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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燕玲:花城逐梦三十年

http://www.newdu.com 2017-10-14 现代快报 郑晓蔚 参加讨论


    
    朱燕玲与她的作者——著名作家北村(左)、吕新 资料图片
    
    朱燕玲主编的蓝色东欧文学丛书
    
    《花城》杂志主编。编辑过大量当代作家的重要作品,多次获奖。荣获“2014凤凰传媒·中国好编辑”奖。策划、编辑王蒙长篇小说《这边风景》,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2014年第十三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策划、编辑“蓝色东欧”大型译丛,进入“十二五国家重点出版规划”。
    朱燕玲很忙。作为《花城》杂志主编,她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用她的话说,“除了睡觉都是在看作者稿件。上班看下班看,休息日也在看。”
    作为纯文学纸质杂志主编,面对互联网阅读的冲击,朱燕玲始终坚持着对品质的高要求。“我们觉得品牌还是第一位的。如果纸刊品牌没有了,那后面的什么都没有了。互联网的延伸工作我们也做了不少,包括新媒体运营平台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把杂志编好,内容为王嘛。”
    1985年,从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后,朱燕玲来到了花城广州,来到了心向往之的文学名刊——广州《花城》杂志社,至今已坚守初心三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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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城》不单拥有杂志社,还有出版社,因此朱燕玲的编辑团队不光编辑杂志,还需编辑大量的图书。相较杂志,图书出版更为繁琐。从策划选题、报送选题到编辑成书很耗精力。图书出版后还要进行大量的宣传工作。
    朱燕玲在很多年前就开始了编辑杂志和书籍的复式劳作。2009年,她策划了一个繁重的大项目——开拓一套介绍东欧文学的“蓝色东欧系列图书”产品。该丛书也是我国第一套直接以“蓝色东欧”命名的大型引进版文学丛书,计划囊括东欧近百部经典文学作品。
    朱燕玲坦言,这件事牵扯了很多精力。“我当时定了一个出一百本的目标,每年推出十本。而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按照预想的进度,现在只做了三十几本。”
    2014年,该系列丛书推出了第二辑和第三辑。朱燕玲预计今年能出版十来本。“介入这项工作后才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工程。一是小语种翻译比较麻烦,二是需要寻找版权,做得很不容易。现在稍微顺一点了。”
    其间,朱燕玲数度想要放弃,但坚持下去的理由也很具有说服力。“确实是对东欧文学有钦佩之感,觉得我们做下去,对中国读书人而言也是做了一件好事。我深信这些作品,将对中国的写作者给予深刻的启示,甚至会使一些人的写作发生质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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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燕玲是地道的南京人,打小就对文学有天然的亲近感。中学时,她开始发表文章,“那时候唯一的理想就是当作家。”高中毕业后,她报考了南京大学中文系——误以为中文系就是培养作家的基地。
    1985年毕业后,她一开始被分配到了江苏省社科院,但她心里对文学一直念兹在兹,“我不想去做研究”。
    当时广东是改革开放前沿地区,朱燕玲在学校接触到了当地的一些新锐杂志,心生向往。“我想去文学杂志社工作,当时最想去的就是花城。”她给《花城》去信,寄了点自己的作品,希望去那里工作。“我可能是最早的自谋职业者了。”朱燕玲笑称。
    颇费一番周折后,朱燕玲最终如愿来到广州。后来朱燕玲听说,当收到她的“求职信”后,《花城》杂志社的领导还在编辑部大声朗读了她的作品,“觉得我写得还不错。”
    从那时起,她便搬往广州,在《花城》杂志社扎了根。
    作为杂志主编,面对互联网对纸质媒体的冲击,朱燕玲当然会有压力。“我们觉得品牌还是第一位的。如果纸刊品牌没有了,那后面的什么都没有了。互联网的延伸工作我们也做了不少,包括新媒体运营平台等。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把杂志编好,内容为王嘛。”
    在坚守核心价值的同时,朱燕玲也在寻求与期待着杂志的某些变化,“时代变了,很多东西都在变,比如文学的标准也在不断调整变化中。我们的读者群也在不断变化,90后、00后起来了,他们和50后、60后的写作者的写作方式不同,审美倾向不同,我们作为一个办刊人要照顾到他们的审美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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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城》杂志创刊于1979年。1979年的广东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地区,所以《花城》杂志刚刚出生,就给人一种非常开放、新锐的感觉。后来,文学界称《花城》是比较具有先锋意识的杂志。它的周围聚拢了一批很厉害的作家。王小波早期的一些作品如《绿毛水怪》《白银时代》等很多是由《花城》杂志推出的。海子的名诗《春暖花开》也由《花城》首发。
    “先锋,我理解为在各种文学观念方面我们是比较开放,包容性比较大的。90年代初,《花城》做了一点转型,走先锋的路线,有一批先锋作家陆续在杂志上发表了成名作。这个就成了比较有辨识度的特色。当时有些相对保守的杂志,也会建议作者把稿件投给《花城》。”
    南京作家毕飞宇的处女作,也是经朱燕玲之手发表的。毕飞宇后来还在《青梅竹马朱燕玲》一文中讲述了此事。
    “1989年,那时候我还没有在刊物上发表过一个字,我把我的一个中篇寄到《花城》编辑部去了。和我所有的稿件一样,我的小说在《花城》编辑部那头没有任何消息。——后来我知道了,1990年的下半年,《花城》编辑部的稿件已堆积如山,都摞在地板上了,他们决定“清仓”。戏剧性就在清仓的这一天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编辑动了恻隐之心,想,再翻一翻吧,也许还有合适的稿子呢,别漏了。她就蹲在地板上,一篇一篇地翻。这一翻就把一个叫《孤岛》的小说给翻出来了。这个年轻的女编辑就是朱燕玲。而《孤岛》就是我的处女作。”毕飞宇称,“在我所有的朋友当中,最具戏剧性的朋友是朱燕玲。”
    考虑到朱燕玲是南京人,杂志社就让她分管江苏片区的合作事宜,这也方便了她常回家看看。
    2000年,她回南京,本来和毕飞宇约好第二天在茶馆见面。结果两人头一天就在广场偶遇了。
    朱燕玲跟很多作者都成了朋友,她把到江苏出差定义为“既是约稿又是见朋友”。
    每次回南京,她都要来上一碗鸭血粉丝,临走时还要捎上几袋盐水鸭。“何止是亲切啊。我在广州这么多年,我家的饮食习惯依然是淮扬菜,并没有觉得粤菜有多么吸引人。我对南京最不舍的恐怕就是美食了。”
    对话
    《花城》的新锐风格不会改变
    读品:您怎么看待互联网碎片化阅读?
    朱燕玲:碎片化阅读是一种浅阅读。但该来的都要来到,年轻一代的习惯就是互联网阅读,必须正视这一现象。但我们同时发现,互联网也使我们站到了同一起跑点,也给我们提供了机会,给我们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冲击。比如有读者老抱怨订阅不到《花城》杂志,有了微信后这个问题好办了,大家能通过互联网平台找到我们。这也成为我们宣传自己的一个很好的渠道。
    读品:互联网对纸媒冲击比较大,作为文学杂志主编,有压力吗?
    朱燕玲:品牌还是第一位的,如果纸刊品牌没有了,那后面的什么都没有了。《花城》这么多年来还是保持了新锐的风格。一是保持名家路线,继续达到一个写作高度;二是制作《花城关注》等栏目,陆续推出新人。互联网的延伸工作我们做了不少,包括新媒体运营平台的搭建等。
    读品:您如何评价90后的写作?
    朱燕玲: 90后也都27岁了,想想苏童他们出道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吧。所以我们没有拘泥于90后这个概念,没给他们贴标签。
    读品:您是南京人,去了广州工作,中途有想过要回南京吗?
    朱燕玲:有过,但我还是比较随遇而安的。我的同学朋友都在南京,江苏的文学氛围也非常好,跟很多江苏的作者也很要好。好在我们杂志社是分片管理,就把我分在了江苏省,也方便回家。
    读品:您还经常回南京吗?
    朱燕玲:基本都是工作原因回来。我对南京最不舍的恐怕就是美食了。每次回来,对鸭血粉丝何止是亲切啊。我还喜欢的南京美食有:龙虾、烧饼、马兰头、菊花脑、臭豆腐等等。我在广州这么多年,我家的饮食习惯依然是淮扬菜。我从南京回广州每次都要带盐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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