遗书的海内外学者来说，实在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 王伯沆先生生前藏书约1300余种，8100余册。《借存书目》将王氏遗书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编目者所著录的善本，共200余种，900余册；另一类是“普通本”。这两类遗书都按照“经部”、“史部”、“子部”、“集部”、“志部”、“丛书”(或“总集”)的次序分别著录。现在看来，整理王氏遗书虽然尚须时日，但是对《借存书目》作一些粗浅的研究，这对现存遗书的整理及《借存书目》中提供的学术资料信息的开发无疑是有益的。为此，我们从有关书籍的形态、性质、特点和功用等角度对《借存书目》略作分析研究，并重新分类(如批校本类、手写本类、圈点本类、自珍本类及普通本类)加以介绍。[3] 一 批校本 批点本 题跋本 这里所谓“批点本”、“批校本”、“题跋本”，是指《借存书目》中标明“批点”、“批校”、“校过”、“编年”、“略有批点”、“有题记”等等字样的书目。有些书中的批点或题记虽然出自他人之手，例如，“王木斋批点”、“有王木斋先生题记”之类，[4]但既然属于王伯沆藏书，这里也一并附录，并按经、史、子、集分部排列，以便读者检阅。 (一)经部 6种，共42册 春秋左氏杜注补辑30卷 (清 姚培谦) 批点 15册 孟子要略5卷 (宋朱熹撰 清刘传莹辑) 有题记 1册 储批四书集注19卷 (宋朱熹撰 清储欣批) 批点 6册 四书反身录8卷 (明李颙) 有王木斋先生题记 4册 说文解字30卷附六书音均表2卷 (清段玉载注) 批点 15册 尔雅直音2卷 (清孙偘) 批校 1册 (二)史部 6种，共44册 汉书120卷 同治金陵书局刊本 校过 有圈点 16册 三坦笔记3卷附2卷 (明李清) 批点 4册 东莱音注大唐文鉴24卷 (宋范祖禹撰 吕祖谦注) 圈点，有题跋 4册 贰臣传12卷 (清国史馆编) 琉瑠厂排印本 校过 3册 明季稗史汇编27卷明季南略8卷北略24卷 (明遗民文秉 清计六奇) 略有批点 16册 古文原始l卷 (清曹金籀编) 校过 1册 (三)子部 18种，共117册 荀子20卷 (周荀况撰 唐杨倞注) 批点 6册 管子24卷 (周管仲撰 唐房玄龄注) 圈点 校过(残缺) 5册 孺林外史60卷 光绪石印本 批点 8册 原本红楼梦80卷 有正书局石印本 批点 12册 红楼梦索隐120卷 中华书局排印本 批点 10册 红楼梦120卷 清湖南王氏刊本 批点 24册 西青散记4卷 (清史震林) 批点 2册 阿弥陀经l卷 (后秦鸠摩罗什译) 用唐写本校印 有题记 l册 大佛顶首楞严经10卷 (唐释般刺密帝译) 批点 3册 大佛顶首楞严经疏解蒙抄60卷 (清钱谦益) 批点 20册 全刚经不分卷 依敦煌石室柳公权本校刊 有校记 l册 大方广国觉修多罗了义经2卷 (唐释佛陀多罗译) 批点 l册 大悲心陀罗经1卷 (唐释伽梵达磨译) 同文书局石印本 校过 有圈点 1册 憨山道德经解附影响论不分卷 (明释德清) 金陵刻经处刊本 有题记 2册 太上宝筏不分卷 (清费正元) 清鸿文书局石印本 批点 8册 劝戒近录四录20卷 (清梁恭辰) 略有批点 8册 药言2卷冰言3卷 (题拙修老人) 光绪刘养晦堂刊本 有题志 4册 五十三参图赞不分卷 (清李培桢) 石印本 曾经修改 1册 (四)集部29种，共131册 楚辞17卷 同治重刊汲古阁本 批点 4册 文选60卷 同治金陵书局刊本 批点 10册 陶渊明集10卷 清翻宋本 批点 l册 协律钩元4卷附外集补遗 (清陈本礼) 残本抄补 批点 l册 杜甫诗19卷 全唐诗本 批点 4册 李白诗24卷 全唐诗本 批点 3册 孟东野诗10卷 (唐孟郊) 全唐诗本 批点 l册 王仲初诗6卷 (唐王建) 全唐诗本 批点 1册 许丁卯诗1卷 (唐许浑) 全唐诗本 批点 1册 古诗录12卷 (清张琦) 略有批点 4册 斯文精萃不分卷 (清尹继善) 略有批点 12册 蒿庵集6卷 (清张尔岐) 圈点 略有批点 3册 寿藻堂杂存2卷 (民国陈作霖) 略有批点 1册 石臼集16卷 (明邢昉) 略有批点 6册 词综36卷明词综12卷国朝词综48卷又二集8卷(清朱彝尊 王昶) 批点 24册 疑雨集4卷 (明王彦泓) 校过 编年 2册 元诗选甲乙丙丁集 (清顾嗣立辑) 批点 6册 小仓山房诗集36卷 (清袁枚) 批点 10册 袁文笺证14卷 (清袁枚撰 石韫玉笺) 略有批点 6册 水云楼词2卷 (清蒋春霖) 批点 1册 小学弦歌8卷 (清李元度辑) 批点 4册 大小雅堂诗集4卷附冰蚕词1卷 (清承龄) 略有批点 1册 二周集二种不分卷附东鸥草堂词2卷 (清周星鉴、周星誉) 木斋批点 1册 始有庐诗稿8卷 (清孙瀜) 似王木斋批点 2册 渔洋诗话3卷 (清王士禛) 残本补抄 有题记 1册 词源斠律2卷 (清郑文焯) 书带堂丛书本 有题记 1册 巢经巢诗9卷经说1卷说文逸字1卷又附录1卷仪礼私笺8卷郑学录4卷 (清郑珍重刊万山堂本) 有题记 6册 木钟台集14卷 (明唐枢) 咸丰重刊本 校过 有圈点 12册 峤雅不分卷 (明邝露) 国学保存会影印本 校过 略有圈点 2册 二 抄本 手写本 油印本 在《借存书目》中，标明“抄本”字样的有12种，标明“手写本”字样的有17种，标明“油印本”字样的有2种。从外部形式来看，其中有“自辑”之书，有“节抄”之书，有“抄补”之书，有全抄之书。从书籍的内容来看，抄本与手写本涉及经部、史部、子部、集部，其中集部书籍占绝大多数。有些书既有抄本，又有手写本，由此可以看出王伯沆先生读书的兴趣所在。下面是抄本与手写本的书目： (一)经部 周易六龙解1卷 (明管志道) 手抄本 1册 古音后语l卷 (明杨慎) 抄本 1册 (二)史部 北行日札不分卷 (明王弘) 节抄 1册 丁巳阁报汇存不分卷 手写本 l册 (三)子部 种兰杂录不分卷 (冬饮自辑) 手写本 l册 山志动集6卷 (明王弘) 手写本 4册 李翁医记不分卷 (明焦循) 抄本 1册 (四)集部 咏怀堂诗10卷 (明阮大铖) 手抄本 3册 樊绍述文辑注不分卷 (冬饮自辑) 手写本 1册 鲍明远集10卷 (宋鲍照) 手写本 1册 孙可之文集10卷 (唐孙樵) 手写本 1册 简斋集16卷 (宋陈与义) 手写本 2册 九僧诗不分卷 (宋缺名) 抄本 1册 雁门集8卷 (元萨都剌) 手写本 2册 翠寒集1卷 (元宋无) 抄本 1册 啽呓集1卷 (元宋无) 抄本 1册 倪文贞公诗集2卷 (明倪元璐) 手写本 l册 砥斋文抄不分卷 (明王弘) 手写本 l册 辽诗话不分卷 (清周春) 手写本 l册 长离阁诗不分卷附茗柯词 (清王采薇 张惠言) 手写本 1册 清词四家录4卷 (冬饮自辑) 手写本 1册 疑雨集选4卷 (未完) (冬饮自辑) 手写本 1册 弹指词3卷 (清顾贞观) 手写本 1册 弹指词3卷 (同上) 抄本 1册 徙南诗录不分卷 (清师庄道人王至甸) 手写本 l册 师庄诗草补遗不分卷 (清王至甸) 抄本 l册 松厓诗录2卷 (清吴镇) 抄本 1册 严野航诗2卷 (清严仙藜) 抄本 1册 西堂全集36卷 (清尤侗) 缺页抄补 20册 梦喜堂诗6卷附补遗不分卷 (清梦麟) 残本抄补 2册 古乐府选稿本不分卷 (冬饮自选) 半手写、半油印本 1册 古古乐府选稿本 (同上) 油印本 3册 味和堂诗集2卷 (清高其倬) 抄本 1册 宋道君宫词不分卷 (宋徽宗) 抄本 1册 梅溪词工卷花外词1卷 (宋史达祖 王沂孙) 手抄本 1册 刘慈民集联句不分卷 (刘慈民) 抄本 l册 三 圈点本 《借存书目》把王伯沆先生圈点过的书籍视为“善本书”。其中标明“圈点”或“圈本’，等字样的，计有经部书9种，史部书6种，子部书39种，集部书29种。书目如下： (一)经部圈点本。 易经4卷 坊刻本 2册 周易全解6卷卷首1卷 (清蓝煦) 同治忠恕堂刊本 6册 寿山堂易说不分卷 (题黄鹤山人) 光绪刊本 2册 书经述6卷 (清许祖京) 嘉庆陔华堂刊本 2册 礼记集说10卷 (元陈澔) 光绪浙江书局刊本 10册 礼记郑注18卷附考异2卷 (清张敦仁) 同治刊本 8册 大学圣经贯珠解不分卷附读学庸杂记不分卷 (清雷鹤皋) 同治刊本 1册 四书蕅益解4卷 (明释智旭) 民国刊本 2册 (魏梅荪藏书) 小学大全义疏6卷或问4卷后编2卷考证1卷释文1卷 (清尹嘉铨) 宣统刊本 5册 (二)史部圈点本 史记索隐正义合刊本130卷 同治金陵书局刊本20册 蜀碧4卷附1卷 (清彭遵泗) 清刊本1册 行军臆说3篇 (清黄扶冲) 同治刊本1册 文史通义5卷校雠通义3卷 (清章学诚) 光绪菁华阁刊本5册 湘军志16卷 (民国王闿运) 光绪墨香书屋刊本2册 靖海纪事2卷 (清施烺) 清刊本2册 (三)子部圈点本 列子8卷 光绪浙江书局据明世德堂本校刊本2册 管子24卷 光绪列本6册 (略有圈点) 墨子15卷 光绪浙江书局刊本4册 重订吉人遗铎1卷 (题钱塘醒庵居士) 道光刊本1册 吕子节录4卷(明吕坤撰 清陈弘谋辑) 光绪刊本2册 槐林漫录2卷 (明瞿式耜) 光绪江苏书局刊本1册 闺范4卷 (明吕坤注) 石印本4册 华阳散稿2卷 (清史震林) 光绪排印本2册 聊斋志异16卷 (清吕湛恩注) 同文书局石印本10册 (略有圈点) 儿女英雄传40卷 石印本8册 道德真经集解2卷 (宋董思靖) 陆氏十万卷楼刊本1册 南华经解33卷 (清宣颖) 同治刊本6册 阴符道德冲虚南华经发隐不分卷 (清杨文会) 光绪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楞严纂注10卷 (明释真界纂注) 金陵刻经处刊本5册 金刚经集注4卷 (明成祖辑) 民国刊本2册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不分卷 石印本1册 思益梵天所问经4卷 (后秦鸠摩罗什译) 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略有圈点) 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略疏2卷 (唐释宗密) 光绪扬州藏经院刊本2册 禅源诸诠集都序4卷 (唐释宗密述) 光绪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龙舒增广净土文11卷 (宋龙舒王日休) 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佛遗教经不分卷 (后秦鸠摩罗什译) 佛说四十二章经不分卷 佛说八大人觉经不分卷 (后汉迦叶摩腾、竺法兰同译 后汉安世高译) 半亩园刊本1册 佛说楼炭经6卷 (西晋法立、法炬译) 清刊本2册 小止观不分卷六妙门不分卷 (隋释智者、智??译) 光绪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大乘起信论纂注2卷 (梁真谛三藏译) 光绪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楞伽经会译4卷 (刘宋求那跋陀罗初译 魏善提留支再译 唐实叉难陀后译 明释员阿会译) 金陵刻经处刊本4册 灵峰蕅益大师梵室偶谈1卷彻悟禅师语录2卷 (明释智旭、清释了亮) 同治金陵刊本1册 (梵室偶谈有圈点) 永嘉祥师证道歌注不分卷 (元释宏德) 光绪金陵刻经处刊本1册 法宝坛经不分卷 (释海禅慧空) 经房刊本l册 唯心诀不分卷定慧资相歌不分卷譬世不分卷修心诀 (释寿禅禅师、智觉禅师、普照禅师)1册 教观纲宗不分卷教观释义不分卷 (释智旭述) 1册 相宗八要直解 (释智旭) 同治金陵刻经处刊本2册 金屑一摄不分卷 清宣统刊本1册 显密园通成佛心要集2卷 (唐释道??集) 同治金陵刻经处刊本l册 三教平心论2卷 (清刘谧) 同治刊本1册 三朝圣谕不分卷 画禅山房刊本1册 感应篇引经笺注不分卷 (清罗椒生引经 惠栋笺注) 1册 阴骘果报图注不分卷 (清彭启本) 2册 戒杀名理l卷 (今人聂其杰) 民国排印本1册 念佛百问不分卷 (清释悟开) 同治刊本1册 (四)集部圈点本 玉溪诗集笺注文集笺注8卷附年谱1卷诗话1卷 (唐李商隐撰 清冯浩笺注) 乾隆重刊本8册 李太白集30卷 光绪积山书局石印本4册 徐孝穆集6卷 (梁徐陵撰清 吴兆宜笺注) 扬州艺古堂刊本2册 乐府诗集100卷 (宋郭茂倩) 同治崇文书局刊本16册 查注苏诗47卷 (宋苏轼撰 清查慎行注) 乾隆香雨斋刊本10册 合注苏诗50卷 (清冯应榴) 惇裕堂刊本20册 铁崖三种注乐府注10卷逸编注8卷咏史注8卷 (元杨维祯撰 清楼卜瀍注) 扫叶山房石印本6册 长吟阁诗集10卷 (清黄子云) 乾隆刊本7册(缺第3册) 丁纂陈思王集10卷附年谱 (清丁晏) 同治金陵书局刊本2册 掣鲸堂诗集9卷 (清费锡璜) 光绪刊本2册 唐四家诗26卷 同文书局石印本8册 (王诗有圈) 烟霞万古楼文集6卷 (清王昙) 道光刊本2册 疑雨集4卷 (明王彦泓) 扫叶山房石印本1册 徐电发本事诗12卷 (清徐釻辑) 清邵武徐氏刊本4册 (略有圈点) 霞川花隐词2卷 (清李慈铭) 光绪刊本l册 箧中词6卷 (清谭献) 光绪刊本2册 贺方回词不分卷 (宋贺铸) 光绪刊本l册 草窗词2卷补2卷 (宋周密) 知不足斋丛书本l册 疏影楼词5卷 (清姚燮) 道光刊本1册 (木斋圈点) 芬陀利室词5卷附词话3卷遗集1卷丽农山人事实杂录1卷 (清蒋敦复) 光绪淞隐庐刊本2册(词话略有圈点) 芬陀利室词话3卷 (清蒋敦复) 光绪刊本1册 慕庵治心诗抄l卷慕庵治心韵语l卷 (清刘名誉选辑) 光绪石印本l册 (略有圈点) 巢经巢遗文5卷 (清郑珍) 光绪资州署刊本2册 (略有圈点) 曾文正集10卷 (清曾国藩) 同治刊本10册 (略有圈点) 管刻诗学问难不分卷 (清陈仅) 光绪刊本l册 忆云词甲乙丙丁稿4卷附删存l卷 (清项廷纪) 光绪刊本l册 长生殿4卷 (清洪昇) 光绪上海蜚英馆石印本2册 蓼园词选不分卷 (清况周颐) 上海印书局聚珍仿宋铅印本l册 四 明刊本 名家原刻本 日本刊本 拓本 自珍本 《借存书目》所著录的“善本”，除了我们在上面提出的三类之一外，还有明刊本、名家原刻本、日本刊本、拓本、自珍本等。在这类书目中，属于明刊本的有5种，即毛氏汲古阁本《渭南文集》残书、万历刊本《颜氏家训》、《阴符经解》、《楞严经正脉疏》与《阿育王山志》；属于名家原刻本的，有郑燮《板桥诗抄》、《板桥词抄》。这些版本在今天看来属于严格定义的“善本”。至于日本刊本和拓本，藏书家在当时条件下视为“善本”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是现在，在绝大多数高等学府图书馆中这类版本、拓本也很少见。从这个意义上说，日本刊本和拓本应当归入善本之列。所谓“自珍本”，是指清代刊本、石印本、民国排印本之类。一般说来，这些版本未尝不可以归入“普通本”；但其中一部分书籍并不是王伯沆先生自置的，例如《借存书目》中标有“王悔翁藏书”、“毛实君藏书”之类，就是其书来自友人的明证；还有一些书虽然是王伯沆固有的，尽管这些书在版本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它们可能是藏书者平日所珍视的，所以，我们姑且把这类书笼统地称作“自珍本”。下面，我们照例分部摘录有关书目，以供学者研讨。 (一)经部 6种，共95册 春秋左传读本30卷附三传异文考l卷 (清道光英和等奉敕编) 同治依武英殿刊本16册 春秋钻鐩4卷 (清曹金籀) 同治曹氏小石仓刊本1册 山晓阁左传选10卷 (清孙琮) 康熙山晓阁刊本12册 说文解字双声叠韵谱1卷 (清邓廷桢) 道光刊本1册 经籍纂话106卷 (清阮元) 扬州阮氏琅嬛仙馆刊本64册 诗韵释要5卷 (清朱重) 光绪重刊本1册 (二)史部 5种，共25册 山晓阁史记选8卷 (清孙琮) 康熙山晓阁刊本12册 竹书纪年统笺12卷附杂述1卷 (清徐文靖) 乾隆刊本 (汪悔翁藏书) 4册 思痛记2卷 (清李圭) 光绪师一斋刊本 (毛实君藏书) 1册 三藩纪事本末4卷 (清杨陆荣) 康熙刊本2册 阿育王山志16卷 (明郭子章) 万历刊本6册 (三)子部 12种，共35册 韩非子20卷 光绪浙江书局据吴氏景宋轮道本校刻(汪悔翁藏书)6册 颜氏家训2卷 万历刊本1册 御纂性理精义12卷 (清李光地等) 武英殿本5册 御制日知荟说4卷 (清高宗) 武英殿刊本4册 奇谈一笑不分卷 (日本白驹罔) 日本刊本l册 阴符经解3卷支谈3卷 万历刊本 (娱生轩藏书) l册 楞严经正脉疏10卷悬示l卷科文1卷 (明释真鉴) 万历刊本12册 禅海十珍不分卷断际心要不分卷 (唐释希莲 清释道霈) 嘉庆刊本1册 羊山马磐庄先生语录14卷后录1卷 (清马磐庄) 康熙刊本1册 真宗教宗不分卷 (日本小栗宪) 日本刊本l册 三坟记拓本l册 李少温庾公德政颂拓本7册 (四)集部10种，共53册 增评韩苏诗抄7卷 (日本赖襄子成选 菊池纯子显增评) 日本明治刊本3册 真山民诗集不分卷 (宋真山民) 日本文化刊本1册 渭南文集残存24卷 (存卷1至9、25至31、39至42、47至50)剑南诗抄残存3卷(存卷 65至67) (宋陆游) 明毛氏汲古阁刊本7册 壮悔堂文集11卷 (明侯方域) 日本刊本6册 心向往斋和陶诗2卷 (清孔继 卢山诗录4卷(范钟1卷罗达崃1卷易顺鼎1卷陈三立1卷) (民国易顺鼎辑) 光绪刊本1册 骈体文抄31卷 (清吴育) 同治刊本8册 板桥词抄不分卷附道情及题画不分卷 (清郑燮) 原刊本1册 板桥诗抄不分卷 (清郑燮) 原刊本1册 唐宋八大家文选24卷 (清孙琮) 山晓阁刊本24册 整理校对者注：红字为原文模糊不清者。 注释： [1]“门东”，《民国人物小传》误作“东门”，与当地人实际称法不符。 [2]王伯沆生于1871年，见《民国人物小传》及《中国近现代人名大辞典》。《王伯沆红楼梦批语汇录》(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前言”中说王瀣生于“1884”，与事实不符，“1884”可能属于印刷错误。 [3]在介绍书目时，为了避免一书多见，凡属《借存书目》中标有多类特点的书目，本文一律只在某一类中介绍。例如，标有“校过，有圈点”字样的《汉书》，本文只把它放在“批校本”一类的史部书目中加以介绍。而不使它在“圈点本”一类书目中重复出现。同时，为了便于读者检核，本文还对《借存书目》中或繁或简的内容作了修改。例如，按今天的通称把《前汉书》改成《汉书》，按全称把清姚培谦所注《春秋左氏传》改成《春秋左氏杜注补辑》，按常规把《四书反身录》的作者“李二曲”改为“李颙”，等等。 [4]王木斋是王伯沆的同辈好友，也是海内外著名的学者。 原载：《文教资料》1994年第4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