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琼斯先生,您和泰森闹矛盾了吗?”总统以他一向直率的口气问道。 “旅行时候落下的。所以我才来美国啊,总统先生。来这儿买个小东西———一只新耳朵。您不会反对吧?”哈里会心一笑,并撩起头发让总统看个清楚。 “沃尔玛里连耳朵都有卖了?” “从试验室里直接搞出来的。这是贵国一项专门用来治疗伤残军人的政府计划,主要治疗断胳膊断腿,还有面部整形,不过他们偶尔也给人装耳朵。” “您是怎么把‘原件’给搞丢的啊?” 芒罗称得上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他能改造这个世界,也能摧毁它,但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坐在办公桌前的战士,而他羡慕死了像哈里这种可以直接冲到第一线去经历、去冒险的人。当哈里说起他为了把一个朋友从中亚某国的死牢里救出来而与人搏斗并丢掉了耳朵的故事时,总 统和在座的其他人都听得入了神。 “说起那个朋友,先生,他其实也是您 的朋友,他是密歇根人。一只英国耳 朵换一个完完整整的美国人,我看这 还是挺划得来的。”哈里最后说道。 “哈里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埃宾杰接着说道,此时白宫里的菲律宾管家打开了新的一瓶酒,“自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小伤不断。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他屁股上还挨过一枪。有没有这回事儿,哈里?” “只能说我运气不佳。在那场战争期间,伊拉克人唯一打中的就是我的屁股。事实证明,在沙漠里学鸵鸟是不明智的。”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不过白发苍苍的埃宾杰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他太了解哈里了,当年他在剑桥大学任客座讲师,而身在英国部队的哈里曾做过他的学生,两人从那时起便结成了莫逆之交。“据我所知,事实可并不是那样,”他拿出教授的派头说道,“我所记得的那个版本,你是英国SAS突击队的成员,在开战之前被派到伊拉克去抓捕对方的一个将军,据说那次行动本该易如反掌,只是情报上出了纰漏,结果不仅没有抓到那个将军,反倒中了对方的埋伏。”这位国家安全顾问吸了一口烟斗,对着头上的枝形吊灯吐了一口烟,他显然很清楚该如何吊听众的胃口,“哈里屁股上的那一枪,总统先生,是他替一个同伴挨的。当时那名同伴负了伤,为了保护他,哈里扑过去挡住了子弹。随后哈里为了把同伴带回家,又扛着他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