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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来具体说明“石头”和“通灵宝玉”的关系。 关于这块补天石的来历，作品是这样介绍的：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 这段描写告诉我们，补天石共炼成了36501块，甲戌本侧批就36501块之数指出：“合周天之数。”这就是说，这里的石头块数是天体运行之数，即这里的36501块石头是36501天也就是百年的隐语。就是说，一块石头是一天的隐语。任何一个人都只能在一天内出生，所以这里的一块石头，就是一个人的生日的隐语，也就是一个人的生命的象征了。而“百年”之数，同时又是在暗示如下史实：曹宣在皇宫中出生后，顺治就规定他为将来的太子（见前面《贾环灯谜之谜》一节）。之所以能有如此寓意，是因为北齐孝昭帝高演的太子名百年的缘故。 问题的关键还在于，按照古四分历，一年是365.25天，百年的天数应该是36525天，现在却少了24块，就是少了24日。这是为什么呢？ 曹宣出生于1660年2月6日，但他的生日并没有在史书中得到记载。如前述1661年1月2日代表了他被立为太子的日子，而孝庄矫诏在1661年1月6日立康熙为太子，则1月5日就好比曹宣的太子身份被废日，则1661年1月4日就好比代表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的最后一天了。 从曹宣出生的1660年2月6日到1661年1月4日，共为324日。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一岁的生命即他的皇七子身份和皇太子身份即从1660年2月6日到1661年1月4日用一种最为简洁的方式和最为准确的数字来加以表示呢？ 古人用来记载年月日时的符号是60个干支，60干支无限循环就能把无数个年月日时加以表示了，这就是它们之间联系在一起的规律。所以如果把上述324日按照它们在干支表上的顺序排列在一起，以第一个日子为头为起点即为一，以最后一个日子为尾，就可以通过具体的数字把这些日子连接在一起了。这个方法，就好比数学中求最小公倍数的方法一样了，我们不妨称之为十二钗连接法中的最小公倍数法。 按照这个方法，求得这324天的数字排列顺序是：1660年2月6日辛卯（1），1661年1月2日壬子（22）、3日癸丑（23）、4日甲寅（24）。在这个意义上 ，从曹宣出生日到按照节气算是1660年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他作为太子的最后一天，共为24日，这就是补天石缺少了24块的内涵：曹宣的皇子和太子身份在历史中没有得到记载和承认。 当然这只是一种精确的交代，而补天石的象征意义则是一年。高12丈是12个月的隐语，方24丈是24个节气的隐语，这是喻指曹宣满周岁的时候并没有死。 这块石头即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为什么用补天石来指代呢？从事理逻辑上看，这是把“补天”作为继承皇位的隐语了。天有什么属性呢？《初学记》卷九引《易纬》：“帝者天号也。”《论语·泰伯》：“唯天为大，唯尧则之。”《春秋谷梁传·宣公十五年》：“为天下主者，天也；继天者，君也。”刘禹锡《砥石赋》：“君为人天。”《宋史》卷八：“契丹其主称天，其后称地。”总之，天是帝王的象征。这就是帝王之旨常冠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字样的原因。在古人眼里，帝王乃受命于天之人，天与帝王是一种合体的关系。所以古代一些反对封建统治的行为常常要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帜，意谓帝王所行偏离了天的法则，需要有人来纠正。因此，当一个帝王禅位或者死亡的时候，就好比“天”出现了空缺一样，而新的皇位继承人就成了填补这个空缺之人也就是“补天”者了。故补天石弃而未用这一细节的寓意在于：宝玉其人的太子身份被废除了，无法高居天空之上而成为无数君主中的一员。 从数理逻辑上看，“补天”是1月21日即元仁宗死日的隐语。如前述，古代有在1月21日前后“补天穿”的习俗，称此日为女娲生日。故补天石这个构思，是在与元仁宗和元英宗的联系中，来写顺治和曹宣的父子关系：把顺治比作女娲，用元仁宗死日作为女娲生日即顺治没有死之事的隐语，用元英宗生日暗示曹宣的真实生日，在这个意义上，元仁宗死日就是“天穿日”，就需要补天，而其皇位继承人元英宗就是“补天石”了。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1月21日，与顺治本人也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在1660年1月2日，顺治为了“引咎自责”，谕礼部，择吉日祭天地、太庙和社稷，礼部遵旨拟定为11日，顺治先是同意了，后来在又责成礼部重新选择日子，最终定为20日祭天，21日祭地，23祭太庙社稷。《顺治实录》卷131：“兹欲引咎自责，祭告天地、太庙、社稷，布告中外，尔部即择期具奏。……庚申，礼部拟正月十一日告祭天地、太庙、社稷之神，从之。……天地、太庙、社稷，前择于本月11日祭告，为期太近，且难以一日举行。今宜间日行礼，天坛一日，地坛一日，太庙社稷坛一日。……礼部再择告祭吉期，请以二十日祭天于圆丘，二十一日祭地于方泽，二十三日祭太庙社稷，从之。”在这三天行告祭大礼的时候，还颁诏大赦天下。 综上所述，从民间习俗角度，从以古喻今角度，从顺治本身来说，“补天”之说，就成了继承顺治皇位的隐语了。 所以，“补天石”就必须是1月21日的隐语了。 1、现在把元英宗生日即1303年2月6日、登基日即1320年3月11日、死日即1323年8月4日这三个日子按照死日、生日和登基日的顺序连在一起计算一下： 月份是：8÷2－3＝1月。 日子是：4＋6＋11＝21日。结果就是1月21日。 这三个日子的干支分别是癸亥、甲子和庚寅，用计算中的最后一个日子即3月11日庚寅来代表这三个日子，就是1月21日庚寅日了。 这三个日子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660年2月6日辛卯、1677年3月11日丁亥和1680年8月4日庚申，计算方法相同，结果也一样。就是说，这个算式是直接通过元英宗来写曹宣的皇位继承人身份即“补天石”。 2、曹家对外说曹宣生于1663年，把该年的2月2日辛丑、2月12日辛亥和2月15日甲寅这三个花朝日按照2月15日、12日和2日的顺序连在一起计算一下： 月份是：2－2÷2＝1月。 日子是：15＋12÷2＝21日。结果就是1月21日了。 算到最后即1663年2月2日才是1月21日，故这个1月21日的干支不妨用辛丑来代表。巧在元仁宗死亡的日子即1320年1月21日的干支就是辛丑。就是说，这个算式是通过曹宣在曹家的花朝日假生日来写他的皇位继承人身份即“补天石”。 3、元仁宗死日即补天日，只是顺治被记成死人之日的指代符号，就是说，这是用元仁宗和元英宗父子来隐写顺治和曹宣父子的隐语，故在实际上，补天日就是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即1661年1月7日了。现在再把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即1663年的三个花朝日，和他的真实生日即1660年2月6日按照2月15日、12日、2日和6日的顺序连在一起计算一下，把2月6日先用回文法中的日月交换法变成6月2日，故有如下算式： 月份是：（2＋2＋2）÷6＝1月。 日子是：15－12＋2＋2＝7日。结果就是1月7日了。 这个算式，是把曹宣的真假生日合在一起，来写他是顺治皇位继承人的身份。 4、曹宣的皇位继承人身份，只有顺治活着才能给予证明，所以用顺治24岁生日即1661年1月30日来替代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即“补天日”，就更能充分体现作品的史书品格了。把曹宣的真假生日按照时间顺序计算一下，可以有如下算式： 月份是：2－2＋2÷2＝1月。 日子是：6÷2＋12＋15＝30日。结果就是1月30日即顺治的24岁生日了。 由此我们自然不难发现：前两个算式都扣1月21日即补天日，故为“补天石”，第三个算式和第四个算式则是扣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和他的24岁生日即与顺治的联系，因此就是“通灵宝玉”了。 作品写和尚大展幻术，登时将一块大石变成通灵宝玉中的“幻术”，就是指的上述四种计算方法了。之所以将这四个算式称为“幻术”，并不是在说这四个算式不能成立，而是说这四个算式的史实寓意即顺治与曹宣的父子关系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承认，即实实在在的父子情缘成了“梦幻情缘”。所以中五鬼时，和尚道士来后，甲戌本侧批在“冤孽偿清好散场”处特为点出：“三次锻炼，焉能不成祖作佛。”此批不写在“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处，却写在此处，就是因为“还孽债”和“眼泪还债”等说法，就是“锻炼通灵”的具体内容。否则单看“锻炼通灵”的说法，是无法彻底了解其中的奥秘的。而“三次锻炼”的说法，则是指曹宣的“一生”即在皇宫出生、“二生”即流落曹家和“三生”即离开曹家后和父亲团聚。 由此，才能发现“娘儿两个遇的巧”即贾母和宝钗都是1月21日生日的全部内涵。 1、就曹宣来说，1月21日生日一是指他的2月15日假生日和2月6日真生日，月除日加，就是1月21日，二是指三个花朝日算出1月21日即上面列出的算式2。由于元英宗的死日、生日和登基日中间包含了2月6日，故这三个日子算出1月21日的构思即“补天石”的寓意就可以不算在内了。 2、就顺治来说，一是指元仁宗死于1月21日，二是指石敬瑭生日2月28日与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1月7日月日全相减，就是1月21日。为了进一步体现这个构思，作者还设计了贾琏3月9日生日的细节。这个细节的一半寓意是：把元仁宗死日落实到顺治身上，是1673年1月21日；但我们知道了这是在写顺治被记成死人之事后，又不妨把这个日子落实到1661年了。再看1661年1月21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康熙实录》卷1：“辛未，改会试期为3月9日。”按照作品中例示的射覆式连环手法，3月9日就扣1月21日了。所以黛玉奔林如海之丧的时候，就是贾琏陪着去的，一是因为林如海9月3日之死，这个日子的回文就是3月9日；二是1月21日（指代顺治被记成死人，此时用贾琏来代表）与2月12日（指代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此时用林黛玉来代表），月加日减，就是3月9日。 贾琏3月9日生日的另一半内涵是：把林如海9月3日死日即李柷的9月3日生日，与顺治骨灰被葬入孝陵的日子即1663年6月6日连在一起，月减日加，就是3月9日了。 3、就顺治和曹宣的父子关系即“娘儿两个遇的巧”来说，一是指武则天死日11月26日与李显生日11月5日，月除日减，为1月21日，二是指隆禧死日7月15日与顺治被葬入孝陵的日子6月6日，月减日加，为1月21日。在这个构思中，李显和隆禧都被用来指代曹宣。 所以，宝玉抓周时，就抓脂粉钗环。其中的“脂粉”，是指曹宣在曹家的假生日即他在曹家的“出生”。具体地说，“脂粉”扣1663年三个花生日即2月2日、2月12日和2月15日。“钗环”扣其中的2月12日辛亥日，因为辛亥的纳音五行是钗钏金。从1660年到1791年之间，只有1662年和1730年的2月12日是辛亥日，而宝玉出生于1730年的可能是不存在的，故宝玉抓周的细节，就十分精确地写出了曹家对外说曹宣生于1663年花朝日这一点。关于宝玉抓周的细节，贾雨村说了一断至关重要的话：“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的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这是在暗示，“多读书识事”指掌握丰富的古代历史文化知识，“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指被史书记载所隐瞒了的历史真相和作者用来隐写历史真相的种种谜语方法，是了解宝玉来历的充分条件。比如不掌握古代有三个花朝日的知识，不掌握元英宗生日和元仁宗死日的历史知识，不知道曹宣的真假生日，不能通过作品中的大量细节中发现作品写的是顺治和曹宣的父子情缘，不发现作者的以古喻今法和以今喻今法等等，就不能发现作者有关补天石和通灵宝玉的构思，也就不能发现上面的四个算式，也就不能发现曹宣的真实来历了。等等。 由此才能发现宝玉出生时落草含玉这个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经的细节的寓意：他是上述四个算式的隐语。把上面四个算式涉及到的日子的爻位查出，可以构成噬嗑卦，如下所示： 1661年1月7日丁巳0:07到8日戊午0:28，小过卦九四爻。 1660年2月7日壬辰8：16到6日辛卯7：55，晋卦初六爻。 1663年2月2日辛丑23：39到1日庚子23：18，随卦初九爻。 1677年3月10日丙戌20：05到11日丁亥20:26，讼卦六三爻。 1660年2月7日壬辰8：16到6日辛卯7：55，晋卦初六爻。 1680年8月4日庚申13：16到3日己未12：55，损卦上九爻。 如上所示，第一个算式中涉及到的三个日子落实到曹宣身上，即1680年8月4日、1677年3月11日和1660年2月6日，按照这三个日子计算的顺序来排列，就构成了上面的噬嗑卦中的初九爻、六二爻和六三爻这三爻。从1680年8月4日到1660年2月6日是往回数，故这两爻的具体时间都是从后往回数。而从1660年2月6日再到1677年3月11日是顺数，故3月11日的爻位是从10日到11日顺数。把第二个算式中的三个日子即1663年2月15日、12日和2日用算到最后的2月2日辛丑日来代表，就构成了上面的噬嗑卦的九四爻。把第三个算式中的四个日子即1663年2月15日、12日、2日和1660年2月6日用算到最后的2月6日来代表，就构成了上面的噬嗑卦的六五爻。第三个算式和第四个算式最后的结果即1661年1月7日和1661年1月30日的性质一样，而且都是阳爻，故用哪个日子的爻位结果都一样，所以不妨用1月7日的爻位来代表，于是就构成了上面的噬嗑卦的上九爻。 口中含玉是口中有物之象，噬嗑卦就是口中有物之象。此卦的卦象是：初九爻和上九爻象征辅颊，六二爻、六三爻和六五爻这三爻象征上下牙齿，九四爻象征口中之物，经过上下齿的反复咬合之后，口中之物便被除去了即“亨通”了。《周易. 噬嗑》：“彖曰：颐中有物，曰噬嗑。噬嗑而亨，刚柔分，动而明，雷电合而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再看上面所示的噬嗑卦，口中之物即九四爻，指的就是1663年2月2日也就是该年的三个花朝日的代表，其他五爻所指代的日子都是在暗示曹宣的真实身份，只有此爻是在指代曹宣在曹家的三个花朝日假生日即他的虚假身份，故此卦即噬嗑卦就这样十分形象和准确地写出了曹宣的真假身份。而且，在《推背图》中，辛丑这个干支所配之卦就是噬嗑。就是说，宝玉落草时口中含玉这个细节，并不是什么虚构的浪漫手法，其实是为了更具体地体现将“补天石”变成“通灵宝玉”的构思而精心设计出来的。批语说《红楼梦》“大有考证”，正是体现在诸如此类的谜语手法中的。 由此就不难发现，所谓的三生石畔百年前的缘分的说法的寓意了：曹宣在皇宫中出生即作为顺治的皇七子为“一生”，流落曹家后成了曹家的二儿子为“二生”，离开曹家又和顺治团圆为“三生”。曹宣养母孙氏生于1632年，顺治活到1732年，故曹宣与顺治的父子情缘在顺治和孙氏的生死之年的联系中就是百年前的缘分了。就是说，这个说法其实是针对曹宣的不同身份并联系与之相关的两个最重要的人物所精心设计出来的。不仅如此，“百年前的缘分”，还是“被立为太子前的缘分”即曹宣“在皇宫出生后与顺治结下的父子缘分”的隐语，这是因为，如前述北齐孝昭帝高演的太子名百年，故“百年”可以成为太子的隐语。 严格地说，上面的讨论只说明了补天石的“补天”的具体寓意，并没有十分具体地说出其为“石头”的寓意。另外，补天石为什么在大荒山无稽崖炼成？诸如此类有关石头的内容还有许多。我们下次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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