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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一节简单明了地考证了青埂峰的史实寓意：通过元仁宗和元英宗的父子关系，来写顺治和曹宣的父子关系，也就是通过以古喻今法来写曹宣出生于1660年2月6日之事。下面我就来具体考证凤姐和宝玉中五鬼事件的史实内容。 在清代历史上，明确记载的魇魔法之事，就是康熙的儿子允褆用此法陷害过太子胤礽。蔡元培当年由此而联想到《红楼梦》与康熙皇位继承权之争的关系。这种联想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关键是蔡元培以及后来的索隐者，没有将相关的历史记载与作品文本的细读结合起来，实际上是在进行简单的望文生义式的对接和附会，自然无法正确地解释作品文本本身中的大量现象包括中五鬼事件了。 先看作品文本对中五鬼事件的介绍： 那婆子出去了，一时回来，果然写了个五百两欠契来。赵姨娘便印了手模，走到橱柜里将梯己拿了出来，与马道婆看看，道：“这个你先拿了去做香烛供奉使费，可好不好？”马道婆看看白花花的一堆银子，又有欠契，并不顾青红皂白，满口里应着，伸手先去抓了银子掖起来，然后收了欠契。又向裤腰里掏了半晌，掏出十个纸铰的青面白发的鬼来，并两个纸人，递与赵姨娘，又悄悄的教他道：“把他两个的年庚八字写在这两个纸人身上，一并五个鬼都掖在他们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里作法，自有效验。千万小心，不要害怕！” 宝玉忽然“嗳哟”了一声，说：“好头疼！”林黛玉道：“该，阿弥陀佛！”只见宝玉大叫一声：“我要死！”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了。……正没个主见，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钢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 到了第四日早晨，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 正闹的天翻地覆，没个开交，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 念毕，又摩弄一回，说了些疯话，递与贾政道：“此物已灵，不可亵渎，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三十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说着回头便走了。 宝玉和凤姐中五鬼之事，写的是顺治与他的真正的皇七子即曹宣二人在1661年的时候，虽然都活着，却都被当成了死人之事。如前面我曾指出的那样，在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时候，清代的皇子中活着的人共为12个（包括顺治和曹宣）。把其余的10个人变成十个鬼（马道婆铰的十个纸人就代表了这十个人），顺治和曹宣每个人就均摊五个即“中五鬼”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构思呢？人死为鬼，顺治和曹宣都活着，正如其他十个人也都活着一样；但二人却被当成了死人即成了“鬼”，在这个意义上，其他十个活着的人自然也同样应该成为死人即十个鬼了。就是说，如果顺治和曹宣是“鬼”即死了，其他十个人也同样是“鬼”即死了；如果说其他十个人不是鬼即还活着，顺治和曹宣同样也不是鬼即还活着。 由此才能发现赵姨娘给马道婆500两银子的内涵。上述十个人加上顺治和曹宣共12个人的寿龄是： 1、太宗四子叶布舒生于1627年10月18日子时，死于1690年9月22日子时，活了64岁。 2、太宗六子高塞生于1637年2月16日子时，死于1670年7月22日子时，活了34岁。 3、太宗七子常舒生于1637年4月19日寅时，死于1699年12月25日寅时，活了63岁。 4、太宗十子韬塞生于1639年2月8日戌时，死于1695年2月9日卯时，活了57岁。 5、顺治二子福全生于1653年7月17日丑时，死于1703年6月26日丑时，活了51岁。 6、顺治三子康熙生于1654年3月18日巳时，死于1722年11月13日戌时，活了69岁。 7、顺治五子常宁生于1657年11月4日申时，死于1703年6月7日戌时，活了47岁。 8、顺治六子奇授生于1659年11月21日申时，死于1665年11月6日，活了7岁。 9、顺治假七子隆禧生于1660年4月22日丑时，死于1679年7月15日申时，活了20岁。 10、顺治假八子永干生于1660年12月23日辰，死于1667年12月2日卯时，活了8岁。 11、顺治生于1638年1月30日戌时，按照史书中的记载死于1661年1月7日夜子时，活了24岁。但他实际上到底活了多少岁在史书中没有记载。所以，如果为了否定史书的虚假记载，用25岁来代表他的寿龄就最合适了，因为这个年龄可以说明他24岁时没有死。有此一点就足够了，至于他活了多少岁，反正也没有史书中的记载，在此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12、曹宣实际上生于1660年2月6日，但作为皇子他的这个真实生日没有在史书中得到记载，而且他作为《红楼梦》作者，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岁，所以为了确保作品所写内容的史实性，用李显活了55岁来代表他的寿龄，一定是与作者的构思最为相符的。 于是上述12个人的寿龄加在一起有如下算式： 64＋34＋63＋57＋51＋69＋47＋20＋7＋8＋25＋55＝500 这就是马道婆施展魇魔法所得到的500两银子报酬的内涵，它相当精确地写出了中五鬼事件的史实内容。生活中哪有什么“中五鬼”事件，这不过是作者精心设计出来的谜语而已。这就是批语说《红楼梦》“大有考证”的又一个具体体现了。 马道婆这个人物为什么姓马呢？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用李显来指代曹宣的结果。就是曹宣43岁时是1702年壬午即马年（因为李显在43岁时被复立为太子），曹宣55岁时是1714年甲午也是马年（因为李显活了55岁）。从曹宣出生的1660年，到1702年，再到1714年，就好比“騄駬何劳缚紫绳”中的“騄駬”即良马所奔跑的“马道”了。 那么此时的凤姐和宝玉谁指代了顺治，谁指代了曹宣呢？此时凤姐指代了顺治，宝玉指代了曹宣。这一点我首先是根据甲戌本此回中的一段批语发现的：“僧因凤姐，道因宝玉，一丝不乱。”此批为什么有这样的寓意呢？如我在《僧道飘飘何处来》一节中所指出的那样，僧道分别扣道家始祖太上老君和佛家始祖释迦牟尼，而太上老君的生日是2月15日，释迦牟尼的死日也是2月15日。而把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理解成1月8日0点，这个日子就变成了2月15日了。这时在史书的记载中顺治已经死了，因此好比释迦牟尼涅槃即死亡的日子。故“僧因凤姐”是指和尚和凤姐此时指代了顺治。而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之一是2月15日，故“道因宝玉”是指道士和宝玉此时指代了曹宣。当然，僧道二人主要还是以指代顺治为主的，此时出现这个批语，不过是藉此来说明凤姐和宝玉此时所指代的人物是谁而已，否则就无法区分了。 曹宣作为顺治的皇七子被当成了死人，曹家对外说曹宣生于1663年，从1660年到1663年为四年，从1661年到1663年为三年，三四之和为七，所以宝玉离地跳起“三四尺高”这个细节，是指曹宣失去了皇七子身份后最终流落曹家。元仁宗生于1285年乙酉，属鸡。李治活了56岁，顺治56岁时是1693年，该年干支癸酉，是鸡年。故在与李治的联系中，鸡年即鸡是指代顺治的重要符号了。李显死于710年6月2日，该年干支庚戌，是狗年。石重贵生于914甲戌，也是狗年。故凤姐才“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大观园符水驱妖孽”回中，一个小子说“明明是个大公野鸡飞过去了”，这是说未死的顺治好比妖孽一样其实是个“大公野鸡”；“大观园月夜感幽魂”回中，凤姐见到了一只大狗（此时凤姐指代了曹宣），喻指曹宣象李显和石重贵一样是个“狗儿”。故凤姐“杀鸡”是喻指顺治被当成了死人，“杀狗”喻指曹宣象李显死亡一样在1660年便成了死人即他从皇宫中消失。由于这里的鸡和狗代表的是顺治和曹宣两个人，所以才又说“见人杀人”。正因为鸡狗在这里有如此重要和具体的寓意，作者不得不写，而象贾府这样的人家，按常理家中是不应该出现鸡狗之物的，甲戌本批语才就此加以解释：“此处焉用鸡狗？然辉煌富丽非处家之常也。鸡犬闲闲始为儿孙千年之业，故于此处必用鸡犬二字，方是一簇腾腾大舍。”从李治死亡的683年12月4日，到康熙第一次去五台山的1683年2月，为1000年，从李显死亡的710年6月2日，到康熙最后去一次去五台山的1710年2月，也是1000年，这才是批语中“鸡犬闲闲始为儿孙千年之业”说法的真正内涵。 在史书的记载中，1661年1月2日顺治开始有病，从此日到4日，为三天，这就是凤姐和宝玉连躺了三天的寓意：从所谓的顺治开始有病之日起，顺治和曹宣父子二人就已经“中五鬼”了，因为这个记载本身就决定了顺治成为死人，顺治成了死人，作为他皇位继承人的曹宣也就必然从皇宫中消失了。和尚道士为什么偏偏在第四天来呢？因为这里的第四天就是1661年1月5日，该日立春即“迎春”，与作者通过《推背图》将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丁巳日命名为“迎春”的构思相呼应，故作为顺治化身的僧道一定得在立春日来。就是说，如果史书中记载顺治1661年1月1日开始有病的话，僧道就得第五天来了。 从1673年1月21日回数到1661年1月5日，为13年，故和尚才说出“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的话来。如前述“青埂峰”还包括1677年3月11日，但那是把元英宗登基日落实到曹宣身上的结果，若把这个日子落实到顺治身上，就是1673年3月11日了，因为元仁宗死亡和元英宗登基在同一年。故“青埂峰一别”要从1673年开始往回数，而不是从1677年往回数。这是因为，顺治有资格来证明曹宣的真实身份，曹宣没有资格来证明顺治还活着之事，所以“青埂峰”的寓意要以顺治为主。异文此处作“十五载”，则是因为：如前述，作为大清朝第一位具有皇太子身份的皇七子，曹宣的这个特征被康熙和他儿子胤礽二人给占有了，故用他们二人被立为太子的日子来隐写曹宣的真实身份，就最富有史实寓意了。胤礽被立为太子日是1675年12月13日，所谓的康熙被立为太子的日子是1661年1月6日，两个日子月乘日加，就是12月19日，和元英宗被立为太子日即12月19日就变成同一个日子了。而从1675年12月13日回数到1661年1月6日，就是15年。 和尚为什么嘱咐贾家把通灵宝玉悬挂在卧室之门的上槛即门框子的上端呢？1661年1月5日和6日在卦气图中的爻位是： 1月5日乙卯23：46到7日0:07，小过卦九三爻。 1月4日甲寅23:25到5日23:46，小过卦六二爻。 1月3日癸丑23:04到4日23:25，小过卦初六爻。 这三爻是八卦中的艮卦，艮取象为门，《周易.说卦》：“艮为门阙。”这三爻所包括的日子尤其是其中的1月6日，是曹宣的皇太子身份的象征，把这三爻看做上、左和右三部分门框子的话，1月6日就是“上槛”了。故通灵宝玉才需要挂在门框的“上槛”上。这就是“凡鸟偏从末世来”用了吕安在门上题个凤字这个典故的由来，别处再细说。“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的寓意是：“阴人”即死人，董鄂妃是顺治之妻，是曹宣之母，是可以“冲犯”顺治和曹宣的“阴人”，别人就不可以了。这个说法是在暗示三人的关系：用1661年1月6日代表曹宣的太子身份，用1661年1月7日即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和1663年6月6日即顺治和董鄂妃的骨灰被葬入孝陵的日子来指代顺治和董鄂妃，三个日子月日之和，就是8月19日：月份是1＋1＋6＝8月，日子是6＋7＋6＝19日，正是董鄂妃死亡的日子，所以董鄂妃作为二人的“妻母”，才有资格“冲犯”二人。故庚辰本在此处有侧批：“是要紧语，是不可不写之套语。”异文作“除自己亲人外”，寓意就比较模糊了。有确切寓意的“妻母”的说法，和比较模糊的“亲人”的说法，不同的异文正好突出了其中大有讲究的特征。因为只有出现异文，才能引发探寻和思考。 和尚为什么说“三十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呢？从1661年1月5日即僧道出现之日开始算，到2月7日为33天，2月8日就是33天之后了。故这个说法是在暗示1698年2月8日父子相认之事，和凹晶溪馆命名、真真国女孩头上戴的祖母绿宝石的寓意是相通的。父子相认后，二人的关系就和二人中五鬼即都被当成死人前的关系是一样的，故说“复旧如初”。当然1661年2月8日并不是1698年2月8日，作者这是用超时空集合法“以此写彼”，是一种指代和暗示。作为谜语手法，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从1661年1月5日到1698年2月8日，共经过了13199天，如果作者直接写出“13199天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则《红楼梦》就和其他史书既相同（如实写来），也不相同了（因为史书可以直接写出1698年2月8日，没有必要通过33天后来暗示这个2月8日），则不成《石头记》文字矣。 知道了青埂峰的奥妙，自然就不难发现石头和通灵宝玉的奥妙了：石头是曹宣没被承认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的隐语，同时也就是他失去了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后流落曹家变成了曹家二儿子之事的隐语。石头是无知无识、没有生命即不能开口讲话来证明自己真实身份之物，是曹宣“失去幽灵真境界”后的生存状况的写照，是其真假身份集于一身又没有办法明确讲明的生存状况的写照。通灵宝玉则是他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的象征了。对此作品中有明确的交代和暗示，我们下次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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