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是我们认识一切客观事物的唯一正确的方法,也是我们认识《石头记》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红楼解梦》就是运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解读《石头记》所得出的正确结论,是对《石头记》认识的进一步深化。 人们对客观事物的认识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而是经过多次反复才能最后完成。人们对《石头记》的认识也是这样。从最早的评点派,到旧索隐派,到考证派自传说,到小说评论派,再到今天的解梦派、刘心武的揭秘等,200多年,反反复复,直到今天,你批过来,我批过去,意见不仅远未达到统一,而且好像分歧越来越大。看来还要经过多次反复,才能达成最后的共识。 人的认识也不是沿着直线进行的,“而是无限地近似于一串圆圈,近似于螺旋的曲线”(列宁)。200年的红学史,就是这样一个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的曲折过程。从最早的评点派,通过索隐派,到评论派,这是一个否定之否定,一个近似的圆圈,一个近似的螺旋曲线。从索隐派,通过评论派,到解梦派,这是第二个否定之否定,第二个近似的圆圈,第二个近似的螺旋曲线。评论派相对于评点派,是在《程高修改本红楼梦》小说层面上的重复,他们研究的是《石头记》的“表”和“现象”。经过了一个循环,评论派进到了一个比较高一级的程度,是在高级阶段上重复低级阶段的某些特征、特性。因此,不能简单地把评论派等同于评点派。解梦派相对于索隐派,是在《石头记》隐写历史层面上的重复,他们研究的是《石头记》的“里”和“本质”。经过了一个循环,解梦派进到了一个比较高一级的程度,也是在高级阶段上重复低级阶段的某些特征、特性。因此,也不能简单地把解梦派等同于索隐派。 人的认识是遵循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由现象到本质、由一级本质到二级本质的递进规律而进行的。人们对《石头记》的认识也是这样。《红楼解梦》的出现不是偶然的,而是红学研究不断发展的必然产物,是人们对《石头记》认识的不断深化的结果。旧索隐派相对于评点派来说,是认识的深化,已经由认识《红楼梦》的“表”和“现象”进到了认识《石头记》的“里”和“本质”,是对《石头记》本质的认识。旧索隐派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他们的错误在于研究的方法,犯了脱离《石头记》客观实际的主观唯心主义的错误,因而被后人讥笑为“笨伯猜谜”。评论派在批评旧索隐派的错误的时候,不是扬弃,而是抛弃;不是辨证的否定,而是全盘否定;“倒脏水连婴儿一起倒掉了”,因而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评论派在批判和否定旧索隐派的同时,使自己的研究方向从旧索隐派的研究《石头记》的“里”和“本质”又回到了评点派的研究《石头记》的“表”和“现象”上来。这是对《石头记》认识的第一次反复。解梦派认真总结历史经验,客观公正的对待历史,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认识问题,对旧索隐派和评论派给予了正确的评价,并在“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基础上创建了“解梦”理论。《红楼解梦》是对《石头记》认识的进一步深化。 一、“观察的客观性”。这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中的唯物论。即是说,我们对客观事物的认识,一定要坚持认识对象的客观性和物质性。我们对《石头记》的认识和研究,也必须坚持它的客观性和物质性,必须坚持一切从《石头记》的客观的特殊的具体的实际出发,“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旧索隐派背离了“观察的客观性”原则,把先人的传说和研究者本人的主观猜测作为认识的依据,然后与《程高修改本红楼梦》进行附会,得出了与作者毫不相干的其他什么人的家事说的结论。考证派自传说纠正了旧索隐派的错误,从作者曹雪芹的家事入手,力图说明《石头记》反面所隐写的不是其他什么人的家事,而是作者曹雪芹的家事。这前半部分基本上是符合“观察的客观性”原则的,但后半部分却背离了客观性原则,犯了脱离《石头记》客观实际的主观唯心主义的简单比附的错误。他们简单地把贾府比附为曹府,把贾宝玉比附为曹雪芹,这就背离了《石头记》的客观性。评论派只强调《程高修改本红楼梦》作为一般古典小说的“共性”和“普遍性”,只承认它的小说属性,而否定了《石头记》所独有的“个性”和“特殊性”。《石头记》的客观性和特殊性在于它的五个书名和五个作者、“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反复修改、它的“八十回正文+书中‘误谬’+脂批”的结构、它的“一喉二歌”的正反两个内容、它的思想倾向性、它的时代背景、它的写作目的、它的写作方法、它的社会价值、它的社会影响等。评论派不敢正视《石头记》的这些特殊性,也就是背离了对《石头记》“观察的客观性”。解梦派坚持了“观察的客观性”,尊重脂批关于“一字不能更,一语不能改”的忠告,把八十回正文、书中“误谬”、全部脂批都看作研究对象来认真对待,真正做到了一切从《红楼梦》的客观实际出发,因而得出了符合作者曹雪芹著书本意的正确结论来。 二、对《石头记》版本认识的深化。《石头记》的版本很复杂。到目前为止,已发现的《石头记》版本共有两个系统:一个是一百二十回《程高修改本红楼梦》,一个是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长期以来,无论是旧索隐派、考证派自传说、还是评论派,都是以一百二十回《程高修改本红楼梦》为自己的研究对象的。1989年诞生的《红楼解梦》明确申明,他们是以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为自己的研究对象的。“解梦”在研究过程中发现,一百二十回《程高修改本红楼梦》是在作者曹雪芹逝世28年以后的1791年,由乾隆、和珅授意程伟元、高鹗二人篡改而成的。他们删掉了全部脂批,修改了书中“误谬”,并后续了四十回,把一部“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变成了一部纯粹的完整的小说。有人说,高鹗的后四十回篡改了曹雪芹的主题,是“狗尾续貂”。但是也有人说,高鹗把一部未竟之作变成一部完整的小说,是有功劳的。“解梦”则认为,“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在这个版本系统中,戚序本是作者临终前最后的抄本,应该是最符合作者著书本意的抄本。只有以戚序本《石头记》为研究对象才能得出最符合作者本意的研究结论来。(见《红楼解梦》第一、六集) 三、对《石头记》结构认识的深化。曹雪芹到底给我们留下的是怎样一部作品?长期以来,人们都这样认为,曹雪芹给我们留下的是一部未竟之作。曹雪芹曾经写完了一百二十回《石头记》小说,后四十回在流传中遗失,之后由高鹗续写了后四十回。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出版的《红楼梦》,都是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并且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红楼梦》仅仅是一部小说而已。经认真研究,“解梦”则认为,曹雪芹确实写完过一百一十回本《石头记》,后来在“增删五次”的过程中自己忍痛割爱,删掉了后三十回,只传前八十回。同时把后三十回的内容利用脂批、“误谬”和谶语的形式隐写在前八十回的正文之中,脂批说这叫做“回风舞雪,倒峡逆波”。作者的目的是想利用半部小说的形式来隐写一部完整的历史。因此,曹雪芹给我们留下的是一部“八十回小说的正文+书中的‘误谬’+脂批”的特殊结构的作品,“带脂批的八十回本《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见《红楼解梦》第一集) 四、对《石头记》内容认识的深化。长期以来,几乎所有的人只知道《程高修改本红楼梦》,而不知道曹雪芹的真本《石头记》。认为《程高修改本红楼梦》是一部小说,是一部优秀的中国古典名著,堪与世界名著相媲美。直到1995年《红楼解梦》(增订本)出版后,红学界还达成了一个“共识”,只强调了《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的小说属性,不承认《石头记》的史书特性。“解梦”则认为,《石头记》的作者和批者有言在先,说《石头记》又叫《风月宝鉴》,有正反两面,且“正反皆有喻”。《石头记》的正面是小说,反面是历史。作者利用半部小说的形式作掩护,在其中隐写了一部完整的清宫秘史。《石头记》的内容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戚蓼生说这是“一喉也而二歌,一手也而二牍”。(见《红楼解梦》第一集) 五、对《石头记》主线认识的深化。关于《石头记》的主线,人们大多是从小说层面来论述的。认为《石头记》的主线是“宝黛爱情”、“四大家族衰亡史”、“宝玉叛逆之路”等。“解梦”通过“反照《风月宝鉴》”后认为,《石头记》的主线就是隐写在小说背后的那段历史。《石头记》有正反两面,正面是小说,反面是历史;正面是形式,反面是内容;正面是现象,反面才是本质;正面是“表”,反面才是“里”。正面小说是为了隐写历史服务的,小说是手段,隐写历史才是目的。这种认识是非常深刻的,完全符合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基本原理!(见《红楼解梦》第一集) 六、对《石头记》思想倾向性认识的深化。以前,人们对《程高修改本红楼梦》的思想倾向性的认识共有三种观点:“市民说”、“农民说”、“封建地主阶级的叛逆者说”。三种观点互不相让、辩论激烈。“解梦”认为,这三种观点表面看来彼此对立,但从思想方法来看,却完全相同,即都没有从曹雪芹的《石头记》这一“实际事物出发”,进行具体的分析,“从中引出规律”性的东西。而是从毛泽东对中国社会的分析出发,从中国传统文化出发,犯了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的错误。“解梦”从《石头记》的特殊实际出发,认为,《石头记》是为竺香玉皇后而写,为女奴鸣不平。作者是站在奴隶阶级立场上去反对带有浓厚封建思想、道德、观念的大奴隶主阶级,或说反对的是:既是大奴隶主、又是大封建主这种带有双重性质的最高统治者。(见《红楼解梦》第四集) 七、对“脂砚斋”和“脂批”认识的深化。在脂砚斋是谁的问题上,传统的观点有:1、作者说。认为脂砚斋即作者本人曹雪芹。2、史湘云说。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续弦妻子,真名叫李兰芳,史湘云的原型。3、堂兄弟说。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堂兄曹天佑,是曹颙或曹颀的儿子。4、叔父说。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叔叔曹頫。“解梦”认为,脂砚斋是作者曹雪芹与他的妻子柳惠兰合用的笔名。“脂砚斋”即“夫妻斋”。脂批是揭开《石头记》百年之谜的最直接、最可信的史料。作者亲自参与了对其著作所作的评注,绝大部分评语体现了曹雪芹本人的意图。而且,这些批语绝大多数是作者及其妻子历经十几年,反复思考推敲后逐渐加上去的,相当成熟和精辟。脂批已经成了曹著《石头记》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脂批具有巨大的史料价值。(见《红楼解梦》第三集) 八、对《石头记》纪年认识的深化。此前红学界对《红楼梦》纪年混乱的情况没能做出令人信服的阐释。《解梦》认为,《石头记》中存在两种纪年方式:一是雍正纪年,一是曹雪芹纪年。用该理论便可解决书中纪年混乱的问题。(见第一集“双悬日月照乾坤”) 九、对《石头记》人物认识的深化。《解梦》认为,《石头记》小说中的人物都是虚构的。但每一个人物身上,往往都或多或少地隐写着真实人物的某一部分:或长相、年龄,或身世、经历等。如:贾宝玉等一群“二爷”身上隐写着历史人物曹雪芹的某些特点;正、副、又副三十六钗身上隐写着历史人物竺香玉的某些特点;贾雨村、薛蟠、贾敬、贾珍、贾蓉、贾赦等人身上隐写着雍正的某些特点。这是曹雪芹在书中隐写历史人物时,使用了分身法与合身法等特殊的写作方法。(见第一集“《红楼梦》里的分身法”和第四集“《红楼梦》里的合身法”) 十、对《石头记》语言认识的深化。《解梦》认为,作者立意写史,但为了避开“文字狱”,就用小说的形式做掩护,以小说作为载体。因而,其语言往往具有“双关”的特点。为此,作者独创了一套特殊的写作方法,如,谐音法、拆字法、寓意法、射覆法、注此写彼法、不写之写法、颠倒相酬法等等。(见第三集“薛蟠浅析”、“贾敬探源”;第二集“红玉姓竺不姓林”等论文) 十一、对《石头记》诗词认识的深化。《解梦》认为,《石头记》中的诗词绝大部分是曹雪芹在现实生活中,针对具体人物或事件写成的。后来写小说时,才把它融合进作品的情节之中,并由相应的人物吟出。因而这些诗歌很自然地便具有了双重性。比如,《芙蓉女儿诔》,从小说角度看诔的是晴雯,而实际是在诔竺香玉。(见第四集“《芙蓉女儿诔》——一篇为香玉皇后作的诔文”) 十二、对《石头记》中宁国府、荣国府和大观园认识的深化。对这三个地点在何处的问题,红学界至今众说纷纭,难于达成共识。《解梦》认为,“宁国府实隐清皇宫”,“大观园实隐圆明园”,“荣国府实隐曹雪芹京城内的故居——‘恭王府’前身”。至今未见异议。 除此之外,《红楼解梦》对曹雪芹的认识,对中国古典文学特殊性的认识,对部分清史的认识,对“旧索隐派” 的认识,对“考证派自传说” 的认识,都比以前有了进一步的深化。 刘振兴2006年8月30日于新疆伊宁市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