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铭 张先铭作品 张先铭作品 张先铭的中国画学习和创作似乎到了一个“枉路”与“束缚”、“继承”与“开拓”的特殊地带。如何在“新锐”标签下将“潜力”在漫长无涯的前行中呈现为独具匠心的墨色表达?且在丹青中开花结果?什么时间结果?什么时间开花?一连串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切,是无法预测的,是无法强求的,也是无法靠外力来实现的。因为一种独树一帜的画风,是在不断地积累中形成的。许多书画家的看似个人风格明显,实为做作的“人书俱老”,也只是流行一时罢了! 在中国书画的创新方面,希望有建树者,其中一定少不了在徘徊与彷徨中,螺旋式艰难地上升,或者在苦不堪言的文化与技法的整合重组中煎熬!中国画从诞生之日起,就有无数誓为“中国画增添新元素”的画家,倾其一生如痴如醉地沉浸在毛笔与宣纸,青山与绿水之间。用“喷水”“团纸”等积理的处理方式,“废管三千”地希望出现意想不到的画面效果!即便如此,虽然倾其全部力量,但无功而止者不在少数,而哪怕在一“皴”一“擦”上,如“抱石皴法”者也是寥寥! 那么,在当下这个“无钱不欢”的环境中,还有人愿意这样“苦行僧”式的探索与追求吗?回答是肯定的。 张先铭和同龄人相比,显得有些老成。喜欢穿对襟的中式服装,背着一个宽大的布包,走在云南大理古城的街道上与景色很搭,一点也没有违和感。他喜欢这里的山和水以及人文气息,幸福地在这里安家后娶妻生子了,这即是他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天道,也是他艺术与生活,一步一步迈向成熟必经的感悟道路之一。虽然生活有些不公且不乏波折,但张先铭很坚强,这种性格,是当军人的父亲给他培养出来的。不信命而相信缘分,老天给的一切,他都会欣然地接受,因为他知道担当是一个男人至高的荣誉。 二十年前的张先铭,相信“天高任鸟飞”。一定要走出大理,走出云南。初中读完,为了减轻家中负担,张先铭直接到大理的下关去读职业高中了。两年的学习中,他拼命地学习素描和色彩,并抓紧一切时间补习文化课。职高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云南师范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各种艰苦可想而知。 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张先铭被学校选拔为云南省优秀大学生的代表,寒假时赴北京大学进行短期学习交流。这次难得的机会,让他打开了一个全新的视角,又见识了京城的繁华和与家乡不同的一种全新的文化所在。 毕业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先铭,下定决心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他干过许多行当,做临时演员,在文化公司做过业务主管,跟着叔叔办过美术培训班,南下广东任教,跑到西北偏远的地方收过老物件,摆地摊卖古董…… 几年下来,没有找到事业的突破点,张先铭好像还把自己的本行国画给“遗忘”了!张先铭想了又想,总结闯荡中的经验和教训,加之对自己白族文化基因的那份依恋,他决定重新回到生于斯,长于斯的大理,认真思考一下今后的路该如何走。 在一位名叫孙炳笑的老先生的帮助下,一个属于张先铭自己的古董店开张了,老先生还把民国元老陈立夫写给自己的书法制作的匾额“德艺轩”转赠给了他。就这样,古城中多了一个实在小伙子卖古玩字画,也多了一个古玩爱好者和书画同道交流切磋的好聚处。一年下来,张先铭一边画画,一边开店,还算惬意。 沉淀后的张先铭,走进了大山和村寨,即便是去收购旧货古玩,也作为深入生活的一种有效的途径。远望青山绿水,近观质朴的笑脸,伴着写生和采风,家乡的山水给了他莫大的恩赐和滋养!回到古城店中,张先铭清理着旧货古玩,从中体会多种艺术形式的灵性。再拿起毛笔,认真创作构造心中的山水、花鸟和人物。 面对着古城中的人来人往,实在小伙开古玩店,可想而知利润并不可观。但他却结交汇聚了许多朋友和文人墨客。偶然中一定有必然。经人引荐和亲朋好友的支持,他走入了中国国家画院梅墨生高研班学习。梅先生的书法、绘画独具一格,对太极拳法的研究和实践,也可称为学者型的“练家子”。 几年的学习,张先铭的中国传统的山水、花鸟和人物技法的水平有了飞快的提高。对“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内涵,也有了更高的认识。当他再一次来到北京,只要有时间,就走进图书馆,泡在美术馆或博物馆里,遍览群书对一名画家来讲是十分重要的。 张先铭的书画作品渐渐的被人们认识,与此同时,《美术》《美术观察》《书画研究》《新美术》等杂志,《中国教育报》《美术报》《书画报》等报纸,先后刋登了他的作品、文章和专题。 作品《故乡春晓》荣获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的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中国画大展优秀奖;《夏日山居图》荣获第六届云南省中国画大展优秀奖;《云嶺春声》荣获全国首届山水画作品展优秀奖;《幽谷人家》荣获当代文人书画艺术邀请展优秀奖;《金沙江畔》荣获庆祝香港回归祖国十周年书画邀请展优秀奖。其作品《大地母亲的微笑》入选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五十五周年云南省美术作品展;《清幽》入选由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的爱我中华书画展活动;《清风君子》入选云南省文化厅主办的廉政文化书画展。每次的获奖或入选,张先铭都理解为对他的鼓励和鞭策,从内心中感恩,感恩那些帮助和批评过他的人。 纵观张先铭今天的画作,无论是山水、画鸟还是人物,都可清晰地看出传承与创新的脉络。2015年,张先铭用近半年时间到实地写生和创作,为《史记·五帝本纪》中所提到的“涿鹿之野”的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观音寺创作了一幅翰墨巨作,集山水、人物、花鸟于一体的山水人物画《观音济世图》,该作品尺幅为六尺整宣十五张横构图,连在一起可谓壮观! 他在人物主题设置上和山水季节构图上及花鸟衬托结构上开合自如,并在观音济世的主题基础上,充分考量观音寺外悬挂条件与画面布局,及周围蛙鸣湖和听雨轩之间的整体效果,使其相得益彰。这一作品现已成为此地景观之一。 而把张先铭近十年间的画作与当下各方面条件相类似,且年龄相仿的画家的作品比较着看,张先铭的作品呈现出基本功扎实和个人立意明显的特点。他在山水画创作中,在单一墨色里勾勒出一片雨润青山的景象,所表现的山水之“润”十分难得,极具潜力。 张先铭由于工作的原因,常住大理凤鸣书院。此地始建于明万历年间,清雍正朝重修,位于大理市凤仪镇西门外凤山下,总占地八亩,整个书院依然保存良好。格局古朴又显得神奇,虽少了朗朗读书声,但还仿佛感觉有书香飘至,大理三中的图书馆就设在这里,似有穿越之感。环境和心态给了张先铭由内到外,由表及里的潜心创作条件。 张先铭在凤鸣书院 “我能做的就是每天认真教书,一定努力创作,画好自己的画,名利莫强求。” 张先铭表示。宁静致远方可大成,当如是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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