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戚廖生序》为曹寅父子自题序
《戚蓼生序》原放在《红楼梦》之前,旧说均以为是戚蓼生所作,其实不然,经解读,它是作书人曹寅冒戚廖生之名,袍作的一篇自序文。前代所有红学家对“戚序”的解读仅停留在面文的诠释,没有人将它作暗语“翻译”,故理解的序文面意与作序人隐意风马牛不相及。现在,笔者先罗列数条证据,证明戚廖生其人不可能作《戚廖生序》。 据史料记载:戚蓼生(1730—1792),字念功,号晓堂、晓塘,德清城关人,乾隆三十四年(1769)中进士,官封为刑部主事,升到郎中,乾隆四十七年出任江西南康府知府,刚刚到任,又升任福建盐法道。乾隆五十六年升为福建按察使。五十七年冬卒于任。他一生为人洒脱,不修饰仪表,喝酒后喜欢乱骂人,但能力强,有理政的才能,办公桌上没有遗留的公文,最后因劳累而死于官邸。 旧说认为戚蓼生早年赴京应试,购得曹雪芹80回本《石头记》早期抄本,大为赞叹,书序一篇,故通常将他写序的那个本子称为戚序本。他对《石头记》的写作艺术推崇备至。其见解多为我国著名红学家俞平伯所赞赏:“戚蓼生序…向来不大受人称引,却在过去谈论《红楼梦》的文章中,实写得很好。”并认为这些看法,“符合本书的真实情况”。 对于上述说法,笔者足以提出七点质疑: 一,戚氏对该书的了解可谓入木三分,他甚至比脂砚更了解《红楼梦》,其天资悟性似乎超过两百多年来任何一个读者,他真的是作者肚子里的“蛔虫”吗? 二、他既知道作者“一声在喉,一声在鼻”,为什么不说得明白点,抑或举个例子也行,何必遮遮掩掩呢? 三、他为什么对书的来源经过只字不提?高鹗还说他的本子“从京中鼓担上购得”,戚氏的不诚实,必有隐情。 四、戚廖生一生好像只写过这篇《序》,为什么不见其它著作或评文传世? 五、他说“乃或者以未窥全豹为恨”,证明他并未见到后四十回,他怎么知道后有续书?况且他又说“正不必再作转语”,岂不自相矛盾? 六、从序言最后一句看,戚氏乃刻书之人,他既作序,为何未参与书评? 七、作为序言,通常会署明作序时间地点,戚氏为什么违背这个惯例? 还有诸多疑点。比如,他得到《石头记》本子的时间,当在中进士(1769年)之后,而《石头记》早期抄本在乾隆十九年(1754年)即已流行,他十五年之后才获得手抄本,加以刊刻,似乎晚了一些。若于乾隆十九年前后获得,则那时还未出现刻印技术。假如真由他作序后一次刊刻流布,则现在出现的四种戚序子本,又如何解释?如此等等,令人费解。 笔者提出这些疑点,如果不能合理解释,则可认定,《戚蓼生序》并非戚某所作。若将这四字谐音倒读,即为【序生了奇】。果然,若将全篇序文重新断句,谐音读来,恰是一篇流畅的叙事隐意文。通篇序文原为曹寅临终前为曹家秘藏本《红楼梦》创作的一篇序言,他生前口授儿子曹顒,曹寅死后再由曹顒转录。作序时间当在1740年曹寅死后不久,当时的所谓“戚蓼生”,不满十岁。下面便是笔者以“谐音读法”对《戚蓼生序》全文的破译: 原文:吾闻绛树两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黄华二牍,左腕能楷,右腕能草。神乎技矣!吾未之见也。今则两歌而不分喉鼻,二牍而无区乎左右;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此万万所不能有之事,不可得之奇,而竟得之《石头记》一书。嘻!异矣。夫敷华挟藻,立意遣词,无一落前人窠臼,此固有目共赏,姑不具论。第观其蕴于心而抒于手也,注彼而写此,目送而手挥,似谲而正,似则而淫,如《春秋》之有微词,史家之多曲笔。试一一读而绎之:写闺房则极其雍肃也,而艳冶已满纸矣;状阀阅则极其丰盛也,而式微已盈睫矣;写宝主之淫而痴也,而多情善悟不减历下琅讶;写黛玉之妒而尖也,而笃爱深怜不啻桑娥石女。他如摹绘玉钗金屋,刻画芗泽罗襦,靡靡焉几令读者心荡神怡矣;而欲求其一字一句之粗鄙猥亵,不可得也,盖声止一声,手止一手,而淫佚贞静,悲戚欢愉,不啻双管之齐下也,噫!异矣。其殆稗官野史中之盲左、腐迁乎!然吾谓作者有两意,读者当具一心。譬之绘事,石有三面,佳处不过一峰;路看两蹊,幽处不逾一树。必得是意,以读是书,乃能得作者微旨,如捉水月,只挹清辉;如天雨花,但闻香气:庶得此书弦外音乎?乃或者以未窥全豹为恨。不知盛衰本是回环,万缘无非幻泡。作者慧眼婆心,正不必再作转语,而万千领悟,便具无数慈航矣。彼沾沾焉刻楮叶以求之者,其与开卷而寤者几希! 德清戚蓼生晓堂氏 谐音顺读:【吾文将属两哥,遗圣灾后,易圣崽笔,谎话儿都作曰,晚论陛掰,摹佑腕论,朝审虎记,已无伟子笺页。今载两哥儿补,焚后陛二牍。儿误取虎作,由遗圣野儿两个易首页,儿二牍赐万,万说布论有字,始补刻得,子起二经,得知《石头记》一书戏意,依附父话写,照历意潜词,无意录前人钞,旧词孤有目,供丧孤补剧论,帝观弃韵语醒儿书,御收野著批儿写词,目送儿收回,私诀儿整,私载儿印。如蠢囚字有微词,使假子掇曲笔,诗意易读,而义子写闺房,崽记其雍寿,烨儿言也依满子意。装话曰崽记,其讽圣页儿释,委以英杰易写。报主字寅儿词,烨儿多清删,误补笺历写,郎伢写呆语字督儿笺也。烨儿牍捱审,连补帝口,桑额事女她入目,毁语插经,今吾刻话香择录,入秘密言,即令读者心荡神怡矣。儿语裘讫,义子易句,子初批伟写,布刻得也改圣字,遗圣手字已授儿印,遗禛经被妻换语,布词双管字妻写,烨意已遗,期待稗官野史中置莽作,父欠虎然。误言伟作,崽有两意牍,崽档句意新,陛言字回史实由善冕,假处补我字,依奉《楼》侃两戏,佑储补御字,遗书陛得,史意易读,是书乃论得作者微旨,如作随(园)曰,旨意情毁,如填御话段,儿《梦》香砌,得此书弦外音乎?乃祸载一味亏犬,包为恒补字,圣衰本事回换,曹顒怨吾。妃换袍作崽讳言,婆新整布笔,崽作专册语,而万前令吾编句无数,词行已批霑儿言刻,初页意求子再起语,楷卷而无崽记戏,得乞唐校圣聊清史。】 译文:【我曹寅的书稿将遗留给我的两个儿子,雍正遭劫后,《红楼梦》被乾隆圈点,雍正所说谎话乾隆也给予评批,所以稍晚的脂批都是乾隆御笔所为,他结合七皇子胤佑的批语论事。朝廷审查我的书稿后,已不见程伟元的批语页。今曹顒曹霑二子补续我的书,将乾隆批语页烧毁。儿子曹顒拿我原稿对校,与康熙私生子曹霑共同改换书的首回页,曹顒写的暗语文交给乾隆帝,乾隆说书稿上必须去掉我的批语,方可刻板印书。曹顒创作二稿《红楼梦》,得明白《石头记》一书之旨意,他依据我的笔意拟稿,揣摩乾隆旨意遣词,不想抄录前人抄本上的话。乾隆藏有我早期诗词,原是我供雍正批书用的,乾隆觉得去掉我的旧韵批曹顒新本正合适,于是收录坊本批语醒解曹顒写的话,然后将我的诗稿全部还给曹顒。曹家秘藏本暗语为曹顒拟创,秘藏本由曹顒主持印刷,书中如见我写的碍语,则让假儿子曹霑换成暗语文。诗词面意容易理解,而曹霑写的儿女私情话中,曹顒插入雍正暴亡案情由,曹霑也参照康熙诸皇子的语气行文,凡模拟别人说的话,由曹顒执笔,其中揶揄皇帝的讽刺语,也是曹顒点醒,再请名士改写,凡对康熙亡灵报告的事体,也是曹顒措辞,当然,最后多被曹霑删节。歪曲史实的话都属乾隆补写,女婿儿子福彭记曹顒本事的话,我敦促儿子赶紧校评,当时曹霑的本子面临审查,曹顒立即假冒乾隆作评,此时曹桑额本事由我女婿纳入书目,插入禁毁本,现在刊刻的这个戚序本由竺香玉抄编,是作为曹家秘藏本修订的,可能更能吸引读者去看。曹顒补抄本完成后,曹霑又改,儿子初评语出自程伟元之手,我如果重刻,也得清除皇帝批语,雍正手稿早就授予儿子刻印,但雍正语录被竺妃改换,我写的双语文字竺香玉照录,但康熙原意已经歪曲,现在只希望国史编辑者能保留康熙原作,他一生亏欠曹家太多。书中谬误之语多出自程伟元,曹顒有双语牍,他的眉批颇具新意,所有涉及乾隆本事的话实际由尹继善修饰,明显与史实不符的地方我作补笔,原则上依据奉献书补填二牍语。胤佑则专写康熙轶事,他的书稿被乾隆收藏,史料文字容易理解,他的评语最接近我著书原意。如果《红楼梦》转交袁枚作评,则我暗藏的旨意全毁,若直接填补雍正语,因儿子书是竺香玉誊录的,她能识破书中玄机吗?考虑《红楼梦》惹祸以来,我对儿子亏欠实在太多,我曾去为傅恒的本子作评,将雍正本事调换其它情节,没想到这反而遭儿子埋怨。竺香玉换字写曹顒不敢写的话,她最近又在整理我的新稿,曹霑获取后又另外推出一个新本,而在此前,雍正父子不知命我写过多少话,字里行间也偶有曹霑的批语。现在他另起炉灶,纯属多余。初刻本第一回我让儿子重新弄,因楷字本没有儿子写的话,现在得请门生唐继祖校编皇帝自己写的清朝历史。】 如果《戚序》仅含上述隐意,则不足为奇。序文首段几句话,用“拆字法”解读,居然还暗藏曹寅真死时的相关信息,从这一情况看,序文为曹寅口授,曹顒手记,并借助文字的妙用,镶嵌乃父准确死亡年月日时辰,为一代文豪曹寅假死案的存在,提供了无可辩驳的有力佐证。 序文中“草能腕右”等二十个字,为《红楼梦》典型的字谜隐事句。“能”字的右边为“七、七”,“腕”谐“挽”,“草”谐“曹”,暗示曹寅死于“七日”或者“十四日”。“楷能腕左”:“楷”左为“木”,喻“乔”,谐音【樵】,指曹寅(雪樵)。“能”左为“勾月”,谐音【狗月】,农历九月俗称狗月,暗示曹寅死于九月。“牍二华黄”:“牍”同“尺”,谐音【次】;“二”隐指“两天”;“华黄”谐【花黄】,指菊花。中国自古有重阳节赏菊喝菊花茶的习惯,所以这里“花黄”隐指九月初九。此四字的隐意是【隔两天就是重阳节了】,暗示曹寅死于九月初七日。“鼻在声一”谐音【毙在深夜】,“喉在声一”谐音【猴载(年)申遗】,暗示曹寅死于猴年,而且这年甲子年号有个“申”字。 由此可知,曹寅死于乾隆五年(1740年,庚申,猴年)九月初七日深夜,享年八十三岁,与笔者通过其它文本文字考证所得出的结论不谋而合。 《戚廖生序》之奇,超出人们的想象。其中也许还有笔者未知的意境,只能期待未来者继续“深挖”,补我之拙了。 |
(责任编辑:admin) |
织梦二维码生成器
------分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