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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与花塘》第十四章——“新妇”与“旧人”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童力群 参加讨论

    第一节、“新妇飘零”值得注意
    敦诚的《挽曹雪芹》写道:“四十萧然太瘦生,晓风昨日拂铭旌?肠回故垅孤儿泣(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泪迸荒天寡妇声。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欲有生刍弔,何处招魂赋楚蘅。开箧犹存冰雪文,故交零落散如云。三年下第曾怜我,一病无医竟负君。邺下才人应有恨,山阳残笛不堪闻。他时瘦马西州路,宿草寒烟对落曛。”     
    敦诚的《挽曹雪芹(甲申)》写道:“四十年华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谁铭?孤儿渺漠魂应逐(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新妇飘零目岂暝?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坰。”
    新妇——新婚的妻子。  《现代汉语词典》:新妇——新娘。  新娘——结婚时的女子, 
    飘零——比喻遭到不幸,失去依靠,生活不安定。
    诗中的“孤儿”颇有些令人费解,此儿的父亲在,母亲(父亲的新妇)亦在,为何被人称作“孤儿”?只有理解成此儿的生母已去世,才通。因此,“新妇”不是“孤儿”的生母!
    曹雪芹何时娶“新妇”?我想,至少在“前数月伊子殇”之前。
    敦诚的《挽曹雪芹(甲申)》,自然写于甲申年(1764年,乾隆二十九年)。有些专家认为是甲申年春季。对这一点,长期有争论。我坚信是甲申年春季。“前数月”,当然在癸未年(1763年,乾隆二十八年)内。
    已有学者撰文说“前数月”只是前两、三个月。
    曹雪芹娶“新妇”的时间,我想,应在癸未年(1763年,乾隆二十八年)的夏季。
    曹雪芹在经济上已陷入困境,娶“新妇”可能没有大操大办,说不定就是同居而已。
    这个时间,距离敦诚写《挽曹雪芹(甲申)》的时间,应不到半年。否则,怎么能称为“新妇”呢?
    有些专家可能会引经据典,说“新妇”的时间跨度可长达三年、五年,我想,这是不足取的。
    (我早就注意到脂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这条脂批是引起争论的根源之一。关于这条脂批,我想说的话很多。我以为,这条脂批不一定能作为论据。)
    贵州《红楼》2001年第四期,载有廖自华、王靖的《敦诚〈挽曹雪芹〉诗注索义——兼论曹雪芹生卒年》。
    其文云:“改定稿署年甲申,在编年体《四松堂集》抄本中被列为甲申年的第一首诗,其后尚有暮春的诗作,因此将此诗定为甲申二、三月间之作,当不致大误。初稿理所当然要早于改定稿……挽诗初稿有‘泪迸荒天寡妇声’之句,时曹雪芹遗孀尚在;在改定稿时,‘新妇飘零目岂暝’,遗孀已远走他乡。”
    “新妇飘零”,可能除了失去亲人的因素之外,还可能同时失去了旗丁的年俸四两银子的生活保障。这说明“新妇”是一个八旗之外的汉族女性。若果真如此,“新妇”只好回娘家度日了。如果娘家非久留之地,,“新妇”只好回到曹家以前的庄园度日。(尽管这时的曹家庄园已数易其主,但以前的老管家、老奴仆可能还在庄园里。乾隆二十四年,曹雪芹曾回江南一趟,有可能走访了曹家以前的庄园。)
    如果“新妇”是江南的女性,如果“新妇”怀有遗腹子,那么,“新妇”就会回到江南生下这个“遗腹子”。 
    如果“遗腹子”是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有可能传宗接代。
    如果观东村、曹上村曾是曹雪芹家的庄园,“新妇”有可能回到观东村、曹上村里来。
    如果观东村、曹上村曾与曹雪芹家有密切的关系,如果“遗腹子”是个儿子,那么,“遗腹子”长大成人后,有可能到观东村、曹上村定居。
    现在将这些可能性都列举出来了。我们既难以肯定这些可能性,又难以否定这些可能性。
    总之,“新妇飘零”值得注意!
    第二节、“且著临邛犊鼻裈”
    敦诚有诗《寄怀曹雪芹(霑)》。诗中有“且著临邛犊鼻裈”,这用的是司马相如、卓文君的典故。
    敦诚的《寄怀曹雪芹(霑)》,写于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当时敦诚在喜峰口),这是确定无疑的。
    揣度敦诚的《寄怀曹雪芹(霑)》,可知曹雪芹当时娶了个卓文君一类的女性,她或者是一个富商之女来与曹雪芹私奔,她或者是一个其他家庭之女来与曹雪芹私奔。
    《红楼梦研究参考资料选辑》(第四辑)(人民文学出版社 1978年版),载有吴恩裕先生的《关于曹雪芹》。
    吴先生写道:“但更重要的却是又有两句常被考据家引用而未细加推敲的诗,就是敦诚在一七五七年由喜峰口《寄怀曹雪芹(霑)》诗中的‘扬州旧梦久已觉(原注略去),且著临邛犊鼻裈。’,引用这第二句的典故,可能有、也必须有两个重要的涵义:一个是指当曹雪芹已醒了(‘觉’)扬州梦之后,他的穷困有如当年司马相如在四川临邛一样穷到穿犊鼻裈的地步;另一个是指雪芹也有一个象卓文君一样的新寡的女子和他共同生活。由反面说,如果只是说雪芹穷,不必、也绝不应该引用司马相如这个典故;可引用的、描摹一个人穷的典故多得很,何必一定要用司马相如这个典?从正面说,由上句‘扬州旧梦’必然包含富贵及幼年的爱情经历而言,则说及今天的景况也必包含贫困‘和’中年以后与类似卓文君遭遇的人结为夫妇的生活。”
    我想,和曹雪芹一起“且著临邛犊鼻裈”的卓文君一类的这个女性,应是“孤儿”的生母!
    如果曹雪芹在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娶这位卓文君一类的女性,到乾隆二十九年(1763年),他们的儿子就有七岁(虚岁)了。
    这位卓文君一类的女性,去世于何时呢?
    曹雪芹在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南下到南京一带。
    乾隆二十五年(庚辰)(1760 年)、乾隆二十六年(辛巳)(1761年),敦敏有诗写到曹雪芹。
    乾隆二十六年、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年), 敦诚有诗写到曹雪芹。
    这些诗都没有说到曹雪芹失去亲人之事。
    乾隆二十八年(壬午)(1763年)春,敦敏有诗写到曹雪芹。
    第一首诗题为《小诗代简寄曹雪芹》。诗云:
    “东风吹杏雨,又早落花辰。好枉故人驾,来看小院春。诗才忆曹植,酒盏愧陈遵。上巳前三日,相劳醉碧茵。”
    “上巳”,原本是三月上旬的巳日。魏晋以后,变成了三月三日。但仍有文人用原意。乾隆二十八年的三月上旬无巳日,因此,这个“上巳”,只能是三月三日。“上巳前三日”,就是二月二十九日。
    敦敏的《小诗代简寄曹雪芹》,是专门请曹雪芹来游春的。然而,曹雪芹并没有来。
    《红楼梦集刊》第二辑,载有徐恭时先生的《登楼空忆酒徒非——曹雪芹在燕市东郊活动史料钩沉》。
    其文云:“在《东皋集》九三页有《集饮敬亭松堂同墨香叔、汝猷、贻谋二弟暨朱大川、汪易堂即席以杜句‘蓬门今始为君开’分韵,得蓬字》诗,这是一首叙述敦诚于三月一日家宴之事,而用杜甫诗句分韵,扣生日之趣事。敦诚生于雍正十二年甲寅(一七三四)到乾隆二十八年癸未(一七六三)为三十岁整寿,那末这首诗就可以确定为乾隆二十八年癸未三月初一日之作。”
    在诗题中列举的姓名中,没有曹雪芹。可见,曹雪芹没来参加敦诚的生日宴。
    《……得蓬字》诗 ,是敦敏的。是“乾隆二十八年(壬午)(1763年)春,敦敏有诗写到曹雪芹”的第二首诗。
    除了敦敏的这首诗外,在乾隆二十八年,敦敏、敦诚没有专写给曹雪芹的诗。这说明,曹雪芹一整年没进城。
    曹雪芹为何春季没进城?不能排除他照料生病的孤儿之母的可能性,不能排除他为去世的孤儿之母办丧事的可能性。
    因此,和曹雪芹一起“且著临邛犊鼻裈”的卓文君一类的这个女性,去世于乾隆二十八年初。
    曹雪芹为何一整年没进城?先要照料生病的孤儿之母,接着为去世的孤儿之母办丧事;然后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自己随时要外出谋生,孤儿无人照料)娶“新妇”;又照料生病的孤儿,接着为去世的孤儿办丧事。这些事,都不便进城来麻烦朋友们。
    同在乾隆二十八年内,“孤儿”的生母刚去世,曹雪芹就娶“新妇”,好象太快了点。不过,娶“新妇”的主要目的就是照顾“孤儿”,还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还有一种可能性——“新妇”的地位很低,只是曹雪芹身边的一位(唯一的一位)丫鬟。“孤儿”的生母在临终之前,向这位丫鬟“托孤”,并嘱曹雪芹娶这位丫鬟。于是,这位丫鬟就成了“新妇”。当然,这一段只是我的推测和想象。也算是一种解释。
    第三节、“秦淮旧梦人犹在”
    一、第一首诗
    敦敏有诗题为《芹圃曹君(霑)别来已一载余矣。偶过明君(琳)养石轩,隔院闻高谈声,疑是曹君,急就相访,惊喜意外,因呼酒话旧事,感成长句。》。诗云:“可知野鹤在鸡群,隔院惊呼意倍殷。雅识我惭禇太傅,高谈君是孟参军。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忽漫相逢频把袂,年来聚散感浮云。”
    此诗之题太长,实为序或注。我依古例,取首句为题,称此诗为《可知野鹤在鸡群》。
    此诗写于乾隆二十五年(庚辰)(1760年)秋。
    二、第二首诗
    敦敏有诗《题芹圃》。诗云:“碧水青山曲径遐,薜萝门巷足烟霞。寻诗人去留僧舍,卖画钱来付酒家。燕市哭歌悲遇合,秦淮风月忆繁华。新愁旧恨知多少,一醉毷毛匋(童注:“毛”与“匋”应组成一字。我电脑中无此字。)白眼斜。”
    此诗写于乾隆二十六年(辛巳)(1761年)秋。
    三、吴恩裕先生解诗
    这两首诗如何解呢?
    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编的《红楼梦研究参考资料选辑》(第四辑),载有吴恩裕先生《曹雪芹的生平》。
    在该文的第九部分“遇合”里,吴先生写道:“我的简单推断是:第一首诗中明言《红楼梦》中的人物当时仍然存在着。第二首诗暗示雪芹在北京与《红楼梦》中的人物的遇合。……‘遇合’一词不是可以太随便用的,要用,必须具有一种比较特别的内容,或者巧遇的情形。……故雪芹所遇合的旧人必是《红楼梦》里面的一个女子,也从而可以断定。”
    在该文的第十部分“新妇 - 孤儿”里,吴先生写道:“这个具有特别内容的‘遇合’,事实上就是‘成为夫妇’。……我认为这个新妇就恰恰正是雪芹在北京遇合的、《红楼梦》中的‘犹在’的人,也就是雪芹面对着这个旧日的人就忆起往日的繁华生活、悲叹当前的穷困情况的人!”
    四、张元先生的《曹雪芹与敦敏相会养石轩考》。
    《红楼梦学刊》2005年第二辑,登载了张元先生的《曹雪芹与敦敏相会养石轩考》。
    该文第二段,张先生抄录了敦敏之诗:“可知野鹤在鸡群,隔院惊呼意倍殷。雅识我惭禇太傅,高谈君是孟参军。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忽漫相逢频把袂,年来聚散感浮云。”
    张先生提出问题“曹雪芹与敦敏相会的养石轩在何处?”
    张先生的结论是:“当年曹雪芹从南京回来,与好友不期相会的养石轩,在今日北京东城的内务部街十一号院,应是比较可信的了。”
    张先生又写道:“从曹雪芹与敦敏相会养石轩一事也可间接推测,曹雪芹自南京返回北京走的是运河水路,船到通州张家湾后登岸进城。据《日下旧闻考》等资料记载,当时从通州进城只有一条石板铺的官道进“齐化门”(今朝阳门)。由于一路上旅途疲乏,因此他进得城来首先就近投奔位于朝阳门附近南小街上的明琳家。明琳的养石轩位于朝阳门内勾栏胡同(即今内务部街)东口,故走运河水路从通州进朝阳门投奔明琳的住处是合情合理的。……从东边的朝阳门到朝内小街上的明琳养石轩步行不要半点钟……若是曹雪芹已回到北京西山家中,再进城时他会径直投奔靠近城西部的敦诚西园或敦敏的槐园,而不会绕道先到东城明琳的养石轩,那样也就不会有前面和敦敏的巧遇。所以,此次的邂逅养石轩只能是曹雪芹初归京城所为。也正因曹雪芹一去经年,敦敏不知道曹雪芹已到京,隔墙闻声似曹雪芹才有诗序所说的‘急就相访’,其迫切心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五、“燕市悲歌”皆男士
    显然,《可知野鹤在鸡群》里的“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与一年后的《题芹圃》里的“燕市哭歌悲遇合,秦淮风月忆繁华。”,内容基本上是一样的。
    《可知野鹤在鸡群》里的“秦淮”在前、“燕市”在后,《题芹圃》里的“燕市”在前、“秦淮”在后,都是押韵的需要。
    前面我们学习了吴恩裕先生的解诗。吴先生的解是否正确呢?
    从张元先生的《……养石轩考》受到启发,我以为,吴先生的解是值得商榷的。
    曹雪芹“进得城来首先就近投奔位于朝阳门附近南小街上的明琳家”,接着就是与敦敏的巧遇,这一次根本就没有“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那么,“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就是发生在一年以前的事情,也就是发生在乾隆二十四年(己卯)(1759年)春。
    揣度敦敏的这两首诗,在曹雪芹与敦敏相会养石轩之前,敦敏根本就不知道“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只是在相会之后,从曹雪芹的讲述中,敦敏才知道“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这说明,在乾隆二十四年春,曹雪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后,大约立刻回到西山家中,向夫人说明了一番,带上了盘缠,然后迅即南下,根本就没有向北京的朋友们说一声。总之,走得非常匆忙。
    “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曹雪芹“遇合”的这个人,和曹雪芹一起哭一起悲一起喝酒的这个人,是个达到“遇合”程度的女性吗?我想不是。如果是的,曹雪芹就没有必要南下一年多。那么,曹雪芹“遇合”的这个人,就是个男士。
    再从用典看。《史记 - 刺客列传》写道:“荆柯既至燕,爱燕之狗屠及善击筑者高渐离。荆柯嗜酒,日与狗屠及高渐离饮于燕市,酒酣以往,高渐离击筑,荆柯和而歌于市中,相乐也,已而相泣,旁若无人者。”可见,“燕市悲歌”皆为男士。
    六、“秦淮旧梦”访情人
    《可知野鹤在鸡群》里的“秦淮旧梦人犹在”,《题芹圃》里的“秦淮风月忆繁华”,都有“秦淮”,可见,曹雪芹在乾隆二十四年春至乾隆二十五年秋这一年多里,主要奔波在秦淮河一带(即南京一带)。
    “风月”主要有两解, 一指景色,一指男女恋情。
    曹雪芹专程来到南京一带,看到“秦淮旧梦人”依然健在,返回北京后向敦敏叙述了一番。
    这“秦淮旧梦人”,应是曹雪芹以往的情人。
    如果这“秦淮旧梦人”,不是一位女性,与曹雪芹的恋情无关,敦敏有何必要将这“秦淮旧梦人”写进诗里来呢?
    七、“旧人”或有传香人
    我将“秦淮旧梦人”简称为“旧人”。
    所谓“传香人”,即传香火的人,亦即传宗接代的人,即儿子。
    “秦淮旧梦人犹在”,既然说到“犹在”,就意味着曾经传说“秦淮旧梦人”已经去世了。一旦听说“犹在”,又是多么的惊喜!
    曹雪芹这一番到南方去,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他去干什么呢?为什么花这么长的时间呢?
    有些红学家认为曹雪芹到尹继善府里当幕僚去了。这种观点越来越站不住脚了。
    我以为,曹雪芹这一番到南方去,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有多重目的,办了多种事情。
    曹雪芹与敦敏久别重逢,敦敏的感受是——“雅识我惭禇太傅,高谈君是孟参军。”“忽漫相逢频把袂,年来聚散感浮云。”一年后,敦敏仍有这种感受——“新愁旧恨知多少,一醉毷毛匋(童注:“毛”与“匋”应组成一字。我电脑中无此字。)白眼斜。”
    “毛匋”, 连《康熙字典》亦无此字。我疑此字应为“氉sao”。
    毷氉——烦恼、烦躁。在《辞海》的两个例句里,“毷氉”与“醉”、与“酒”有关。
    从敦敏的感受里,可部分反映“曹雪芹这一番到南方去”的经历。
    再加上“秦淮旧梦人犹在,燕市悲歌酒易醺。”“燕市哭歌悲遇合,秦淮风月忆繁华。”可谓悲欢离合。
    总之,曹雪芹这一番到南方去,会见了原来志同道合的男朋友,会见了“秦淮旧梦人”(情人),说不定做了一些解难救困的事情,当然,还要为自家的谋生而奔波。
    据张宜泉所言,曹雪芹“素性放达”。所谓“放达”,就是言行不受世俗礼法的拘束。
    曹雪芹这一番到南方去,与“秦淮旧梦人”同居,也是有可能的。
    仍留在南方的“秦淮旧梦人”,为曹雪芹生下一个遗腹子(儿子),也是有可能的。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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