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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揭开了“赵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的谜底，现在我来揭开“盘内放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的谜底。 要明白这个木瓜的寓意，先要明白鸳鸯和湘云所说的骨牌副中的第一张骨牌的寓意。鸳鸯说：“左边‘长幺’两点明。”湘云道：“双悬日月照乾坤。”“双悬日月照乾坤”这句诗的出典是李白作的《上皇西巡南京歌》中的最后一首：“剑阁重关蜀北门，上皇归马若云屯。 少帝长安开紫极，双悬日月照乾坤。” 《新唐书.肃宗本纪》：“十五载，玄宗避贼，行至马嵬，父老遮道请留太子讨贼，玄宗许之，遣寿王瑁及内侍高力士谕太子，太子乃还。……七月辛酉，至于灵武。壬戌，裴冕等请皇太子即皇帝位。甲子，即皇帝位于灵武，尊皇帝曰上皇天帝，大赦，改元至德。” 李白的诗写的就是这个新旧政权交替的历史事件，天宝15年即公元756年7月12日甲子唐肃宗李亨即位于灵武并改元至德，于是此年既是唐玄宗天宝15年，又是唐肃宗至德元年，故说“双悬日月照乾坤”。 巧在在《推背图》中，60象的第一象的干支是甲子，所配之象就是“双悬日月”，即一个红色的圆环代表日，另一个白色的圆环代表月，两个圆环相交在一起。此象正好可以暗示天宝15年和至德元年相交在一起的历史事件：唐肃宗登基日的干支就是甲子。 第一象：甲子。乾下乾上，乾。谶曰：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颂曰：自从盘古迄希夷，虎斗龙争事正奇。悟得循环真谛在，试於唐後论元机。金圣叹批之曰：“此象古今治乱相因，如日月往来，阴阳递嬗，即孔子百世可知之意。红者为日，白者为月，有日月而後昼夜成，有昼夜而後寒暑判，有寒暑而後历数定，有历数而後系统分，有系统而後兴亡见。” 据此，“双悬日月照乾坤”就成了756年7月12日甲子日的隐语了。但这与鸳鸯和湘云所说的骨牌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作者借助李亨即通过以古喻今法来写曹宣的皇太子身份的结果。李亨的生日是711年9月3日，死日是762年4月18日。用隆禧死日即1679年7月15日来指代曹宣的皇七子身份，用2月12日来指代曹宣的曹家二儿子身份，把两个日子连在一起计算一下：月份是7＋2＝9，日子是15－12＝3日，结果就是9月3日，和李亨的生日就是同一个日子了。把曹宣的真实生日2月6日和他在曹家的假生日2月12日月日全相加，就是4月18日，和李亨的死日就是同一个日子了。而且，唐肃宗登基，唐玄宗退位为太上皇，正好可以类比顺治禅位给曹宣之事。把顺治被葬入孝陵的日子即1663年6月6日与2月12日连在一起计算一下，月减日加，就是4月18日了。在这个意义上，唐肃宗又具有暗示顺治和曹宣父子团聚的功能了。 不仅如此。李亨的生日的干支是乙亥日，并且是霜降日。从1660年开始，到1790年为止，9月3日为乙亥日的年份，共有三个：1672年、1734年和1790年。在这三个日之中，只有1672年9月3日是霜降日。现在我们不妨把它作为李亨的生日，看看唐代的历史日期和清代的历史日期是否有相同之处。李亨在738年6月3日被立为皇太子，此日干支庚子，此年李亨28岁。把1672年9月3日比作李亨生日，则他被立为太子日就好比1699年6月3日，这个日子的干支也是庚子。李亨登基日即756年7月12日甲子，就好比1717年7月12日了，这个日子的干支也是甲子。李亨死日即762年4月18日，这个日子的干支是丁卯，他活了52岁。从1672年到1723年为52年，故李亨死日就好比1723年4月18日了，巧在这个日子的干支也是丁卯日。 更巧的事情还不止于此。唐玄宗活了78岁，生于685年8月5日戊寅日，死于762年4月5日甲寅日，比李亨早死了13天。如果把1723年4月18日丁卯日类比为唐肃宗死日，则4月5日甲寅日就可以类比为唐玄宗死日，则逆推唐玄宗的生日就好比1646年的8月5日了，巧就巧在这个日子的干支也是戊寅日。这就是贾母生日的庆祝活动止于8月5日的内涵：用唐肃宗来类比曹宣，用唐玄宗来类比顺治。 把上述唐代和清代相重合的日子对比地列在下面，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唐代 清代 685年8月5日戊寅 1646年8月5日戊寅 711年9月3日乙亥霜降日 1672年9月3日乙亥霜降日 738年6月3日庚子 1699年6月3日庚子 756年7月12日甲子 1717年7月12日甲子 762年4月5日甲寅、18日丁卯 1723年4月5日甲寅、18日丁卯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历史上2月6日生日的皇帝只有一个人，就是元英宗奇渥温硕德八刺（见《元史.英宗本纪》），故用他来写曹宣的2月6日真实生日和真实身份，就最具有史实性了。根据古代算命术中的规定，将人的生日前推300日，即干支和其生日干支相同的日子，就是母亲怀孕的日子。据此，从元英宗的生日前推300日，就是1302年4月1日甲子日。这和曹宣真实生日前推300天为1659年4月1日辛卯是完全一样的。由于大小月的关系，这种巧合不是必然的，因为有的时候可以差一天。更巧的是，元英宗登基的日子是1320年3月11日庚寅日（见《元史.英宗本纪》），这个日子和英宗母亲怀孕的日子合在一起，就是7月12日了，和唐肃宗登基的日子就相同了。还有更巧的事，庚寅在《推背图》中所配之象中也是空中双悬日和月。就是说，李亨登基日的日子甲子和元英宗登基的日子庚寅，在《推背图》所配之象有共同的地方。这些都是促使作者通过李亨来写曹宣的真实生日和身份的重要因素。 综上所述，鸳鸯和湘云所说的第一副骨牌的寓意就很简单了，“左边‘长幺’两点明”中的两点，一点是指李亨登基的756年7月12日甲子日，另一点是指1717年7月12日甲子日。“双悬日月照乾坤”字面上的寓意是扣李白的诗句和《推背图》中的甲子日，从而对这两个日子给予了交代和暗示，而作者藉此除了在暗示曹宣的皇太子身份外，还在暗示他的亲生父母是谁。这是因为，董鄂妃死日8月19日，和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1月7日，两个日子月日全相减，结果就是7月12日！故这里的“乾坤”，除了扣甲子日外，还把顺治比作乾，把董鄂妃比作坤，因为在易学中，乾为父，坤为母。由于7月12日包含了顺治和董鄂妃二人的死日，所以才说“双悬日月照乾坤”：即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是知晓了曹宣的亲生父母是谁了！ 那么这个构思与“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又有什么关系呢？如上所述，756年7月12日好比1717年7月12日，则757年1月6日乙卯日，就好比1718年的1月6日乙卯日了。而757年1月6日乙卯，是宣告安禄山被杀死的日子。《旧唐书.肃宗本纪》：“二载春正月庚戌朔，……乙卯，逆胡安禄山为其子庆绪所杀。”把1718年1月6日乙卯，用安禄山被杀死的日子来影射，这就是“安禄山掷过”的史实内涵。而作者的这个构思，是在写曹宣的皇太子身份。因为正如我在论贾母80岁生日时所指出的那样，曹宣的真实生日是1660年2月6日辛卯，由于从1660年开始，2月6日为辛卯日的第一个年份，就是1717年，故在这个意义上，1717年就好比1660年了。那么，1718年1月6日乙卯日，就好比1661年1月6日丙辰日了，而且巧在两个日子都是立春后的第一天，只是干支相差了一天。1661年1月6日，正是所谓的顺治遗诏立康熙为太子的日子，故用1718年1月6日乙卯即“木瓜”来指代1661年1月6日，正是在传达如下信息：所谓的康熙的太子身份是假的，曹宣才是顺治皇位的真正继承人。 那么，为什么把1718年1月6日也就是1661年1月6日比作“木瓜”呢？我们不会忘记《诗经》中的《木瓜》篇。毛传：“美齐桓公也。卫国有狄人之败，出处于漕，齐桓公救而封之，遗之车马器服焉。卫人思之，欲厚报之，而作是诗也。”漕谐音即曹，作者以此喻指曹宣失去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后流落曹家，后又与顺治团聚即好比被齐桓公救了一样。为了提示这个构思，作者还通过批语虚构了卫若兰这个人物，在黛玉居处有人提出了题“淇水遗风”的建议，因为这些细节都是在扣卫国。故这里的“木瓜”是在暗示曹宣的真实身份。这是从事理逻辑上即从作者所要反映的生活内容上看问题的结果。妙在作者有关木瓜的构思，还从数理逻辑即从具体的日子上写出了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 隆禧的生日是1660年4月22日，不妨用此日代表曹宣的皇七子身份。李显被立为太子日是680年8月23日，不妨以此日代表曹宣的皇太子身份。把8月23日和4月22日连在一起计算一下，月日全相减，就是4月1日。如前述曹宣生母董鄂妃怀孕的日子就是1659年4月1日辛卯日了。现在把上述四个日子即680年8月23日乙丑，1659年4月1日辛卯，1660年2月6日辛卯，1660年4月22日丙午，连在一起计算一下：月份是（8÷4＋2）÷4＝1月，日是23－1＋6－22＝6日，结果就是1月6日了。 但将这里计算出来的1月6日等同于1661年1月6日并称之为“木瓜”，则与隆禧生日在卦气图中的爻位有关。隆禧生日即1660年4月22日丑时，在卦气图中的爻位是乾卦的九二爻，此爻与前后爻可以重新组成姤卦，此时此日就变成了姤卦的九五爻了，如下所示： 22日丙午9：48到23日10：09，乾卦九三爻，变成姤卦上九爻。 21日乙巳9：28到22日9：49，乾卦九二爻，变成姤卦九五爻。 20日甲辰9：07到21日9：28，乾卦初九爻，变成姤卦九四爻。 19日癸卯8：46到20日9：07，小畜卦上九爻，变成姤卦九三爻。 18日壬寅8：25到19日8：46，小畜卦九五爻，变成姤卦九二爻。 17日辛丑8：04到18日8：25，小畜卦六四爻，变成姤卦初六爻。 再看姤卦九五爻的爻辞，《周易.姤》：“九五，以杞包瓜；含章，有陨自天。”这句爻辞翻译过来就是：九五爻，用杞树的枝叶蔽护树下的甜瓜；内心含藏章美，必然有理想的遇合从天而降。这就是说，作者通过隆禧生日来代表曹宣的皇七子身份，用李显被立为太子日代表曹宣的太子身份，通过元英宗生日和他母亲怀孕的日子并把这两个日子落实到曹宣身上，就好比“有陨自天”了。而通过这四个日子计算出1月6日，也就好比“以杞包瓜”了，在这个意义上，这个1月6日也就成了“木瓜”了！ 但这个“木瓜”即1661年1月6日也就是康熙被立为太子日，为什么会“伤了太真乳”呢？ 这里的太真指的是杨贵妃，也就是杨玉环。问题的关键是，作者在此通过杨玉环所指代的人物却是曹宣。《锦绣万花谷》前集莲花类中有花神条，引《北梦琐言》：“元和中，苏昌远居吴中，有女郎素衣红脸，与相狎，赠以玉环。一日见槛前白莲花开，花蕊中有物，乃玉环也。折之乃绝。”曹家对外说曹宣生于1663年，该年的2月12日花朝日的干支是辛亥，辛亥的纳音五行为“钗钏金“，反读含金钗即“宝钗”，作品在把黛玉比作飞燕时，把宝钗比作杨贵妃即杨玉环。故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为花朝日也就是花神生日，1663年三个花朝日中的2月12日处在三个花朝日中间为“花蕊”同时为“宝钗”即“玉环”，也就好比“花蕊中有物，乃玉环也”了。所以作品才设计了杨妃戏彩蝶的情节：宝钗追扑一双玉色蝴蝶。这是因为，古人称花朝日为扑蝶会。作者以此来暗示此时的宝钗也就是戏彩蝶的杨妃，所指代的是曹宣的1663年花朝日假生日。所以她才故意说在找黛玉，因为黛玉的生日就是2月12日。过去很多读书人都把这个情节理解成宝钗藏奸，实在是大错特错了。如果说“藏奸”，藏的也是作者把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比喻成杨玉环之“奸”。宝钗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实际上指的是曹宣最后离开曹家与顺治团聚之事。宝钗扑蝶的整个情节，实际上浓缩了从1663年2月到1705年2月也就是曹宣名义上在曹家生活的整个时间（因为曹家说曹宣死于1705年上半年），这些问题我们在讨论鸳鸯和宝钗所说的骨牌副时再细论。 作者把曹宣在曹家的1663年的花朝日假生日比作“杨玉环”即太真的目的之一，就是在暗示“伤了太真乳”的说法的谜底：“木瓜”是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的象征，知道了这一点，也就是知道了曹宣不是孙氏的亲生儿子，也就好比“损伤了”孙氏对曹宣（太真）的哺乳了。“太真乳”实际上是“乳太真”的意思，这是作者所采用的一种谜语手法，就好比古代诗词中多用倒装句一样，如“香稻啄余鹦鹉粒”，实际上是“鹦鹉啄余香稻粒”的倒装句一样。作者如此构思，想来一般读者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猜中谜底的，这正是作者所要达到的目的。但真正的谜底一定是非常简单明确的，我们只要通过宝钗扑蝶等情节发现了此时的杨玉环指代的是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问题就变得极其简单了。 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太真乳”不理解成倒装句，也是说得通的，而且这也是作者的构思的一个重要方面。不过此时的“太真”所指代的人物，就是曹宣生母董鄂妃了。既然作者把曹宣比作了李亨，把顺治比作了唐玄宗，则董鄂妃自然就可以比作杨玉环了。则“伤了太真乳的木瓜”的寓意也是很简单的：曹宣出生后顺治就规定他为将来的太子之事（见《贾环灯谜》中所引《汤若望传》中的记载），终于导致董鄂妃的死亡，就好比损伤了董鄂妃对曹宣这个婴儿的哺乳即“太真乳”了！这层寓意似乎更加简单明。两层寓意左右逢源，互相彰显，足见作者构思的缜密细致了。 与上述构思相配合的情节很多，尤其是作者有关中秋节的构思，就用了唐玄宗和唐肃宗父子的典故，来写顺治父子的团圆，我们下次再接着说。正是： 木瓜金盘妙相连，清风细雨舞轻雁。天宝至德双日月，斜晖满眼谁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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