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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火——将军是怎样炼成的(故事梗概)(3)

http://www.newdu.com 2017-10-17 中国作家网 newdu 参加讨论

    李春雨把陈秋生送到野战部队当兵。后来,他因执行战地科研任务与上老山前线参战的陈秋生在西畴军营相遇,他们与北京军区的官兵在一起,聆听了武汉军区官兵实战授课暨英雄事迹报告:者阴山战斗前夕,步兵师的通信兵七个女兵抬着一口棺材,喊着“亏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的口号,向全师官兵宣誓打赢的战斗决心。战斗打响了,当肖蓉看到敌军的空炸炮弹就要落到有线阵地上爆炸时,她展开双臂,组成十字架,快速地扑在通信指挥枢纽的四门交换机上。其余六姐妹组成“十字接力”,分别趴在四条线路上。炮弹贴在七姐妹的身体上空爆炸了。线路毫发无损,指挥畅通无阻,步兵师打了胜仗,夺回了1250骑线点,插上了五星红旗。可是,通信兵七姐妹中三人牺牲,四人重伤。肖蓉背部七处受伤,昏死过去。打扫战场时没有担架了,师长用“抬棺上阵”的棺材,把肖蓉送到落水洞医院抢救。当她苏醒后,把最后一支麻醉剂让给了其他伤员。医院对她像古时关羽那样“开背疗伤”,取出了七块炮弹皮碎片。她的英难事迹响彻者阴山,激励官兵们的战斗意志。
    在收回631高地骑线点的一场战斗中,我军伤亡惨重。以陈秋生为首的女医护人员在战地上抢救断肢伤兵时,因医药器材不够,她们急中生智,把身上的军衣脱下,撕破后当成绷带和纱布;又将乳罩摘下,当成凹形医用棉絮堵头,去堵断肢伤兵喷血的伤口,然后止血、包扎,致使100多个断肢伤兵及时地获得战场救护。后来康复后,他们说,尽管我们有的成了“独臂将军”,有的成了“缺腿元帅”,有的成了“单手观音”,还有的成了“独眼龙司令”。但我们总比那些把尸骨埋在前线阵地上的战友们强多了,因为活着就是好!然而,当时的那些女医护人员,她们为抢救我们,竟然成了战地的裸体模特……
    那天,李春雨将防护耳罩送到炮兵阵地后,他来到631阵地考查空炸炮弹的性能,在阵地上见到了受重伤祼体的陈秋生。他羞涩地查看了她的伤势并对她作了应急救护。她的胸前挂着一枚银色长命锁,与他的金色长命锁吻合;她的屁股上又文有“秋生“两字,他确定她是他的非婚生女儿。他背着陈秋生下山,途中遭空袭而受伤,然后一起住进了昆明军区总院。后来,他们都康复了。至此,“战地英雄父女兵”的传奇故事,很快成为戍边美谈传颂开来。
    在老山前线自卫反击战英模事迹报告暨庆功表彰会上,李春雨被授予“国防科研战地英雄”, 陈秋生被授予“战地救护英雄”。他们在主席台上,戴上了光荣的大红花。
    后来,陈秋生经考试被哈佛大学录取,上了MBA……
    陈秋生在网上发现了一篇“遗嘱猜想”帖子,与发帖人阮仇一起来到“鱼餐小食坊”寻根。中国老人将他的铜色长命锁与陈秋生的银色长命锁叠加一起,两枚长命锁相吻相合。陈秋生说:她的这枚银色长命锁是奶奶袁冬英临终前传给她的,并要她去寻找金色和铜色那两枚长命锁,圆一个家族的团圆梦。她告诉老人,那枚金色长命锁已在父亲李春雨手中,他们已在战场上相认。现在,李春雨已晋升少将。
    金、银、铜三枚长命锁皈依,中国老人很高兴,他相认了孙女陈秋生。陈秋生在互联网上注册了“博客猜想”网站,署名金色博女,欢迎有关博友与她交流帖子。果然,金色博女、红色少将、紫气东来、朽木粪土、黑色美女、农夫壮士、南国阮仇和红军侠女等博客在网上写帖、发帖,各自叙说了自己的传奇故事,弄清了“一家三代人”的秘史。最后,红军侠女袁冬英发帖提议,邀请各位博主,于2011年10月10日上午10点,一齐来到三峡大坝坛子岭——她的墓葬地相聚认亲,等待她的传奇归来。这天,是她百岁寿诞。
    那天,红军侠女在三峡大坝现身。李春雨带领众位亲人和粉丝们一齐围上去,分别与她拥抱、亲吻。最后她说,“袁冬英对你们前来表示欢迎致谢。借此机会,我要讲清42年前的两条命案。那天,为了保护李春雨的‘红五类’护身符,我杀死了黄狗娃和胡英。如今,我虽然修成正果,恢复了红军侠女的漂亮相貌!但是我有罪!如今是法治社会,我应当受到法律制裁!”
    人们看见红军侠女袁冬英迈开大步,朝三峡大坝派出所走去……
    (《淬火——将军是怎样炼成的》,张新甫著, 作家出版社2015年5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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