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德荣同志是一位热爱《红楼梦》且功底扎实的农民,他对一项唯有清风明月且虚无缥缈的事业默默的奉献了十一年,堪为楷模! 一位农民出版红学专著,可谓不凡! 在花塘村党支部、村委会的领导下,施德荣同志为花塘村的《红楼梦》事业做了大量的工作。这样的农民,全国再找不出第二个! 清代的花塘村农民口耳相传,为我们留下了该村系列“红楼梦传说”。 我们今天应该怎样珍惜这份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我的系列感悟如下: 一、如果没有花塘观,何来观东村、观西村? 花塘村系列“红楼梦传说”里最重要的是《情人树》传说。该传说讲的是曹雪芹和妙玉深深相恋的故事。 《红楼梦》采用了江宁织造曹寅家、苏州织造李煦家的许多素材。 曹雪芹先后有两个情人(恋人),先后有三个夫人。 花自芳在现实生活中是年轻的尼姑,是妙玉的高徒,是曹雪芹的第三任夫人。 【后来《石头记》(《红楼梦》)将花自芳写成花袭人的哥哥。】 曹雪芹的第一个情人是李纹(在小说里先后名为颦颦、金钗、代玉、黛玉)。他俩恋爱的年龄是十二岁至十五岁,他俩恋爱的地点是南京城的曹家花园(后名为随园)。李纹十五岁不幸病逝。《红楼梦》第四十五回黛玉叹道:“我长了今年十五岁。”明义《题红楼梦》第十七首云“红粉佳人未破瓜”,即金钗未到十六岁。 曹雪芹的第二个情人是李绮,她是尼姑,法号妙玉,她就是花塘街的花塘观的住持妙玉。李纹病逝后,曹雪芹到花塘街的花塘观安慰妙玉。 花塘观不仅仅在《情人树》的传说里,而且反映在地名中。 花塘社区(花塘村)至今仍有观东村、观西村这两个地名。 地名是历史、文化最真实的沉淀。 花塘庙的前身就是花塘观。 如果没有花塘观,何来观东村、观西村? 至于民间传说的“观东村、观西村是大观园的东门、西门”之说,那是在全部《红楼梦》诞生之后产生的,比花塘观转变为花塘庙的时间下限至少要迟二十五年。 《情人树》传说的第二段的首句是“在清朝初年,花塘村有一个道观,名叫花塘观。” 在花塘庙的原址上,有普光寺。现在还存留的大石槽、大石板,上面都刻有“普光寺”三字,可以证明普光寺的存在。 普光寺竣工于“康熙甲午三月”,即康熙五十三年三月。 花塘村解放初的花塘庙,是一座重建的花塘庙,其重建时间在同治八年(1869年)至光绪六年(1880年)之间。 原始的花塘庙在太平天国时期被毁。其毁灭的时间在咸丰三年(1853年)至同治三年(1864年)之间。 普光寺早于花塘观。花塘观早于花塘庙。 二、“秦淮旧梦人犹在” 曹雪芹和妙玉恋爱两年,还来不及谈婚论嫁,曹雪芹因逃难而远离。 曹雪芹从花塘的曹家庄园的暗渠逃走。 【2011年初,南京市国土局的陆守超先生从卫星遥测图上发现花塘的曹家庄园。紧接着,陆守超先生、施德荣同志在曹家庄园的原址发现清代的暗渠。】 乾隆二十四年,“秦淮旧梦人犹在”——曹雪芹与妙玉相逢,继而同居。 【依瓜洲沈家的传说,曹雪芹过江的目的地是“江宁”。 曹雪芹在“江宁”(南京)一带的哪个地方能多逗留呢? “秦淮旧梦人犹在”,那个“人”在秦淮一带的哪个地方能长住呢? 南京城,没有他俩的立足之地。唯有以前的曹家庄园才有长久的藏身之处。 曹家庄园共有八个,两个进入史料,但这两个曹家庄园没有关于曹雪芹的传说。 其余的六个庄园至今还是一团谜。 但其中的花塘街却有许多有关曹雪芹的传说。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现今花塘村(花塘社区)的曹宏德老人一直自称是曹雪芹的后裔! 联想到我推断的妙玉(李绮)与曹雪芹同居一年多,他俩应该有后代。 我想:曹宏德或为曹雪芹与妙玉的后裔,或为曹雪芹与花自芳的后裔。】 【乾隆四十年之后,花自芳携前半部《石头记》到江苏,请汪易堂续写后半部。】 就爱情线索而言,贾宝玉的主要原型是曹雪芹。 就金陵的家族线索而言,贾母的主要原型是曹雪芹的奶奶李氏,李氏是苏州织造李煦的远房堂妹。 贾母本姓史。史湘云是贾母的侄孙女。 史湘云是林黛玉、妙玉之合体。 林黛玉的主要原型是李煦的大孙女李纹,她是李鼎之女。 妙玉的主要原型是李煦的小孙女李绮,她是李鼐之女。 史湘云一生分为两个阶段——前阶段与林黛玉相重合,后阶段与妙玉相重合。 史湘云、林黛玉都与贾宝玉青梅竹马、同吃同住。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史湘云与贾宝玉,两人中年婚配。现实生活中,妙玉(李绮)与曹雪芹,两人中年以同居婚配。 三、这就是“一句一滴血之文”! 《红楼梦》里史湘云的两个叔叔名为史鼎、史鼐。 康雍年间苏州织造李煦的两个儿子名为李鼎、李鼐。 李鼎生于康熙三十三年,李鼐生于康熙三十六年。 《红楼梦》与苏州极有关系! 《红楼梦》第一回里,甄士隐是苏州的乡绅,其家人名霍启,谐音“祸起”。 的确,《红楼梦》的故事“祸起苏州”! 林黛玉是原籍苏州的小姐。 甲戌本写道:“第三回。金陵城起复贾雨村,荣国府收养林黛玉。右侧批【二字触目凄凉之至!】 ……那女学生黛玉,身体大愈,原不忍弃父而往,无奈他外祖母致意务去,且兼如海说:‘汝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甲戌侧批:可怜!一句一滴血,一句一滴血之文。】今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姊妹去,正好减我顾盼之忧,何云不往?’” 为什么“收养”二字是“二字触目凄凉之至!”? 为什么并非生离死别的父女之别(林如海与林黛玉分别)被批为“一句一滴血之文”? 这是因为林黛玉的主要原型就是李煦的大孙女李纹。 雍正元年,李煦被罢官,被押解到北京。雍正四年十二月,李煦坐牢。雍正五年二月,李煦被流放到打牲乌拉。雍正七年二月,李煦死于贬所。 雍正元年,李煦家籍没。 雍正元年十月至雍正二年十月,李煦家二百多奴仆在苏州站于行市被变卖,因无人买,雍正二年十月之后,这二百多奴仆站在北京崇文门被变卖。 雍正元年、二年,李鼎、李鼐在苏州被关押受刑受审。 雍正三年至雍正五年,李鼎、李鼐在北京被圈禁。 这就是“一句一滴血之文”! 四、“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鸡鸣寺 雍正元年正月之后,李煦的次女——苏州文山禅寺的住持师太(“李氏姑母师太”),携侄女李纹、李绮来到南京。 李纹投靠曹雪芹家,被曹雪芹的祖母李氏“收养”,不久,李纹住进了曹家花园(即后来的随园)。 【曹家住宅在东,曹家花园在西,两者相距九华里。】 彼本第十八回写道:“又有秦之孝来回:‘采访聘买的十个小尼姑,小道姑也是十个,都有了,连新做的二十分道袍也有了。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曾许过出家,因大了,就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须得他亲自入了空门,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妈妈,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要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还乡,在此静居,后来自有你的结果’。以此他竟未回去。’” 彼本第十七回秦之孝所言“西门外牟尼院”,应是南京城北的鸡鸣寺。鸡鸣寺在曹家住宅(江宁织造府署)之北。 李绮随“李氏姑母师太”住进了鸡鸣寺,开始当带发修行的尼姑。 【庚辰本第七十六回有《中秋夜大观园即景三十五韵》。在妙玉的“续韵”中,有“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 我认为:“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是藏字诗句,蕴含了“鸡鸣寺”三字。 显然,这鸡鸣寺,就是南京城内的鸡鸣寺。 因妙玉实有其人,小说里的妙玉亲自写出“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就意味着现实中的妙玉(李绮)在鸡鸣寺居住过。】 有一点值得我们注意:在《红楼梦》里,妙玉住在栊翠寺里,李纨住在稻香村里,妙玉在“续韵”时将两个地点合写为“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她隐约的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栊翠寺里住的是李家的人”! 五、普光寺改名为花塘观 雍正三年,李纹、李绮与曹雪芹相聚在曹家花园半年左右,“娣娣姨姨笑语和”,非常愉快。 雍正三年冬季,“李氏姑母师太”病逝。 雍正四年夏季,李纹病逝。 雍正四年冬季,在曹頫的安排下,李绮到江宁县的六郎乡的花塘街。曹頫将花塘街的普光寺改名为花塘观,李绮任花塘观的住持。 【2010年8月3日,我在《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发表了《对花塘村朝阳庵<鼎建山门碑记>的分析》。该文写道: “10、康熙二十七年左右,‘花塘街’保的大户不是曹氏,而是吴氏。…… 11、从花塘村的民间传说看,从花塘村的历史遗存(残留的建筑物)看,大富大贵的人家是曹氏而不是吴氏。 从花塘村的民间传说看,从花塘村的历史遗存(残留的建筑物——太湖石)看,大富大贵的地址是观东村、曹上村,而不是千里村(吴家村)。 这其中必有奥秘! 12、我认为,这‘奥秘’就是曹颙在‘花塘街’保兴办了‘曹家庄园’! 13、花塘村的普光寺的竣工时间是康熙五十三年,这年正是曹颙任江宁织造且在南京办公的年份。” 】 雍正四年的冬季,雍正五年的春、夏、秋、冬,每个季节,曹雪芹都来到花塘街,与花塘观的李绮(妙玉)相聚。 【妙玉由尼姑转为道姑,后来又由道姑转为尼姑,在宗教上不是难题。 2010年12月28日,我在《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上发表了《送子娘娘融佛道,苏州妙玉到花塘》,专门阐述了“尼姑与道姑转换”问题。】 由乾隆二十六年春“花自芳作为尼姑嫁给曹雪芹”来推断:妙玉收花自芳为徒时,妙玉必为尼姑,亦即花塘观已经转变为花塘庙。设花自芳十五岁拜师当带发修行的小尼姑,那么,花塘观转变为花塘庙的时间下限是乾隆十五年。 于是,花塘观之名至多存在了24年(雍正四年至乾隆十五年)。 六、“他日瓜州渡口,红颜[终陷泥淖],固屈从枯骨” 雍正五年冬季,曹雪芹来到花塘街,流连忘返,与李绮共度春节。 雍正六年正月初六,江南总督的衙役包围花塘街的曹家大院,曹雪芹在“远房姑妈”曹光碧【庄头曹光志(曹光智)之妹】的带领下,从曹家庄园的暗渠里爬出,匆忙离开了花塘街。 乾隆二十三年,妙玉中年误嫁瓜洲的某老年军官。 乾隆二十三年底或乾隆二十四年初,妙玉派爱徒花自芳到北京向曹雪芹求援。 乾隆二十四年三月初三,曹雪芹从北京西郊动身,到江苏镇江之瓜洲解救妙玉。该年秋季,解救成功,曹雪芹携妙玉返回花塘街。 该年冬季,曹雪芹到苏北有事——或看望曹光碧,或看望朋友,返回时阻雪于瓜洲。 瓜洲大户沈家盛情接待了曹雪芹,曹雪芹为沈家留下了《天官图》。 【 《红楼梦学刊》1979年第一辑,发表了吴恩裕先生的《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著和遗物》。在该文的第21页(该辑的第295页),吴先生写道: “一九七三年二月我在《文物》上发表《曹雪芹的佚著及传记材料的发现》一文以后,曾接得镇江江慰庐同志于同年五月六日来信。信中告诉我:他的朋友告诉他说,有一位沈君,现年五十多岁,幼年在扬州读书,他的先人世居瓜洲镇。沈君曾告他的朋友,谓他家里世代珍藏着一幅《红楼梦》作者所绘的《天官图》。沈君说:乾隆某年,曹雪芹因事由北京去江宁,取道扬州、镇江。行至瓜洲,天气突变,封江停航。曹被阻于江的北岸,滞留瓜洲镇上。沈家当时是瓜洲的大姓,久慕雪芹之名,延为上宾,热情款待。因宾主相得,雪芹在瓜洲留居一月有余。才渡江去江宁。行前,并曾作《天官图》一幅以贻主人。沈家对这张画,世代珍藏,视为瑰宝,并嘱其后人,妥为保存。” 】 【扬州旅游网2010年10月9日仍载有《曹雪芹雪夜受阻瓜洲留〈天官图〉?》 该文的来源是《扬州时报》,其发表的日期是2008年3月20日,其作者是“本报记者王蓉、乔国军”。】 “瓜洲沈家的曹雪芹赠《天官图》”传说,使我想起了靖本脂批“瓜洲渡口”一段。 舒本第三回写道: “【世难容】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天生成孤僻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 2006年,我到北京进修,承蒙杜春耕先生赠送《靖本资料》。 《靖本资料》的集者是裴世安先生、柏秀英女士夫妇俩,以及沈柏松先生。 《靖本资料》是非卖品,非常珍贵。 毛国瑶先生辑录了靖应鹍先生藏抄本《红楼梦》的批语。 《靖本资料》第29页,载有经唐茂松先生校对的靖本第四十一回的一条批语。其文云: “妙王偏辟处此所谓过洁世同嫌也他日瓜州渡口劝惩不哀哉屈从红颜固能不枯骨□□□(妙玉不收成窰杯一节眉批,缺字前二字看不清,似是“各示”二字,第三字为虫蛀去,文义也不可解)” 《红楼梦研究集刊》第十辑,发表了徐恭时先生的《卅回残梦探遗篇——曹雪芹〈红楼梦〉八十回后原稿考索之二(下)》。该文写道: 幸靖藏本第四十一回存有述妙玉最终结局的批语。可是这一则批语的后半段错乱,研究者作了不同校读句。笔者认为中有缺字,今参引并试添缺字如下: “妙玉偏僻处,此所谓“过洁世同嫌”也。他日瓜州渡口,红颜[终陷泥淖],固屈从枯骨,不能各示劝惩[之旨,岂]不哀哉![叹叹!畸笏老人。]” 七、“院落溶溶暗自芳,是空是色费评章” 乾隆二十五年九月重阳节之后,曹雪芹独自返回北京。 敦敏诗云“秦淮旧梦人犹在”,感叹妙玉还健在。 妙玉因顾虑无法面对母亲及外婆家,没有回到北京。 妙玉强令曹雪芹带信。她在信中嘱咐花自芳嫁给曹雪芹。 【2010年11月23日,我在《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发表了《论曹雪芹的第三任妻子是华自芳(花自芳)》。】 乾隆二十六年春三月中下旬的一天,曹雪芹与花自芳结婚。 敦敏到“黄叶村”曹家祝贺,高兴的写出《月下梨花》。其诗云: 院落溶溶暗自芳,是空是色费评章。 画栏幽隔花无影,皓魄光摇雪有香。 好向晶帘看漠漠,疑从云路梦茫茫。 天然合作婵娟伴,沽酒何须更洗妆。 《月下梨花》是敦敏《懋斋诗钞》的第160首诗。 《月下梨花》第三句第五字是“花”字。 《月下梨花》第一句第六字、第七字是“自芳”字。 合起来就是“花自芳”。 因为花自芳的妹妹是华沁芳(花沁芳),所以,花自芳本名“华自芳”。 从姓氏源流看,“花”姓来自于“华”姓,两姓本是一家。 八、我(童力群)再解《月下梨花》 “院落”是曹雪芹在西郊“黄叶村”的住宅。 “院落”较大,有院有宅。院中栽有梨树。 “院落”虽不华丽,但也不简陋,有“画栏”。 “院落”之所以较大、较为讲究,是曹雪芹的第二任妻子的出资之功。 至于敦敏、敦诚的几篇诗歌反映的曹雪芹住宅的状态,给人以贫困之感,那是因为敦敏、敦诚的那几篇诗歌用了些典故的缘故,而那些典故容易引起误解。 “是空是色费评章”,显然,花自芳本是个尼姑。 “评章”即评论。 “皓魄光摇雪有香”,第五字藏了曹雪芹的“雪”字。 “画栏幽隔花无影,皓魄光摇雪有香。”该联出句第五字是“花”,对句第五字是“雪”。“花”是花自芳的姓,“雪”是曹雪芹的号。这种对举,可谓“夫妻相对”。 “好向晶帘看漠漠,疑从云路梦茫茫。”说的是花自芳非常羞怯,迅速躲进屋内,令敦敏、敦诚们在门帘前探头也看不清楚。 “沽酒何须更洗妆”,更充满了生活的情趣。花自芳借口“洗妆”,千呼万唤还是不肯出来见客人。 “梨花”既指梨花,又指花自芳,而不是“李氏”。 这首诗,是敦敏代表敦诚等人,向曹雪芹、花自芳恭贺新婚之诗。 乾隆二十六年二月底或三月初一,曹雪芹虽然因事没有来到敦敏家的“小院”中,未能与敦敏、敦诚等朋友一起提前过上巳节,但是,曹雪芹讬敦敏的长随带信,在信中热情邀请朋友们到他家参加婚礼。 紧接着,在三月的中旬或下旬的某一天,朋友们应邀到曹雪芹家参加婚礼。 九、“琴裹坏囊声漠漠,剑横破匣影釯釯” 乾隆二十九年二月底,曹雪芹病重,嘱咐花自芳将《红楼梦》稿带给程日兴。 三月初二,曹雪芹逝世。 三月初三,张宜泉协助花自芳安葬曹雪芹。 三月初四,敦诚来到曹家,写下两首《挽曹雪芹》。 三月下旬,张宜泉写下《伤芹溪居士》。其诗云: 谢草池边晓露香,怀人不见泪成行。 北风图冷魂难返,白雪歌残梦正长。 琴裹坏囊声漠漠,剑横破匣影釯釯。 多情再问藏修地,翠叠空山晚照凉。 《伤芹溪居士》是张宜泉《春柳堂诗稿·七言近体》的第29首诗。 《伤芹溪居士》的写作时间在后,《月下梨花》的写作时间在前,这是可以肯定的。 《伤芹溪居士》的第五句、第六句是: “琴裹坏囊声漠漠,剑横破匣影釯釯。” 《月下梨花》的第五句、第六句是: “好向晶帘看漠漠,疑从云路梦茫茫。” 令人惊奇的是—— 《伤芹溪居士》的第五句第六字、第七字与《月下梨花》的第五句第六字、第七字,都是“漠漠”! 《伤芹溪居士》的第六句第六字、第七字是“茫茫”。 《月下梨花》的第六句第六字、第七字是“釯釯”。 “茫茫”与“釯釯”虽然不是完全相同,但两者的近似是太明显了。都是叠音词,都音mang。 张宜泉的《伤芹溪居士》,对于敦敏的《月下梨花》,虽然够不上步韵(这是因为两人所写题材差别太大),但两人七律的六个韵脚字有两个字是完全相同的——“香”、“漠”,有一处的对应字的声母、韵母、声调乃至于声符“芒“都相同——“铓”与“茫”。可以说,张宜泉是特意追随敦敏之韵的。 这两首诗,在相同的位置,有完全相同的叠音词或非常近似的叠音词,难道不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与思索吗? 写《伤芹溪居士》的张宜泉是曹雪芹的好朋友,写《月下梨花》的敦敏也是曹雪芹的好朋友,这一点,难道不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与思索吗? 张宜泉本是写诗的高手,如果敦敏的《月下梨花》写的不是曹雪芹,他为什么要追随其韵、模仿其式(颈联之式)呢? 倒过来说,因为张宜泉的《伤芹溪居士》是写曹雪芹的,所以,敦敏的《月下梨花》无疑也是写曹雪芹的! 十、曹雪芹的三任妻子 我猜测:曹雪芹的第一任妻子可能是马氏,是嫡母马氏的娘家侄女。她不幸英年早逝。 我想:曹雪芹的第二任妻子是富商(皇商)之女,私奔到曹雪芹身边。她留下一子后,不幸英年早逝。她不愧为“山中高士晶莹雪”!(其子不幸早殇) 曹雪芹的第三任妻子就是华自芳,她就是以后“飘零”的那位“新妇”。她原是尼姑,是妙玉(李绮)的爱徒。 十一、多贤接力撰写《红楼梦》 花自芳可能怀有曹雪芹的遗腹子。 乾隆二十九年夏季,花自芳可能生下了这个儿子。 乾隆二十九年秋季,花自芳通过吴玉峰,找到了程日兴。 乾隆三十年,花自芳嫁给程日兴,她以提供素材的方式协助程日兴撰写《石头记》(《红楼梦》)。(脂批里那几句女性口吻的批语,应是花自芳留下的。) 乾隆三十七年,永璧、程日兴相继去世。 乾隆三十九年甲午十一月,绵伦去世。 乾隆四十年春季,花自芳南下到江苏,将《石头记》上半部带给汪易堂,请汪易堂写出《红楼梦》下半部。 花自芳将曹雪芹原创的《红楼梦》带给程日兴,她将许多素材带给程日兴,客观上使《石头记》发生了质的飞跃。 花自芳将半部《石头记》(《红楼梦》前八十回)带给汪易堂,促使《红楼梦》后四十回诞生。 华自芳是伟大的女性! 花自芳是妙玉派出的。 妙玉的求援,无形中无意中促使了《红楼梦》的质变、成熟与完善。 真可谓三生石畔的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万里之外就会刮起台风。 十二、结语 以上感悟,大部分有论文支撑。 虽然啰嗦,但也许或多或少能配合施德荣同志的《红楼村琐记》。 热烈祝贺施德荣同志的《红楼村琐记》出版成功! 是为序。 2011年10月12日 于湖北省鄂州职业大学新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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