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纯粹历史上的扫罗穿上了时代和民族性赋予他的服饰会是什么样子呢?请设想一下,他怎样用希伯来语的排比句表达意思,他的一切思想怎样同耶和华联系在一起,他的所有形象怎样同希伯来人的宗教礼拜联系在一起;请设想一个用赞美诗的语言说话的历史上的大卫,——要设想一个历史上的撒母耳更谈不上,——然后自问一下,能否允许这样的人物在剧中出现?在这里,应当抛弃时代和民族性的范畴,对于在圣经史和迄今为止的批评中提供的人物性格的轮廓,应当作一些必要的修改。在这里,许多在历史上仅仅是个谜或者最多也不过是个模糊的概念的东西,需要逐步有个清楚的概念。因此,诗人完全有权允许自己的人物具有例如教会的概念。——在这方面,当人们看到谷兹科夫如何解决自己的课题时,给予他的只能是他当之无愧的最热烈的赞扬。构成他的角色的那些线索,都有源头可寻,虽然这些线索看上去十分紊乱;他必须抽出和丢弃某些线索,但是只有最不公平的批评家才会指责他夹带了某种异己的东西——非利士人的那场戏除外。 弗•恩格斯:《现代文学生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1卷,65-66页,1982年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