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原文为英语“Outside Over There”。 [2]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水死》,2012年4月,台北联经出版公司,P14。 [3] 1971年10月,大江健三郎于《群像》杂志发表中篇小说《亲自为我拭去泪水之日》。 [4]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水死》,2012年4月,台北联经出版公司,P55。 [5] 同上书,P137。 [6] 孟德斯鸠:罗大冈译,《波斯人信札》,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p17。 [7] 同上书,p20。 [8] Montesquieu: Lettres Persanes, Gallimard, 1973-11-28, P292. [9] 孟德斯鸠:梁守锵、孙鹏译,《波斯人信札》,漓江出版社1995年版,P286。 [10] 孟德斯鸠:罗大冈译,《波斯人信札》,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p20。 [11] 马坚译,《古兰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P217。 [12] 同上书,P218。 [13] 同上书,P218。 [14] 同上书,P222。 [15] 爱德华·吉本:黄宜思、黄雨石译,《罗马帝国衰亡史》(下),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p75。 [16] 爱德华·吉本;席代岳译,《罗马帝国衰亡史①》,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08年版,p441。 [17] 同上注。 [19]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读书人》,作家出版社2010年1月版,P148。 [20] 爱德华·吉本:黄宜思、黄雨石译,《罗马帝国衰亡史》,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p76。 [21] 马坚译,《古兰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p222。 [22] 马坚译,《古兰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p8。 [23] 爱德华·吉本:黄宜思、黄雨石译,《罗马帝国衰亡史》(下),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p355。 [24] 同上书,p350。 [25] 同上书,p694。 [26] 同上书,p695。 [27] 马坚译,《古兰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p9。 [28] 罗大冈:《波斯人信札》之译本序,《波斯人信札》,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p2。 [29] 大江健三郎:姜楠译,《一本飞舞在黑暗宇宙中的书》,《作家》杂志,2009年8月。 [30]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水死》,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12年4月版,p69。 [31] 同上书,p319。 [32] 同上书,p326。 [33] 同上书,P313。 [34] 同上书,P304。 [35] 大江健三郎:熊淑娥译,《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作家》2010年8月号,P3—5。 [36] 大江健三郎曾于1970年发表随笔《文学家的冲绳责任》,同年由岩波书店出版《冲绳札记》。引自熊淑娥注,《作家》2010年第8期。 [37] 大江健三郎:熊淑娥译,“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作家》2010年第8期,P2。 [38] 转引自《作家》2010年第8期,第3页,熊淑娥之注。 [39]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水死》,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12年4月版,p249。大江健三郎于1994年10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文部科学省依循惯例,建议向尚未获得文化勋章的大江健三郎颁发这一勋章。每年的授勋仪式应于11月3日在皇宫“松之间”举行,由天皇颁发文化勋章。在此前的1994年10月15日,大江便表示自己作为“战后的一位民主主义者”,他无法接受天皇授予的“国家荣誉” —— 文化勋章。他还表示,天皇坐在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前遗留下来的社会等级制度的顶端,他接受这项奖就等于接受他所拒绝的日本等级制度。 [40] 大江健三郎:熊淑娥译,《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作家》2010年,第8期,P2—3。 [41]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面向“作为意志行为的乐观主义”》,《作家》2008年第7期。 [42] [43] 许金龙:《<愁容童子>——森林中的孤独骑士》,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愁容童子》,南海出版社,2005年8月版,p5。 [44] 大江健三郎:许金龙译,《水死》,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12年4月版,p334。 [45] 郝尔曼·黑塞:张佩芬编译,《赫尔曼·黑塞小说散文选》,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P。 [46]马剑:《二十世纪文学寻求“自我”之路———论赫尔曼·黑塞的<悉达多>》,《外国文学评论》2000年第4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