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学,其实有时可以轻松一下。 敦诚当年写了诗句“不如著书黄叶村”,现在已经成了红学研究的名句。 黄叶村,首先是用典,其次也是曹雪芹所居山村的代称。 何谓“外乡人”?其实就是外省人。为何不直说是外省人?我倒有小理由三条:一是“乡”为泛称,可大可小。二是北京一向不是省,我们只能自称“外地人”,而不能称“外省人”。三是法国有个习惯,凡首都巴黎之外的地方,都可以称为“外省”,但那毕竟是法国。 黄叶村在什么地方,北京人老早就说清楚了,还用得着你一个湖北佬来说吗? 此话不能简单言之。 黄叶村在什么地方,北京人内部当年是有争论的,只不过现在大家都不争论了。 官方定的有些事情,的确有道理,我是绝对认同这个道理的,这是真心真意的心里话。 例如湖北,三国赤壁之战的赤壁,现在定在蒲圻的赤壁,甚至连蒲圻县也改成赤壁市了。我觉得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有时候闲得没事,我自言自语的轻轻的说:这赤壁可能是黄冈的赤壁。 这就是小老百姓的聊天。 还是来话说北京的黄叶村。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比方说盖房子,我对建筑是一窍不通,但是,常常喜欢唠叨两句。 敦诚、敦敏这弟兄俩从关外回到北京后,到曹雪芹去世之前,曾经几次到香山去,每一次都没有顺路去看看曹雪芹,这就有可能曹雪芹并没有住在香山一带。 其实,门头沟一带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门头沟一带与香山一带,相距非常近,有必要考虑吗? 由于山脉、山谷的走向,对这两个地方不能用一个“近”字简单言之。 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北京曾经大规模的调查过“黄叶村”,结果不了了之。今天你一个湖北佬又能聊出个什么来呢? 我说,北京当年关注的重点是香山一带、是北京西郊的农村,对于北京西郊的门头沟煤矿之矿区,可能就没有当成重点。因为门头沟矿区的面貌,与纯农村的面貌,多少是有些差别的。 1981年夏季,是我的大四上学期之后的暑假,我来到北京,一半住在北京钢铁学院,一半住在大台煤矿。 我的二舅李桂生先生,当时是门头沟矿区的大台煤矿的总工程师。 现在回想门头沟矿区一带的风景,特别是大台煤矿一带的风景,与敦诚、敦敏这弟兄俩的诗歌中写的“黄叶村”,与我想象的“黄叶村”,是多么的近似!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