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视角” 女扮男装从河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凸显了女性对于男性、后辈对于前辈的探寻、灾难对于文化的探寻。 对于《冰河》中的女扮男装情节,余秋雨解释道:“很早就有几位资深的评论家指出,我似乎对中国古代那种险峻的"边缘视角"很感兴趣,例如《白蛇传》中人与非人的边缘视角,《女驸马》中女性和男性的边缘视角,《红楼梦》中天真和彻悟的边缘视角,等等。他们的判断是对的。在我看来,边缘视角也是一种互仰、互妒、互持、互生的视角,在写作中具有无可置疑的深度。我为中国文化所具有的这种潜在素质而深感安慰。” 孟河为了寻父,女扮男装从河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凸显了女性对于男性、后辈对于前辈的探寻、灾难对于文化的探寻,也承载了女人的思念和等待。1997年,马兰和余秋雨在黄梅戏领域进行合作,携手做起“黄梅音乐喜剧”的文章:余秋雨冥思苦想,构绘出一幕充满童话色彩的新戏《秋千架》。马兰昼夜排练,塑造了一个在秋千架上荡出青春和智慧的机敏、博学的少女形象。这部融汇了大雅与大俗的作品吸纳民歌、西洋乐、古典音乐、流行音乐的精华,为戏曲注入娱乐因素,令人耳目一新。“应该是从《秋千架》开始,我的这种追求就聚焦于性别边缘的视角上了,一连写了好几部顺向延伸的剧本。因为这个视角比其他几个视角更温和、更普遍,因此也可以更现代。”余秋雨表示,“这部《冰河》(故事到剧本),正是几度延伸的归结性成果。几度探索,马兰都亲自主演。” 记者问:“这个故事最初就是余老师为马兰女士量身定做的吗?” 沈晔英说:“量身定做不敢说,但应该是有感而发的吧,我觉得书里面男女主角在困难中相守的感情,是有他和他夫人的影子的。制作过程中,书里面,余老师特别提供了一张他和夫人的合影。” “洗冤”之作 “我们的创作并非是对自己处境的直接回答。真正的艺术,永远不是自卫的剑戟。” 近些年,余秋雨和妻子马兰常常风波不断。去年,网上又曾曝出余秋雨与马兰离婚的传闻,并声称此次离婚的原因是婚姻中出现第三者,这也与2009年的传闻一致。之后马兰发表声明否认离婚,并坚定表示:“若有下辈子,还会嫁给他。”余秋雨表示,“出版这部《冰河》,对我本人也有一点"洗冤"的作用。社会上有一种传言,说我让马兰离开了舞台。理由呢?据说因为我是"教授",不希望妻子上舞台。” 事实上,关于马兰的离开舞台,近些年不断有相关当事人的说法见诸媒体,比如剧团内部受排挤、人事斗争等,直接当事人自己却依旧语焉不详,让事件扑朔迷离。而这一次,余秋雨给出的是答案最为直白的一次。“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她离开是被动的,直接原因是婉拒参加一次"重要的联欢会"。重要,当然是有要人光临,但马兰的理由很单纯:"我只会表演,不会联欢。"九次电话催促,都是同样回答,那就理所当然地被冷冻。她三十八岁时被迫离开,等于彻底失业,因为外省没有那种剧团。” 当时,余秋雨也已基本失业,辞职后一心写作,对此也觉得无能为力。“因此,这部作品,也可以看成我们夫妻俩在绝境中的悲剧性坚持。” 小说《冰河》写得很干净、纯洁,也很古典。虽是余秋雨说的“洗冤”之作,但并未写得剑拔弩张。“是否可以理解为"洗冤"只是水到渠成,本身的创作初衷还是要写出一个余老师自己喜欢的作品?”记者问道。 沈晔英:“对的,他在序言里面也有写。由此可见,我们的创作并非是对自己处境的直接回答。真正的艺术,永远不是自卫的剑戟。” 所以,正如余秋雨所言,“《冰河》的故事还是美好的,甚至故事里边没有一个坏人、恶人。”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