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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回归的救赎 ——《马季诗选》读后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桫椤 参加讨论

    北京,第五个秋天
    空间以展开自我的形式
    侵入我的身体
    我努力接受它、体会它
    就像一座平原,耐心迎接一片
    神灵般的落叶
    诗人在路上,一味地前行,有时候不知道在哪里落脚。反过来说就像一座平原耐心迎接一片落叶。诗人是落叶,能够点燃智慧、情感、思辨或者很多麻木的神经……自己却在悄无声息地黯然远去。把平原立起来就像一座高山、大楼、一颗古老的大树……
    马季在路上一直走着,哪怕时光不会为他退税。在他富饶的脸上似乎看到CPI和GDP的增长,他孤独前行的动作与他在朋友面前激情的演说,有一种内敛和喜悦的反差。他和许多诗人一样,学会守住寂寞,也像某些植物的根,在地下绵绵延伸。
    离我较近的,陌生的事务
    像雪花一样,不愿久留
    在我熟悉他们之前,早早地
    飘入另外的世界,一去不返
    究竟有几种意境?每个读者都会有自己的阅读体会。
    生活当中往往是这样:我们还没来得及珍惜童年,童年就过去了;我们在懵懵懂懂中对一个口号还没彻底搞清楚就换了另外一种替换的语言方式……其冲突性像你不可试探上帝是否存在一样。我们想寻找属于独立的能代表心声的词语,但是我们可能一生都有苦行僧似的煎熬。诗人寻找归属感的迫切愿望无时无刻不在字里行间闪耀。
    2009年末和2010年初,诗友吕贵品、苏历铭等人出版了诗集,并且在老故事餐吧举办了火热的诗歌朗诵会,此时马季的《马季诗选》也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悄然与读者朋友见面。马季走得路已经很长,这是他脚印的印证。
    我忽然感到“冬天,去人间大爱中取暖;夏天,去佛法中乘凉”的意境!
    行走在东西南北的人,他们的脚步都很匆忙,根本停不下来思考和回味,是滚滚红尘,还是物欲横流已显得不重要。有些词语很难接近我们现实当中物质和情感的变化,我们在当今就是觉得时间不够用,目光也不够用,面对迅速飞涨的楼群我们一会儿热爱,一会儿又烦躁不安。尽管城市的绿化一天比一天成行成距,我们就是够不到精神的缆绳……
    一夜间,很多事物变得没了情感,就连深夜从老家的朋友那里打个电话都成了“我生活重要的部分,它让我把握了友情的细枝末节”。要带回家的不仅是他一个人的情感,是带回所有人共同的情感。
    我们不但在人性的路上没有向上攀登多远,反而又顺着井口般的岁月下滑很多。
    诗人干不了诗人以外的事,诗人要让忙碌的人在路上歇息一下,哪怕是坐在山路的旁边歇歇脚,看看天边的云彩,遥望远山的叠嶂,想想浩瀚的宇宙,再想想恋人的缠绕……
    诗人还让那些把神经绷得很紧的人,在晕头涨脑之后不忘抬头透透窗外的空气……
    一个走错路的陌生人
    为了改正自己的方向
    用歉疚的笑容
    轻轻拍打我虚掩的门
    貌似敌对、貌似高深莫测,但我虚掩的门时时渴望被打开,假如是爱情在虚掩的门旁守望,该是多么耐人寻味。
    诗人潜伏在语言的深处,他要在复仇的意境里攥紧拳头。
    马季从小生活在江苏省的镇江市,一个正派的江南风光。他在那里经营得相当得体,并且在市文联的《金山》杂志做到副总编的职位,这对于文学爱好者已经很舒适的日子被他自己重翻一页。他在新世纪来临不久,毅然北上,在长春《作家》编辑部又工作了几年。
    一个南方人在东北生活,我想象他的生活在似与非似之间。东北的民间语言丰富多彩,但是那些语言能不能以诗的语言形式出现就成了写诗人的困惑。我把那些不易在文字表现的语言归类到地下语言。所谓地下语言不是淫秽和不能登大雅之堂,而是更多作为俚语在民间的生活中普遍使用。未来会不会把那些语言大量地用在诗句里还很难讲。有的诗人尝试使用了一些,但仅仅是个别的句子。这些句子很难产生共鸣,因为多是地域性的。比如东北话,忽悠、得瑟等等,它们在不同的语境里会代表不同的内容,有时是贬义词,有时候是褒义词,还有时候是中性词,关键在谈话氛围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有时是反义,有时是表扬,有时是讽刺,可以用在上百个不同的人与人的境况里。
    马季大概能明白了东北俚语的复杂性,但是这些与他写诗有什么关系哪?
    俚语没帮他多少忙,可能不添乱就不错了。不用这些,多数诗人也不用这些语词。诗人努力探求语言招法。马季不用招法,他写诗时心静是清净的,或者是在选择一种清净的方式表达情感。他甚至让读他诗的人清净和舒缓下来,有点像和他本人的交流,不温不火。
    他在路上,他从东北来到北京,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仿佛走了很久很久。那一年,我得知他到中国作协的《长篇小说选刊》杂志社工作,很为他高兴。似乎更多的惦念和牵挂不在是悬在半空了。
    诗有很多种写法,也有无数的理论解释,哪一种最好,哪一种最正确?没有最。有的诗人,他们是诗歌发烧友,或想担当诗歌守护神,要给诗歌设立标准,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因为“事物本身并不存在属性,而在于观赏者的心理,每一个心都会现出不同的美”(休谟)。情景、环境、心绪、时空不同,艺术的触觉和感染必然互相不能替代。
    用河水给我写悼词
    悬挂在城市每一处入口
    读它的人们乔装成贵族
    我发誓
    要向人们告发时间的罪恶
    兄弟你去了哪里
    快去追那只皮筏
    证词写在我皮肤的反面
    没有人能读懂或者
    根本没人理会
    我读到马季这样的句子时,心灵一颤。他用缄默掩盖了喷薄欲出,也让人体味了“高天滚滚寒流急”。需要反思的历史哗啦啦在眼前出现。它忽然让我联想到从前的命运,联想到余华小说《兄弟》、苏童的《河岸》、李锐的《无风之树》等,那些作品主人公的命运是那么地扭曲和苍凉……
    世间“有漏皆苦”。
    社会无论怎样发展,追求物质生活的进步不仅是摆在一个国家的首要任务,也是老百姓最为关心的核心价值。今天人们对物质的追求趋之如骛,早已替代了往日的忧愁。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老子哲学,想到了社会上还有为数不多的人在为人类的人性问题而冒险和思考……。
    贫富差距的出现也是任何一个社会都难以调停的矛盾,西方社会依靠契约型社会关系解决这方面矛盾,我们本想通过革命一扫过去的不平等关系……现如今,物质分配拉开了收入比例。此前全国政协委员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截止到2006年3月底,即中国有0.4%的人掌握了70%的财富,他们是高干子女,占据了亿元户的91%,拥有资产20450余亿元。此消息一出,有媒体立刻回应,说这些人每年为国家缴付的税收也是最高的……
    现代社会的某些概念把人整毛了,商家今天说要补钙、明天要补血、后天要补脑白金……我们能上天入地,却不了解人体自身科学,每每都是得了大病,才想学习人体的病灶和起因。
    诗人不会用数字和理性规则去拯救社会矛盾,但诗人会用情感去拯救濒危的精神下坠。
    热爱艺术的人有福了。马季也有福了,马季不仅在诗歌的伊甸园找到了快乐和伙伴,他还在小说,网络文学当中找到了抒发情怀的绿茵场。我羡慕那些有多重思维的人,他们不仅能做好一件事情,同时还能做好其他一些事情。据说马克思不写《资本论》,他能成为世界上了不起的数学家……
    马季在中国作协《长篇小说选刊》杂志社工作了好多年,如今又被组织安排去做机关网站,他在网络文学上的研究和悟性赢得了同行们的钦佩。他无论做什么,我相信,他骨子里还是诗人,抑或骨子里也愿意担当诗人。
    此刻,怀抱虚空
    精神在微暗的光线中游走
    它们正在追逐一缕青烟
    无视我真实的肉体
    我想起昨天,在地铁上
    早已习惯假寐,但是
    蟋蟀的鸣叫,却是那么真切
    我无法解释,生命为何产生如此的细节
    ……
    马季在路上,他走的稳健而果敢,他穿越城市的脚步之所以坚定是有一缕诗的飘香,迷惑了朝阳和晚霞……
    原载:中国作家网2011年02月14日
    
    原载:中国作家网2011年02月14日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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