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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今天的生物语言学方案(3)


    从生物语言学的视角来看,我们可以从本质上把语言看作一种“身体的器官”,它或多或少与视觉系统、消化系统或免疫系统相似。正如其他器官一样,语言是一个具有足够内部完整性的复杂有机体的组成部分。因此,在有机生命中将语言与那些具有复杂相互作用的其他系统区分开来加以研究是有道理的。就此而言,它是一个认知器官,就像用于计划、解释、反思的系统,或像其他任何别的属于可以被笼统地“称作是心智的”那些方面的系统一样,用十八世纪科学家和哲学家约瑟夫·普瑞斯特里的话来说,这些系统由于某种原因被限制在“大脑的有机组织结构”这一范围之内。他继牛顿的实验论证之后,清楚地表达了这样的自然结论,即世界并非是一部机器,这一点与十七世纪科学革命的种种核心假说相反。这一结论有效地排除了传统的“思维——身体”的问题,因为不再存在一个关于“身体(物质的或物理的)”的清楚一致的概念,这个问题在十八和十九世纪曾得到过很好的探讨。我们可以认为语言是一种心智器官,这里的术语“心智的”指的不过是世界的某些侧面,我们可以用一种像研究化学、光学、电子或其他学科方面的方法一样,对它们进行研究,以期达到最终的统一:在过去,它常常是以一种完全意想不到的方法实现的,而不一定是通过还原法。 
    我在此并不打算探究这个问题,但有趣的是,这种后牛顿主义的理解最近被戏剧性地作为新生物学的论题重新发现和讨论:“心智(实际上就是思维)是大脑突现的特性,(虽然)这些特性的突然出现是由那些我们还不理解的原则所引起的”。我这里引用的是神经科学家弗农·蒙卡斯尔概述美国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研究院为总结上一个千年而进行的“大脑十年”评点活动时所讲的一番话。其他一些杰出的科学家和哲学家们最近也描述了相似的论题,例如关于新生物学的一种“惊人假设”、思维哲学中“激进”的新思想、“一种关于心智现象完全是自然的,是由大脑的神经生理活动导致的大胆断言”等,他们开启了一扇新颖而富有前景的、抛弃笛卡尔思维——身体二元论等思想的研究之门。从思维——身体的二元论随着关于身体(或物理的、物质的等)的唯一、一致概念的消失而变得不可论证后,所有这些声明用一种同质的话重申了几个世纪前的理论表达。这些事实使我们回想到很多社会和政治生活方面的事情,思维生活领域也是一样:忘记历史是不明智的。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