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巫歌》可能是近几年来的一个重要创作收获,也是一部非常重要的作品。这部作品丰富了我们今天整个文学格局的类型,它以一种非常奇异的面目,非常独到的文化色彩,文化人类学丰富的文学内涵以及作者魔幻的、象征式的语言表现,完成了一个宏大叙事,这个叙事是我们整个长篇小说格局里面少见的。作者文笔粗犷、奇幻,富有表现力,它有大气象、大视野,甚至有些地方是大手笔。作品有几个超越:首先是结构庞大复杂。它有两个时空,一个是文化的时空,巴人、虎族的开拓史、创世史充满了神话和巫文化的传统,是一个无始无终的线索;另一个时空是社会历史的时空,从抗日战争一直写到上世纪80年代末。我觉得这两个时空很难糅合,但作者把它融合得非常好。小说中虚与实、象征与写实,社会历史部分和整个巫文化的部分都结合得很好。作品中的人物塑造也很有特点,像妈武这样的人物既是写实的,也是象征的,每个人物都是这样,这点我觉得是神来之笔。这部作品把形式和形象结合得很好,构成非常有意思。整个小说的风格跟我们读楚辞的那种感觉比较吻合——是内在的,不是外在的。小说的语言风格和人物的类型都使我感到很惊讶,读起来非常感兴趣。刚才讲到妈武这个人物,有格里高利的特点,也让我想起黑娃。此外,这部作品构成比较复杂,比如书中涉及到孽龙、虎图腾等,都写得有声有色,几个层面结合得很好。 原载:《文艺报》2011年05月06日 原载:《文艺报》2011年05月06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