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作品有两点特别突出:首先作品的主题比较含蓄而富有想象,它的隐喻性和辨证性很强,有思想深度,有广阔的视野。第二,我觉得令人惊叹、惊异的是作者的文学语言,可以说“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在这个作品中,有很多创造性的语言,鲜活、熨贴和灵动。好多语言、好多话语都是书本上没有的,是别人没有说过的,是以活动的人群、游动的唇舌为源泉的,这使得这个古老的题材显得很有生气和文学的品位。作者在后记里说秘密背后还有秘密,我也在解读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第一点我想到的就是这部作品昭示了人类文化的符号体系,分布非常广远多样,中华文化更是一体多元、博大精深,这个文化生态的平衡特别重要,由此话题想到了现代性文化价值体系的问题。《最后的巫歌》是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一个回应,有很深的思想文化背景和鲜明的文化情境,整个作品渗透着反思、总结以及重构的文化姿态,在民俗和图腾崇拜的文学书写上,有重要的突破和拓展。 原载:《文艺报》2011年05月06日 原载:《文艺报》2011年05月06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