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先生出版了《土默热红学新突破》,其中第九编第八章是《石头本无疑,红学误疑之——与童力群先生商榷》。 在出书之前,土默热以单篇在网上发表了《石头本无疑,红学误疑之——与童力群先生商榷》。最早的发表在2009年2月5日。 第一节、《石头本无疑,红学误疑之 ——与童力群先生商榷》文摘 ……本文主要就童先生在《疑团重重》、《由明义所见〈红楼梦〉引起的思考》两篇文章中提出的两个令红学界颇感困惑的问题,即曹寅的孙子曹雪芹究竟是否《石头记》作者,明义所见《红楼梦》是否今本《石头记》问题,谈一点与童先生的推论有所不同的意见。 ……笔者的这些文章与童先生研究的领域和采信的证据完全相同,得出的曹雪芹并非《石头记》作者,曹雪芹《红楼梦》早已失传,今本《石头记》作者并非曹雪芹的结论亦复相同。但在《石头记》真实作者为谁的问题上,笔者的推论却与童先生完全相反:童先生认为真实作者乃是曹雪芹之后的“江宁高士”,是在曹雪芹《红楼梦》初稿基础上扩充改写成了前八十回《石头记》,后四十回续书作者乃是另一个“续书高士”,这个“江宁高士”和“续书高士”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均不可考。而笔者则认为《石头记》前八十回的原始作者乃是曹雪芹之前的洪昇,曹雪芹的《红楼梦》乃是根据《石头记》原稿批阅增删而成的另一部小说,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是曹雪芹补写的。笔者与童先生采用同一套证据,却证明出截然相反的两种结论,其中原委不能不搞清楚。 笔者和童先生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的结论,其症结关键在于是先有曹雪芹《红楼梦》还是先有脂本《石头记》。如果先有曹雪芹《红楼梦》,后有脂本《石头记》,童先生的“江宁高士说”无疑是正确的;如果先有脂本《石头记》,后有曹雪芹《红楼梦》,笔者的“洪昇说”无疑更容易被接受。 ……既然明义看到的曹雪芹《红楼梦》不可能是今本《石头记》的“初稿”,那么,二者之间关系的选择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曹雪芹《红楼梦》乃是今本《石头记》的删改稿! ……同时,笔者对《石头记》书中的思想文化背景曾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并根据徐晋如教授“《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之论断,对书中历史和社会现象进行过广泛的考证,试图证明《石头记》乃是晚明文化气脉熏陶下顺康年间的产物。不知童先生对此感兴趣否?清初顺康年间的“晚明文化气脉”与清中叶的乾嘉文风是判若云泥的两种文风,时间上也相隔一百多年。按照唯物史观判断,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作品,乾嘉文风笼罩下的社会,是不需要也不可能产生《红楼梦》的,只有晚明文化气脉的氛围下,才具备孕育并催生《红楼梦》的土壤和条件。童先生的“江宁高士”说,只能证明《红楼梦》是乾嘉文风笼罩下的产物,与《红楼梦》固有的“晚明文化气脉”格格不入。以童先生的学识和能力,从“文化气脉”的角度去研究《红楼梦》,似乎更游刃有余。如此《石头记》幸甚,红学幸甚。不知尊敬的童立群先生对此感兴趣否? 第二节、“晚明文化气脉” 土默热先生在《石头本无疑,红学误疑之——与童力群先生商榷》里写道: “笔者对《石头记》书中的思想文化背景曾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并根据徐晋如教授‘《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之论断,对书中历史和社会现象进行过广泛的考证,试图证明《石头记》乃是晚明文化气脉熏陶下顺康年间的产物。” 于是,我特地到网上寻找徐晋如教授。 徐晋如教授在《<红楼梦>只是一个俗艳的女子》里写道: “最终我发现,红楼戏已经把原著改编得纯良得多,已经不那么卑琐,不那么充满无耻的自恋了,但就是这样的一部著作,竟然被吹捧为中国古典文学的巅峰,这才尤其值得我的解剖。 我很早就敏锐地感觉到《红楼梦》与晚明文化气脉的联系。晚明是中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时代,它金粉浮华而内里虚弱,它极度放纵却又道貌岸然,它满口色空理论却满足于平庸的幸福,它抱怨理学的不合理却窒息了真人的生机。这又是一个极度女性化的时代,它对历史和现实的无尽哀怨和病态依恋荒谬地和平共处。在这种文化气脉影响下,首先产生了以‘水磨腔’为音乐特征的昆曲,接着,又产生了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作传的《红楼梦》。” 第三节、相同点与不同点 一、相同点 我与土默热先生的相同点是: 1、曹雪芹写作了《红楼梦》,《石头记》的作者另有其人。 2、明义写作《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时间上限为乾隆二十五年秋。 3、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反映了曹雪芹《红楼梦》的内容。 二、不同点 我与土默热先生的不同点是: 1、我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的作者不是曹雪芹。 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是曹雪芹。 2、我认为《石头记》前八十回的作者是“江宁高士”。【现在我将此观点改进为——《石头记》的主要作者是爱新觉罗·永璧和无名氏甲(扬州高士、程日兴)。】 土默热先生认为《石头记》的作者是洪昇。 3、我认为:《石头记》的成书时间在乾隆二十六年至三十九年,其定稿的时间在乾隆三十七年至三十九年八月(“甲午八月”)。 土默热先生认为:《石头记》的成书时间在康熙二十八年至四十二年,其定稿时间接近康熙四十二年。【见“互动百科”之“土默热红学”。】 第四节、以“七凤黄金伞”、“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 确立《石头记》写于乾隆时代 《红楼梦》或《石头记》第十八回写道:“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过来”。 《红楼梦》(《石头记》)的早期抄本,凡有第十八回内容者,都有这句话。 程甲本、程乙本的第十八回,都有这句话。 正因为《石头记》里有“七凤黄金伞”,所以,《石头记》写于乾隆时代! 一、“《红楼梦》元春仪仗确为 乾隆十年、十四年改定之贵妃仪仗” 文化艺术出版社2006年1月出版了公孙冶主编的《揭秘与猜谜——刘心武“秦学”透视》。该书是多人论文的合集。其下编收有张书才先生《历史是不能随意涂写修正的——<红楼解梦>平议》。在该书第253页,张书才先生写道: “为便于读者分析鉴别,将乾隆十年、十四年相继改定后的贵妃仪仗录示如下: ……金黄八人仪轿(舆)一……金黄七凤曲柄伞(盖)一…… 显然,《红楼梦》中贾元春所用‘曲柄七凤金黄伞’,即乾隆十年所定贵妃仪仗内之‘金黄七凤曲柄伞(盖)’,既符合《红楼梦》中贾元春的贵妃身份,也与曹雪芹写作《红楼梦》的时间相吻合。 抑有进者,《红楼梦》中接写贾元春归省仪仗道:‘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这元春所乘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显然就是乾隆十四年于贵妃仪仗内新增的‘金黄八人仪轿(舆)’……并且,贵妃、皇贵妃、皇后之‘八人仪轿(舆)’均为乾隆十四年新增,由此亦可知《红楼梦》元春仪仗确为乾隆十年、十四年改定之贵妃仪仗。” 【童注:“将乾隆十年、十四年相继改定后的贵妃仪仗录示如下:……金黄八人仪轿(舆)一……金黄七凤曲柄伞(盖)一……”,对这些内容,张书才先生作该文的注解21。该注在该书的第271页。其注云:“《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955《工部九四·制造库工作》卷1099《銮仪卫二·卤簿》。” 】 二、以“七凤黄金伞”、“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 确立《石头记》写于乾隆时代 张书才先生引用的《钦定大清会典事例》资料,可谓权威资料。 张书才先生所言“《红楼梦》元春仪仗确为乾隆十年、十四年改定之贵妃仪仗。”,可谓权威结论。 以“《红楼梦》元春仪仗确为乾隆十年、十四年改定之贵妃仪仗。”可定《红楼梦》(《石头记》)写作时间的上限。 既然“诸本”(《红楼梦》、《石头记》的早期抄本及程甲本、程乙本)之祖本的写作时间的上限是乾隆十四年,无疑,可确立《石头记》写于乾隆时代! 既然《石头记》写于乾隆时代,那么,“洪昇说”就不能成立!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