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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第十六回: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孙华天 参加讨论
因在郊外受了些风霜,又与智能儿偷期绻缱,未免失于调养,回来时便咳嗽伤风,懒进饮食,大有不胜之态,随不敢出门只在家中养息。宝玉便扫了兴,只得付于无可奈何,且自静候大愈时再约。
    这段交待中的智能,还是怡亲王的那个小老婆化身。也就是那个“养小叔子”的人。宝玉和秦钟还是果亲王允礼化身。在真事隐中,果亲王允礼和弘历已经从涞水县水东村怡亲王墓地回到京城了。而怡亲王允祥的家人随后也都回京了。上回书中的“铁槛寺”,就隐寓着河北省涞水县水东村的怡亲王圆寝。秦钟与智能的风月之事,就隐寓着允礼与怡亲王那个小老婆的风月之事。前文的秦氏之死和治丧出殡的隆重场面,就隐寓着怡亲王之死和治丧出殡的隆重场面。
    凤姐办妥了老尼所求之事,给了回信,老尼达知张家。张家之女和守备之子双双自尽,凤姐作享了三千两银子,自此凤姐胆识愈壮,以后有了这样的事,便恣意作为起来。这段交待中的凤姐,还是弘历化身。老尼所求之事,隐寓着兆佳氏求弘历所办之事。假故事上张家女儿自尽了,可真故事中怡亲王的这个小老婆,则有望另嫁他人了。
    这日正是贾政生辰,宁荣二府人丁齐集庆贺。忽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前来降旨,唬得贾政等不知何事,忙启中门接旨。夏太监口宣:“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贾政入朝后,贾母等心神不定,后来管家赖大探知“咱们家的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贾母等便按品大妆起来,进宫谢恩。
    这个情节中的贾政和贾母,都是怡亲王嫡福晋兆佳氏化身。怡亲王允祥死后,雍正帝赐其谥号为“贤”,既“怡贤亲王”。元春被加封“贤德妃”,正隐寓着雍正帝在十三弟死后,为安抚十三弟之妻,给兆佳氏加封诰命封号之情。这个诰命“加封”,是情理中必有之事。
    谁知近日水月庵的智能私逃进城,找到秦钟家下看视秦钟,不意被秦业知觉,将智能逐出,将秦钟打了一顿,自己气的老病发作,三五日光景呜呼死了------因此宝玉心中怅然如有所失。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贾母等如何谢恩------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毫不曾介意,因此众人嘲他越发呆了。
    这段交待中的智能,还是怡亲王那个小老婆化身。真事隐中,她是不会私自跑到允礼家去的。秦钟还是允礼化身。而秦业,则是允礼之母化身。这个情节隐寓着允礼之母知道了儿子的这件丑事,对他们做出这种丑事表示反感,更认为不得体。允礼之母是康熙皇帝的勤嫔陈氏,雍正帝尊其为皇考勤妃,乾隆十八年去世。假故事上秦业气死了,可真事隐中的勤妃,则是不会因这点小事气死的。虽然她不赞成儿子与怡亲王那个小老婆的行为,可也不会以死来加以反对。
    康熙皇帝晚年时有话,说他死后,凡是有分府之子的嫔妃,都上自己的儿子那去,由自己儿子供养。所以勤妃陈氏住在允礼家中。
    那么对元春晋封视有如无的宝玉又象征着谁呢?请看宝玉对秦钟智能之事“心中怅然如有所失”。可见宝玉象征的是“秦钟和智能”之外的人。而且宝玉对元春晋封之事及贾母如何谢恩之事,“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这个现象说明什么呢?这只能说明宝玉与元春及贾母是同一人化身,既宝玉成了怡亲王嫡福晋兆佳氏化身,就可解释宝玉为什么会“视有如无”了。宝玉对秦钟智能之事“心中怅然如有所失”之情,正隐寓着兆佳氏非常担心他们的丑事,会给怡亲王府带来不好的影响。
    且喜贾琏与黛玉回来,先遣人来报信,明日就可到家,宝玉听了,方略有些喜意。细问原由,方知贾雨村亦进京陛见,皆由王子腾累上保本,此来后补京缺,与贾琏是同宗兄弟,又与黛玉有师从之谊,故同路作伴而来。林如海已葬入祖坟了,诸事停妥,贾琏方进京的。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遂昼夜兼程而进,一路俱各平安。宝玉只问得黛玉“平安”二字,余者也就不在意了。
    这个情节中的林如海隐指怡亲王允祥。贾雨村隐指果亲王允礼。王子腾隐指弘历。宝玉隐指弘晈之母兆佳氏。贾琏隐指弘晈。黛玉则隐指怡亲王的那个庶福晋。林如海葬入祖坟,诸事停妥,是隐寓怡亲王允祥安葬之事都停妥了。王子腾给雨村上保本,隐寓着弘历保举允礼接替怡亲王死后留下的空缺。宝玉只问得黛玉“平安”二字,余者都不在意之情,隐寓着兆佳氏此际最担心的是这位庶福晋别再弄出什么事来。
    好容易盼至明日午错,果报:“琏二爷和林姑娘进府了”------宝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发出落的超逸了------宝玉又将北静王所赠鶺鸰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
    前文北静王水溶象征的雍正帝,赐给宝玉“鶺鸰香念珠”之情,隐寓着雍正帝向弘晈和允祥家人表示,他永远不忘与十三弟的骨肉兄弟之情。同时也希望他们的下一代,也象他与允祥那样兄弟相助。《红楼梦大辞典》中的解释是:
    “鶺鸰”,也作“脊令”。水边鸣禽------此处是用典:《诗经-小雅-棠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意为手足共济,患难相助。
    可以说,这个“鶺鸰香串”,就代表着已故的怡亲王。此际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之情,正隐寓着怡亲王的那位小老婆,已无心在怡亲王府呆下去了。只等解除婚姻关系后,便离开怡亲王府。从假故事上看,黛玉非常洁身自爱,视皇室的王爷如粪土。可真事隐中,则是怡亲王那个小老婆另有所爱了。真事隐中,兆佳氏与怡亲王这个小老婆应该是一同从涞水回到京城的。
    二玉这次重见,毫无亲近之感,实属反常。他们象征身份的判定有很大难度,如无难度,书中之迷早解开了。只有注意到元春的晋封之情与宝玉的联系,才能将看似不相关的关联到一处,才能分析出宝玉与元春实为同一人化身。进而通过宝玉关注秦钟和智能之情,引伸到宝玉“心中品度”黛玉之情上来。从而找到黛玉与智能的内在联系,最终推定出此处的黛玉象征着怡亲王那个小老婆。至于这个她是谁?我没考证出来。既然她后来解除了与允祥的婚姻关系,她的姓名一定不会留在允祥的“谱牒”中,所以在怡亲王的家谱中,是查不出她来的。
    而在果亲王允礼的妻妾中,也很难找准对应者。她后来到底嫁没嫁给允礼,还需要进一步探索。请看允礼的家庭情况:
    (允礼)嫡福晋钮祜禄氏,果毅公阿灵阿之女。
    侧福晋孟氏,达色之女。
    第一子,未有名,雍正十年壬子四月十六日戌时生,母侧福晋孟氏,达色之女。本年十月初八日申时卒。
    第一女,雍正十二年甲寅十二月二十一日辰时生,母为侧福晋孟氏,达色之女。雍正十三年乙卯五月二十九日子时卒,年二岁。
    第二子(承继子)多罗果恭郡王弘瞻。
    由此看来,允礼家的人丁一点不旺,乾隆三年二月他死后,乾隆皇帝将自己的弟弟弘瞻过继为嗣子,承家产。允礼后继无人,也与他天生体质虚弱有关。
    下面我们看贾琏到家后,接待他的的凤姐又象征着谁呢?从凤姐的一番表白上看,她似乎象征着协理怡亲王丧事的允礼。然而,允礼在弘晈家接待弘晈又不合情理。那么这处的凤姐只能是弘晈继福晋纳喇氏化身了。且看她“少不得拨冗接待”之情,便透着纳喇氏在弘晈面前自恃才干,不把弘晈放在眼里。在弘晈面前,只不过表面上尽妻子之道罢了。这个“少不得拨冗接待”之情,透出纳喇氏是个有才无德之辈。
    且说贾琏自回家参见过众人,回至房中。正值凤姐近日多事之时,无片刻闲暇之工,见贾琏远路归来,少不得拨冗接待,房内无外人,便笑道:“国舅老爷大喜!国舅老爷一路风尘辛苦。小的听见昨日的头起报马来报,说今日大驾归府,略预备了一杯水酒掸尘,不知赐光谬领否?”贾琏笑道:“岂敢岂敢,多承多承。”一面平儿与众丫鬟参拜毕,献茶。
    凤姐接风的开场白,使我们有如见其人之感。这个情节中的平儿又是谁呢?原来,她就是李煦孙女化身,她此际已是弘晈的妾了。
    贾琏遂问别后家中诸事,又谢凤姐操持劳碌。凤姐道:“我那里照管得这些事!见识又浅,口角又笨,心肠又直率,人家给个棒槌,我就认作针。脸又软------我苦辞了几回,太太又不容辞,倒反说我图受用------咱们家所有的这些管家奶奶们,那一位是好缠的,错一点他们就笑话打趣,偏一点儿他们就指桑骂槐的报怨。坐山观虎斗、借剑杀人、引风吹火、站干岸儿、推倒油瓶不扶、都是全挂子的武艺。况且我年纪轻,头等不压众,怨不得不放我在眼里。更可笑那府里忽然蓉儿媳妇死了,珍大哥又再三再四的在太太面前跪着讨情,只要请我------明儿你见了他,好歹描补描补,就说我年纪小,原没见过世面,谁叫大爷错委他的。”
    口称自己嘴笨的人,一开口便说了几十句头头是道的话。使我们如见一位玲牙利齿的才女纳喇氏形象。按此际真事隐的时序是雍正十年九月底。怡亲王允祥死于雍正八年五月初四日。停灵昌运宫,到雍正十年九月初七日送葬涞水,下葬及善后事宜半个月,至弘晈回家,应该是雍正十年九月底了。根据这个年代时序,可知此际的弘晈是二十岁。那么弘晈的继福晋纳喇氏最多超不过二十岁。这样年令的小媳妇管理这么大王府家务,确实不压众,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事面。
    凤姐的一番表白,透出怡亲王府众人,在给允祥送殡期间,将弘晈继福晋留在家里暂理家务。实际上,纳喇氏从公爹允祥逝世后,就开始帮婆婆兆佳氏料理丧事了。所有的堂客女眷,诰命夫人前来祭吊,只兆佳氏和那几位侧庶福晋是接待不过来的,这时纳喇氏的才干派上了用场,她的言谈面面俱到,足以招待得宾客们挑不出理去,她的心机更能使那些下人不得不服。从凤姐这一番言谈话语上看,使我们对纳喇氏的人物形象特征,有了进一步了解,可以品味出她具有争强好胜的品格。
    正说着,只听外间有人说话,凤姐便问:“是谁?”平儿进来回道:“姨太太打发香菱妹子来问我一句话,我已经说了,打发他回去了”。贾琏笑道:“正是呢,方才我见姨妈去,不防和一个年轻小媳妇子撞了个对面,生的好齐整模样。我疑惑咱家并无此人,说话时因问姨妈,谁知就是上京来买的那小丫头,名叫香菱的,竟与薛大傻子作了房里人,开了脸,越发出挑的标致了。那薛大傻子真玷辱了他”。凤姐道:“嗳!往苏杭走了一趟回来,也该见些世面子,还是这么眼馋肚饱的。你要爱他,不值什么,我去拿平儿换了他来如何?那薛老大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一年来的光景,他为要香菱不能到手,和姨妈打了多少饥荒。也因姨妈看着香菱模样儿好还是末则,其为人行事,却又比别的女孩子不同,温柔安静,差不多的主子姑娘也跟他不上呢,故此摆酒请客的费事,明堂正道的与他作了妾。过了没半月,也看的马棚风一般了,我倒心里可惜了的。”
    这段夫妻对话,隐寓了香菱象征的李煦孙女近来情况。此处的贾琏和薛大傻子,同为弘晈化身。平儿与香菱同为李煦孙女化身。姨妈则隐指兆佳氏。凤姐讲述薛老大纳香菱为妾之情,隐寓着弘晈纳李煦孙女为妾了。李煦孙女嫁给弘晈作妾应该是什么时间呢?按情理看,应在弘晈给父亲下葬回来之后,不会在允祥下葬之前。大致应在雍正十年十月或稍后。兆佳氏将李煦孙女给弘晈作了妾。而且是“摆酒请客的费事,明堂正道的与他作了妾”的。
    这段对话,还借凤姐夸赞香菱之口,对李煦孙女的品格进行了交待。这与前文周瑞家的说香菱,“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之言,遥遥暗对。可见李煦孙女,在德、才、貌上,是个难得的女孩。那么,李煦孙女嫁给弘晈为妾时,是多大年令呢?在雍正六年秋冬之交,李煦孙女才“留头”。到雍正十年十月李煦孙女嫁弘晈之际,应为十五六岁。这个年令段的上下浮动,是不会太大的。这样我们便可通过李煦孙女的年令,来推测曹雪芹的大致年令段了。
    如果按李煦孙女与曹雪芹为同龄人,雍正十年按李煦孙女十六岁算。那么他二人都应生于康熙五十六年。曹頫被革职抄家后,于雍正六年春举家回京,曹雪芹应为十二岁,如果他比李煦孙女大一岁,他到北京时是十三岁。我们把曹雪芹的卒年推到最远的乾隆二十九年(甲申)春,曹雪芹是四十九岁。与张宜泉说曹雪芹的“年未五旬而卒”之言正好相符。张宜泉的这句话,是《伤芹溪居士》这首诗前的“注明”,其年令概念非常明确。不同于敦诚诗句“四十”概念的伸缩性可比。这种区别本身就能说明问题,这两种不同性质的概念,应该是很好区别的。
    如果把敦诚挽曹诗中的“四十”,当曹雪芹去世的年令看,那么,曹雪芹三四岁就离开南京了。他在幼儿年令段时,是不会对当时的生活环境,在脑海中留下印象的。可敦诚的诗文又说他“扬州旧梦久已觉”,敦敏诗文又说他“秦淮风月忆繁华”。这本身就与“四十”自相矛盾,他们自己的诗就说明,“四十”不会是曹雪芹的卒年年令,只不过是举个“成数”罢了。
    另外,敦诚挽曹诗中的“青山泪”,据红学家刘世德先生说,他亲验《四松堂诗钞》抄本上写的是“青衫泪”。可多年来,所有引用这首挽曹诗的人,无不引成“青山泪”。而用“青山”之典来解诗文,岂不成了挽曹雪芹的迁葬诗了。如果“青山泪”无误的话,还真有迁葬诗的味道。
    再有,就是挽曹诗中的“孤儿”应该怎么解?古时“孤儿”的概念,可是指失去父亲的孩子说的。有母无父叫“孤儿”,合称为“孤儿寡母”。有父无母则不称其为“孤儿”。这一概念在那个时代,一般是不会乱用的。曹雪芹的儿子死在自己父亲的前面,他死时父亲健在,怎么会称其为“孤儿”呢?难道曹雪芹有两个儿子?死去的那个是其中的一个?敦诚挽曹诗中的词语模糊处很多,引用的典故都很深奥,我们对这些珍贵史料的探索研究,还远远不够。
    在贾琏和凤姐的对话中,都极力丑化薛蟠的人物形象。令读者感到薛蟠是个丑陋之辈。然而他的形象在真事隐中则截然相反。这是作者声东击西,反逆隐曲之笔。如果假故事的人物形象与真故事完全雷同,还有什么艺术性可言。尽管书中经常贬低薛蟠的人品,但真正描写他丑陋的情节并不多,顶大量说点粗话罢了。而看似人见人爱的宝玉,形象似乎很好,可在很多情节中,所体现的下流品性,要比薛蟠丑陋多了。尤其宝玉与秦钟在一起时,更是如此。
    正在凤姐说薛老大纳香菱为妾可惜了的之际,二门上小厮传报:“老爷在大书房等二爷呢。”贾琏听了,连忙整衣出去。这个情节,是转换人物象征身份之笔。大书房中的“老爷”,应该是雍正帝化身,而见老爷的琏二爷,则变成了弘历化身。
    贾琏出去后凤姐问平儿:“方才姨妈有什么事,巴巴打发香菱来?”平儿笑道:“那里来的香菱,是我借他暂撒个谎。”这一情节,就是将平儿与香菱合二而一之笔。前面凤姐对贾琏说用平儿换香菱之言,也是向我们揭示,她二人实为一人。她们都是李煦孙女化身。
    接下来平儿说:“奶奶说说,旺儿嫂子越发连个承算也没了。”平儿这句话,将自己的象征身份,过度到“旺儿嫂子”身上去了。那么旺儿嫂子是谁呢?我们从“旺儿”这个名字的词义上,可品出点味道。原来允礼此际是很“旺”的人,所以这个“旺儿”应该是允礼化身。知道了旺儿的象征身份,就知道平儿接下来象征谁了。平儿刚才与香菱搭档,转眼又与旺儿搭档了。这几处人物象征身份的转换,简便快捷了。可找准对应者还是有难度的。
    平儿又走至凤姐身边,悄悄说道:“奶奶的那利钱银子,迟不送来,早不送来,这会子二爷在家,他且送这个来了。幸亏我在堂屋里撞见,不然时走了来回奶奶------我们二爷那脾气------他还不放心的花了呢。”这处的凤姐弄的可是“利钱”,而不是“月例”钱。所以二者是有区别的。我们通过平儿的象征身份,可推测出凤姐又象征谁了。平儿象征身份变了,变成了允礼。那么凤姐在平儿之上,而在允礼之上的人,只能是雍正帝了。由此可见,凤姐不再象征纳喇氏了,她又转换为雍正帝化身了。平儿说二爷可以放心的花奶奶的钱,就是隐指弘历可以随便放心的花他皇帝老子的钱。
    说话时贾琏已进来了,凤姐便命摆酒,夫妻对坐。从假故事的表面上看,二人是夫妻,可真事隐中,二人则是父子关系。凤姐实际上是雍正帝化身,贾琏不是见老爷去了吗?其实贾琏回来也是见老爷,这里的凤姐和老爷同是雍正帝化身,贾琏见老爷和回来见凤姐是一回事。虽然假故事上还是贾琏,凤姐,平儿这三个人,可这三人的象征身份都发声了变化。在接下来的情节中,凤姐象征雍正帝了,贾琏象征弘历了,平儿则象征果亲王允礼了。真事隐的时序回到雍正八年四月。
    这三个人同时转换象征身份,给我们识别他们的象征对象,带来很大难度。在这种情形下,我们急不得,反正《红楼梦》是供人慢慢细细品味的。品来品去,就找到了事物之间的内在联系,从而找准象征关系。我们的《红楼梦》爱好者和研究者,都不在一个认知面层上,对作品的认知程度千差万别,各有各的着眼点。看法和观点不一,是正常现象。我的着眼点则是从识破“荒唐言”入手,再“取其事体情理”地变荒唐为不荒唐,之后再看它与什么“本事”贴边。这都是作者指引给我们的方法,也是我在品味作品的过程中,将其体会出来的。
    这时贾琏的乳母赵嬷嬷来了,凤姐和贾琏都很敬重这位奶妈。我们可将其与宝玉对待奶妈的态度作比较,就可见宝玉的品行是多么的恶劣。凤姐让平儿拿很烂的肘子给赵嬷嬷吃,又劝酒道:“妈妈,你尝一尝你儿子带来的惠泉酒”。这个情节透出这个赵嬷嬷,原是“惠泉酒”产地一带的人。惠泉酒是用惠泉水酿造的酒,惠泉在江苏无锡惠山第一峰下,号称天下第二泉。
    赵嬷嬷此来,是给自己的儿子谋差事来了。她说贾琏:“我还再四的求了你几遍,你答应的倒好,到如今还是燥屎。这如今又从天上跑出这一件大喜事来,那里用不着人?所以倒是来和奶奶来说是正经,靠着我们爷,只怕我还饿死了呢。”凤姐笑道:“妈妈你放心,两个奶哥哥都交给我。你从小奶的儿子,你还有什么不知他那脾气的?拿着皮肉倒往那不相干的外人身上贴。可是现放着奶哥哥,那一个不比人强?你疼顾照看他们,谁敢说个‘不’字儿?没的百便宜了外人。”
    此处情节中的贾琏是弘历化身,凤姐是雍正帝化身。朝廷的重大事宜委派谁去负责,得由雍正帝说了算。赵嬷嬷说的“从天上跑出这一件大喜事来”,弘历根本作不了主。贾琏只答应没办成之情,正隐寓着弘历此际还没有这个权力。赵嬷嬷一听凤姐包下这事,念佛道:“可是屋子里跑出青天来了”之言,正是照应凤姐象征身份之笔。那么朝廷出来一件什么大事呢?这个赵嬷嬷又象征着谁呢?
    贾琏此时没好意思,只是讪笑吃酒,说“胡说”二字,“快盛饭来,吃碗子还要往珍大爷那边去商议事呢。”贾琏这句话,又将他的象征身份转换了。他说往珍大爷那边去,他就与宁府珍大爷同为一人化身了。而此处的地点,也就是宁府象征的地点了。贾琏、凤姐、赵嬷嬷这三人,就都是“宁府”中的人了。那么珍大爷的宁府又象征着何处呢?原来,珍大爷这边象征着纳尔苏的“平郡王府”了。我们把“省亲”的隐情先放一放,一会再说。先看凤姐与赵嬷嬷唠“太祖皇帝仿舜巡”的事,隐寓着何人何事。
    赵嬷嬷道:“阿弥陀佛!原来如此。这样说,咱们家也要预备接咱们大小姐了?”贾琏道:“这何用说呢!不然,这会子忙的是什么?”凤姐笑道:“若果如此,我可也见个大事面了。可恨我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没见世面了。说起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的故事,比一部书还热闹,我偏没造化赶上。”赵嬷嬷道:“嗳哟哟,那可是千载难逢的!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预备接驾一次,把银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说起来------”凤姐忙接道:“我们王府也预备过一次。那时我爷爷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的外国人来,都是我们家养活。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我们家的。”
    这个情节中的赵嬷嬷,就是老平郡王纳尔苏嫡福晋,小平郡王福彭之母,曹佳氏化身。而贾琏和凤姐同为小平郡王福彭化身。
    赵嬷嬷道:“那是谁不知道的。如今还有个口号呢,说‘东海少了白玉床,龙王来请江南王’,这说的就是奶奶府上了。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凤姐道:“常听见我们太爷们也这样说,岂有不信的。只纳罕他家怎么就这么富贵呢?”赵嬷嬷道:“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是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
    甄家四次接驾隐寓着曹寅四次接驾之事,是由胡适先生考证出来的。在他的《红楼梦考证》中有详实论证。康熙皇帝六次南巡,后四次曹寅都在江宁织造府接过驾。实际上,李煦同样在苏州织造府接驾四次。这里赵嬷嬷说的甄家,隐指的是曹家。胡适先生就考出这么一个隐情,加之贾家衰败与曹家衰败的共性,及一些清人笔记中说曹雪芹撰《红楼梦》,便确定了曹雪芹对《红楼梦》的著作权达八十多年之久。时至今日,任何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学说及重新考证的“真作者”,均未得到红学界的承认及广大红迷的共识。
    胡适先生的《红楼梦考证》,给后人确立了“科学考证”的方法,意义重大,影响深远。胡适先生还考证出后四十回是高鄂伪续。提醒世人要重视作者和版本的考证研究。这一切,在当时,确实起到了红学研究的积极进步作用。没有他和众红学家们对红学的推动和贡献,就挖掘和整理不出这么多的资料和抄本供后人研究,也就没有红学的今天。最近,陈维昭先生写了一部《红学通史》,内容简练详实,对红学历程的阐述,切入点非常到位。对每一个具体的学术观点和论证,都能一语道破其宗旨。对我们了解和认识红学的发展非常有益。
    赵嬷嬷在讲述接驾之情时,透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胡适先生当年如果再细心一点,把目光再回到这个情节上一点,就会把赵嬷嬷的真实身份揭示出来了。这个赵嬷嬷就是曹寅的大女儿曹佳氏化身,既曹雪芹的大姑妈。赵嬷嬷说江南甄家四次接驾之情,正隐寓着曹佳氏说自己父亲当年四次接驾之情。在康熙皇帝后四次南巡的曹家四次接驾中,曹佳氏经历了其中的三次。就是说她三次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在江宁织造府迎接圣驾。
    赵嬷嬷说“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之言,就是说她当年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接驾的隆重场面。曹寅的大女儿曹佳氏由康熙皇帝指婚,于康熙四十五年嫁给了平郡王纳尔苏。在没出嫁之前,她在家亲眼目睹了康熙三十八年,康熙四十二年,康熙四十四年康熙皇帝南巡到她家。到康熙四十六年,康熙皇帝第六次南巡到江宁织造曹家时,曹佳氏已在北京的平郡王府了。由此可见,曹佳氏至少亲眼目睹了康熙皇帝三次南巡到她娘家,亲眼目睹了她父亲三次接驾的盛况景象。如果曹佳氏出嫁时的年令是十四五岁的话,那么她在娘家第一次见到康熙皇帝时,才七八岁。正与赵嬷嬷说“那时候我才记事儿”之言相符。
    在赵嬷嬷与凤姐的谈话中,不仅隐寓着曹家四次接驾之事,也隐寓着苏州织造李煦接驾之情。康熙皇帝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南巡,不仅曹寅接驾四次,李煦同样也在自己的织造府接驾四次。而且康熙皇帝每次都是先到李煦家,之后才到曹寅家。
    赵嬷嬷说:“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预备接驾一次,把银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这里所说的贾府接驾,就隐寓着苏州织造李煦的接驾。“只预备接驾一次”,不是指就接驾一次,而是说一次接驾就用那么多银子。其用意是为了体现接驾耗资巨大而说的,不应将其看成只接驾了一次。曹佳氏的母亲,正是李煦的堂妹,李家似同曹佳氏之母的娘家,李煦是曹佳氏的娘舅。赵嬷嬷称“咱们贾府”,就是曹佳氏说自己的娘舅家。
    凤姐忙接过话头,说我们“王府”也预备过一次接驾,并说出她爷爷所管的事。这还是隐寓着李家的接驾和李煦父亲所管的事务。此处“王府”所管之事正隐寓李煦之父李士桢做广东巡抚时所管之事,那时口岸开放,李士桢正管这些事。康熙皇帝第一次南巡,是在康熙二十三年,李士桢当时是广东巡抚,他接没接驾暂不可知,我缺这方面的资料可考。但是李士桢离职“退居通县后,康熙北巡,自‘口外回’,还亲临其第,‘慰劳再三------出尚方之饍以赐’。”(《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序言)凤姐说的“我爷爷”,就隐指李士桢。
    贾府“监造海舫”之事,也有据可查。康熙皇帝第五次南巡的前几个月,曹寅有奏折,说到造船之事。康熙四十三年十二月十二日:
    江宁织造-郎中臣曹寅谨奏:臣同李煦已造江船和内河船只,预备年内竣工。(《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
    可见凤姐说她爷爷所管之事,赵嬷嬷说的咱们贾府“监造海舫”之言,都是有“本事”为依据的。凤姐说“可恨我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如今这些老人家也不薄我没见世面了。”说这话的凤姐,就是曹佳氏长子福彭化身。李煦是福彭的“舅爷”,曹寅是福彭的“外祖父”,凤姐象征的福彭,完全可以称李煦家为“我们王府”。这处真事隐的时序,是雍正八年,福彭生于康熙四十七年,前后满算相距二十三年。雍正八年福彭二十三岁,康熙皇帝最后一次南巡时他还没出世呢。凤姐说的“可恨我小几岁年纪,若早生二三十年”之言,恰与福彭的年令段暗合。凤姐这句话足证此情所隐的真故事时序是雍正朝。
    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确定赵嬷嬷的真实身份,就是曹寅长女曹佳氏化身。赵嬷嬷的“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和“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之言,放在曹佳氏身上无不相宜,无不近情近理。实际上,赵嬷嬷的身份之谜,是最好破的谜。“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和“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之言,向我们暴露其真实身份的迹象太明显了,这不明摆着她是“甄家”人吗?不然她怎么会“才记事儿”就“亲眼看见”甄家接驾呢?
    其实,学识渊博,功力深厚,史料来源方便的红学家们,只要相信书中有“隐”,并加以探索考证,揭开书中之谜比我们省力多了。他们在各方面都比我们这些红迷有优势,红学界有责任做好这个带头人,他们不应该让广大读者失望。
    那么“省亲”又隐寓着何事呢?且看凤姐问:“可是别误了正事。才刚老爷叫你作什么?”贾琏道:“就为省亲。”凤姐忙问道:“省亲的是事竟准了不成?”贾琏笑道:“虽不十分准,也有八分准了。”凤姐笑道:“可见当今的隆恩。历来听书看戏,古时从未有的。”赵嬷嬷又接口道:“可是呢,我也老糊涂了。我听见上上下下吵嚷了这些日子,什么省亲不省亲,我也不理论他去;如今又说省亲,到底是怎么个原故?”贾琏道:“如今当今贴体万人之心,世上至大莫如‘孝’字------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之处,不妨启请内廷鸾舆入其私第,庶可略尽骨肉私情,天伦中之至性。此旨一下,谁不踊跃感戴?现今周贵人的父亲已在家里动了工了,修盖省亲别院呢------”
    从假故事上看,当今皇上以“孝”为至大至上,就引出了“省亲”和建“省亲别院”之事,又引出贾府也建造大观园之事。这个情节隐寓着两件事,一件隐着福彭奉命去关外,修理祖宗陵墓前的风水河道之事。另一件隐着建造圆明园之事。而赵嬷嬷讨请之事,则隐寓着雍正帝命福彭,于雍正八年四月去东北盛京,修理福陵前的风水河道之事。这关系到努尔哈赤陵寝的风水大事。清代的皇帝经常回东北老家祭祖尽孝,这与“省亲”之意是相通的,只不过回老家“省”的是陵里死去的亲人罢了。修建“省亲别院”,就隐寓着修理祖宗的陵园。回老家到祖宗陵园祭祖,也是“省亲”。
    赵嬷嬷问的“省亲”大事,隐指的就是祭祖之意。而贾琏说的盖“省亲别院”之事,就隐指修理祖宗陵园风水之事。在盛京(沈阳)东郊十公里的福陵,是努尔哈赤的陵寝。占地十九万平方米,前傍浑河,后依天柱山,巧妙利用地势地形,将陵寝修建在山峦之巅,川萦山拱,气势宏伟,由其是从山下通往山上的一百单八蹬,更是独具福陵威严壮观的帝王气象。是关外最具自然之气的清代帝王陵寝之一。
    雍正帝于雍正八年四月,把修理疏浚东北盛京福陵前河道的重任,交给了福彭。这时的福彭才二十三岁,如果没有出众的才能和皇帝的信任,是决不会得到这个美差的。关于这个史实,在沈治钧先生所著的《红楼梦成书研究》一书中,有详尽的阐述:
    此前,福彭已经做过一件比较荣耀的事,既在雍正八年四月,被派往盛京疏浚福陵前的河道。对于一位青年王爷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历练实才的好机会。雍正帝显然有逐渐重用他的考虑。当时,年才弱冠的皇四子弘历,有《送平郡王奉命往盛京修理福陵前河道序》,把事情的原委介绍得比较清楚。他说:雍正八年四月,诏曰:
    “福陵前水法历年既久,稍更故道。朕万几事重,不能亲往经理。惟是平郡王福彭小心畏慎,克当斯任,其代朕以行。”余与王敬业乐群相晨夕也,兹之往也,其可以无赠?------王虽年少,而器识深沉,谦卑自牧,娴学问,通事理。余喜王之果足以当斯任也,于是乎书以赠之。
    这是迄今所见弘历为福彭写的最早的一篇文章。从中可见,年轻的弘历对比自己大三岁的福彭是相当佩服的。二人私交甚密,感情融洽。一年半以后,既雍正九年辛亥腊月末,福彭完成任务回京,弘历赠给他一首三十二韵的长诗,更充分地展示了二人的友谊------康雍乾三帝,均对福彭眷顾有加,可称奇遇。福彭在童年时代被康熙帝携在宫中教养,是弘历儿时的玩伴;年才弱冠,又被雍正帝唤入宫中做弘历、弘昼兄弟的伴读,朝夕相处了数年。弘历一再说福彭有器量、有品德、有才干、有见识、殆非谀词。
    从沈治钧先生所举的史料和阐述上看,弘历与福彭有着亲密的关系,是确定无疑了。而且福彭被重用,一定有弘历的举荐成分在其中。
    这一回,人物的象征身份频频转换,假故事中的凤姐贾琏不变,可真故事上,他们通过几句交待文字或一个小的行动,象征身份就改变了。贾琏回家时是弘晈化身,凤姐是纳喇氏化身,平儿是李煦孙女李氏化身。地点是怡亲王府。在传报人说“老爷在大书房等二爷呢”后,凤姐转为雍正帝化身,贾琏转为弘历化身,平儿转为允礼化身,地点是圆明园。到贾琏说“往珍大爷那边商议事”后,贾琏和凤姐同为福彭化身,赵嬷嬷是曹佳氏化身。地点则是平郡王府。再到王夫人打发人瞧凤姐时,凤姐又还原回雍正帝化身,贾琏在平儿捧的盆里盥手,贾琏就转变为允礼化身了。
    实际上,赵嬷嬷讨情和谈论接驾之事的情节,在真事隐中是不存在的。这只不过是为暴露赵嬷嬷真实身份而虚设的情节。其目的是让我们通过甄家四次接驾隐情,去发现曹佳氏。再通过曹佳氏去发现福彭。从而看到“讨情”和建“省亲别院”之情,隐寓着福彭被雍正帝重用之事。在真事隐中,福彭的被重用,是根本用不着曹佳氏去皇帝那讨情的。福彭被雍正帝重用的这段隐情,也是真事隐时序上的补笔。在这个时间段中,怡亲王允祥还没去世呢,但已时日不多了。这期间是允礼帮助雍正帝理事。作者之所以没在正常时序段中隐写福彭这件事,而把它做为补笔来写,就是要借用这个“本事”素材,同时为隐写“圆明园”作铺垫。
    正说的热闹,王夫人又打发人来瞧凤姐吃了饭不曾。凤姐便知有事等他,忙忙的吃了半碗饭,漱口要走,又有二门上小厮们回:“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来了。”贾琏才漱了口,平儿捧着盆盥手,见他二人来了,便问:“什么话?快说。”凤姐且止步稍候听他二人回些什么。
    这个情节中的王夫人打发人来瞧凤姐,又是一个人物象征身份的转换之笔。凤姐随之象征雍正帝了。贾琏在平儿捧的盆里盥手,贾琏就代替了平儿象征果亲王允礼了。而“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则共同象征着小平郡王福彭了。
    贾蓉先回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叔叔回家未免劳乏,不用过我们那边去,有话明日一早再请过去面议。”贾琏笑着忙说:“多谢大爷费心体谅,我就不过去了。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且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若老爷们再要改时,全仗大爷谏阻,万不可另寻地方。明日一早我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话。”
    在贾蓉的回话中点明,“省亲别院”要借着东府的花园来盖,并说出了具体方位的大小,贾琏也非常赞同这个方案。这个既将盖造的“省亲别院”,并没有离开宁荣二府地界,那么,这处所说的“省亲别院”,只能是隐指圆明园了。雍正八年之际,圆明园里建完的景区大致有二十个。到雍正十三年雍正帝服丹药过量而死,圆明园内大约建成三十三个景区。实际上,雍正帝登基后,圆明园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扩建。贾蓉说的“三里半大”,正与雍正时期圆明园的大小相符。
    接下来贾蔷上前回话:“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叔叔。”这个情节隐寓着福彭向允礼回话,告知雍正帝将修理东北盛京福陵水道的工程交给了自己。假故事说的是贾蔷下姑苏,可真事隐中则是福彭去东北。假故事上是贾蔷向贾琏回话,但是真事隐中,则是雍正帝在命福彭去东北修福陵前水道时,果亲王允礼也在场。并对雍正帝派福彭这个重要差事提出了质疑:“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
    允礼言外之意怕福彭年轻,办不好这件事,更怕那些施工者为了赚钱,偷工减料把福彭给骗了,从而使工程质量受损。贾蔷象征的福彭则笑着回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这时贾蓉悄拉凤姐为其撑腰。凤姐便般出大爷来压贾琏。这个情节隐寓着雍正帝一看允礼对此有不同意见,便将允礼的担心驳回了:“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贾琏象征的允礼马上表示不是自己驳回,只不过替他算计算计。接着又问这一项银子动哪一处的。贾蔷道:“才也议到这里,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这里提到的“赖爷爷”,隐指怡亲王允祥。福彭接受修理福陵重任之际,怡亲王还活着。甄家收着五万银子,隐指的是怡亲王所管的户部库银,用甄家收的这项银子,就隐指拿国库的银子去修缮福陵河道。到允祥去世之际,福彭已去东北的盛京了。
    接下来便是凤姐向贾蔷推荐“两个在行妥当人”,贾蔷说正要和婶子讨两个人呢。凤姐便问赵嬷嬷名字,一个叫赵天梁,一个叫赵天栋。这二人同为福彭化身,凤姐将其推荐给贾蔷和贾蔷要讨两个人之举,便将赵嬷嬷这两个儿子与贾蔷合为一体了,他们都是福彭化身了。
    贾蓉和贾蔷要孝敬凤姐和贾琏之情,隐寓着福彭要孝敬雍正帝和果亲王允礼。贾蓉和贾蔷同为小平郡王福彭化身。
    接下来描写宁荣二府开始盖造省亲别院了:
    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
    这番交待,隐寓的是建造圆明园之情。“山子野”者,隐寓着“样式雷”的雷氏家族。接着又交待一番贾府众人忙碌起来,贾政不惯俗务,一切都由贾赦等操持,一应景点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贾政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这个情节中的贾政,是雍正帝化身。其实圆明园不是在短时间内,就一下子建完了。作者是将多年的建造阶段和过程,集中在这一处交待出来了。在雍正帝死后,弘历继续大规模扩建圆明园,使圆明三园成为“万园之园”皇家园林。
    “样式雷”的建筑作品有:被誉为“万园之园”的圆明园、承德避暑山庄与外八庙、北京故宫、天坛、颐和园、清东陵与西陵、沈阳故宫与永陵、福陵、昭陵、北海与中南海、恭王府等。雷家七代人服务于清廷,中国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古代建筑,其中有1/5是“样式雷”的心血,这在古今中外的建筑史上,也是独一无二的成就。(《百度知道——样式雷》)
    宝玉近日因家中有这等大事,贾政不来问他的书,心中是件畅事,无奈秦钟病重,着实悬心。这日忽然名烟来报,说秦相公不中用了,宝玉赶忙回明贾母,贾母说:“好生派妥当人跟去,到那里尽一尽同窗之情就回来,不许多耽搁了。”
    这个情节中的贾母应该是雍正帝化身,贾政也是。那么宝玉又象征谁了呢?原来他象征弘历了。而秦钟这个“同窗”,正是福彭化身。弘历与福彭正是同窗。妙在用宝玉给将死的秦钟“送行”,来隐寓弘历给前去东北盛京的福彭送行。宝玉的恋恋不舍和秦钟的不愿离去之情,隐寓着弘历与福彭临别时的难舍难分之情。足见二人的同窗之谊有多么的深厚。弘历并为此写下了《送平郡王奉命往盛京修理福陵前河道序》之文赠福彭。
    在宝玉探视秦钟这段情节中,借小鬼之言,说宝玉是个“运旺时盛”的人,连都判都怕他。弘历恰恰是个“运旺时盛”的人。秦钟临终时对宝玉说:“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之言,正隐寓着福彭在初担重任之际,才感到自己的见识能力不足;并向弘历表示,一定要为朝廷建功立业耀祖光宗。这就是福彭向弘历告别之际的肺腑之言。
    (《红楼梦真事隐》第十六回完)
    沈阳 孙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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