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特别感谢: (1)弗利尔-赛克勒美术馆的前馆长罗覃(Thomas Lawton)博士、前亚洲部主任苏芳淑博士(现为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所长)、库房管理员科尔(Rocky Corr)先生和诺曼(Jane Norman)女士,图书馆的前馆长陈家仁博士,以及亨尼希(Colleen Hennessey)女士和霍吉(David Hogge)先生。 (2)弗利尔美术馆实验室的齐思(W. T. Chase)先生、温特(John Winter)博士、杰特(Paul Jett)博士和顾祥美女士。 (3)史密森保护中心的纺织品保护专家巴拉德(Mary W. Ballard)女士。 (4)大都会博物馆的纺织品保护专家金蒂尼(Christine Giuntini)女士。 (5)已故美国著名收藏家辛格(Paul Singer)医生。 (6)芝加哥大学的夏德安(Donald Harper)教授。 (7)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寇森考古研究所的罗泰(Lothar von Falkenhausen)教授和叶娃女士。 (8)湖南省博物馆的高志喜、傅举有、吴铭生、陈建敏、李建毛先生和郑曙斌女士。 (9)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何介钧、张春龙先生、刘兰女士。 (10)岳麓书院的陈松长先生。 (11)上海博物馆的徐汝聪女士。 (12)已故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的王先生。 (1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白荣金先生。 (14)中国丝绸博物馆的赵丰先生。 (15)已故雅礼中学的老校友王宗石老师。 (16)侨居美国西雅图的吴柱存教授、傅云起女士。 (17)法国远东学院的吕敏(Marianne Bujard)教授。 (18)2000年10月22日在普林斯顿大学联名写信给毕齐(Milo Cleveland Beach)博士的27位国际学者。 (19)《汉唐阳光》的尚红科先生。 (20)国家图书馆的曹菁菁女士。 (21)北京大学《儒藏》中心的孟繁之先生。 (22)《华夏地理》的任超先生。 没有他们的帮助,本书将不可能面世。 楚帛书的研究,对我来说,是一部学术史,而且是我亲身参与的学术史。一是楚帛书的发现史,二是楚帛书的流传史,三是楚帛书的研究史。这里面有很多故事:长沙故事,上海故事,美国故事。我将用另一部书讲这个故事。 楚帛书是一批老材料,不像新材料,炙手可热。但老材料有老材料的味道,更能体现学者的创业维艰和百折不回。 回顾以往,有几个名字,将为人们铭记: 蔡季襄,是第一个收藏、揭裱、测绘、报道、研究帛书的人。他的研究是所有研究的起点和开端。 巴纳,第一次为帛书做科学检验(包括照相、测绘等)、文字复原(包括行款复原)和图像复原,则为1970年代以后的研究提供了基础。 梅原末治,是第一个发现帛书表面还有反印文的人。林巳奈夫,则给它做了摹本。 李学勤,是第一个指出帛书十二月即《尔雅》十二月的人。他对帛书考释和思想探讨无疑有重大贡献。 陈梦家,拿古代时令书与帛书做系统比较,也很关键。他对《管子》之《幼(玄)官(宫)》和《幼(玄)官(宫)图》试做复原,对后人启示良多,也是重大贡献。 商承祚,是第一个指出“德匿”即“侧慝”的人。侧慝与日月赢缩和妖祥灾异有关,这对帛书甲篇(十二行者)的理解是重大突破。 严一萍和金祥恒,是最早考证帛书有伏羲、女娲的人,这对帛书神话人物的考证也是重大突破。 饶宗颐和曾宪通,也是对帛书考释和内容理解有重大贡献的学者。 这是一场时越六十余年,真正具有国际性质的大讨论。中国、日本、澳大利亚和美国,都有学者参加讨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