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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义协商的效用与话步构成——基于母语者和非母语者自然语言互动的个案研究(6)


    这里的“询问”“回答”“反馈”分别对应于本文的“疑点指示”(I)、“提供反馈”(R)、“反馈确定”(RR)。语义协商的整个过程实际上就是询问信息事件。所以,一次完整的语义协商也应该包括I-R-RR这三个话步,最终形成T-I-R-RR的结构。因此,在语料中绝大多数的语义协商都是由四个话步构成。另外,由于在协商过程中,疑点的解除有可能非一时之功,因此可能出现多次的疑点指示和提供反馈,从而促发了多重话步语义协商的产生。 
    3.2.2三个重要话步的表达方式 
    具体到各个话步,母语者L和非母语者Y都倾向于使用某些类别的话步表达方式,我们将一一详述他们在疑点指示、提供反馈及反馈确定这三个重要话步常使用的表达方式。 
    首先是疑点指示的表达方式。母语者L和非母语者Y在疑点指示这一话步倾向于使用的表达方式如表3所示。 
    
    通过表3可以看出,母语者L共产出疑点指示话步76次。其中,72次疑点指示采取了单一的表达方式,其他4次采取了多重表达方式。因此,母语者L产出的疑点指示表达共计80次。非母语者Y共产出疑点指示话步25次,其中,22次疑点指示采取了单一表达方式,其他3次采取了多重表达方式。因此,非母语者Y产出的疑点指示表达共计28次。 
    通过表3也可以看出,无论是母语者L还是非母语者Y,都倾向于使用理解确定,其占各自疑点指示表达总次数的百分比分别为92.50%、82.14%。但在理解确定中,母语者L倾向于使用重新阐释而非重复疑点,两者占其理解确定总次数的百分比分别为82.43%、17.57%;而非母语者Y则倾向于使用重复疑点而非重新阐释,两者占理解确定总次数的百分比分别69.57%、30.43%。这说明了非母语者Y对重新阐释这种表达方式还不太熟悉。 
    另外,母语者 L和非母语者Y在进行疑点指示时,其所运用的语言形式既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 
    在进行理解确定时,若是重复疑点这种表达方式,母语者L和非母语者Y使用的语言形式都是“X?”“X吗?”“是X吗?”。若是重新阐释这种表达方式,母语者L使用的语言形式有:(1)直接带出自己所理解的语句,然后提问,如“Y?”“Y吗?”“是Y吗?”。(2)用一些特殊的句式,如“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你是想说……”“A还是B?”。但由于非母语者Y产出的重新阐释较少,故其语言形式缺乏多样性,只有“Y?”(6次)、“A还是B?”(1次)。 
    母语者L和非母语者Y在进行语义澄清时,使用的语言形式只有问句(即特殊疑问句及表示疑问的语气词)。但母语者L在进行语义澄清时,使用的全部是特殊疑问句(6次),如“在地上有很多什么”“怎么写”“图库什么意思”等。非母语者Y进行语义澄清时,既使用了特殊疑问句(1次),如“怎么说?”,也使用了表示疑问的语气词(4次),如“啊?”。上文已经提到,就语义澄清来说,其语言形式有疑问句、祈使句、陈述句。在语料中,我们见到的只有疑问句(即特殊疑问句以及少数表示疑问的语气词),并未见到祈使句、陈述句。这说明,无论是母语者L还是非母语者Y在进行语义澄清时,其语言形式缺乏多样性。 
    其次是提供反馈的表达方式。母语者L和非母语者Y在提供反馈这一话步倾向于使用的表达方式如表4所示。 
    
    由表4可见,母语者L共产出提供反馈话步25次。其中,12次提供反馈采取了单一表达方式,其他13次采取了多重表达方式。因此,母语者L产出的提供反馈表达共计40次。非母语者Y共产出提供反馈话步76次,其中,39次提供反馈采取了单一表达方式,其他37次采取了多重表达方式。因此,非母语者Y产出的提供反馈表达共计123次。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