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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诗践约:从北到南的旅者——诗人黎阳印象记

http://www.newdu.com 2017-10-18 辽宁作家网 宋晓杰 参加讨论
    一、初相识
    翻开我的《鲁院日记》,2008年1月13日,有这样一段记述:“……江帆打来电话,说他和黎阳正在学校门口。天!忙着做读书笔记,早上,我还没来得及洗脸呢。赶忙抹了把脸,披挂整齐,出门迎候。他们俩哆哆嗦嗦地站在校门外。江帆与我想的没啥区别,只是瘦得厉害。来了也不打个招呼,都是啥人啊?赶紧在门房登记,领他们进屋。先说起我下午要去牛汉老师家的事儿(已和鲁院同学李小洛、马利军、李志强约好),所以,没多少时间陪他们,请见谅。谁知事也凑巧,黎阳来京的目的,也是去牛汉老师家,请他题写“华语诗人”的刊名,并请了诗人王竟成做引人,还有急忙赶过来的诗人杨拓……”
    牛汉老师的家就在鲁院北面的小区里,那天,我们一行五人去见了牛汉老师,他刚跌了一跤,好像是肋骨摔坏了。但是,见我们去,牛汉老师非常开心,不仅很配合我们拍照,而且道别时还送我们到门口,殷殷切切之情令人难忘……转眼,近九年的时光匆匆而逝。时间改写、删减了许多东西,包括生死,但它也增厚、扩容。从那儿之后,与黎阳对话时,我头脑中的形象总能落到具体的眉眼,而不再像从前那样猜测,自然,我们又熟络了许多。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就已“相识”,只不过是在网上。某年接了黎阳的电话,糊里糊涂地就成了他主持的网站的什么人物。再往前追溯,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爱诗,义气,诚恳,和善。我始终相信,人的相识、相知是靠气场相互吸引的,与真正认识多长时间没有多大关系。比如我和黎阳。他打给我的电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又备感亲切。“姐”,只是一个字,轻易就缔结了亲情。
    二、诗为媒
    黎阳不停地更换电话号码,是因为他在不停地行走,从网络到纸媒,从北到南。当他的脚步到达成都的时候,恰巧,也正是他遇到了爱神与诗神的时候。于是,他留了下来。
    在编务工作、日常生活的匆促之外,他那颗诗心更加饱满而丰沛。因为我陆续看到了原来诗中不一样的黎阳。在南方潮湿而温润的氛围里,在活跃、丰富的诗歌自然生态中,他的诗除了具有北方的坚韧、执着、干脆、果决之外,又多了一份细腻、绵密、沉浸、深情。现在想来,这样的变化是合情合理的。写这篇印象记的时候,我开始往回“倒片子”,历数与黎阳有限的交往:某位诗人的离世,某位诗人的婚礼,凡此种种,大事小情,凡是与诗相关、与情感相关的场景,都能找到他忙碌的身影。唯其具有如此深情厚意之人,才能写出具有温度、湿度、宽度和深度的诗,这并不矛盾,只是从前我并未细心地体察到而已。
    在《鸭绿江》当诗歌编辑时,我曾责编过黎阳的组诗《川中散记》,他的诗正是取材于四川的雪山、海、谷堆、流云和人,但是,谁又能说那不是一组可以囊括所有人共通情感又独具魅力的诗篇呢?
    借由地域的变迁,黎阳的诗中不断出现许多的南方语汇,准确地说,是成都语汇。盆地、天府、护城河,这些大概念自不必说,甚至还出现了更多更为明确的指向:宽窄巷子、三星堆、紫岩书院、西货站路312号、春熙路北口上的交通天桥、天府广场地铁站、清江中路、金沙车站……这些词组、概念走在他的前面,或者说,他很自然、随意地徜徉在这些词汇构成的宏廓场域之中,真切、细致地感知、传递着成都带给他的爱、恨、悲、喜。他喟叹、诘问、反讽、怀乡、念旧……他边走边看,边看边想,从而衍生出更繁复的枝繁叶茂的诗情。于是,索性,他把即将出版的个人诗集干脆命名为:《成都语汇——步行者的素写》。是的,是“素写”,而不是“速写”。因为此事,我还特意与黎阳核实过,可见,他的用心不言自明。素,是一种淡泊、修约的境界,并且,依赖缓慢的旧时光,再镀上银质的辉光,并让流水的光阴给出它应有的本来面目。这样多好!
    好吧,成都!请你郑重地看着这位迢遥而至的诗人,请亲人般接纳他——不论他的脚步行进到哪里,他都将以诗为犁,在春华秋实的大地上,伏下身子,耐心而认真地深耕。
    三、向未来
    去年三月,我去成都参加《星星》诗刊社举办的“首届鲁迅散文诗奖”颁奖会。会间,忽闻公公不幸辞世的噩耗。我马上慌了手脚,向两位主编说明这个突发情况,要求改签机票立即返乡。作为《星星》与会的工作人员,主编派黎阳火速送我奔向机场。但是,由于通往机场的部分路段翻修、封闭,本来熟悉的路线只能临时改道。黎阳一边问路、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停地劝我不要难过、不要着急,但他脚下的油门却并不含糊——我明显感到,他正冒着超速的危险,为我争取时间!
    我以吐血的速度冲进机场,在慌乱中又丢了登机牌,几经周折,终于在飞机关闭闸门之前的分分钟,踏上了回沈阳的最近一班航班。而黎阳呢,疲惫地回到家中,已是夜半……
    诗歌,是诗人的宗教,是看不见的神明;而兄弟,是否就是那个迎难而上、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真心英雄?熙攘人间,存于其中,他们是纯粹的“一小众”——如果“诗歌”遇到“兄弟”,是不是便有血液如潮汐,澎湃,暗涌……
    大部分的路,我们都已走完,无须多言——因为,我们创造出一种默契,在古书、老酒和故人之间,“彼此珍重”历来是人类一种无师自通的本领。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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