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语文学,正在成长的未来公民大可不必为此伤脑筋。 “死的语言完全被摈弃……但是活的外国语将……仍然是次要的东西。” 只有在各民族之间的交往扩展成为人民群众本身的运动的地方,外国语才能按照需要,以容易的形式,为每一个人所接受。“真正有益的语言教育”,将从某种一般语法中找到,特别是从“本国语言的材料和形式”中找到。 在杜林先生看来,现代人的民族狭隘性还是过于世界化了。他还想消灭在目前的世界上至少有可能使人超越狭隘的民族观点的两种杠杆:古代语言的知识和现代语言的知识,前者至少给各民族中受过古典教育的人展现了一个共同的广阔的视野,后者可以使各国人民相互了解,并且熟悉本国以外所发生的事情。相反地,本国语言的语法应该读得烂熟。但是,要了解“本国语言的材料和形式”,就必须追溯本国语言的形成和它的逐步发展,如果一不顾它自身的已经死亡的形式,二不顾同类的活的和死的语言,那末这种了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再次进入了明确的禁区。杜林先生既把整个现代的历史的语法从他的教育计划上勾掉,那末在他的语言教学上就只剩下一种老式的、完全按照旧的古典语文学仿造的技术语法了,这种语法由于缺乏历史的基础而带有自己的全部的诡辩性和任意性。对旧的语文学的憎恨,使他把旧的语文学的最坏的产品奉为“真正有益的语言教育的中心”。显然,我们与之打交道的这位语言学者,从来没有听说过近六十年来这样有力地和这样成功地发展起来的全部历史语言学,所以他不是到博普、格林和狄茨那里,而是到已故的海泽和贝克尔那里去寻求语言教育的“卓越的现代教育因素”。 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反杜林社》,《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0卷,346-347页,1971年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