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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接着上次的话题，来具体说明惜春灯谜的寓意。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 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这是惜春灯谜，谜底是佛前海灯，即供于佛象前的长明灯。戚序本上狄葆贤曾作眉批说：“惜春一谜是书中要旨，今本删去，谬极。”此话看出惜春灯谜的重要性，十分可贵。不过,这种理解,或许只是发现了此谜所写惜春特征与宝玉出家有异曲同工之旨，明写惜春而实写宝玉的特点，还没有从作品本事层次上得知此谜的重要性。至于说程本有意删去此谜，则大错特错了，因为此举不过是作者的一个异文手法而已。 从物谜的角度看，此谜以灯喻人，通过写灯写惜春生活。色相是佛教用语，指一切有形状、颜色等可见的东西。“无成”指不能悟道成佛。头一句说海灯前身被置于尘世时尚不能悟道成佛，体会到佛性的真谛。“菱歌”指乐府中的莲歌菱曲，内容多属男欢女爱的情歌。故第二句是说，海灯的前身在本性上不适于世俗生活，在它未能悟道成佛前亦能看破红尘，一心向佛。“沉黑海”指投身佛门，在世人看来,这就好比走向黑暗的深渊一样。从形象上看，“沉黑海”指灯线浸入黑海一样的油中。“性中自有大光明”则指灯线与灯油的本性使灯能发出耀眼的光亮。后二句从事理上讲，指海灯供奉佛前并非走向黑暗，而是找到了真正的归宿。就惜春来说，此诗写出了她最终皈依佛门的归宿及此前看破红尘、一心向佛的生活态度。 此谜语的精妙之处当然还是在于它所蕴涵的史实内容，作者通过它十分精确地写出了顺治和曹宣父子二人的奇特经历。就是说，海灯的谜底是顺治，故此谜是以写顺治遭遇为主，但同时这个谜语也包含了曹宣的遭遇在其中，所谓的“一石二鸟”，“一喉而二歌，一手而二牍”是也。因为如前所述，8月22日的构思包括了李显被复立为太子日、隆禧死日，用二人来指代曹宣，也就包括曹宣其人于其中了。 “前身色相总无成”的寓意是：1、就顺治来说，是指在史书记载中，顺治在1661年1月7日就死了，他的“前生”已经结束了，他并没有出家，也就是不能悟道成佛。一句话，若从史书的记载来看，顺治就没有出家而是死了，他出家即修成正果之事就成了虚妄的存在了。换句话说，这句谜语的真正谜底是：如果人们只看史书中的记载，就不能发现顺治出家的真相，也就好比不能悟道成佛一样了。2、就曹宣来说，曹宣“前生”的经历并没有在史书中记载下来，单看正史的记载，便一点痕迹也没有即“总无成”，即曹宣作为顺治的儿子这一点无法在史书中得到证实。 史书中有关顺治的记载，曹宣在1660年2月6日出生，他是皇七子，顺治在出家前曾将皇位传给他之事，就是这里的“色相”即真实存在过的事情的内涵。这些记载无法证明顺治出家之事，无法证明曹宣的真实身份，故“总无成”。 “不听菱歌听佛经”的寓意是： 1、就顺治来说，是指他不贪恋世俗的生活，一心向佛，并最后终于出家之事。关于顺治深受佛教影响，并在董鄂妃死后一心向佛，执意出家之事，已经是没有争议的事情。问题只在于他到底是出家了还是如史料记载的那样死了。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是1661年1月7日，而1月7日在江浙一带，被称为菱生日，《浙江风俗简志.嘉兴篇》：“当地农谚：‘七菱八谷九豆十棉花。’指的是正月初七为菱生日，初八为谷生日，初九为豆生日，初十为棉花生日。”这就是指代了顺治的迎春居处为紫菱洲的内涵。由于顺治抛弃皇位出家，才导致了他被记成死于1月7日即世俗生活结束的结果。故顺治的行为以1月7日为着眼点，就是“不听菱歌听佛经”了：“不听菱歌”指他因不贪恋世俗生活出家而被记成了死人，“听佛经”指他抛弃皇位出家之事。 2、就曹宣来说，这是指曹宣最后终于抛弃了世俗的生活，去五台山和亲生父亲团聚去了。如我在《石头与通灵宝玉之谜》一节所中计算的那样，曹宣在曹家的三个花朝日假生日，和他的真实生日即2月6日，通过一种算式可以算出1月7日。三个花朝日和一个2月6日，共四个日子，可以用古代牌谱中的四点来指代。而在古代牌谱中，常称四点为花，花自然有香，故这四个日子变成1月7日，就是“香菱”了。“菱花空对雪淇淇”就是据此而设计的：李显的生日落实到曹宣身上是1660年11月5日大雪日，此日在与李显的联系中可以指代曹宣的真实生日；由于曹宣的真实生日没有在《皇室玉牒》和史书中得到记载，故三个花朝日和这个日子所形成的“菱花”在这个意义上就是“空”了，也就是“菱花空对雪淇淇”了。在这种算式中，需要把2月6日用回文法先变成6月2日，而曹宣生日的7:55后，为晋卦的初六爻，把晋卦用回文法反过来看，即晋卦的反卦，就是明夷卦了。明夷卦所值物候为“菊有黄华”，反读中含“华菊”。华字与英字通用，都是花的意思，故“华菊”就是“英菊”了。所以香菱的异文就是英菊。就是说，香菱命名是1663年2月15日、2月12日、2月2日和1660年2月6日这四个日子计算出1月7日这个构思的隐语，英菊命名是对这种计算方法中把2月6日变成6月2日这个构思的披露。而这个构思即最终算出1月7日，是在与顺治被记成死人之日的联系中，来写顺治父子二人的关系。所以，“不听菱歌”是包括了曹宣的“前生”和“二生”的，“听佛经”则指他与父亲的团聚，就是指他的“三生”了。 “莫道此生沉黑海”的寓意是：不要说顺治和曹宣父子二人的一生都成了死人，好比沉入黑海一样。 “沉黑海”的具体寓意是： 1、对顺治来说，李柷死于908年2月21日，这个日子的干支是壬戌日，壬戌的纳音五行是大海水，故用李柷指代顺治时，顺治之死就是沉黑海了。李治活了56岁，顺治56岁时是1693年，故把李治死日即683年12月4日落实到顺治身上，就是1693年12月4日，这个日子的干支为癸酉。在与李治的联系中，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即1661年1月7日因此就好比1693年1月7日了，这个日子的干支是辛亥。癸酉和辛亥可以组合成癸亥和辛酉，癸亥的纳音五行也是大海水。故用李治来指代顺治时，顺治被记成死人之事就可以用“沉黑海”来喻指了。所谓的顺治被火化的日子，是1661年4月17日丙申日，所谓的顺治骨灰被葬入孝陵的日子是1663年6月6日壬寅，在《推背图》中，丙申所配之象为大河中一只船（也可以错会成大海中的一条船），壬寅所配之象如前面所述（见《“红楼梦”、庚辰本和己卯本及其他》一节），是太阳从山边的大海中升起，反其意而用之，就是太阳（喻指顺治）向大海中沉入即“沉黑海”了。武则天死日干支也是壬寅，故用武则天来指代顺治时，顺治之死也是“沉黑海”了。而且，武则天死时82岁，顺治82岁时是1719年，该年的8月22日是壬戌，纳音五行就是大海水。 2、对曹宣来说，元英宗死于1323年8月4日，这个日子的干支是癸亥，癸亥的纳音五行是大海水。把元英宗死日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680年8月4日，此时他已经寄身曹家了。故用元英宗之死来指代曹宣的“一生”和“二生”之亡，就是“沉黑海”了。李晔死于904年8月11日夜亥时，《旧唐书.昭宗本纪》：“八月壬辰朔。……是月壬寅，全忠令判官李振自河中至洛阳，与友恭等图之。是夜二鼓，蒋玄晖选龙武衙官史太等百人叩内门，言军前有急奏面见上。内门开，玄晖每门留卒十人，至椒殿院，贞一夫人启关，谓玄晖曰：“急奏不应以卒来。”史太执贞一杀之，急趋殿下。玄晖曰：“至尊何在？”昭仪李渐荣临轩谓玄晖曰：“院使莫伤官家，宁杀我辈。”帝方醉，闻之遽起。史太持剑入椒殿，帝单衣旋柱而走，太追而弑之。”据此，可知李晔死于柱下，这就是可卿的一个丫鬟瑞珠触柱而亡这个细节的寓意，也是“铜柱金城震纪纲”说法的部分内涵，别处再细说。这个日子的干支是壬寅，如上所述，壬寅通过《推背图》可以理解成“沉黑海”。而且，二鼓是夜间22时即亥正，把李晔死日亥时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697年8月11日戊午（此日就是彩霞妹妹小霞命名的内涵）日癸亥时，癸亥时的纳音五行也是大海水。此年曹宣还在曹家，故用李晔之死来喻指曹宣的“一生”和“二生”之亡，也是“沉黑海”了。 如前面所提到过的那样，苏轼是隐写曹宣遭遇的重要人物，他生于1036年12月19日，死于1101年7月28日，活了66岁，把苏轼死日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725年7月28日，这个日子的干支是癸亥，癸亥的纳音五行是大海水。此年曹宣早已离开曹家了，即正在度过他的“三生”，故用苏轼之死来指代曹宣的“一生”、“二生”和“三生”即“此生”的结束，也是“沉黑海”了。 故“莫道此生沉黑海”翻译过来就是：不要说顺治象史书记载中的那样，已经成了死人，并且被火化后葬入孝陵，他的生命旅途已经真的结束了；不要说曹宣在流落曹家前的真实身份并不存在，也不要说他的生命历程止步于曹家。 “性中自有大光明”的寓意是：如我在《僧道飘飘何处来》一节中所说的那样，顺治的生死之日可以算出4月8日，死日可以理解成2月15日；曹宣的2月6日生日可以算出4月8日，三个花朝日之一是2月15日。4月8日是释迦牟尼的生日，2月15日是释迦牟尼的涅槃日。尤其巧合的是，李显死日即6月2日，与顺治被葬入孝陵的日子6月6日月日相加，就是12月8日。这个日子是释迦牟尼悟道成佛之日。故顺治和曹宣父子二人都没有死并团聚之事，就可以用释迦牟尼来喻指即“性中自有大光明”了。所谓的西方普照大光明菩萨，就是借用释迦牟尼即佛祖来喻指顺治的。 发现了惜春主要是隐写顺治的，与惜春相关的许多情节的内涵也就都不难发现了。 惜春为四丫头的寓意是：1、就顺治来说，顺治被记成死人时，他上头活着的哥哥有三个，太宗四子、六子和七子，他排行为四。2、就曹宣来说，他和父亲团聚的时候，即1701年的时候，他上头活着的哥哥还有顺治二子、三子和五子，他排行为四。 惜春与智能儿好的寓意是：智能儿、智通寺、水月庵的姑子智通，都是1661年1月2日的隐语，是曹宣的太子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虚假的史书记载中顺治有病之日。用惜春来代表顺治被记成死人日丁巳，用智能儿代表顺治开始有病，就是惜春与智能儿好的史实内涵，而且两个日子之间是可以体现夫妻关系的丁壬化木的关系。同时还可以传达如下信息：顺治能证明曹宣的太子身份，顺治活着，能证明有关他有病并死亡的记载是虚假的。智能儿、智通寺和智通，为什么是1661年1月2日的隐语呢？ 因为此日在卦气图中，为临卦的六五爻，如下所示： 1661年1月2日壬子到22:43到3日23:04，临卦上六爻。 1661年1月1日辛亥22:22到2日22:43，临卦六五爻。 1660年12月29日庚戌22:01到1日22:22，临卦六四爻。 1660年12月28日戊申21:40到29日22:01，临卦六三爻。 1660年12月27日戊申21:19到28日21:40，临卦九二爻。 1660年12月26日丁未20:58到27日21:19，临卦初九爻。 据此，1661年1月2日的22:43之前，就是临卦的六五爻了。此爻的爻辞是：“六五，知临，大君之宜，吉”（《周易.临》）这里的知字通智字，故翻译过来就是：六五爻，聪明智慧地监临众人，大人君主应当这样，吉祥。这就是凤姐曲辞被命名为《聪明累》的寓意所在：顺治有病并最终被记成死人，顺治传位给曹宣并出家，累及了二人的一生。 由此才能发现“水月庵”命名的寓意。李显被立为太子日是680年8月23日，此年李显25岁。把这个日子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684年8月23日丙辰，因为此年曹宣25岁。把这个日子落实到顺治身上就是1690年8月23日辛巳日。因为李显被立为太子时李治是53岁，而顺治53岁时是1690年。李显登基日是683年12月11日，此年李显28岁。把这个日子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687年12月11日，因为此年曹宣28岁。把这个日子落实到顺治身上就是1693年12月11日。因为李显登基时李治56岁，而顺治56岁的时候就是1693年。1683年8月23日丙辰、1690年8月23日辛巳、1693年12月11日庚辰，这就是“水月庵”命名的寓意：丙辛化水。在算命术中，用天文配十个天干时，庚金配月，《三命通会》卷一：“庚金属月。”据此，庚辰日的隐语就是“月”了。所以，这三个日子即丙辰日、辛巳日和庚辰日，就是“水中月”即“水月庵”了。这就是合咏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其实也就是合咏曹宣和顺治的《枉凝眉》中的“一个是水中月”这个说法的史实内涵，别处再细说。所以，“水月庵”中的姑子智能儿，是把1661年1月2日，与李显被立为太子日和登基日落实到曹宣和顺治身上所涉及到的三个日子连在一起进行构思的结果，这个构思在与顺治的联系中，把1661年1月2日作为了曹宣被立为太子的日子，从而确凿地写出了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与之相对应，就不难发现，所谓的馒头庵，就是指所谓的顺治骨灰被葬入孝陵的1663年6月6日了，因为古人称坟墓为馒头。 由此就能发现，芳官的部分内涵指代的是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即1661年1月7日。因为她最终跟了水月庵姑子智通。既然智通指代的是1661年1月2日壬子日并兼及顺治被记成死人的7日，则芳官指代的就必然是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丁巳日了。一来是这两个日子在史书中完整地记载了顺治从有病到死亡的全过程，二来这两个日子的干支是丁壬化木的关系，是最能体现阴阳关系的天干化合关系，这同时也就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中的“淫丧”的具体寓意，别处再细论。 由此就能发现，在作品开头出现的智通寺的龙种老僧，其实就是顺治晚年情景的写照了。正因为这个老僧有如此重要的寓意，所以批语在他出场时特为点出：“毕竟雨村还是俗眼，只能识得阿凤、宝玉、黛玉等既觉之先，却不识得既证之后。”这段批语的寓意是：作者通过凤姐、宝玉和黛玉等人来写顺治与曹宣父子团聚之前的关系，是“假语存焉”，作者通过这个龙种老僧来写顺治和曹宣父子团聚后的关系即“既证之后”，就不单单是“假语存焉”的问题了，同时也是“真事隐去”了。在作品第二回便交代顺治老年景象，从写作方法上看，属于倒叙法。故接着上段批语之后的批语是“未出宁荣繁华盛处，却先写一荒凉小境。未写通部入世迷人，却先写一出世醒人，廻风舞雪、倒峡逆波，别小说中所无之法。” 那么惜春在大观园的居处蓼风轩的寓意也就不难发现了：这是顺治被记成死人之日的隐语。蓼字谐音就是“了”，这是指顺治被记成了死人，他的一生在世人眼中就结束了也就是“了”了。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即1661年1月7日夜子时在卦气图中的爻位如下： 8日戊午0:28到9日0:49，小过卦九四爻。 7日丁巳0：07到8日0：28，小过卦九三爻。 5日乙卯23:46到7日0:07，小过卦六二爻。 即6日、7日和8日这三天，构成了八卦中的巽卦，巽取象为风。据此，顺治被记成死人之事，就是“蓼风轩”了：朝廷向世人宣（轩）布顺治在1661年1月7日夜子时（风）崩于养心殿（了、蓼），这层意思反读并谐音就是“蓼风轩”。之所以采用反读法，是在暗示这个关于顺治之死的记载是虚假的，应该“反看”史书中的记载即实际上顺治还活着。 那么蓼风轩中的惜春的卧室，就应该是顺治骨灰被葬入孝陵的日子即1663年6月6日了，因为在史书的记载中，此日是顺治进入他的死亡之穴的日子即好比他的“卧室”了。故蓼凤轩中的卧室就名暖香坞。6月6日时当盛夏，故为“暖”。古代称6月24日或者6月6日，为荷花生日，又称观莲节，故为“香”。四面高而中间低的山地称为“坞”，唐羊士谔《山阁闻笛》诗：“临风玉管吹参差，山坞春深日又迟。”孝陵中的地宫即墓穴也就是安放顺治宝宫即骨灰盒之处，当然是四面高而中间低了，故顺治地宫为“坞”。因此，“暖香坞”就是该日的隐语了。 而惜春画面图像和判词，就是顺治出家之事的更形象和更具体的写照了，别处再细说。大观园一个重要景观藕香榭，其实也是顺治被葬入孝陵之日的隐语。正因为这个园景如此重要，海棠结社时，惜春的诗号才名“藕榭”。由此才能发现藕官、菂官和蕊官的爱情故事的真正内涵了：写的是顺治和曹宣父子的再生缘。我们下次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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