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怀孕期间,王雪梅还挺着大肚子,做了四台解剖,最后一台解剖离预产期只有八天。这位醉心事业的奇女子,在职场上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之重,也获得了常人不能企及的成就感与肯定,但当她谈及爱情时,却坦白承认,这是她的短板。在王雪梅的自我评价中,自己是一个热爱生活,却又特别不懂家庭、不懂婚姻的人。在婚姻遭遇解体之后,她无奈地忏悔道:我是一个自恋的女人,我是一个没有能力对感情和家庭承担责任的女人。我曾经拥有最支持我、最爱我的丈夫和最好的家庭,但我无法承受循规蹈矩、单一乏味的家庭生活。对于这个不能解答的命题,杨澜对眼前这个真诚的女人给予理解。杨澜认为,世界上并没有一种统一的生活方式,要求大家都必须按照同样的标准去生活,她非常理解王雪梅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的向往,“人必须得找出一个适合自己天性的生活方式,不管别人认为你应该怎么生活,其实都应该顺从自己内心。” “我特别在意内心对自我的评价,我自己经常被自己感动得热血沸腾,真是理想主义者”。哪怕事业这杯酒有毒,王雪梅也愿意一饮而尽。也许,这一切,他人的解读是极端、是执着,但奋斗带来的满足和快感只有当局者懂得,正所谓甘苦自知。在职业的版图上,杨澜是一位勤奋的开拓者,节目内容制作、媒体公司运营、社会公益事业、跨文化交流等等常常使她“投入过度”,连轴转地工作、不停脚地出差,一个优秀的女性原来如此辛苦。何谓痛苦?何谓幸福?杨澜更愿意用作家史铁生的话求证自己的奋斗:痛苦和幸福都没有一个客观标准,那完全是自我的感受。因此,谁能够保持不屈的勇气,谁就能更多地感受到幸福。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一个不断超越自身局限的过程,这就是命运,任何人都一样,在这过程中我们遭遇痛苦、超越局限,从而感受幸福。也许压力与轻松、痛苦与快乐这些看似两极的词语本就是“同根生”,互依互存、彼此映照,没有埋头入水的憋气之苦,就没有抬头出水时酣畅呼吸的快感。杨澜坦言:“这些年,有太多的遗憾。唯一对自己满意的,就是一直在追求改变。宁可在尝试中失败,也不在保守中成功,是一种自我激励。在蝶变辉煌一刻之前,是在平凡中的等待。贴紧地面感受湿热的地气,饥渴地寻找养料,把它转化成能量。一个人太渺小了,期待人们会记住你,是一种奢望。而投入自己热爱的事业,享受每一次创新的刺激、欣喜,甚至苦痛,却是非常真实可靠的。有一天,它成了一种习惯。” “蝶变”是杨澜对职业女性复合嬗变的生动比喻,“从笨拙的躯壳中挣扎着伸出细嫩的触角,翅膀因为粘满液体依旧合拢,几乎透明的足肢,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微风吹过,它摇晃着几乎倒下,只有耐心等待阳光的照耀使它慢慢变得轻盈,那薄而绚烂的翅翼上色彩一点点明媚起来,空气中的温度通过触角传遍全身,让它一分一秒地强壮起来,然后,你几乎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那是终于自由的释怀。一展翅,它起飞。” 不同于歌声中平庸的爱情,要么腻人,要么崩溃,莫文蔚版本的爱情具有——种罕见的善良与清醒:也许我爱你并不够啊,你爱我也不容易吧。当特立独行的女人莫文蔚Karen带来新专辑《Live is Karen Mok》时,又将一种贴地飞行的踏实与率性带给了众人。 为了完成这张由十首歌组成的CD专辑,所有的工作都是莫文蔚一个人承担下来的,除作曲之外,她还揽下了监制、督工、设计造型等一系列苦活累活,为了省钱省时间,莫文蔚甚至冒着被粉丝认出的“危险”,坐着地铁东跑西颠去拉赞助。《Live is Karen Mok》中文名叫《拉活》,当杨澜拿她的辛苦拉活与北京出租司机的拉活比照,并问她:你觉得拉活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乐趣?莫文蔚的回答有一种单纯的开心:为了喜欢的音乐,什么都可以做。将人生中最大的兴趣变成工作,我觉得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幸福。怎么活得开心我怎么活。 活,意味着劳累;拉活,意味着付出;享受拉活,意味着即使劳累、即使付出,我们也愿意,因为这是我们爱自己的方式,也是有能力给予爱的显示。 为爱拉活,用辛苦捍卫自由、捍卫幸福。与其迷恋成功,不如让成长更迷人,辛劳着、自由着、幸福着,工作中的女人就自然拥有了那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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