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由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空军政治工作部宣传局、安徽出版集团暨安徽文艺出版社联合主办的张子影长篇报告文学《试飞英雄》研讨会在北京举行。20余位专家学者与会，对该作品进行了深入研讨并给予高度评价。《试飞英雄》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安徽人民出版社联合出版，是作家张子影追踪采访空军试飞员群体16年，历时3年创作完成的现实主义军事题材力作。作品塑造了新时期胸怀祖国、献身国防的空军试飞员群象，展现了空军试飞员群体的英雄精神和感人事迹，彰显了“歌唱祖国、礼赞英雄”的鲜明主题，是作家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的丰硕成果。本报特刊发研讨会部分发言，以飨读者。
    ——编 者
    何建明 （中国作协副主席）：
    这是一个重大题材作品，每一个字、每一个章节、每一个人物都是沉甸甸的。我对这本书有三个评价：是一部非常重要的作品；是我们近一段时期一部难得的优秀的军事文学作品；是当代中国故事中一个鲜为人知的，具有强烈吸引力的好作品。《试飞英雄》中写的这些人非常不容易，因为他们的选择跟生死连在一起。这部作品涉及军事解密的问题，对写作者来说也是非常艰难的。试飞英雄不容易，一个作家写这样的题材也不容易。中国报告文学界有这么一批作家，也是值得敬佩的。《试飞英雄》这样的题材不好写。这样的题材在世界上估计也少有人写，这也说明中国的作家又是非常幸运的。
    这个作品的结构非常精致，7部16章，有的一部用了5章，有的是一部就用一章，名字也起得非常好，在每一部的前面都用了一句经典诗句，这倾注了张子影的心血。这样一部作品由一个女作家来写非常合适，由一个女军人来写更合适，由一个空军的女军人来写最合适。张子影用女军人的情感、女飞行员家属的情感在书写。这部作品在军事题材报告文学中是非常突出的，无论在题材上还是写作上都应给予充分的肯定。在部队里报告文学作家是最多的，我们中国报告文学的创作队伍部队作家占了将近一半，张子影是新一代军事题材报告文学作家的代表之一，希望她沿着这条路好好走下去。这部作品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军事文学题材的突破，祝贺此书的问世，期待着中国军事文学迎来新的春天。
    徐贵祥 （中国作协副主席）：
    这是一部用心写作、用真情写作的作品。这部作品有几个特点：一是格局宏大，视野辽阔。作家把试飞和英雄两个概念揉到一起，其中包括中国空军的部分历史，如航空兵的历史、试飞的历史。二是写试飞的英雄，作者把作为个体的英雄局部放大，又有整体性，使整个作品有一种忽远忽近、忽明忽暗的格局，在一定程度上说，它具有文学和史学的双重价值，写了一群活的英雄，也写了一群为了试飞而牺牲的烈士，音容笑貌栩栩如生，让我们对英雄这个概念又有了新的理解。过去我们认为英雄勇敢无畏，跟这些英雄相比，试飞英雄身上有超出英雄概念之上的一些特质。比如他们要经历漫长而沉重的心理煎熬，一次风险过后，紧接着又是一次，所以试飞员必须有钢铁般的神经，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张子影多年从事空军题材创作，这个题材她前后追踪了16年，写了3年。为什么她能写出这部作品？因为她是空军军人，经常下部队，像新兵一样跟在老兵屁股后面，像老兵一样“混迹”在新兵之间去触摸他们的生活，不去触摸试飞员的生活，这种作品谁都写不出来。作为一个军队作家，既要有一双美丽的眼睛、一颗敏感的心，也要有一双勇敢的腿，走进基层，走进军人的内心，书写英雄，彰显英雄，从这个意义上讲，《试飞英雄》为军事文学的发展也进行了一次“试飞”。
    这部作品感情真挚，感染力强，我看的时候一直在想什么叫试飞，试飞结果无非两个：成功和失败，从理论上讲，成功和失败的概率各占50%，所以这种考验不亚于战争的考验，甚至严酷于战争，因为它不仅考验的是勇气、智慧、毅力等等，还有试飞员的特质。这部作品给我们讲了很多故事，像梁万俊跳伞、空中7秒李中华，还有机组首次试飞……过去我在空军干过两年，觉得航空兵很难写，离地三尺不好对话，人物关系不好展开，矛盾冲突搞不清楚，但是张子影就把这个空中搏斗最后的瞬间，活着的最后有0.1秒能死里逃生的场景写得悬念迭出，荡气回肠。这可能与她的家庭也有关系，我读《试飞英雄》时，脑子里闪过两个词——高贵和英雄，张子影出生于军人家庭，自己也是空军，所以在她心里有对蓝天大地的思考。
    这部作品深入生活，语言灵动。作家的语言别具一格，即使写很严酷的生死考验，用的也是诗一样的语言，作家淬炼语言的能力常常会震撼读者。比如雷强的妻子告诉他说，你是选择婚姻还是选择飞行。他只有一句话，把儿子留给我。再比如，有个试飞员儿子小时候讲的话，“爸爸，你从那么高的空中摔下来，不疼吗？”“你教教我，我怎么才能让妈妈不哭。”她捕捉到了这些语言，这些语言属于空军，属于空军作家，属于空军后代，这是空军试飞员独特的语言风格。对于报告文学创作而言，一定的知识专业是必须的，写试飞就要懂得试飞的知识，写英雄必须深入了解英雄，发现他们的行为之美、情感之美、人性之美、心灵之美，从这个意义上讲张子影做的努力是值得的。
    李炳银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
    我也曾经是个空军军人，看这部作品有很多感慨，在我的记忆中，如此集中地写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事，从生活层面上来体现试飞英雄的生活和他们的坚持，坚强的性格和无私的付出还是第一次，看了以后非常感动。现在很多文学作品都在写苦难，写自己的纠结、人生的不幸，空军作家张子影写这样的题材，其中体现的作家的情怀、对生活的态度、对民族的担当都是值得肯定的。现在有一种不好的趋势就是消解英雄、嘲笑英雄，但是如果一个国家没有英雄，没有人愿意为这个国家付出，是很可怕的。而那些试飞员的事迹个个惊心动魄、令人感慨，他们在生死面前的抉择、在生死面前的大勇精神，对国家事业的情怀，令人动容。他们随时都面临危险，但都勇敢地去面对，没有畏缩，这才是真正大写的人，真正的我们民族的英雄。
    作者为写这部作品付出了艰辛的劳动，因此，这部作品是带着泪水和真挚的情感的，同时经受了心灵的洗礼后生发出来的。面对这些人物的时候，作家是发自内心的感动。我了解了他们的勇敢，他们的无私，他们的壮志豪情。张子影是个女作家，她写了很多动人的东西，这些试飞员不是没有家庭情怀的，作品中很多细节，令人感动。有一次李中华回来刚走到家门口，门打开了，这个细节写出试飞员的妻子对他的等待、担忧，非常生动。还有一处写一个试飞员牺牲后，他的儿子为了排解妈妈的孤独和痛苦，在家里大声地说话、弄出响动来，不让母亲那么痛苦。这些虽然看起来不那么惊心动魄，但在细微中把人的感受、人的情怀、人性的东西表达得非常充分，所以张子影这个作品有钢的坚硬，也有水的柔美，有热血的浓度。这是非常值得写的题材，这部作品非常有价值，也是我们报告文学创作中很重要的收获。
    汪守德 （原总政文艺局局长）：
    在上世纪90年代我读过张子影的一些作品，那时张子影算是个文艺青年，这几年的作品大不一样，就好像在老汤罐子里泡了许久，逐渐成为可以“扛大活”的角色，她的作品写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老辣，进步很大，《试飞英雄》便是一个很好的代表。今天的中国军队正在改变“器不如人”的局面，包括银河号等等即是如此，这说明中国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干大国应该干的事情。我们已经走了一段相当长的道路，可能还会在各个领域有大的发展。这种“器不如人”的局面正在逐步改变。《试飞英雄》里面的英雄就是在做这些事情。像我们这样一个大国，作家如果不去歌颂自己的英雄是很可悲的。张子影写的《试飞英雄》，包括牺牲的29个人，还有一些依然搏击在试飞一线的人，其实都在为我们国家的伟大繁荣昌盛奉献。张子影在书里一次次写到，他们在天上遭遇各种“停车”，各种复杂的情况，换成是我，下一次有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敢不敢飞上去，都不好说。而这些人一次次上天，一次次遭遇“停车”的危险，真是非常了不起，是直面生死的大勇者、刀尖上的舞者。张子影写的这些英雄也反映了作家本人还是有英雄情结的，作为军人的子女，血液里流淌的东西是令人敬佩的。这些英雄的素质尤其是心理素质值得讴歌和学习，再恶劣、再危险的环境他们都没有胆怯，这种英雄所经历的过程不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这本书就把那些过程都写出来了，让我们看到试飞英雄不平凡的一面。
    《试飞英雄》的文学性很强，一个女军人来写这个题材，她有独特的情感、独特的视角，带着情感甚至带着爱意，从欣赏的角度去写那个世界的英雄。作家为此积累了很多生活经验，这种生活积累变成大量细节体现在作品中，这些思考只有在结合具体人物的时候才能表达得非常清晰，希望读者在阅读这部作品时可以跟着这部作品的生活高度、思想高度进入试飞的世界。
    柳建伟 （八一电影制片厂副厂长）：
    这几年张子影的创作向好几个领域拓展，而且都取得了重大的收获，一个是她的小说，另外一个就是她正在写的“一带一路”的电视剧，现在都热火朝天的进行中，现在又拿出一部这么厚重的报告文学作品，让我觉得值得尊敬。这部报告文学《试飞英雄》是一个重大的选题，填补了很多空白，总体上来讲，这几年，题材这么重大的报告文学作品是比较罕见的。
    张子影写试飞员的群体，也是值得肯定的。作家是充满感情、激情，带着对一个群体的敬仰、爱戴和真挚的情感来写的。试飞员是一个特殊群体，书里写到三代试飞员的群体，三代里面各找了两三个代表人物，写得详略得当，有主有次，非常到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写这一类题材的报告文学，作家本人得具有一定专业知识，但又不能写得太专业，张子影本人有这个优势，这是《试飞英雄》一个出色的方面。我觉得这是最近几年出现的非常重要的一部报告文学作品。
    李朝全 （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
    这是一部为英雄立传的书，作者以讴歌亲情、赞美英雄作为主题。张子影十几年来一直都在创作《试飞英雄》，这是作者热爱的题材所以才会如此执著。她写英雄着重写英雄在生死关头经受的考验，写英雄的生死观——如何看待生死。这部作品的七个篇章，每一部的标题都跟生死有关——离死亡最近的人、刀尖上的舞者、万死不辞，这样的词能够看出来作者把英雄放在生死的关头来塑造他们。作品里写到的几乎都是一次次的险情，九死一生，这些人真是为国防、为航天事业在奉献在拼搏，一次次起飞试飞都是一种险象丛生、危机四伏的考验，写得确实惊心动魄。同时，作者写作时特别重视细节的运用，比如有个试飞员试飞之前写了遗书就三句话，“即使牺牲为国防也值得，嘱咐家里人替他交上党费，还有不要给组织上添麻烦”，非常简单。比如另一个试飞员离婚以后小孩没人带，他试飞的时候小孩就放在草坪上，他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他的孩子。很多细节写得很到位。再就是作者采用了家属、家人、烈士遗属的视角，都非常好。
    徐 剑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
    张子影这部作品是在挑战自己，她通过写这些英雄完成了一次蝶变，她把写电视剧、小说、诗歌积累的所有功力放到这本书上，这部作品是成功的。第一是品相好，文学在场，作家在场。写的最好的是雷强这个人，这是作家长期追踪观察的结果，书里写到的都是作家非常熟悉的人，那种在场的观察非常好。第二是有“范儿”，有大片风格，是种男子汉的风格，体现了中国故事的风格。第三是跨文体成功。张子影一直在写小说、写诗，后来跨到报告文学，我们9年前在汶川认识，那时候她就很关注报告文学，这部报告文学作品是我看到她写的最好的一部。
    王宏甲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
    这部作品仅仅看到最后一行字“第八稿”，我觉得就值得向作者致敬，再看序章，我更觉得要向张子影致敬。这个序章用了两个部分来写，一部分写现场，一部分写她要去采访的情况。整个作品真的由两个部分构成，一部分写英雄的情怀，一部分是张子影的情怀，就是作家的情怀。我最初接触张子影看到她的有些作品已经很不错了，当时我能够感受到她那种学习的准备，她在读别人的作品，全力以赴投入一种状态，希望改变自己。我最初读到她的文字的时候，觉得有非常明显的写剧本的痕迹，但在《试飞英雄》里，写过剧本已经成为她的优点了，她成功把文学和影视结合起来了。其中处处可以看到画面，画面能够让我们融于其景，然后她又进入文学情境的描述。这部作品一共7部16章，在结构上来说，有张有弛，7部里面多的有5章，少的只有1章，这种不拘一格是对的，好几节只用了一句，有则长无则短，这需要一种气魄。
    另外，在这部作品里我终于看到写人了，我觉得报告文学里最严重的问题就是写事不写人，但是这个作品处处写人。她的语言和对话都写得非常好。我读序章的时候就觉得应该向作者致敬，当我快要读完时眼泪就下来了。这部作品不仅写出了悲壮，而且写出了崇高。不仅因为是试飞，不仅因为是英雄，而是因为作者自己的情怀。当时组织上跟她说你不可以去了，可她还是要去，一定要去现场。没有这样的人就没有这样的作品，即使那些试飞英雄是存在的，但是没有这样的作家，他们就会湮没在历史深处。
    朱寒冬（时代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党委委员、安徽文艺出版社社长）：
    这是一次高规格、高品质的文学盛会，是对张子影文学创作的高度评价，也是对安徽文艺出版社的充分肯定。张子影是我们长期追踪的重要作家，此次，她将《试飞英雄》交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是对我们的充分信任和厚爱，她为创作这部文学作品，到部队跟踪采访达16年之久，又历时3年创作完成，把这样一部呕心沥血的作品交给我们出版，让我们感动、感激。
    我们对这部作品高度重视，首先这部作品的创作主旨十分契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和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重要讲话精神。“歌唱祖国，礼赞英雄”，这是我们文艺创作的永恒主题，也是我们这个时代所呼唤的、所倡导的民族精神，我们十分认同和推崇《试飞英雄》的出版意义和出版价值。其次，这部作品充分体现了作家深入生活、扎实写作的创作精神，我们的编辑团队在认真阅读和编辑过程中，给出了八个字的评价：“饱含真情，引人入胜。”所以我们觉得《试飞英雄》是一部厚重之作、精品之作，突破了高地、高原。出版人遇到这样一部好作品，把它出版好、宣传好、推广好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这本书今年2月出版，4月再版，目前影响力正在迅速扩大，它是2014年中国作协重点作品扶持项目，2016年申请了国家出版基金资助项目，并且成功入选2017年国家出版基金资助项目，出版以来已荣登2017年第一季中国影响力图书文学的榜单TOP20，各大文学报刊网刊发了书评和作品节选、连载，受到业界和读者的好评与欢迎。
    杨晓升 （《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主编）：
    要祝贺张子影，也要向张子影致敬，因为她挖掘了一个独特的题材，也写了一部非常好的作品。这个题材好在哪儿？飞行员这个职业是神圣的、令人尊敬的，何况作家写的是飞行员中的飞行员。除此之外这个题材引人关注，当下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博弈，除了经济，军事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作家很会写，她在空军工作，积累了很多故事并且了解这个队伍，另外她有相当的文学功力。《北京文学》这几年刊发了那么多报告文学作品，张子影的《试飞英雄》可以说是比较好的一部作品，题材独特、写得精彩，文学性、思想性、可读性俱佳，跌宕起伏、惊心动魄、张弛有度、引人入胜，而且文采飞扬。
    姜念光 （《解放军文艺》主编）：
    这部作品原名《叩问天门》，去年在《解放军文艺》发过一个章节，从那个冬天到现在再看这部作品，变化巨大。现在这是一部很大的书、很大的作品。题材大、情怀大、体量大，使之成为一个有巨大气场的作品。张子影的创作可以在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几种文体之间切换。这本书是她文学创作路上各种文体的优点比较集中的体现，是一个很好的成果，这也是她成为一个优秀作家的很高的起点。关于军事文学现实题材创作，我们都在期待这样的好作品，出现这样的作品才能更好地回应我们的期待。张子影是一个非常专注、勤奋的作家，她对创作充满激情，力道非常足，对文学创作是发自内心的热爱。我一直觉得一个作家的才能、天分很重要，但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一个作家的专注可能超越了其他所有的要素，张子影就属于这种特别专注、特别投入的作家，期待她能够写出更了不起的作品。
    刘笑伟 （《解放军报》文艺部主任）：
    《试飞英雄》是军旅作家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迎接建军90周年的一部献礼之作，同时又是军事文学向现实主义开拓的一部优秀之作，更是一部在和平时期讴歌英雄、唤醒血性的探寻之作。和平时期怎样塑造英雄，怎么样唤醒血性，《试飞英雄》带给我们很多启示。比如创作题材上的启示，现在实际上是创作题材无禁区，写作有缺席。军旅作家面对这样伟大的时代、伟大的生活，我们的写作不应该缺席。在写作态度上，这个题材本身就是保密性很强的，作者付出了巨大心血。在写作时也要承担很大的心理压力，比如还没出发就听到死亡的消息，面对这些，她的心头在滴血，只有用心血浇灌的作品，才能够打动读者。再就是书写方式的启示，怎样才能使英雄更加可亲，这部作品做的很好，通过一些细节描写丰富了英雄形象等等，这都是给我们带来的启示。
    赵卫军（空军政治工作部宣传局文化处处长）：
    在空军举行的文艺创作座谈会上，空军领导指出：空军的文艺工作者必须要从根本上弄清“我是谁、为了谁”，要把艺术的根系扎向部队生活、扎进部队这块丰厚的土地。创作员张子影同志是在空军成长起来的优秀专业作家，她坚持深入军营，扎根部队，热爱空军，创作勤奋，专业成绩突出。经过多年跟踪蛰伏，扎进云海深处飞天英雄的飞行世界，触摸风驰电掣的世界，从试飞员这个钢锻铁打的群体中打开了一扇窗。该书以纪实手法，浓墨重彩地记录塑造了这群为国铸剑、追梦蓝天的铁血精英。这部作品也是空军政治工作部文化宣传工作的重点选题之一。这部作品深刻地诠释了“忠诚使命、追求卓越、英勇无畏、甘于奉献”的试飞英雄，述说了一个飞翔的军种的精神图腾和英雄群雕，丰富拓展了强国梦强军梦的深厚内涵，充分体现了歌唱祖国礼赞英雄的时代主题。 这是一部现实主义军事题材的力作，作者心中有魂，脚下有根，笔头有爱。我们也希望通过这样一部作品，昭示更多的作家、作者，关注、了解空军，到火热的生活中去，到金戈铁马的一线去，唱响更多的改革强军、强国梦的洪钟大吕之声。
    张志强（解放军艺术学院军事文学教研室主任）：
    张子影是我们解放军艺术学院军事文学系的骄傲，因为我研究军事文学，研究文学创作，所以常年关注。这部作品让我心潮澎湃，大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也因此对军队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和信心。这是一部真实的作品，给人以鼓舞，给人以向上的能量，作品主题宏大，充满了正能量，可以广泛推荐给中国读者阅读。这部作品从写作选材的角度来看，是非常独特的一部作品。
    试飞员是一个高危群体，也是一个神秘的群体，由于国家机密和国防的需要，试飞员一直是作家一个比较少触及的题材，同时这确实是在和平年代离死亡最近的一种职业，没有战争却面临着生死考验，没有刀枪却要用鲜血尝试，这一群人需要有人去写，但是出于国家机密的需要，又不能写得太专业。所以这部作品选择了另外一个角度，虽然涉及很多专业知识，但是又回避了一些东西，因此这样的题材也是具有很大挑战性的，一面是公开，一面是受限，对于作家来说，应该是一个两难的任务，好在作家较为完美地达到了既解密又保密，既客观又文学化的书写。
    虽然作品在相关领导层和专业部门通过了审查，但我还有一个担心是这部主旋律之作能否讨得读者的欢心。《试飞英雄》没有被宏大叙事的追求推到口号连篇的地步，也没有把叙事推到过度意识形态的地步，更没有因为写英雄而只写成功不写失败，作品既描写了试飞员轰轰烈烈的成功，也写到了惨烈的失败，以及尸骨难觅的埋葬，作者触及到了个人英雄世界，也是写“英雄谱”的世界，这是一个很容易走过场的作品，容易以集体的威武英姿掩盖个人的勇敢行为，很容易使叙事趋向整体而忽略个人的存在，实际上虽然飞机从研制到试飞的确是集体力量的产物，但是试飞员本身是少数飞行员的个体行为，个体的作用在这时会凸显出来，张子影的叙事除了密切关注并描写群体智慧的力量，而更多从个体试飞写起，让这个图谱更加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