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解放,经济发展,文化繁荣,在党的文艺政策推动下,红学研究与红楼创作也充满生机和活力,老中青结合的红学研究和创作队伍日益强盛,硕果累累。我努力拼搏,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当此祖国六十年华诞之际,感慨良多。 我爱文学名著《红楼梦》,由来已久。少年时,我就经常看《红楼二尤》、《探春理家》、《黛玉葬花》等连环画和小人书,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贾母等鲜活的形象就在脑海中跃动。我不仅自己看,还向小朋友们讲,动员他们也来看,身边有了不少“红楼迷”。上了大学,条件好了,我借了《红楼梦》如饥似渴地读起来,见到研究论文也不放过,必须读完,并做了许多笔记,成了狂热的“红学迷”。大学毕业后,我留在高校教写作课,《红楼梦》里许多精彩片断我都耳熟能详。讲课时,顺手拈来,滔滔不绝,同学们也听得津津有味。 1984年,组织上派我到北京参加中国高校电影课教师讲习班,听了许多专家、学者讲课,获益匪浅。随之,我决定开电影课,并将影视改编作为我的研究方向。吉大、辽大等院校教师发起编写《电影基础理论》教材,我负责撰写《影视改编理论》一章,看了大量资料,写成五万余字的书稿,既完成了编写任务,又使我对改编理论有了较系统的了解,为影视改编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改革开放促进了红学研究,也促进了名著的影视改编创作,红楼改编随之被摆上影视创作议程。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王扶林导演的电视连续剧《红楼梦》在中央台连续播出,家家收看,人人议论《红楼梦》,出现街谈巷议说红楼的动人情景,上海等大城市的红学书籍被抢购一空。随之,全国报刊发表了大量的评《红》剧的文章,形成了举国上下的“红学热”。我也被卷入进来,评《红》剧成了我的研究课题。从此,我就由一个《红楼梦》的爱好者变成了红学研究者,踏上了红学研究之路。《红楼梦》是伟大的文学名著,写出有分量、有价值的研究论文谈何容易。当时,录放像机还没普及,手中只有录音机,我将《红》剧用录音机晚上录下来,第二天一遍遍地听,一遍遍地在脑子里“过电影”。同时,又研读原著,将两者进行比较,又看了大量的研究论文。历经半年,写成《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改编漫评》的论文,对其功过给予科学的评价:“改编是基本成功的”,“对这部伟大的文学名著第一次进行了大规模的有益的改编尝试,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发扬了祖国优秀的文化传统,为进一步运用各种艺术形式改编《红楼梦》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并对有争议的如“秦可卿之死的艺术处理”、“虚和实的问题”、“后六集的艺术处理”等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是一篇一万三四千字的全面评价《红》剧的长篇论文。 适逢黑龙江省《红楼梦》学会召开研讨会,我在会上宣读了这篇论文。原来,研讨会并没有研讨《红》剧改编的论题,我的论文宣讲后,引起热烈反响,新老红学家争先恐后地发表意见,气氛热烈,盛况空前,我也感到欣喜和惬意。 当时,全国发了2000多篇评论文章,虽有其价值,但小而散,不够全面,不够系统。大家认为,我的评论比较全面、科学、准确、公允,并有现实意义。《北方论丛》发表了我的论文,并有反响,被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影视艺术研究》全文转载,受到许多红学家的好评。同志们称我为专攻《红楼梦》改编的红学研究者,并推举我为黑龙江省《红楼梦》学会理事。之后,电影《红楼梦》拍摄成功,在全国放映,也进入了我的研究视野。我准备研究电影改编并对影视改编进行比较,但哈市电影院只放映了电影上中下的上集,使我的研究受辍,只写了《两个凤姐比较》的影评文章在《中国电影报》上发表。 回顾往事,我为普及红楼文化、繁荣名著改编创作尽了绵薄之力而感到格外高兴,现在,影视工作者正在进行新的红楼改编创作,新的研究课题又摆在面前,我要努力奋斗,再创佳绩。 愿红学之路,越走越宽广! 愿红学研究和红楼创作硕果累累! 红学事业常青! (作者为黑龙江大学文学院教授) 原载: 《新晚报》2009年9月9日 原载:《新晚报》2009年9月9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